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儿钻进他怀里,又咕囔开了:“爸爸,水床怎么不动了?”关了!还能怎么!摇摇晃晃心神旌荡还怎么睡?一时半会父女俩都睡不着。对着一屋子情趣用品,和在他怀里娇软的宝贝女儿,凌朗能睡得着,才怪。这一屋子情趣用品似乎蕴藏了极旺盛的生命力,在黑暗中叫嚣。宝贝女儿还总蹭来蹭去,把他蹭得实火虚火直冒。“干嘛?不睡出去泡温泉?”他搂住宝贝女儿,让她别乱蹭,这下更糟,小宝贝紧紧贴着他。他早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吧梗在两人中间。“爸爸、你、你的鸡吧,好像比仿真鸡吧大?”他刚才为什么不说得文雅点?比如?比如什么都没用,那东西就是那东西。“嗯。”他含糊不清的应。凌云一咕噜爬了起来,拿起藏在枕头下的仿真鸡吧,摆在他腹部,比划哪个粗长点。“你的鸡吧……”——父女要从聊例假进而探讨鸡吧了?“睡!”他咬着后槽牙打断她,伸手要拿走她手里的仿真鸡吧,她又抢回来在手里把玩,一付非得让她对比哪个大点的阵势。他把宝贝女儿一把扯到怀里,幽沉沉看她!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瞟了眼手里的仿真鸡吧,再瞟了眼他腹胯。这宝贝有的是作他的办法,不满足她的好奇心,今夜谁都别想睡。何况两人刚崩了接了个湿吻,她更有恃无恐,他更没底气和心思坚持。抓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大roubang上,当然隔着裤子。“好、好大、好长。”她从头撸摸到尾,小脸一片惊愕,夸张的喟叹:“真的比最大号大诶?好神奇。”“嗯。”他挺了挺,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她倏的直接掀开他的睡裤和内内,一根紫红超长超大roubang弹了出来,空气中漾起浓烈的雄性味道。她吸了吸鼻子。“不好闻?”他看着她问,也不知期待她什么答案。她没表态,只是说:“好浓。”“爸爸性欲强,味道自然浓烈。”心底却明显不甘,怕她因不懂而嫌弃,依然看着她说,“习惯了会爱死这味道,一闻就流水。”她大眼眨了眨。继续盯着那根超大鸡吧:极粗长的柱身青筋虬扎,guitou巨硕,伞冠突出狰狞,马眼翕张,根部耻毛杂密,威风凛凛不服气的抖擞着,像要日天日地一般向一屋子仿真jiba示威。独眼似是瞥了她一下,看不起她似的又抖了抖,闻到她身上的少女体香独眼张了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插插?不进去蹭蹭也行,嘿嘿。两个囊袋沉甸甸覆着杂乱的耻毛,傲慢冷视一切。她把仿真鸡吧放到他的超大鸡吧旁,相形见绌,他的性器天然霸气威武,这时那股雄性味道就比死沉沉的仿真货显出好处来了。她又吸了吸鼻子。“爸爸的大,完胜,对比完毕。”一番对她爸的sao扰让她给兜了回来。但她爸彻底兜不住了,他一把扯过那个仿真鸡吧,丢在一边,翻身压着她,大手扯去她的小内内,父女俩的性器第一回赤诚相见。10、笑场“宝宝。”凌朗压着宝贝女儿喃喃,真不知怎的走到了这一步,让他复盘他都复不出来。“嗯,好爸爸”,她在他身下轻颤。双腿强势挤进她腿间,粗长硬的大jiba自行迅速挤进逼缝,两片蚌rou被可怜的推向两边。娇嫩的小逼第一回遭受强势侵扰,有些微的不适和别扭,大jiba又实在太大,小逼缝根本环抱不了它,但它的灼烫倒是让小逼颇为舒服,倒也算相安无事,凌云只是颤悸了几下,来自心理上的慌张。“宝宝,学校并没有宿舍楼层在装修。”闷闷的声音有痛楚流淌。凌云小嘴努了努,眸色幽黑,并无丝毫惊慌与愧色。“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淡定如坐在崩于前的泰山石上,仿佛还有点居高临下过问的意味。“就从书房出来喝小酒之前,你同学林婉发微信跟我借车,说打你电话没接,估计你在醒酒。她爸的SUV撞了,她妈的小两厢装不了行李。”凌朗解释得无比详尽,仿佛撒慌没错,知道了这事反而很不应该。知道她撒谎,知道她故意撒娇,他还是没扛住,从书房里出来喝小酒一路狂崩。她咬唇。伸手把她的下唇从小门牙下解救出来,指腹没忍住又抚了抚娇嫩樱红湿润色气的唇瓣,他刚刚吻过。“也是有意、考砸?读本市大学?”这句话极艰难的从他嘴里挤出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彼此的气息几乎都打在对方脸唇鼻间,痒痒的、暖暖的,从唇鼻直达心头。“嗯!”不重、但很清晰的回答。“凌云,你砸的是你的人生……”他本应该或者本想、低吼、怒吼,或者暴喝,但溜出来的却只是满载无奈的重叹。“温柔体贴、哄你宠你、一切以你为主、把你捧在手心的成熟男人?你误会了。”那只是一个跑偏了的父亲假像,他很想告诉她当一个父亲变成丈夫后的诸多无趣与、残酷。但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她明白或不明白,都无路可退了。她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他说的话。“你想多了,我只想给你cao,和你吵,直到老。凌朗。”【给你cao,和你吵,直到老】。凌朗看着他的宝贝女儿。似有无限思绪,又似什么也没有。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背负?一起下地狱吧。她挖的坑,他跳得欢。他再次低头,噙吻起说出这句让他无法言语的话的小嘴儿——九个字,胜过他一千句无聊话语,至于对错,大半年了、从她开始该死的冷战起、他就无力细究了。这个吻节奏变了,像要噬咬吞吃掉那颗小唇珠儿。逼缝里的大jiba开始磨蹭,粗糙的柱身磨过她敏感的小花蒂让她悸颤不已。宝贝女儿微微颤栗和怯怯的回应引得他抱得越来越紧,吻得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