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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身量是否变了,未敢给你做衣裳,前个儿让丫鬟们收拾出来我没怎么上身儿的几件旧衣裳给你拿过去了,你怎么未穿?”夏小雨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好的,夏婉儿却不大想穿,她又不是没衣裳穿,何必穿别人穿过的。“jiejie身量素来比我高些——”“哦,原来是尺码不对。”夏小雨点了点头,“瞧我竟忘记了……”她略吐了吐舌头,瞧着倒颇有未嫁前傻白甜的影子,“眼下快过年了,明个儿我就叫裁缝入府好好的与meimei做几身衣裳,咱们啊,替姓杜的守了这许多年也算是对得起他了,也要好好的打扮起来了。”她像小时候那样替夏婉儿掖了掖头发,“meimei总是这般,头发不爱梳整齐。”夏婉儿低头不语,二姐这般对她好,与小时候是一样的,她内里住着一个成熟的灵魂,总像哄小孩似的哄着二姐,现在……二姐对她的好别有深意罢。“我本是寡居之人,二姐不必……”“诶,哪有守寡一辈子的,你还年轻,转过年啊jiejie就带你出去交际,在京城的圈子里放出风声去,镇南侯府的三小姐,汝南侯府妻妹要再嫁,那豪门大户咱们不去,家境殷实的小官怕是要踢破门槛呢。jiejie就给你择一门有功名,人品好,样貌好,有前程的嫁过去,让你也做个掌印的夫人。”小官……是啊,便是在民间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在汝阳侯夫人眼里,也是小官。夏婉儿咬了咬嘴唇,二姐是真心想要把她风风光光嫁出去,还是想要利用她?还有,姐夫……她心里出现了那个影子,那人实在是太过痴情,为了她冷落了嫡妻,为了她费尽了心思,可他终究是有妻子的啊。想到这里,她的眼里流露出哀伤来,怕真的是有缘无份了,也许她的真爱良人,并不是姐夫吧。夏小雨心道这个夏婉儿还有点穿越女的节cao,知道不能当三儿……也罢,她试试看把夏婉儿另嫁她人,算不算通关!两人正在说话,贺兰永怒气冲冲地撞了进来,把打帘的丫头吓得差点儿哭出来,他刚想要兴师问罪,就瞧见了和妻子坐在一起的佳人,佳人见他满面怒气,被吓得立时站了起来,低头不敢瞧他……倒是妻子还是淡定如常。“侯爷,今个儿回来的倒早。”夏小雨站起身迎他。“我且问你,为何改了……礼单。”贺兰永瞧着夏婉儿,把高扬的声音压低了下来。“侯爷且熄怒,没瞧见meimei在这里吗?”“给姐夫请安。”夏婉儿自贺兰永进来了,就打算走了,她心里倒不是真正的怕他,只是觉得有些尴尬,“姐夫既然回来了,meimei便告辞了。”两姐妹说话,姐夫回来了妻妹告辞避开本是常理,贺兰永瞧着夏婉儿颇为不舍,却又怕唐突了佳人,欲言又止。倒是夏小雨拦了她一下,亲自送她出去握着她的手送她到门外,“meimei,你初来乍到,身边又只剩下两个丫鬟,怕是缺人伺候,春桃是王奶娘的干女儿,我便把她给了你,春桃,你随杜夫人去吧。”夏婉儿脸色阴晴不定,难道春桃心向着自己,将jiejie的秘密告诉自己的事败露了?“这……春桃是jiejie用惯的……”“不过是一个丫鬟。”夏小雨握着夏婉儿的手,忽地倾身到她耳边说道,“你放心,她的月例还是从我这儿出。”夏婉儿脸红了红,“多谢jiejie。”二姐还是那般的单纯,想来是自己多想了吧。待夏小雨回了屋里,贺兰永脸色又难看了起来,“你为何减了给表妹的礼单?”“侯爷,妾身不知侯爷为何如此发怒,宫里有皇太后、皇后,表妹虽是至亲,却也是晚辈、妾室,府里每年送进宫的节礼却比皇太后和皇后的还要厚上一倍,知道的是因为我们与表妹亲近,不知道的还以为侯府心里嫡庶不分妻妾不分,不懂礼数呢!”贺兰永一听这话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你有话便说,不必含沙射影。”嫡庶不分,妻妾不分,这是说给谁听呢?这些年外面没断了他宠妾灭妻的传闻,岳父在外面见了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就差当场揍他了。可若不是岳父错配了姻缘,他怎么会……怎么会……“侯爷若是觉得不妥,大可以自己重拟礼单再送一份去,我当家走礼,这礼就要这么送。”“你不怕我夺了你的管家权?”“呵,您是侯爷,您厉害,我堂堂超一品侯夫人还要仰您的鼻息,求您的施舍、照顾!这日子我不想过了!左不过和离罢了!明个儿我就带三meimei一同回娘家去。”贺兰永瞧着夏小雨,他头一次见到夏小雨这般倔犟发怒的样子,不知怎地,竟像是当年表妹与他争吵时睹气的模样……心渐渐软了下来,“你……唉!”他一甩袖子走了。卧槽!这人有病啊,瞧着谁都像他表妹!金老爷子可是说过,女人生气时的样子十个有九个都是一样的,想来他是没见过女人跟他生气甩脸子啊。贱就一个字!作者有话要说:工作有点忙,明天周末可能会多更一点。有几个想要写的文,周末有时间好好思考几个剧情简介出来。哪个预收多写哪个如何?第72章侯爷的倒霉原配(六)…不管贱男是因为觉得她竟也有表妹的影子心动了一眯眯,或是因为舍不得三妹,夏小雨还是在第二天收拾收拾,带着三妹和三大车年礼回了镇南侯府。开玩笑,生父生母嫡亲的血脉镇南侯府那么粗大的金大腿不抱,难道要抱贺兰永那根歪脖子树?夏菲儿那个傻白甜逻辑也是很神的,因为自己当初新婚回门的时候向母亲诉苦,母亲转头就跑到汝阳侯府替自己讨公道,当时还健在的老侯爷胡子都被她扯下了好几根,侯夫人梁氏被数落的连连赔不是,闹了好大的一场丑闻。贺兰永因此没少讽刺镇南侯借着裙带关系向上爬,惧内,她母亲是泼妇,为怕得罪贺兰永,竟然连生母都远着了……傻丫头!新婚之夜新郎没有在洞房过夜,还连说了好几次错了,错了,错了,元帕都是雪白雪白的,三天回门是姑娘自己回的,这样的折辱要是咽下去了,旁人才会以为镇南侯府有什么不可说的缺陷,这才忍了呢。这人,该硬气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