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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乱咯……“恭喜你呀~”刘喜翠笑的无害,吴萍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什么特别的表示。“你家在哪儿?”刘喜翠接着询问。祝宁婵扯了扯自己的衣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找到地方住。”“不如你也住医院吗?”刘喜翠指了指楼上:“有一间小屋是史密斯医生特意留给我们的,小萱和张姐经常回家住,我就留在医院了。因为有时候也需要人值夜嘛!”她越说越开心,直接上来搂住了祝宁婵的手臂:“太好了,这回有你陪着我,我再也不用和守夜的大爷聊天儿了!”吴萍萱显然是受不了两个人的谈话,翻了一个白眼走了。……就这么,刘喜翠带着祝宁婵去争取了史密斯医生的意见,然后当晚就留在了医院。临近半夜,史密斯和何医生才下班,刘喜翠又带着她巡视了一圈伤员,二人见没什么特殊的情况才上了二楼,左手边走廊尽头有一扇小门,推进去便是住的地方。屋子空间不大,横向竖向摆着两张上下铺的板床,东西不多,但是收拾的很干净。刘喜翠看着祝宁婵身上的衣服皱了皱眉:“你就这一身衣服呀?”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转身从角落的小柜子里拿出一身已经褪了色的淡粉色上衣配着一条黑色的裤子。“你先穿我的吧,明儿抽空出去买一身。”祝宁婵道了谢接了过来,二人一边闲聊一边梳洗就歇下了。第二日天还没亮,刘喜翠便摸索着起了床,祝宁婵睁开眼睛问她:“起这么早?”“嗯,有些伤员到时间换药了,史密斯医生特意嘱咐的。”听到这话,祝宁婵也起了身:“我帮你吧。”“好呀。”二人笑嘻嘻的下了楼,忙活了一圈之后,刘喜翠蹦跶着出门去取了报纸,然后一边翻看着一边推门进来,随后瞪圆了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报纸的右上角,然后猛地冲到正在给伤员冲洗伤口的祝宁婵身边。手指指着报纸的那一处:“小婵,这是你吗?”☆、30.民国自强下堂妻(4)祝宁婵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依旧拿着生理盐水给伤员冲洗着,眼睛瞟向刘喜翠的手指指向的地方,报纸的角落里登着一则离婚声明。她都不用仔细看就能知道这则声明大致写的是什么,王星禾这人就没点新鲜的手段。正在刘喜翠问她话的这会子功夫,医院的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进来两个少女,一个是昨天见过的与王星禾在一起的女孩儿,另一个穿着十分华丽的水粉色洋装,烫着现下时兴的卷发,还顶着一顶没什么用的纱帽。“那是谁?”祝宁婵答非所问。刘喜翠愣了愣,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望向门口的方向,随后露出一丝了然:“那个穿洋装的是城里富户刘家的女儿,据说出去留过洋,另一个是咱们城里驻军张营长家的女儿,人挺好的。”“人不错……?”祝宁婵深感讶异的挑了挑眉。“嗯!张小姐总是笑眯眯的,还经常给我们买好吃的。”刘喜翠憨憨的笑出声。祝宁婵深刻的怀疑在这姑娘眼中就没有坏人,不过她倒是抓住了话语中的重点:“经常来医院?”“对呀!”刘喜翠挠了挠头:“据说这两位小姐都想做医生,而史密斯医生是宾州市远洋大学的教授,有推荐学生入学的名额。”“原来是这样。”祝宁婵替伤员处理完了伤口,又试了试体温,见没什么异常这才端着小托盘直起了身。要她说这两个姑娘心真的不诚,瑞恩医院虽然不大但还是很缺人手的,既然想要学习医学,何必每天花枝招展的前来呢?脱下洋装伸出精贵的手帮忙岂不更好?那时候说不定史密斯推荐她们推荐的更加心甘情愿。不过人家也是无所谓了,托人找关系怎么都能进去。祝宁婵想到这里笑出了声,张小姐昨儿见到血淋淋的伤员的时候那个反应,着实不应该学医。另一边张小姐和那个女孩儿立在门口半晌没动弹,以祝宁婵的耳力隐约可以听见二人在说话儿。“小蕊,你手里拿着什么呢?时不时就看上一眼?”粉装女孩儿刘天秀伸着脖子过去看了看:“王星禾……那不就是……?”说着一脸喜意的抬起头捂住嘴,不可置信的模样:“恭喜你呀!”张心蕊努力抑制着自己上扬的嘴角,将报纸迅速叠起来塞进随身拎着的小包里,撅起了嘴:“恭喜我做什么,我与他之间又没有什么关系!”“是哦……”刘天秀拉长了声音撇了撇嘴,明显的不相信:“是他追在你的屁股后面,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我们本来就不合适,他之前是结了婚的人。”“但是不是说他与妻子是家中长辈做主的包办婚姻吗?而且新婚就逃家了,这次回来人家为了你也乖乖离婚了你还想怎样?”刘天秀用自己个的肩膀顶了顶张心蕊的:“嘿,年纪轻轻的上尉,前途光明哦~”张心蕊似笑似嗔的白了她一眼,两个女孩儿相视而笑。祝宁婵端着托盘走向放置医用用具的架子边上,这里与门口离得不远,刘喜翠跟在她身后,她放好东西长长叹了一口气,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道:“没错呀,报纸上的那个就是我。”“你?!你你你……你是王星禾的……?”刘喜翠因为太过于惊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察觉自己好像暴露了祝宁婵的隐私之后及时收住了嘴,一脸的不安与抱歉。但是已经晚了,门口的两个人已经将目光望了过来。祝宁婵并不在意,只是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面上看不出什么难过的表情。“这上面说……说你的坏话,我才不信!”刘喜翠刚刚自是不能听到张心蕊二人的说话内容,是以只是单纯的为新认识的朋友打抱不平:“你这么聪明,什么都会做,怎么可能不侍奉公婆呢?”看着门口两人那故作淡定,却又偏偏想偷听的模样,祝宁婵轻轻一笑,随后眉头轻蹙有些委屈:“我是被他们赶出来的,他有了大出息,回来便将我赶出家门了,说是离婚,连一份离婚协议都没写。”“什么?”刘喜翠吃惊极了。“我本家是贺兰乡的祝家,在当地也算是大户,当初我的陪嫁很多的,结果如今都被他们王家给私吞了。王星禾更过分,新婚的时候便卷走了我一千五百大洋的嫁妆出去搞革命,回来了便要与我离婚……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好似十分伤心,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刘喜翠心疼的上前环住她的肩膀安慰:“他……他不得好死!”“这位小姐!”刘天秀忍不住上前,身后的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