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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封建的士大夫,且先帝有恩与他,发生了这样违背伦常乱了道德的事,他怎么没有狠狠责备她?似是知道她的疑惑,杨氏将一把精致的金锁挂在宁儿的脖子上后,温声说道:“在你失踪后不久,陛下就把我们叫来将…和盘托出。”她环顾了一下正厅,只有心腹守在门边,才接着低声道:“陛下将一切都揽在自个身上。”说完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发现她并没有明显的抗拒或厌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两人看样子是有情的。这样也好,虽然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可作为一个母亲,谁愿意自己的女儿年纪轻轻就守寡?她只希望她能过得幸福美满,将来儿孙绕膝享清福。夏茜茜没注意到杨氏的目光,只盯着宁儿红润的小脸发呆,他连她的父母这都处理好了……送走夏秉文和杨氏后,三日的光景很快过去,满月宴如期而至。小皇子已经出生了一个半月,圣上一直压到今日才办满月宴,将小皇子的姓名上了皇家玉牒。这让早已迫不及待的群臣们都十分期待这次的宴会,自小皇子出生以来,没几个大臣见过,洗三礼没有,连上玉蝶和满月宴都拖了这么久,大家都以为是陛下不喜他地位低下的生母。可瞧着这次的满月宴比圣上的寿宴还要隆重,群臣们心中的秤杆都各自有了掂量。而对于夏茜茜来说,她只要抱着宁儿出席宴会,在群臣面前走个过场就可以了。她把被洗得白白净净的宁儿抱在怀中,这个时候的婴儿正是见风长的时候,她感觉才回宫几日的功夫,他又大了一圈、沉了一点。夏茜茜抱着宁儿在群臣面前露了面,也是这半年来她这个太后再次出现在众臣面前,这让许多旧党的老臣也放下了心。怕宴会上人多且杂让宁儿染上病,露了一面后她就让安娜把他抱回慈宁殿了。而她在宴会上坐了一会后,没等宴席结束,率先起身离开了。带着悦悦路过灿美堂的时候,夏茜茜的脚步顿住了,周棋洛依然不在宫里,京中也没找到他的人,他到底去哪了?她又想起了那与他十分相似的男人,恍惚间好似看到了一缕银色一闪而过,她踟蹰了一下,抬脚走进了灿美堂里。夜色下的灿美堂比起白天还要幽深些许,怪石嶙峋,假山耸立,她想去看看他们种下的向日葵,只是还没走到花丛边,她就被一只强硬有力的手臂拽进了假山的缝隙里。“谁?!——”她的喝问声还未落下,厚实的大掌已经掩住了她的口鼻,“别出声。”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胸腔贴着她的背震动。虽然他压低了声音,但她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是谁,同时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清冷的香气蔓延在她鼻端。她扫了一眼被他打晕靠在假山后的悦悦,同样低声道:“你先放开我,我不会叫的。”男人似是并不相信她的话,依然牢牢捂着她的嘴,身体也紧贴着她。这让夏茜茜十分不自在,他的身体弧线硬朗,肌rou紧绷有弹性,随着他的喘息一下下起伏。“这边找过了吗?”“没有!看看在不在这里。”“跟上!”由远及近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夏茜茜听出来好像是宫里的侍卫,远处的十几星火把也迅速朝着他们这边移动。是来找他的?他是闯进宫里来的?口鼻都被紧紧捂住的夏茜茜开始觉得有些胸闷,不由张开了嘴大口呼吸,软嫩的唇瓣蹭上他带着茧的手掌心,激起一阵酥麻。银发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少女泛红的小巧耳垂近在眼前,他一口咬住舔吻啃咬,香甜软滑,伤口的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一些。左耳被他咬得有点疼,夏茜茜想偏头躲开,可惜他将她禁锢得十分紧,没留一丝缝隙。“这里好像有人!”“过来这边!”侍卫的声音忽然从假山对面传来,夏茜茜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被身后的男人悬空抱起转了个身。男人灰蓝色的眸子凝视着她,抬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尖伸进她惊愕得微张的小嘴里与她的纠缠。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她的双脚完全是悬空的,只能双手摁在他的肩上稳住自己。而侍卫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现在是她背对着假山的空隙,这样的姿势也让她能完全将他那标志性的银发给挡住,她有些明白他的意图了,所以没再挣扎,配合着他的深吻。她余光里已经能看见越来越近的火把,然后是侍卫惊疑的声音,“有人!”发现人影的侍卫刚想走近,就发现那是正在拥吻的一男一女,男人把娇小的女人抱起来,两人发出唇舌相接的“啧啧”吮吸声,男人的一只手掌似乎还在她的胸前胡乱揉动着。变故“快走快走……”旁边的侍卫把已经看傻的同僚赶紧拉走了,这宫中的宴会宾客众多,又都是贵人。这一对野鸳鸯指不定是哪家的公子小姐,还有可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万一被他们撞破了,那麻烦事可多着呢,这趟浑水可不是他们能趟的。“你看到了吗?cao!真他妈带感,老子等下也要找个女人野合!”被同僚拖走的侍卫还在感叹着,他旁边的人给了他一下子,“赶紧把那混进宫里的刺客找到先再说吧!”而假山里的夏茜茜十分尴尬,侍卫已经走远了,可身前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放下她的意思。他的舌头在她口中翻搅,五指摁在她的胸上,隔着衣服把那团柔软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而最让她窘迫的是她能感觉到大腿上抵着一根硬物,正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的腿上磨蹭。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就要失身在这个假山里了,夏茜茜搭在他肩上的手发力狠狠一推,他被她推到假山壁上,而她也踉跄了一下站稳了。看着呼哧喘着气的少女,银发男人勾起一边的唇角,似笑非笑,低沉磁性的男声在这小小的山洞里回荡,“呵,味道不错。”她憋得通红的脸瞬时更烫了,他的这句话让她想起他给她通奶的时候……在她还处在羞愤的情绪中没回过神时,男人已经和她擦肩而过走出了假山,她看着他与那天夜里一样冷漠的背影,忍不住问道:“你进宫…要做什么?”“与你无关吧?”男人微微侧了侧脸,月色下的鼻梁高挺锋利,泛着寒光。确实无关……她攥紧了布料柔顺裙摆,“你救过我的命……我不希望你出事。”男人似乎讥讽地轻笑了一声,似在嘲笑她的天真与单纯,“明日别去崇政殿。”留下了这句似威胁又似警告的话,银发男人踏着月色大步离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宫闱间。一处不起眼的宫墙上闪过一个人影,银发男人身手敏捷地翻出宫墙后,微不可查地踉跄了一下,他快走几步,背靠在一颗树上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