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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路往皇宫的方向走去,出来了这一趟,夏茜茜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周棋洛抬头看了一眼红色的天空,带着笑意说道:“染上晚霞色彩的云朵是不是很像冬日里的繁花?”夏茜茜也仰头看了看,笑着道:“我倒觉得像巨大的棉花糖。”“棉花糖?那是什么?”“嗯……我家乡的一种食物,看起来就像天上的云一般。”“哇,那一定很美味,好想尝一尝啊!”……他们回到宫中的时候,夜色已经暗了下来,周棋洛把她送到了通往慈宁殿的那条路上,夏茜茜穿着换回来的粉色宫女装独自走在挂着红色宫灯的路上。耳边有呼呼的风声略过,接着她感到被一双带着厚茧的有力大手掐住了脖子,而她的双手也被缚在了身后。“何人鬼鬼祟祟!”清朗的男声充满正义。“啊、咳……”听到她发出的声音,脖子和手腕上的桎梏瞬间消失,而之前制住她的人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臣、臣罪该万死,冒犯娘娘……”就着红色的宫灯,夏茜茜这才看清跪在她面前的是殿前副指挥使白起,她咳了几声,“无妨,将军快起身吧,将军缘何在此?”白起听话地起身,低头答道:“臣夜间例行巡逻。”说完后他稍稍抬眼,当看清她身上的宫女服后又深深地皱起了浓眉,“娘娘今日出宫了?”夏茜茜有种做坏事被警察现场逮住的错觉,理不直气也不太壮地应了一声,“嗯。”他的眉蹙得更深了,琥珀色的眼眸里浮现了不赞同的神色,“下回若娘娘还要出宫,让臣护送您,宫外杂乱,易生事故。”“嗯,好。”夏茜茜有些愣愣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见对面的青年犹豫了一下,从衣襟里掏出一个显得有些大的荷包。“娘娘,这个给您。”他双手小心护着荷包,递给夏茜茜,红色宫灯照在他的脸上,分不清是灯的颜色还是他脸红的颜色。夏茜茜接过那石青色绣着竹纹的荷包,上面还带着他的余温,“这是?”“是一种名叫芙蓉雪莲的植物,臣在西南的战场上见到当地人家中都种着这些,就带了一些回来。”说着他示意她打开荷包。荷包里是一个小巧的多rou盆栽,厚实圆润的叶片层层堆叠,可爱喜人。夏茜茜的眼神移到他的衣襟上,“你一直随身带着它?”如此喜爱为何还要送人?“咳、臣,臣事务繁忙,时常疏于照顾它,能烦请娘娘帮忙照料吗?”俊朗的青年将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因为他也不知道何时能碰上她,将它交给她,所以一直随身带着。她盯着那株讨喜的多rou笑了笑,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它绿色的叶片,“将军,这株芙蓉雪莲有名字吗?”“还没有,娘娘起一个吧。”“那就叫——小绿吧?”“咳。好。”夏茜茜捧着那株盆栽刚走到慈宁殿的殿门前,守在门口的安娜就迎了上来,“娘娘终于回来了。”她舒了口气,扶着她进了内殿。“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夏茜茜愧疚地对等了她一天的三个妹子说道。“娘娘说什么呢,不用跟奴婢道歉,奴婢也是担心您遇到危险。”安娜帮着她换上了常服。“娘娘,这是什么呀?”悦悦的目光早就被她手中的那株盆栽吸引了,好奇地凑过去。夏茜茜把盆栽递给她,“这是一种名叫芙蓉雪莲的植物,拿去窗边放着吧。”悦悦一边稀奇地盯着这盆从没见过的植物,边小心地放在了窗沿上。洗漱更衣后,夏茜茜坐在榻上,视线移向那株小绿,摸了一下换下来的宫女服,这个地方也不全是坏事嘛。已是三更天还依然烛火通明的勤政殿里。“陛下,已是三更天了。”魏谦轻声道,新帝登基后那些先帝时期的老臣势力盘根错节,陛下的新政难以推行,自从登基后,陛下就未曾在三更之前歇息。“嗯。”低沉的声线在夜色中更凄迷,“今日如何?”这句不明不白的话也只有魏谦知道他在问什么,“娘娘今日在灿美堂呆了一日,回慈宁殿时已是戌时,身上穿着宫女服,手上捧着一株植物。”“哼,幼稚。”柱国公府白府,竹林掩映的啸风院正屋,白起除下黑色玉冠,解下衣袍。韩野端着一盆温水,立在他身边,低声道:“将军,净面。”白起看了那盆水一眼,端坐不动,“你帮我。”韩野愣了愣,将军向来都是自己动手的,今日是怎么了?不过疑惑归疑惑,他还是乖乖听话,把铜盆放在架子上,拿起铜盆边上搭着的白色布巾,在温水里浸泡过后,擦拭白起的面颊。净好面后,韩野将布巾在温水中清洗了一下,转身想为他净手,白起却十分敏捷地躲过了他的布巾,“不必,你下去吧。”今日的将军可真奇怪,韩野如是想着躬身退出了里屋,盘腿守在了外间。躺平在床上的白起将双手覆上鼻尖,少女的馨香和柔软似乎还残留其上,他深深吸了一口,逐渐沉入梦乡。ps.周棋洛对晚霞云朵的比喻来源于2月份的朋友圈。白起制住女主的画面请脑补禁锢进化后的卡面。白起!!逮捕我——!!!(发出土拔鼠的声音)别问我白起如何把盆栽塞进衣服里的┐( ̄ー ̄)┌白氏直男追妹第一招:送东西。宋代范成大所著“志草木”一篇中,曾提及“龙骨木”之名(“龙骨木,色翠青,状如枯骨”),是东方最早提及多rou植物的文献。:“妾夸布服粝食,加以幼稚愚惑,不明义理,幸得免离茅屋之下,备后宫埽除。”祭祖“依照旧制,祭祖时供膳品十八种,饼、饵、果实六十五种,另有帛、茶碗、金爵、金匕、金箸等,秦侍郎的意思,难道要有违先制,不敬先人?”礼部的年轻侍郎站出来一拱手,“自然不是,只不过自圣上登基以来,一切从简,圣上的登基大典都是简洁节省,如今更不该奢靡浪费。”“秦侍郎这话,难道对先人恭敬,就是奢靡浪费?”一位中年官员竖着眉毛,挺着大肚子站了出来。“刘大人这是哪的话?……”金黄色龙椅上的帝王面无表情地俯视下方争执不休的臣子,一手搭在龙头扶手上轻轻敲打。“这是陛下登基后第一次祭祖,亦是缅怀先帝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