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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我胸口躺着。那么,现在的情况,是说我把自己给卖了?不要啊——第三章靳某人似乎认定了我俩的关系,现在的脸不仅不黑了,还一天到晚温柔以对,让我倒尽胃口。现在脸色差的人,反而换成了我。试想,谁人会忍受早上起来有一个人躺你身旁,前提是昨晚你睡时只有自己,谁人能忍受吃饭的时候有个家伙一个劲往你碗里夹菜,不管你爱吃不爱吃,谁人可忍受有人一天到晚粘在你身旁半毫米之内,上趟茅厕都得三请四请的请神出门。这些情况,我都遇到了,我是那个怨啊!可偏又打打不赢,说说不过,赖赖不掉,逃逃不开。难道我这辈子真这样就被他吃死了?!人家一个大好青年,一个被mama誉为小拉丁美男的人,怎么着也该讨个热情如火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美女当老婆,才不妄了我这一生啊!没有女人打光棍我也不介意啊!可叹老天为什么偏要安排这么个冤家给我呀!人家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我光三天就想毁了这个世界,想想真有点不值。第三天傍晚,就在我和靳上尘,这是在他性sao扰了我两个夜晚的情况下,为了不在晚上被他点点叉叉,我含泪应下的不平等条约里的一条,叫他上尘,就在我和这厮你追我赶了整三天后,春儿抵达了。不过她看到的应该是一个面容憔悴神态萎靡的公子,可这小妮子一见到我,就哭了。说什么没有她的照顾我反而胖了,太让她伤心了曰曰,我好冤啊!我那是表面好不好,我内心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亏你还雪上添霜的。靳上尘看起来不太喜欢春儿,因为春儿和我很亲,他连带着吃起子虚乌有的无名醋来,而春儿看他对我占有欲强烈的行为后,反而掩着嘴吃吃笑着。我是知道我们那里有一种女人叫同人女啦,网络里有许许多多她们的文章,莫非春儿也是?想到同人女,就后悔以前怎么不拜读拜读她们的文章,学个一二也好拿来对付靳上尘,不然我也不会三天两头吃暗亏了。爷爷,现在零儿正向八无的另一境界偏离,这是好是坏呀,爷爷!每每这么想的时候,我都欲哭无泪!不管我再怎么自怜自哀,日子还是要过的。我觉得靳上尘的牛皮糖政策很有效果,至少这么久以来,我在自知抗议无效反对无果的情况下,对其已经是听之任之的了,难得的还会对他某些举动产生那么点甜甜的感觉。这种事打死我也不会让他知道!这天,正当我第N次感叹靳上尘这种可以逼死人的粘腻时,狄府来了访客,而且还和我有关,因为狄蓝把我也请了去,附赠一块沾牙糖。我到时,大厅里站着一个男子,个子适中,面容清俊,和狄蓝是同一类人,不过少了狄蓝的精明和强势,多了种柔和脱尘的感觉。“零儿,他就是荣王府的上宾,人称阎王避的神医楚潼。”狄蓝在我走近他们时这样介绍道。“楚神医,这位便是家弟,于零。”我和楚潼互相颌了下首,都坐了下来。狄蓝对医术有点了解,便和他说起最初从我这观察到的情况,然后楚潼提出要替我把脉。于是一行人移驾到了花园。坐在我常坐的石凳上,我把左手搁到桌面,楚潼在我对面,煞有介事的扣住我的脉搏,又要求我吐出舌头让他看舌苔,甚至还翻开我的眼皮看了一会,才垂首沉吟着。他替我看病时,靳一直站在我身后,这下子更是把两只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力捏了捏。知道他的这份心,我不感动是骗人的,但这身体是天罚,况且言灵师历来早夭,我早已看开。以前虽有牵挂但性子淡漠,现在是根本了无顾及,但不可否认的,我有点舍不得靳上尘,是真的,很舍不得。“于公子这身体,是天生如此,调理的话虽有缓解,却治不了根本。”楚潼说到这时望向我,见我面上波澜不兴,有一丝动容,“不过楚某定当尽心替于公子想办法!”“楚神医,要什么药材,你自管吩咐,宫里的材料你尽量取用。”靳上尘说道。“楚某谢过九王爷。”楚潼告辞后,靳便一直抱着我,坐在花园里,还不许春儿靠近。现在的天不比以前,初冬的冷意,是我阻挡不了的。“我冷!”我埋怨!这种天气还抱着我坐在外头,况且一闲下来更觉凉飕飕,他不是有病就是故意的!“零儿,我们生当比翼鸟,死做连理枝,一直,一直做双快乐的交颈鸳鸯,可好?”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徘徊着,酸得那个我哟!“不好!”我说,便被他咬了口耳坠子,“rou麻!”我听他叹了口气,然后很认命的抱起我回了屋。现在我的屋子也变成了他的屋子,赶不走,有什么办法。晚上睡一起,闲来无事自会东想西想,然后就想到不该想的地方,而几乎每晚他都会和我耳鬓厮摩一番,由起先的浅尝辙止演变到现在的深入探索,除了最后一步,我几乎都和他做过了。除了没有名分,都是男人外,我和他现在还真像一对夫妻,连春儿狄蓝都这么认为。记得几日前某桩生意,狄蓝就是用了一句“弟婿”,让这个同样精明的男人以贱价出让了皇家的丝庄买卖。年关将近,又因为天气愈冷的缘故,我更加犯懒了。足不出户,一天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床上度过,倒是靳上尘和狄蓝,又是生意又是阴谋还要cao办年事,整天忙得不见人影。我也乐得轻松,一天到晚浑浑噩噩迷迷糊糊。这天他较之平常还要晚回来,一回来立马换上夜行衣又打算出去,来去匆匆的。我叫住他离开的步伐,看着他说道:“平安。”他虽奇怪却只微笑着亲亲我的额头,然后离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回来,我让他睡我躺得暖烘烘的被窝,难得出门,去找狄蓝。“零儿,怎么出来了,外头冷。”敢情我变懒你最是功不可没的呀!不理会这,我说:“荣王,四王爷!王位?”狄蓝听了苦笑一下。“也不全然是。怎么说呢,就象两个你争我夺的小孩子,没有权利的话,最多言语上拳脚上分真章,可牵涉到皇家,什么都会变味的。初时也不过是四王爷不喜欢七王爷,多生事端,久了七王爷也忍不下,便也反击,起先彼此都还有顾忌,后来越来越嚣张越发不可收拾了。到最后四王爷居然连天下至毒都用上了,听说七王爷没死成,他可能还会来第二波。总之,本质上没什么,就是手段上,观念上过火了点。”“为什么?”狄蓝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到主旨上。“一个女人。”这下他的笑更无奈了。“幼稚!”听我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