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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就害羞??”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杨雨轩朋友说过的,杨雨轩从来没谈过恋爱,就算学生时代时常被女生递情书他也看都不看,不为所动。算了,我也可以理解了。听完我的话,杨雨轩露出一口整齐好看的白牙,嘿嘿的笑了。其实之前,在跟杨雨轩相处的时候,我也经常想到陈晋。陈晋不容易害羞,在跟我说话时口才也比杨雨轩好上几百倍,如果说陈晋的恋爱技能是说甜蜜的情话,那么杨雨轩就是傻。“真搞不懂,像你这种脸皮那么薄的二缺是怎么搞定你的下属和客户的!”我叹口气,忍住笑意感慨道。婚礼很快开始,随着舒缓的音乐,小蝶姐挽着康哥的手缓缓出场,脚步端庄优雅,完全敛去了平日里女强人的感觉。不得不说,小蝶姐今天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美。婚礼按照步骤进行,牧师宣读誓词,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然后互相亲吻。当他们吻在一起时,底下仿佛炸开了锅,一群人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小蝶姐站在台上,环视着我们,表情很幸福。而我看着她,心里也感慨万千,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我最看好的一对恋人,我曾经甚至想过,如果康哥和小蝶姐都分手了,那我还有什么理由相信爱情。而今天,三十三岁的小蝶姐和二十九岁的康哥终于踏入婚姻的殿堂。酒过半巡,康哥依然被那群伴郎围在中间灌酒。“小屁孩,你总算结婚了!”远远地,我就看见川哥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对康哥说。我们则围在小蝶姐身边瞎聊,拿对面的男生们调侃。“小蝶,外面有人送礼物来唉!”这时,小蝶姐一个亲戚从门外拿进一个大礼盒。“谁啊?”“不知道,就摆在门口,我一出去就看到了,没人!”“咦?”小蝶姐疑惑地接过盒子:“我在拉萨没有其他朋友了吧?”“先打开看看,说不定有落款!”大河提议道。小蝶姐小心地拆开礼盒,里面是一对做工精细的瓷娃娃,一看就价格不菲。“哇,闹可爱的嘛!”小蝶姐轻轻拿起那对娃娃说道。吴檬姐也在旁边搭腔道:“嗯,大概是祝你们早生贵子!”“看看里面有没有落款人,”大河拿过盒子,果然,里面有一张红色小纸片。“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大河一字一顿地念道,然后她又翻过另一面,说道:“没有名字,没说是谁嘛!”“啊?那我怎么答谢人家?!”“估计是不要你谢的,瞧人家低调的!”我一边感叹一边凑过去看大河手里的纸条。看到上面的笔迹时我微微一愣——我应该知道是谁送的。“呃,还是先收好吧,人家不要谢就不谢了!”我在一旁打着哈哈,他应该是不好意思说的吧……不过没想到,他真的回来了。康哥最终还是被扶进了房间,与他一起躺上了床的,是他的好基友川哥。这两人也是一起度过了很多有坎坷有美好的岁月,仿佛真正意义上的亲兄弟。比起小蝶姐,川哥陪伴过他的岁月更长。“小蝶姐,川哥好像占了你的床位!”大河过来带着一脸坏笑说道:“今天结婚的是他俩吧?不知道半夜醒来看见对方是个什么感觉!”“他们今天都高兴,让他们睡吧,我今晚跟你睡!”小蝶姐挽着大河的手臂坐在沙发上,然后又看向我:“你要不要安置一下杨雨轩?”我一看,杨雨轩正四仰八叉地倒在酒桌上,这货,从一开始就蠢到一直给人当枪使,方方一叫他挡酒就上,直到喝倒。我走过去,扛起杨雨轩的手臂,朝大河喊道:“我去,赶紧来搭把手!”大河跟我一起将杨雨轩扶到了二楼的空房间,他一倒头便呼呼大睡,大河马上就走了,剩我一个人给他脱鞋盖被子。“落……忧!”“啥?”杨雨轩脸埋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嘟嘟囔囔些什么。“落忧……”他突然翻了个身,又喊了一声。看着他双眼紧闭,应该是没醒吧!“落忧,”他继续叫我的名字,我心里顿时有些复杂起来。心想还是赶紧离开为好。谁知一转身,杨雨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靠!谁啊!”我小心翼翼地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居然是闹钟。我关掉闹钟,正要把手机揣回他口袋时,无意间瞟到了他的手机桌面。这家伙,从我认识他起,手机好像从来不上锁。桌面上是一个女生转身对着镜头笑的画面,她的笑容灿烂到耀眼,风略微吹乱了她的头发,在她的身后,是一片清澈广阔的湖水。好眼熟的湖,这不是纳木错吗?这个女生,不是我吗?我突然想起了三年前那个午后,我舍命陪君子,实际上是占了大便宜。跟杨雨轩去纳木错看湖,我兴奋地跑到湖边上,他突然从背后叫我。“叶落忧!”我一回头,只见杨雨轩拿着相机对着我就是“咔嚓”一声。那时候的我,刚和陈晋在一起,无忧无虑,坚信能和他过完余生。如今物是人非,他却还保留着当初的我——不腻吗?!我从来没想过拿人的照片当桌面,哪怕是男朋友,真是的,看不腻吗?我看着都腻!我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勾起,然后把手机塞回他口袋。此时杨雨轩正安安静静躺着,表情看起来很宁静,我弯下腰,忍不住细细地观察他的脸。比起陈晋,杨雨轩真算不上有多帅,甚至长得都有点儿傻了吧唧的。只是,他的傻转化为执着时还挺可怕,自从三年前拉萨一别,跟陈晋在一起的两年,我们之间愣是一点联系都没有,他说不打扰我就真的一点不打扰。而当陈晋订婚的消息登上新闻首页后,第二天一出门,我就见他顶着双红红的眼睛站在我楼下,悲伤中带着惊讶,我只听见他默默问了句:“你饿不饿?我们去吃饭吧!”想到这儿,我才发现,这一年来,杨雨轩好像一直在我身边,不管出了什么事,他总是放下工作第一时间出现。他从未做过让我有压力的事,永远只是默默付出,而我从来没有顾及过他的感受,甚至没有考虑过他累不累。我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楼底下那些亲戚们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打牌打麻将。气氛倒是很和谐。“他睡啦?”小蝶姐一见我下楼,便开口问道。我点点头,左右环顾,发现大河不在。“大河呢?”“她爸有点不舒服,她出去给他买药了!”“是吗?”我坐到小蝶姐旁边:“话说大河什么时候跟她爹和好的?我一直都不知道。”“两年前的事了吧,她突然带着川哥回家,跟她爸认错,听说她爸当时直接感动哭了,后来时不时来拉萨看她,唉!毕竟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