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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睡醒时,见爸爸别扭的靠着床头软垫睡着了,呼吸间男人气息浓烈,很好闻,很让凌云上瘾。同学林婉说这是见过最帅的男人,气质偏冷冽,却很、惹人。凌云抬起头看向英俊的男人,自颧骨处向下巴削出好看的弧线,显出极好的不方正不圆蠢、也不凌厉的脸型,很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薄不厚的唇,挺拔的鼻梁,唯一败笔就是鼻准头太大,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林婉说,鼻准头大的男人那里也超大。从她高中后自觉不进她卧室的正经好爸爸形象已彻底不见。她唇角勾扬。凌朗睁开眼时,看到一双猎狐一样的眼睛,吓了一跳。“想什么呢?宝宝?”他慵懒的声音真是性感,伸手探向她光洁的额头,“怎么没睡?爸爸倒睡着了,不怎么烫了,诶,心疼死爸爸了,爸爸有多心疼宝宝想像不到。”手没收回来,在她脸上游抚着,她只能算好看、不能算美艳,但皮肤好得过份,极白、极细滑,几乎不见毛孔,唇型极好,有个小唇珠儿,和小尖下巴相得成趣,小耳垂软软的,“宝宝皮肤太好了,抚着会上瘾。”她略微轻颤,拒绝和他说话沟通,却默许他一切触抚。真的上瘾,他的手长久没拿回来,捻着小耳垂、抚弄小唇珠儿……4、白废凌云感冒好了后,凌朗不敢再呆在家里,恢复正常上班、加班,想把这两天实在过份的粘腻化解掉。还有些天,她就住校了,以后一周才回来一次。他脑里一会一个完全相左的念头。站在窗前,想着心事,凌云。窗外什么时候起风、下雨,她都不知道。凌朗回家时,便见着孤独瘦削的背影站在敞开的窗前,混合着暑气的风呼呼呼灌了进来。“凌云!你是要怎的?想感冒还是想中暑?”他很少直呼她的名。走过来关了窗,看向她,明显一脸泪痕,绷了好几天的努力全散了。他捧起她的小脸,心疼的问:“宝宝怎么了?来例假难受?”她有轻微痛经,人又娇气,家里又只有父女俩,每次来例假他基本都知道,以前为了避免尴尬总装不知情,现在却脱口而出问了。确实来例假了。她哭是因为这些天他退回黄色安全线外。他给她找了个台阶也好,她文弱,却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啼啼,娇作是一回事,哭啼啼并不可取。她瞥了他一眼。他笑她,“娇气包。”去给她热牛奶。“很疼吗?”他边喂她喝牛奶边问,神差鬼使问得更细了,“量多吗?”她和他还在冷战中,怎会回答他这些问题,但他就是心痒痒的想问。她咬了咬唇,不理他。“心疼宝宝,晚上爸爸陪你。”阿姨过来做饭收拾后走了。他冲澡时,撸了一把,换了长袖家居服,才过来她房间,她今天居然戴胸衣穿家居服。她穿着整齐,他便少了顾忌,在床头坐下,把她拉到身边,大手往她腹部一放,温柔的问:“疼不?”“又生气了?爸爸加了几天班而已。”边抚着她的小腹边说,“你mama也轻微痛经,生了你后就好了。”她不想听关于她妈的任何事情,不止是因为那女人抛弃了她,更因为那女人是他正牌的女人。她脸色臭了起来。他双手叉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别怪你mama,她时常关心你的。”“闭嘴,出去。”她瞪起眼。“爸爸不说了。”他真的闭了嘴,继续慰抚着她的小腹,想他凌朗现在何需受这种气,也只有受这宝贝了。“你们总联系?”她问。“偶尔。都是她问起你。”他如实的答。“你们想复婚?”“怎么可能?她结婚了。有个儿子。”她蹙了蹙眉,快速起身,冲去洗手间,换了卫生巾才出来。他还是拉着她坐在他腿上,“量多?”她点了点头。“心疼宝宝。”把她的小脑袋按向自己肩窝,“第几天?”“2”她喵叫一般的说。“几天干净?”“4。”“嗯。”天知道他脑里闪过一句什么话?前七后八?疯了。拿起她的手指把玩着,她时不时会蹙下眉,他在她耳边问:“总蹙眉干嘛?”“流出来。”她居然肯答他的话。“心疼宝宝。”他摆弄她的家居服领子,想着那对看不着的小白兔小嫩红,心痒痒的,不觉间他竟解开了两个扣子,乳沟明晃晃的在他面前。她垂眸看着他的手,唇角微微勾起。“咳。”他讪讪收回手,“想休息了还是要爸爸陪?”她起身,背对他,把家居服脱了下来,他怔怔看着。整个肩背白得像瓷一般,腰细得估计只有他一巴掌长,青涩美好得一塌糊涂,她的背,真的太美了。反手解开文胸扣子,迅速脱下文胸,拿起小吊带睡裙穿上,再褪去长裤,靠着床头刷手机。按理他应该出去了,可他却把她又抱坐到腿上,“再陪宝宝一会。”大手揽放在她光滑白腻的细手臂上。她越冷他,他越想腻她。宝贝女儿感冒好了,他还是腻在她房间,把真空穿小吊带裙的宝贝女儿抱在腿上,微微晃了下头,赶走各种念头,对或不对已无力细究,他还不想回房,想把她抱在怀里,多呆一会是一会,她是亲生女儿?但他就想这样,她也想的吧,反正也挺受用的样子,那就多抱一会,一起受用。“她问我些什么?”她突然问。“嗯?你妈?”他低头似看着她手机界面,其实却是瞟着那对小白兔,胸型真好。“嗯。”“听你考得不太好,想让你去国外读书。”他淡淡的说,这个方向他不是没想过。她不是考不好、是考得刚刚好!他会把她送国外去?她的小心计全完了?她倏的抬起起头,大眼睛里写满惊恐,“我不去国外,啊!”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