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坏人,好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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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真是不客气地坐实了坏人的恶名。 冬亓看着双手上锁被强制扣在墙壁上的王野,他背靠墙壁,双手上抬交替着被绳索绑得死紧,在热雾朦胧中的浴室里,像是被监禁的囚犯一样动弹不得——还袒露着身躯。 王野看着她手上几乎有一升的灌肠液,没说什么,只是隐晦地看了一眼那还剩下四分之三的桶,他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含进去那么多,在她莞尔的目光中败阵下来,低头望着自己光裸的胯部,抿唇不语。 冬亓将注射器尖嘴对准他的后xue,没有任何犹豫将那一管液体全部推入他体内,在他略痛苦的闷哼声中歪了歪头,轻笑。 她在他耳边低语,伸手抚了抚他的面颊:“我相信你能含住的,嗯?” 没有任何肛塞,光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来抵御这几乎是腹泻般的喷涌欲。 王野沉默了一会儿,低头:“我会……尽力遵从您的命令。” 冬亓浅笑着戴好手套,摩挲着他的耳根的同时抬头吻住他薄薄的唇瓣,另只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下,绕过那抬头的yinjing,按着会阴朝他臀缝里摸索,抵住了那个紧绷得有些抽搐的xue口。 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坏人怎么能做好事呢? 无所不能的坏人,远比恪守本心的混沌着更加危险啊…… 她不是那位大人,没有恻隐之心,更不会对可怜的小狗过早释放出温柔。 她吻着他,唇瓣相接,粉嫩的小舌头舔舐着他舌尖上的敏感地带,津液的交换是必然的,而她,会动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让身前的青年沉溺在这一场性爱之中……比如,魅魔的唾液。 它具有发情的功效。 见效迅速的魅魔唾液被他吞咽下去,身子不出几分钟便泛起暧昧的粉,他垂着头气喘得很是不均匀,却是半敛着眸子看向她伸入胯下的那只手。 任谁都能够看出来她是故意的。 故意不给他肛塞,却偏偏要刺激他的肛口,想要看他失禁。 那只手很纤细,橡胶手套戴在手上还有些长,薄薄的胶被拉扯得十分贴合她的肌肤,他几乎能够想到手指带着手套一起进入后xue的时候,他一定会忍不住射出来。 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他都会射。 但他要忍住。 “自慰过吗?”她低笑着抬起他的头,“嗯?” “……两次。” “真是令人意外。”少女眉眼弯弯,直视他半敛的黑眸,不肯就此放过他,“我亲爱的秘书,你自慰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呢?” 王野愕然看向戏谑的少女,全然想不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耳廓和面皮不由得齐齐发热,唇瓣动了又动,半晌才说出话来,声音暗哑:“您分明知道答案……又何须问我。” “所以,你在意yin我。” “……” 审判者眉眼弯弯,语句缓慢,贴着他的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真、下、流、呢。” “呃!” 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的坏人,趁着他心神巨震的时候将手指插进去了,他呼吸都为此停滞了半晌,额上冒出薄汗,声音发颤:“……是。” 冬亓看着自己进入的半个指节,低笑着转了转,听见他倒吸凉气的声音,抬眸看他,“自慰的时候都意yin些什么呢,王秘书?跟我分享分享啊。” 王野低着头,喉咙哑得有些破音,眸子垂落,“想…抱着…您。” 少女玩味地望着他,一副拷打的口吻:“就只是这样?然后呢?” 她的手…… 王野唇瓣抿得发白,他眼眸幽暗,却不肯抬眼去看她,绷紧了臀部的肌rou,想要说话却是喉咙阵阵发紧。 他不肯说。 那些脏污的东西一旦剖白,他就已经失去了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真正的觊觎已经是心底封锁的禁令……他不容许想要玷污自己主人的想法生根发芽,一旦放纵,万劫不复。那些只能在梦里,不由自主产生的幻想,于他而言,就只能存活在梦中。 他绝无可能令其投射到现实。 审判者不会疏漏罪犯的任何一条罪行,她像是故作不知,像是天真孩童,又或者是刻意而为之,凑到他面前,将那层遮羞布狠狠撕开—— “王野,你想cao我,不是么。” “呃——唔、唔呃!” 手指在xuerou内来回揉弄,肛口的肌rou几乎无法维持紧绷的姿态,肠中的灌肠液来回晃荡,让他的神志陷入迷离恍惚之中。 冬亓拍了拍他的脸颊,低笑:“保持清醒,亲爱的。” 王野低喘着,喉结滚动得急切,他垂着头咬紧下颌,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音:“……抱歉。” 她微笑着将手放在他的胸口,像是不在意这个插曲那般风轻云淡地揭过:“我们继续上一个话题——你想cao我,王野,来和我说说,怎么想的呢?” 她能够感觉到面前人身体倏而僵硬,他闭着眼睛,双手被吊高按在墙壁上,像是受难的神那样饱经摧折,腹部鼓起些微的弧度,胯下的小东西瑟瑟发抖,瞧起来可怜极了。 审判者不会因为罪人的可怜姿态而轻易放过。 她是纯粹的坏人啊。 很坏很坏的那种。 指腹揉搓着半硬的乳粒,他喘得愈发狼狈,却是不肯回答,她站在他身前,将胯下的手指往内部深入几分,在他耳边吹气。 “王野?” “求您,不要…再问…了…” 漆黑的眸子里溢出几分哀求,他唇瓣咬出血来,憋着一口气说出完整的话后像是再也忍不住,呼吸急促。他想要大口喘气,却又顾忌动作牵扯到后xue那几乎绷紧不住的肌rou,面上冷汗涔涔,眼眸湿漉,断续开口:“…不…要问…求您。” 少女依旧是温和的微笑:“敢想,却不敢说吗?嗯?” 她一只手抵着他的会阴用力,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直视那陷入虚幻而略模糊的瞳孔,语调带着诡异的诱导:“不说的话,就要变成被cao的那方了呢…那些卑劣的意yin有这么难以启齿?…即使难受成这样也不肯开口吗?王野。” 他在战栗。 说不清是因为后xue那根搅动的手指而发颤,还是因为他的思绪已经被她的问责绞得破碎,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地因为心悸而发颤,他面色白得像是要虚脱了,睁着几乎是苍白透明的眸子,咬着牙低声答:“您…cao我…吧。” 即使双方都知道那些卑劣的意yin代表着什么。 但他不想…… 不想。 仅存的遮羞布也被扯去。 越是聪明人越在乎脸面,越懂得如何保持自己的体面和优雅。 他几乎是剥光了站在她面前,分毫不剩,那些丑陋的心思也一并被挖掘出来的话,他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会……失去一切。 王野恍惚中看向少女,眼眶模糊中她的浅笑依旧清晰,他仅剩的理智在顷刻间明白,这不过是设计好的套话,她并不需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对她心存不轨,在自慰的时候意yincao她,她只需要一个首肯和承诺—— 她不再探寻他究竟意yin了些什么。 代价是他心甘情愿被她cao。 王野浑身发热,头脑不甚清晰,但是他的理智让他在这个时候,眼底不自觉蒙上一层浅笑。这样的首肯,意味着她不会只做这一次,他们之间会有许多次的亲密接触,只是进攻方和接受方颠倒,是她插入自己而已。 ……没有关系。 他不在乎。 “您其实…可以…直接…同我说。被cao,如果是…您来做这件事…没有关系的。” “哪怕是被玩坏吗?” 她注视着他。 王野道:“如果…您想要…的话。” 冬亓低笑着单手将他手上的束缚解开,他腿根发颤,额头抵在她的肩头,整个人脱力般止不住地下滑,他撑着旁边的洗手池,低哑的声音仍旧有些颤抖:“您或许…应该…离我远一些…” 已经到达极限。 少女吻住他的唇瓣,眉目含笑地将他的呼吸间的氧气汲取完毕,手指二次插入那个温暖的xue口,动作比上一次更为猛烈,让他在窒息中颤着身子高潮,眩晕地栽倒在她怀里,xuerou抽搐着喷出灌肠液,呈现出被玩坏的痉挛姿态,像是从xue口射出了jingye那样yin靡色气。 分明是比少女还要高的个头,却呈现出一幅任人宰割的弱势呢。 看起来就像是肛xue高潮那样令人心醉神迷,他在缺氧中被手指插得高潮,余韵猛烈却又绵长,让他几乎是跪在她面前,缓不过神来。 她俯身扶住他的头,浅笑。 “王野,即使是高潮也不会叫床吗。” “……” 回应她的,只有阵阵的咳喘和狼狈的呼吸。 魅魔的唾液已经开始麻醉理智,他瞳孔显而易见地扩散开来,面色潮红,双膝跪地,手背抵着唇齿,凭着本能缓解自己的窒息,狼狈地呼吸着。 少女将睡裙提到腰间,用夹子别住,将勃起的性器插入他的口齿之间,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头顶,低笑。 “乖。” 王野有些抗拒插入的性器,他半垂着睫羽看向自己身前的人,喉咙紧缩,伸手握住那根粗长的东西,从口腔中将它抽了出来,胸膛起伏间猛烈咳嗽,泪眼朦胧间仰头,似乎清醒几分。 “您……” 他说到一半仿佛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吞用力咽着喉咙间被压迫产生的津液,眼眸湿漉地仰头,粗重喘息间低语,“求您…让我…休息一会儿…” 他抬手抵着自己的喉结,揉了揉,哑着嗓子:“一会儿…就好…” 冬亓只是微笑着,看他,不语。 王野抬手抚弄着她的性器,重新支起身子含住了那根物什,眉眼间半是清醒半是混沌。他胯间的东西仍旧不见疲倦,但他此时此刻无暇顾及其他,含住它的头用舌头来回舔舐,吮吸间带着yin靡的啧啧声,让浴室蒙上一层不可言说的暧昧。 他跪在地上的臣服姿态,好看极了。 她低头抚摸着他柔软黑亮的发丝,温温软软的声音任谁都不会想到是在做这样的事情,她浅笑着,如同在教导狗狗那样语调柔和又耐心:“要全部吃下去啊,王野。” 青年在yin靡的侍弄声中低沉地“唔”了一声,尚未准备好便被射了满嘴,带着甜味根本不像是jingye的浓稠液体冲入喉管,他恍惚中抬眸看向面前的少女,喉头发紧,在嗓子的压迫中用力吞咽,又仿佛意识到什么,低下头去,将性器顶端残余的液体一并舔舐干净。 真可爱啊。 乖狗狗。 冬亓低笑着看着他将那些算不得jingye的东西全部吞下,指腹摩挲着他的耳垂,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要继续含弄的王野,愉悦地揉了揉他的发顶。 “已经可以了。”她松开他的头颅,将性器抽出,后退几步站在光下,竖起手指晃了晃,“来,我们进行下一步。” 王野用手背擦去唇瓣上的jingye,弯着身子咳嗽几声,从地上艰难爬起来,“我去…清洗…请您稍等。” 灌肠液已经淅淅沥沥地射出,里面仍旧残余着部分,哪怕已经洗干净肠壁,他也容不得那些污秽的液体继续留存其中。 冬亓意外于他的自觉,眼眸染笑,浅声答:“好。” …… 王野的确是不会叫床的。 他在性爱中始终留存清醒,被压着抵在墙壁上,后xue猛烈的抽插让他神志涣散,她同时揉弄着他的yinjing,令他的理智几乎溃不成军。 额头抵着冰凉的墙壁,劲瘦的腰被纤细的手臂箍住,yinjing被手指包裹着上下摩擦,身体的律动和抽抽搐已经不由得他做主,rouxue抽插出的啪啪声带着拍打出的浮沫从缝隙中缓缓坠落,他趴在墙壁上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从喉管中溢出狼狈的糜艳呻吟。 分明已经不行了,却还要承欢。 手指无着力点,只能摁在墙上,用牙齿紧紧咬住。他的声音闷得可怕,下半身皆有身后人掌控,半分都不由己。腰腹被揉弄着,压迫着,抵着后xue敏感无比的栗状腺体,被cao得膝盖都险些抵不住墙壁,快要跪落于地。 冬亓低笑着唤他。 “王野。” 而他又必须给到回应。 “……在。” 她或许真的是个大坏蛋。 狠狠地插进最深处,大开大合,浅浅深深的律动让他恍然失神,用力贯入的时候在他耳边唤他,抽出时不忘揉弄着他前端的性器,让他抵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泣音。 但他选择了把这声脆弱的泣音咽下去。 呼吸粗重,喉结颤动,他的rouxue几乎已经在痉挛,胸膛剧烈起伏中蓦然僵硬了身子,夹得后xue的性器阵阵发紧。 “……” “怎么了?” 冬亓浅笑着在他的腹部按了按。 她明知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膀胱也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可她坏啊。 “…我…想…” “嗯?” “您别按…按…会尿…出来…” “哦~”她似乎是明白了状况,语带笑意,“不能按,是吗?” 王野听她话中有话,喘气半晌终是回过神来,明白了她的意思,仰头如同涸辙之鱼般汲取着空气,垂下头,低喘着回答:“您若是…想…也…也无妨…” 他明白她的话外音。 不被按得失禁,那就被cao失禁吧。 他漆黑的眸子里混沌着,残存的清醒里满是无奈。 被她揉着腰腹发出苦闷断续的低吟,在她用力cao进去的刹那身子僵硬一瞬,脑袋空白中将腹中的尿液射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尿液冲出的快感令他晃神,理智仍旧工作的前提下难以遏制地生出耻意,他抿着唇,下意识地侧头去看她的神色。 少女温温柔柔,仍旧带着笑意。 “真可爱。”她说。 他恍惚地看向她,来不及品味这句话里的感叹,便听见身后人那充满恶趣味的发言。 “不如把xiaoxue灌满jingye吧?带着jingye工作的话,效率一定会更高的吧。” “……” 他被迫插着xue,转了个向,直面她恶劣而兴味的调戏。 少女的笑意明媚,直勾勾地望着他,像是在撩拨。 王野被她抵在洗手池上,腿根的肌rou仍旧时不时地抽颤着,他垂眸良久,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理智回笼。半晌终是抿了抿唇,低声回答。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