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koujiao,含大量月经描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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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迟了很久才来,倒也不疼,就是小腹胀胀的,今天第三天量好多。我睡觉不老实翻来覆去,醒来并不意外又有血沾内裤上,坐在马桶上思考一会儿人生,嗯?门响了……没可能是别人。我顾不得换就跑出去看,走到卧室门边又放慢脚步,看见张颂文把帽子挂衣架上,手上提着五颜六色都塑料袋走到厨房。 我头发炸炸的,脸贴在门框上看张颂文走过来,也有小半个月没见,他过来亲了下我的额头,手捏捏背滑到腰上,要捏到屁股,我也懒得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上面有血。但他应该碰到了卫生巾,鼓鼓的软软的棉花,动作停了,说:“把鞋穿上,要么躺床上去。” 我在心里哦了一声,学着没有提线的木偶拖着走回床上,没走两步被他拉住说:“裤子上沾上了。”唉,忽然好烦,我转回去抱他,挂在他脖子上闻闻,抓抓头发,他也抱住我,让我去厕所换了,又添一句:“一会儿我洗。” 我下意识想说不用,又没说,往马桶那走,又折回来想到没拿内裤啊。慢腾腾走来走去,张颂文却看得津津有味,也学我靠门框上,等我拿着内裤路过他,突然胳膊一圈把我抱起来,往上颠了颠,抬梯子似的给我抬到洗手池旁边。我朝旁边抬下巴,意思让他给我放到马桶上,他哎一声照做,说:“要不要再给你抱回去。” 我小声“嘁”了一下,脱,撕,扔,又觉得很烦躁,怎么一天天女的就这么麻烦。脏了的内裤卡在膝弯,我又不想动了,看看那块歪七扭八的暗红色,再抬头看他一眼,他本来没在看我,现在扭头和我对视。匆匆一眼,什么也没看出来,我好像才迟钝地意识到他回来了。我低头继续换,伸手拿新的卫生巾。410,410,不会漏了,缺点屁股会闷,但我又不爱用棉条,凑合,反正都是凑合。 腰酸,换个卫生巾也要命似的,我站起来拿卫生湿巾擦下面,感到每块rou都是充血的肿胀。忽然想到之前看的,生理期下面因为充血所以会敏感……就又抬头看了张颂文一眼,呃,联想到奇怪的事情。他看我又看他,走过来拿走我换掉的内裤,又帮我提裤子。哦,他回来了,我再次意识到,笑了一下,趁机抱住他啵一下嘴唇,又想要是平常早都滚床上去了,甚至是沙发,甚至一起洗澡。 “好烦啊。”我说。张颂文问我烦啥,我说:“腰疼。”我缠着他搂搂抱抱躺回床上,啊,真舒服,虽然什么姿势都是腰酸。按也没用,筋膜枪更没用——哪个没谱的用这个。是我是我。张颂文好像也打算躺一会儿,先去洗了,回来干干净净蓬蓬松松,对比我:血腥又潮湿,夹带不可抑制的烦闷。天生的差别,不可逾越,想想更让人烦,不想了。 我不知道我身上有没有血腥气。我睁开眼侧身蹭到他旁边,隔着棉布摸他的胸,肚子,急刹车再返回去摸他的脸,高高的鼻子。想笑,他回头笑,用那种让人脸红的眼神看我,黑黑的眼珠就像,美杜莎?有点奇怪的比喻。我这样想着,他往我这边挪,蹭过来,贴着我的脸道:“给你用手好不好?” ……真的有被吓到。我想说我没这个意思,但是他离我太近,我脸都烧了,什么都说不出来。过了几秒我脸贴着枕头摇头,手准备摸他下面,热的一团,还没怎么硬,他抓住我乱动的手捏了捏,说:“那睡会儿,然后吃饭。” 张颂文闭上眼睛,我没有,盯着他脸看。不得不说张颂文的提议很诱人,我可真是个变态。我想,也许我真的想让他看见完整的来月经的我:潮湿的,血腥的,我。能接受吗?带着与生俱来的痛的,我。 我觉得他提出来就是可以接受。我经常喜欢测试他对我的底线,容忍度,也许是缺乏安全感的体现。比如我现在不敢问他什么时候继续去忙,我怕听见他说“后天”这种话。但其实也没有,我闲了比较矫情罢了——跑题了,我刚才拒绝了他,现在再提起就不太行吧。他都闭眼睛说不定睡着了——呃…… 我抬起头,看张颂文睁眼看着我,比我大这么多岁,一眼看透似的,仿佛我只是他这一路上见到的某些人的缩影或者小集合。我不喜欢被这样看透,主动拉过他的手放到我腿间。隔着卫生巾什么也感受不到,但大腿已经被揉捏得忍不住分开,再夹住他的手。张颂文抽出手,走到卫生间开水,是在洗手吧,回来的时候拿了条毛巾——还是他自己的。 又被吓到,这个人底线也太低了。他把被子掀开,把毛巾垫到我屁股底下。我躺着不知所措,他跪在我腿间脱我的内裤,还垫着卫生巾,但他就这样脱掉了,折一下放到旁边。然后……然后……他变成趴在我腿间,双手抱住大腿分开,脸凑过来,吻了一下我湿热的yinchun。 我感觉我脑子里已经自动高潮了,但身体上还没有,只是能感到yin液和血一起在yindao里流。张颂文鼻息炽热打在我yinchun上,然后鼻尖顶着,舌尖钻进yinchun舔过里面所有的rou,肿胀充血的,血腥的,一下又一下。时不时有水声,一定是yin液混着一点血……脑子想不动了,腰很酸但我也感觉不到,只能半张着嘴哼着,脸色发红,滑过几滴眼泪。张颂文含住我的yinchun吸了吸,两瓣软rou分开,我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 我cao,我心说。张颂文嘴唇松开,好像换气似的,又过来吸我的阴蒂。那里本来已经充血肿得碰不得,他这样又舔又吻,那些酥麻感一拥而上,我忍不住哭叫起来。下面估计已经一片狼藉,阴蒂上可能沾了血:是他的吻带来的血。上面被舔的时候有点发涩,他又勾着舌尖舔到下面的yindao口,用腥热的黏液润滑上面脆弱的小豆子,我就这样被他吸吻着带到高潮。胯骨颤抖,zigong颤抖,大脑也是,yindao收缩着里涌出一股什么什么混合的液体滴到毛巾上。什么都好。 张颂文坐起来,我起不来,手揉着眼睛,又想坐起来,他说:“没事,我来弄。”房间里不亮也不暗,我平复呼吸看他,他鼻尖嘴唇下巴都一片湿滑,下面内裤顶了一块出来。我靠,我心里又说。他拿过我脱下的内裤走去卫生间,听见水声,在洗脸洗手;听见撕胶面的声音,啊,他把卫生巾也帮我换了一个。我像个等着大人帮我换尿布的小孩儿,真的很像。忽然迷茫,那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呢。 他走出来除了拿内裤,还拿了在热水里涮过的毛巾,又一条毛巾。抱我跪坐起来,用毛巾把下面所有液体都擦得干干净净。毛巾上留下几块黏液,血液,他把毛巾折了一下又擦了擦,屁股下面垫的那块也拿走,把我拉到床边穿内裤。我终于跟他说:“我自己穿吧。”多多少少找回点颜面,是不是? 早午觉默默泡汤,张颂文收拾好说该做饭了,我把他拉过来按在床上脱裤子。我想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呢,至少可以这样。想想还挺……没用的,好像是。我含住他的guitou,嘴唇尽力向下裹住yinjing,吞了半根多,喉咙被顶得受不了。太满了……张颂文按住我的脖子往上挺胯,口腔被他侵犯得彻底,每块rou都含着他。最后他手捏了捏我脖子,粗喘着提醒我,而我固执地吃了一嘴的jingye。 这样搞了搞感觉一天都荒唐又亲密地过完了,但是没有,该吃中午饭。我们俩又挪到厨房,我时不时帮点忙。好饿,好饿,嘟囔了半天终于开饭了,张颂文最近看见碳水就如临大敌,看着白米饭想吃又不敢吃的,只舀了半碗,笑得我差点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