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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张胆地在手机上浏览关于提高受孕率的网页。莫若拙一时太阳xue嗡嗡作响,慌张别过视线,面对舷窗外。看莫若拙睡不着,罗晹展开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莫若拙睁开眼,眼中有苍白的畏惧,伸手握住罗晹的手,冰凉的。罗晹想起昨天在纳木错,离开之前,他站在一旁,看莫若拙把手指细长的手浸入湖水。再牵手时,他沾了冷水的手,就是这么冰。罗晹捏住他满是骨节的手腕,把手机放在他手上,一起翻看这次拍的照片。他的莫莫,白净秀嫩,很上镜,留在镜头里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有些可爱。莫若拙也说好看,罗晹便说回去传到他手机上。莫若拙没有相信,他又没有手机。他捏着手机看着罗晹时,那种怀疑的神情显得很刻意。罗晹漫不经心说:“回去给莫莫换个新的。莫莫你不喜欢出来玩,以后就不出来了。早点回家,香港那边莫莫又不熟悉。”莫若拙茫然“啊”地张开嘴唇。罗晹在毯子下的右手放在他肚子上,说:“而且这里有BB之后,莫莫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莫若拙情不自禁打了一个抖。罗晹意味深长看他一眼。“藏得失意与负担”七月里申市明晰的夏季热浪让空气像是透明的皮肤一样轻轻抖动,又轻轻黏在人身上。阳光耀眼,莫若拙觉得头晕,刚刚走进冷气丰沛的超市,被跑来的小孩撞了一下就像软脚虾一样坐在了地上。他正尴尬着摇头,道歉的家长就被神色骇人的罗晹拉开了,还看哭了战战兢兢的小孩子。接着在有空气清新剂气味很重的男厕,罗晹检查他磨破的手掌,还有衣服下其他会受伤的地方。莫若拙牵住他的手,说他小题大做。罗晹吻在他牛奶色手腕上跳动着脉搏,托着屁股将人整个抱起。莫若拙被亲得晕头转向,手指和腰一样软,没拉住裤子,浑身颤动着和罗晹野合。从拉萨刚回来的当他下午,莫若拙两条腿没合拢过,他也几乎看到罗晹就怕。但在血气旺盛的年纪,抱着亲两口摸两下,射不出什么东西的前面还是能立起来。莫若拙又是很特别的身体,软韧白嫩,左腿靠近大腿根的内侧还有一粒鲜艳的红痣。不是小指上因为冬天长期长冻疮留下的疤痕,应该是从出生就有,在白细的皮肤下摸不出来,也难注意到。第一次的时候罗晹就看到了,说那里是守宫砂。他cao过这么多次,还是鲜红的,也经常被吮咬出更艳更yin的痕印,并顺着肌rou颤抖的纹路,往上吸啜他紧嫩的身体。在男厕的隔间,罗晹半蹲着去看他可怜秀气的女xue,烧着了般,从家走出来的一段路就把那里磨得薄红透亮,轻轻吹一口气,就像没合紧了的重瓣红玫瑰,yinrou颤巍巍收缩。那一刻,罗晹的脑中像一只手快速滑过的钢琴,凝目顿顿,一双眼有种属于狩猎者的放纵、邪肆。早上留在身体里的jingye在出入yinjing的xue口磨出了白沫,热辣辣的刺痛,莫若拙嘶哈嘶哈张着嘴,双腿在罗晹腰间上上下下晃着,眼前有团晕死的白光。莫若拙忍着哭咬住手指,有种只要他活着,这种事就不会停止的错觉。被射精时,他眼前的光斑如巨大降落的花冠,又如火星上的纹路,感到失明般的绝望,裹挟着无数五颜六色的快乐。罗晹脱下他已经有了潮意的内裤,问:“疼吗?”当莫若拙点头,罗晹把哭哭啼啼的人抱着说,下次就不要逞强出门。最后罗晹背着莫若拙,用防晒衣稍微盖着莫若拙酡红的脸。路上,莫若拙除了声音有些哑,但并不没有为刚才的事感到多少难过,还晕醉了似的藏在衣服后亲罗晹的脖子,让罗晹怀疑他的用心。罗晹突然毫无规律,也毫不讲理地说:“你变乖了很多,还债一样对我。好似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莫若拙善于观察且宽容地说:“是你变得容易交流。”今天还带他出门逛超市。不知道罗晹是什么表情,走了一会,他才开口继续和莫若拙交流这个曾经难以沟通的话题,“莫莫我不想做你难过的事,别让我反悔。”莫若拙趴在他后背,说:“我知道,你在悄悄进步。”然后在罗晹耳边像小孩子一样斤斤计较,“出发前,我们再出来逛超市好不好?”没等到罗晹的回答,在这个幽静私密性优良、平时都看不到行人的富人区,莫若拙突然发现了一只从旁跑过的流浪猫。他回过头与绿篱中逗留的小猫对望。——真稀奇,他还以为外面的东西永远不可能来打扰到这里。到了家,没力气的莫若拙躺在床上,已经快睡着,又突然睁开眼看着窗外锈色的日光,说听到了猫叫。他打起精神,脸上重复肯定的神情,说:“流浪猫应该会更聪明,它会不会偷偷跟踪我们?”罗晹便下楼去看,再回到房间,说没有猫。真的没有再听到喵喵的猫叫,莫若拙失望地枕在床上,白净的胳膊搭在被子外面,和罗晹牵着。又在快睡着的时候,他自言自语:“流浪猫会更听话吧。”罗晹点头,看着莫若拙轻颤着合上的眼睫毛,想着那只蹲在门口的流浪猫,大大的眼睛,就像莫若拙,可怜又机灵。应该是莫若拙就像只流浪猫。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忘记不好的事,亲近着人,主动蹭伸出的手。没有物欲、性格知足,会因为第一次睡到那么软的床,就开心得打滚,看人的眼睛水亮亮,像是钻石。所以罗晹责无旁贷地接手了这样的莫若拙。但这不代表他有良心,或者多余的善意。当莫若拙渐渐筋疲力尽睡着,罗晹翻看几分钟前物业管家发来的致歉短信,对方也在短信里表示他们已经处理掉了不应该在社区出现的流浪猫。半夜,莫若拙醒来一次,在这个时候才十分没有良心的想起白天那只小可怜,特意走到窗边看看。罗晹不养宠物,但它要是跟踪他们,他就偷偷养它。结果夜色宁静,极目远望也没有发现。莫如拙有些失望地回头看了看睡在床上的罗晹,像比例完美的石膏模型,没有人情味。他放轻去卫生间的脚步,坐在马桶上,几个小时前罗晹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变成了黏黏滑滑的一团流出来,“咚”地一轻声,似重重落在在莫若拙心湖。莫若拙坐着发了一会呆,又疑神疑鬼地按紧了肚子,做没有用的排挤。不是莫若拙说话不算话,去香港、生小孩哪一个都让他措手不及,又不敢大声拒绝。而罗晹想让他答应的这些事,在欲念退却时想想,是个正常人就会觉得荒唐。最后,莫若拙在卫生间微微攥着手,心想,就算自己不能让罗晹对自己的痛苦和无奈有共鸣,但也不能让罗晹变本加厉。苦恼地思索不到答案,莫若拙又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