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刚生完不久又来了月经,她会嫌弃他的身体sao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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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很平静的让他赶紧洗澡过来躺到我床上来,就像是说我今晚要吃皮蛋瘦rou粥一样简单,但是说实话,要让我抱着抚慰的心态触碰他的身体,我的心不可能是平静的。 他总说自己身上难闻,不肯让我靠太近,可他的身体大多数时候都是香香软软的,尤其是那对丰润多汁的rufang,当我靠在他的怀里时,可以闻到淡淡的玫瑰花味,混合着浓郁的奶香,就像是一杯好喝极了的玫瑰味调制乳。 我知道玫瑰的来源是新买的沐浴露,可是同样的香料味在他的身上有与众不同的化学反应,配合着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的震颤巨乳。我每天的体验,就像是有一团糯糯的大奶糕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明明一直泡在苦水里,味道却是甜滋滋的。 满口谎话的大奶糕,他以为自己演的很好了,骗骗12岁的小丫头或许绰绰有余,但骗过一个经历过城市生活和职场洗礼的成年人,还差了那么点意思。 他对海市的了解恐怕还不如我多,连最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有所欠缺,哪里像是从小长在海市的小少爷,根本就像一个天生的奴隶,脊骨都被打断了,再也没有愈合的可能。并且,他身上很多伤疤都陈旧极了,恐怕不止十年,就算是抛弃我之后遭遇了变故,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在我等他洗澡百无聊赖打完好几局炸弹人之后,他终于重新出现在了我的房间。 迎面是熟悉的玫瑰香气,我放下了鼠标抬头看他。视线首先停留在那对引人注目的大奶子上,他身上只裹了一条有些局促的浴巾,rufang的上半部聚拢着露在外面,因为他个子高胸围大,浴巾的下摆明显不够,稍稍走动就能看到垂跌在胯下两片厚厚的大yinchun。 再看就不礼貌了,我收回视线,冲他伸出胳膊,示意他抱我上床,他却会错了意,愣了一下后弯腰抱住了我,像往常一样把颤颤巍巍的大奶子怼到我的脸上来,让我把脸埋进去蹭他。 “怎么去了这么久?”我摸到他微润的发尾,心下了然,原来是连头发也洗了吗…… “身上很脏,想洗干净一点。” “哪里脏了?” 他突然说不出话来,我等了好久,他才终于干涩地回了一句:“哪里都脏。” 我从大奶子里费力挤出脸来,一抬头就看见他正在掉眼泪。分明刚才在地上爬的时候那么疯,现在快要被我摸了,他就这么不情愿? 尽管看起来并不情愿,他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乖乖擦了眼泪抱我上床,找了个舒服的靠枕帮我调整好了姿势,然后跪坐在了我的面前,运势就要解开浴巾,把身体完完整整的展露在我面前。 从出车祸起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但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让我觉得痛苦和无力。他一直在无声地掉着眼泪,我抬起手用手背想帮他擦泪,他偏着头把脸贴在我的手背上,眼泪仍旧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总是无条件的哄着我,其实自己的心里早就痛苦到无法开解,只是他从来都不表现出来,如果不是他像今天这样发疯,我都不知道他的心里有多痛苦。 “千濯,想哭就哭出来吧。”痛苦是一直都在的,藏起来只会让自己更伤心罢了。 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继续扑朔扑朔掉着泪珠,他用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不用说话我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被小宝宝哄了,真是没用的mama啊。”大概是我替他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他拼命点头,跪坐在我面前不停作揖,就差给我磕两个了。 “不要这样想,mama也需要被疼爱,千濯mama,太高了我够不到,躺在我身边吧。” 他终于是脱掉了浴巾,蹦出一对晃悠悠香喷喷的rufang。饱满肿大的rutou上,从rufang里渗出来的乳汁娇艳欲滴,如同被晨露打湿的葡萄,又红又紫又大又圆,散发着熟透了一般的芳香与甘甜。 烫伤和鞭痕横亘在白嫩的肌肤之上,有些伤疤已经愈合很多年,却仍旧能推测出当时皮开rou绽的惨状。他的rufang饱满多汁,大腿根和屁股肥嫩圆润,肚子也鼓鼓的软软的,然而手臂和小腿却都偏纤细,像是被刻意改造成这副专供张开大腿伺候男人的样子。 他的身体确实不太好,但更像是被刻意调教成这样,只是正常吃饭和睡觉,他的脸色和身体状态都好了很多,力气也变大了不少。我不知道他之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连饭都吃不饱,觉都睡不好。 每次饭菜不太够时他都不会考虑他自己,费尽心思要让我按时吃饭,自己却总是偷偷饿着肚子,被我发现后质问他就下意识跪下来道歉,说他只是习惯了这样,如果我不喜欢的话,他会改掉。 我知道,他很努力的在改,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一个和社会脱节多年的人突然变得和正常人没两样,这怎么可能。 他乖乖躺在了我身边,我让他把被子扯一半给自己盖上,然后把手伸到他的奶子上,捏着他柔软的rufang,打算开始和他聊一些没营养的话题。 就在我以为他今晚都不打算再开口说话时,他侧过身来,慢慢抱住了我没怎么受伤的腰。等他完成这个动作,我的手还陷在他的rufang之中,他轻轻抓住我的手腕,为我调整了一个方便玩弄他的姿势。 平时随便戳一下就要淌奶,今天我揉了这么久也没有乳汁流出来,在我满脸疑惑的目光中,他一边流泪一边微笑,哽咽着告诉我:“我怕弄脏床,刚才自己在卫生间挤掉了。” 我不死心地捏了捏他热烫的大rutou,和我面对面躺着的美人发出一生短暂而急促的嘤吟,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他的身体很敏感,但他本人又极其擅长忍耐,被欲望折磨到晕头转向,没有得到应允,也只敢偷偷地扭着大腿磨yinchun。在他的认知里,他的身体并不是属于自己的,而是主人的所有物,好在现在我就是这个“主人”,我可以命令他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然而我到底不是个合格的“主人”,我只想着他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却忽略了他身体和精神的需求。看他泪蒙蒙的眼睛和只是被揉奶就红透了的身体,分明就是快被憋死了。 我的手一路下移,从柔嫩丰盈的rufang,到布满妊娠纹的肚子,再到被刮了毛的光洁小腹,原来他刚才在浴室干了这么多事情。我掀开被子往下看,果然,那些细而软的腿毛也被尽数刮掉,凹凸不平的大腿上还残存着被刀片刮红的痕迹。 他偶尔也是会长一些细软的胡子的,不过比之一般男性要长的慢得多,他刚来时不太能动弹时我看到过,后来他自己能下床洗澡,就再也没让我看到。 一路下摸的手停在了光洁的小腹,我知道被刮了毛的小腹上,玫红色的恶魔yin纹一定更明显更突出,我也知道如果我好奇的抚摸或者询问,他就会自己掀开被子,把他认为的不堪一面完完整整的展露在我面前。 听说纹身是用针扎进去的,我个人很怕痛,从来都没想过要去尝试,更何况是把纹身刺在那个敏感而脆弱的地方,那得有多痛。 快到最后一步,眼看就要伸到隶属于男性性征的囊袋边缘,我迅速而果断的收回了手,告诉他:“我没洗手,你自己来吧。不用顾虑我,我会装作听不见。” 他透红的脸蓦地苍白起来,顿时面如死灰,放在我腰间的手也僵硬起来,唯有手指头动了两下,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该停留还是该拿走。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大的罪人,无异于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可是,我要怎么和他解释呢?我个人坚决不能接受先上车后买票,虽然现在似乎只差了一层窗户纸,但这层窗户纸是十二年的怨念,是无法正常沟通的壁垒,是融化之日遥遥无期的坚冰。 总之,以我和他现在的关系,是不应该进行到这一步的。他不在意,我在意。 . 看着躺在床上随便动一下都会痛的明月,千濯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其实并不适合zuoai,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来了月经,所以他冲洗了很久,想隐瞒自己例假到来的事实。 距离他生产不过三周,这具yin荡的身体居然又重新开始排卵,就是这么迫不及待吗?被她发现的话,想必会很扫兴。 尽管他知道她的身体不方便,甚至妄想受了重伤的她来cao弄自己,简直是禽兽不如,可是,他真的很想要,她也说帮他,那么不管她做到什么程度,他都会很配合,自己动也可以。 如果,只是如果,这具破败的身体能给她带来但凡半分欢愉,那么无论他的姿态有多狼狈,表情有多可悲yin荡,一切都是值得的。 浴巾已经被他垫在身下,为了承接可能迎来的失禁和潮水,他甚至忍着水流连后xue和肠道都清理了。尽管大概率用不到,但他还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意料之中,她摸到关键部位就退却了,不肯再往下进行,还一副害怕的模样,可能是那个东西硬起来的模样吓到了她,也可能是大腿根部的疤痕和畸形的身体让她觉得恶心。 他想要,xiaoxue里面又痒又sao,例假的到来更让他本就不稳定的情绪多了几分脆弱和无助,但他更想让她觉得舒服,让她依靠在自己并不算干净也不算结实的怀抱里。比起被这样干净纯粹的女孩爱着,那会让他觉得痛苦,他更愿意全身心的去爱她,宠着她,保护她。 可惜,他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的形象极为不靠谱,以至于她根本无法把他真正当做长辈来依赖,反而更像是对路边流浪狗的怜爱,担心他吃到不干净的东西,担心他就这么病死掉。 “小月。” “嗯?” “我下面好像又开始流血了,每个月都要来的那种。” “很痛吗?需要止疼药,还是我帮你揉一揉?”他很少会主动开口诉说自己的困境,既然他主动开了口,说明一定是痛极了。 “你居然不骂我恶心,第一想法,竟然是这样吗,明明……刚生完孩子不久就。”如果是在方家,他可能早就被骂遍了,还会怎么样呢,把他再丢到猪圈去,每个女人都会来,凭什么他这么痛,所以他肯定是装的。 “嗯……或许你某些地方确实有些变态,但是身体上的事情,这是正常的,恶心倒是谈不上。” 正在皱眉思考如何委婉表达的明月被一只香香软软的长毛大狗狗抱住了脖子,他小心翼翼用因营养不良而略显尖细的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对不起,我会喷奶,不是,我会忍耐……” 他的失语成功的把明月逗笑了,但同时又有些为他难过,下意识说出一些讨好别人侮辱自己的污言秽语,已经是他的常态。 他不在意什么侮辱不侮辱,看见明月笑,他也跟着笑。真好啊,原来他不是个离不开roubang和cao弄的贱婊子,即便是下面不被填满,心里也可以得到满足。 “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让我陪着您,去哪里都好。我会乖乖的,不用栓起来也不会跑。”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