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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幸好某人实在不愿意成为陪葬品,在谢泽铭断气的前一秒悻悻然松开手。“咳!咳!咳咳!你谋杀亲夫啊!?”谢泽铭半点没吸取教训,呱噪不已。也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不知死活的不停招惹耶律苏,是否为了逃避思念那人的痛苦?“嘶!”布料的断裂声立刻令谢泽铭回魂,气势骤减:“你,你干什么?”“亲夫,”快结冰的阴冷声音从耶律苏的冷笑的嘴角里挤出来:“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抓紧时间行房吧!”谢泽铭顿时一个寒战,他当然不会自大到认为耶律苏会用后xue来跟他行房:“咳!贫道血rou之躯,你那千斤重的春宵砸下来,我如何承受得起?还是免了吧!”耶律苏用行动来回答他——将谢泽铭的裤子拉下到膝盖处。“等,等等!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断子绝孙吗?”“本王可没违诺伤害你,‘夫妻’行房天经地义!”“呃!”谢泽铭差点咬到自己舌头,那个誓言竟会有这么大的漏洞:“可是娘子你怎么能在我上面呢?天下哪有老婆cao老公的道理?”“你,有,病,在,身!就,顺,其,自,然,吧!”“不!四十九号!救命!!”谢泽铭再也顾不上自己的伤,挣扎着想逃,却被耶律苏的手按住背脊,立刻宛如被焊牢在地上,不能移动分毫。这个人,力气好大。zyzz“你的木偶每次出去找食物,总要个把时辰的。”耶律苏欣赏着谢泽铭稍显惊慌的样子,大有报复的快感,解开裤带,掏出已经坚挺的欲望,故意在谢泽铭的入口处摩擦。谢泽铭倒吸一口凉气,回想起以前几次被上的痛苦经历,全身不由自主的绷紧了。但他转念又想到自己早服用过苦痛去无踪,顿时放心,继续口花花道:“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老婆你可得稳着点,折腾得太过,你要守活寡的……”耶律苏见他越说越不象话,索性不听,只是冷笑一声,另一手托起谢泽铭的臀部,下身一挺,立刻穿透了谢泽铭紧闭的xiaoxue。谢泽铭尽管不痛,但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是让他非常不舒服,而且因为没有痛觉,这种别扭难受的存在感更加清楚。他柔软的肠壁抗争不过对方强有力的欲望,一次次被强行扩张开来。耶律苏不由呼出一口气,这道士嘴巴虽是地狱,但体内的密xue绝对是天堂。谢泽铭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但压在他背上的手当真如同一块“千斤”大石,用尽全力也休想撼动分毫。“喂!你怎么能这样?上次好歹我也让你爽了,轮到你就不顾我死活了?”谢泽铭为自己的权利抗争。“你还有脸提上次!”耶律苏杀气铺天盖地,活塞运动的速度和力道立马飙升500%。。“你……你上次……明明……也很……啊!”谢泽铭很不服气,但被疯狂的抽插弄得吐不出完整句子,而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他的身体却无法抑制的一阵痉挛,酥麻的快感瞬间走遍全身,令他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糟糕,他的那个点被碰到了。一定要掩饰,决不能被耶律苏发现他的这个弱点:“阿!啊……好痛啊!救命啊!你……怎么有兽性没人性啊?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危重病人呢?简直是禽兽不如啊!哎呀!痛啊!救命啊!有刺客啊!谋杀啊!”谢泽铭努力的化快感为凄厉悲惨的尖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在承受满清十大酷刑。耶律苏挪开按住谢泽铭背部的手,改为牢牢封住他不停发出噪音的嘴。“唔……唔唔……唔……”谢泽铭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一点没减少——这个耶律苏竟然也很有技巧和经验。身体不停痉挛,一波波电流从下身窜到大脑,又从大脑汇集到小腹。谢泽铭忍不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高潮的降临。可是,突然身体内的那火热东西竟然抽了出去,身上的人也猛的离开。谢泽铭倒回薄毯上,张开眼睛,看到眼前红光纵横,却是他忠诚的四十九号赶了回来,正用激光枪将耶律苏逼得连连后退。呜呜,他也尝到最后关头喊停的滋味,报应啊!四十九号你太会选择回来的时机了!“住手!”眼见战事开始失控,谢泽铭赶紧阻止,他可不想跟一具尸体一起呆三个月。“主人你没事吧?”四十九号乖乖停手,飞了过来。谢泽铭嘎声道:“我还好。”好才怪!他滴分身还在坚硬的工作状态呢。偷眼一瞥,耶律苏已将裤子系好,还嘲讽的看着他。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输钱输人,不能输了志气!谢泽铭大方回视:“娘子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贫道,该不会是真的迷上我了吧?既然如此,你就干脆卷了家里的细软跟我私奔吧!有你这个一个大美人托付终生,贫道一定还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周围气温再降十度,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会吸取教训?“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那当然。我是人,只能吐人牙。要不娘子你能吐颗象牙出来让我长点见识,还可以卖了补贴我们小俩口的家用。”有四十九号在旁边,谢泽铭可说是肆无忌惮。“哼!”耶律苏发现面前的人嘴越来越贱,越来越毒,索性以不变应万变,看着洞顶来个充耳不闻。四十九号则忙着检视谢泽铭的伤口,手足骨折的地方因为固定得牢实,并无大碍;肛门括约肌撕裂,也属于小伤;尾骨骨折经过刚才的运动稍有恶化,但也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毕竟谢泽铭这回不是主动的那个。经过这次的意外,四十九号从此就只在耶律苏熟睡的时候才出去觅食。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这样度过:谢泽铭成天皮痒的招惹耶律苏,自称已经彻底的从“贫道”改成“为夫”,吐出的话愈发搞怪整蛊,能让人气到心脏病发作。大多数时候耶律苏都对谢泽铭的挑衅置之不理,偶尔也会冷嘲热讽几句,逮着机会(四十九号回来太晚)时更会身体力行的狠狠教训这成天嗡嗡响的蜜蜂,顺便一逞兽欲——不过这样的机会实在不多就是了。这样算下来,耶律苏不但没吃过实际的亏,还占了很多便宜,可他的心中越来越不是滋味。例如此时,谢泽铭手指无意识的做着康复活动,眼光却聚焦在遥远的地方,神情缥缥缈缈的带着三分伤感、五分宠溺,七分温柔,十分怀念。但就在下一刻,谢泽铭却像是给人痛打一拳般豁然惊醒,眼光投向耶律苏,嘴角也勾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