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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回答:不去,打死也不去。“好啊。”她十分傻白甜的回答。畅音阁主楼是三层的戏台,据说是能够演大闹天宫之类的飞来飞去的戏的,正对着的也是三层类似后世的“包厢”,两侧都有观众席,正面也有设席的地方。月牙儿没说错,现在那里正在彩排呢,宫里面内设的戏班子,演戏的都是太监,到了圣寿之类的时候,可以从外面找供奉来演戏,配角还是太监。既然是太监也就不太避讳,至少夏小雨进去的很顺利,一个穿着官衣的中年胖太监正在怒视着台上唱戏的,“杂家让你们唱得是长生殿,你们唱得什么啊?唐明皇还成,杨贵妃你昨个儿晚上偷鸡去了啊?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见到夏小雨来了,这些人都是会看服饰认人的,这女人穿得衣裳和内命妇不同,年轻貌美的,估计就是皇后请来的义夫人。一个小太监过来拦驾,“给义夫人请安了,宫里的规矩,戏班子排戏的时候,不许外人看。”不然的话,闲极无聊的宫人,早就把这儿围满了。“那我走了。对不住我不知道规矩。”夏小雨很客气地说道,转身要带着两个宫女走,迎面周昱来了,大下午的,一帮妃子在等着他翻牌子,他跑来“看戏”了,夏小雨连忙很惊惶地跪了下来。后面畅内阁也是台上台下跪了一群人。周昱进到了畅音阁,略一抬手,王福重过来提高了声音,“都起来吧,皇上晌午走了困,特意的来遛达遛达,你们只管照原样彩排,皇上要看个乐呵。”周昱瞧着起身的夏小雨,“义夫人也在。”“臣妾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误闯到了畅音阁,还请陛下海涵。”夏小雨一个字都没提是月牙儿让她来的畅音阁。“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相请不如偶遇,与朕一同坐一会儿看看热闹如何?”“臣妾遵命。”周昱让人摆来了椅子,就坐在舞台下面,又赐夏小雨的坐,让她坐自己旁边,夏小雨很规矩的坐了下来,直愣愣的瞅着台上,目不邪视。周昱对此倒不计较,夏小雨要是不停的和他说话勾搭他,反而让人倒胃了呢,“夫人可曾看过这出戏?”呵,长生殿在这个世界跟上辈子的样板戏似的,再没看戏过的人多少也看过两回,“回陛下的话,在家时看过一次。”“宫里的长生殿跟外面的有所不同。”周昱细细的讲解起了长生殿的异同之处。这就是调情老手和生手之间的区别了,上来就急色算什么啊,要一起看电影,加深彼此的了解啊。夏小雨的态度是温和有礼恭谨,问一句答一句,绝不抖机灵,更不玩那些勾引人的手段,周昱的好感度已经是95了,玩多了别的都是画蛇添足。周昱到最后笑了,“你进了宫,不如在宫外的时候有趣了。”“陛下这是何意?”夏小雨微挑了挑眉,像是装乖的小猫稍稍露出了爪子?“夫人可知勋贵们都恨死了夫人?”所谓勋贵,绝大多数是跟开国太/祖打江山的那些人的后裔,一百多年传承下来,能用、有用的没有几个,倒都研究出了许多“精致的淘气”,落魄的需要当东西渡日也要摆排场,三节两寿互相送礼,就算是收到了礼就要锁库房里,还要彼此送送送各种攀比,真本事没有,“架子”摆得十足,一年到头国库要拿出一半养这些人和宗室。当街打那帮纨绔,何尝不是敲打勋贵们,勋贵们看出了这点,不敢恨皇上,都恨起了夏小雨。“人生在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夏小雨义薄云天地说道。“好一个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啊。”周昱点了点头,夏小雨坐在他的侧下首,从他的位置正好能瞧见夏小雨的耳后,乌发如云,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晶莹如玉,元宝似的耳朵上碧色的耳坠子随着行动轻轻摆动,细长的脖颈上有几根未曾梳上面的绒绒的头发……他这个年纪,有过太多女人见识过太多了,却因为那一点风情口干舌燥。皇后善体人意啊,尤其是对他的心意,周昱握着扇子,维持着一国之君的尊严,人来人往的戏台,君王和杨贵妃恩爱缠绵,浑然让人忘了这两人本来的关系是公公和儿媳。小时候他一直不懂明明坐拥天下美女,唐明皇为何执著于儿媳,迎进宫中之后百般恩宠,无视天下人悠悠之口。此时此刻他才明白,情之所起一往情深的含义。“皇上。”宫里是什么?那是一个人人都长着八只眼睛六只耳朵的所在,皇上瞧着义夫人失神大大的不妥,虽然跟约义夫人看戏相比已经是小小的不妥了,王福重还是希望皇帝能正常起来。“嗯?”“陛下可是困了?”先前走困的理由正巧能用上。“嗯,朕有些困了,回去吧。”周昱站了起来,“午后燥热,义夫人也早些回去休息。”夏小雨看着院外已经快要落尽树叶的银杏树,是很“燥热”呢。她刚起身施礼恭送皇帝,周昱又转回了头,“长生殿这一折,夫人若是觉得他们唱得好就不改了,若是觉得不好,就让他们改。”夏小雨表示无语,这位撩妹归撩妹,别连累那些可怜的伶人啊,“臣妾只觉得宫中戏班所唱的戏如同天籁一般,并非民间凡俗可比。”“你喜欢就好。”周昱点了点头,这才走了。到了晚上,夏小雨洗浴完毕,换了寝衣出来,却见卧室空空荡荡不见人影,转头看向静房,宫女们抬着浴桶走了,再没回来。桌上摆着几样点心茶果,茶杯还冒着热气……她略有些慌乱的四下找人,门却开了,进来的是周昱。好吧,皇帝是不需要慢工出细活跟你磨的,只要突破了他自己的心理防线,临幸臣妻也不是什么特别“出格”的事。玩了这么久的游戏,还没玩过“被强”的戏码呢,有点小兴奋是怎么回事?难道女人天生有斯特哥尔摩症侯群?还没等她考虑是要乖乖从命还是要拼死抵抗,一股难耐的燥热就从心头烧了起来——皇宫里,多得是让皇帝“尽兴”的手段。酥软无力地被压在床榻上,夏小雨泪光莹莹地看着周昱,使劲儿咬着樱唇满脸的不愿。“你不喜欢。”周昱摸着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