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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躲猫猫。小小的一场友谊发酵的很快,一场宴会下来他们已经手牵手的玩疯了快。但是,友谊就像一阵风,来得快跑的更快。十琐盏跟随父神离开的时候,南极仙君送给了她一个东西,还藏着掖着非要到最后才肯给她。十琐盏觉得正是这样所以才让筠和子小朋友眼红了,因为他没有南极仙君送的小礼物。南极仙君送给她的是一面小镜子,她年幼不知道这是什么好东西,只知道它小巧好玩,镜子里会变出许多她不知道的东西来。她的父神看她爱不释手,对南极仙君道:“琐儿还小,小小年纪拿这四方镜也只知好玩。我便带她谢过南极仙君了”南极仙君忙道:“上神何须多礼,四方镜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就给了小女作个耍玩之物也好。”大人们在讲话,十琐盏这个小孩子自觉的跑到一边去玩了。筠和子也跟了过来,盯着她手里的小镜子望。十琐盏抬头看看他,又低头看看小镜子,护犊之心顿起:“这是女子才能用的镜子,你是男孩子,就算长大了也不能变成女孩子的。”于是筠和子恼羞成怒,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镜子,至少在小小年纪的十琐盏看来是这样。虽然他是个害羞的还躲在母神背后的男孩子,但是事实显见,她的力气依旧没他大。她就这么握握空空的手心,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妈的镜子竟然被抢走了,她年纪小就不要面子的嘛!筠和子一点儿也没有抢人东西的自觉,还杵着原地不跑也不跳,似乎就等着她来抓。他定定看着她开口,小小年纪就已经很有气势:“你是要这个镜子还是要我,只能二选其一。”十琐盏那时静静望了他许久,其实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然后在他越来越黯淡的眼神里忽一把夺回镜子,彻底破灭了他的希冀,她道:“都说了只能女孩子用了。”然后她拿着镜子转身就跑,好似后面有什么阴恻恻的魔鬼在追一样。两人的友谊也就这么被她转身带起的旋风刮的没影了。现在好了,他又抛给她这么个问题,并且两题的答案受益人都是他,还没有退路。十琐盏很想连着当年的那份一起来拍拍着他的肩问一问:“是认真的吗,大哥?”但是很可惜,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脑子做出了回答。嗯,她的身体很诚实。十二仙君估计想破脑子也不会知道,他们新任的小师妹并不是后来才和筠和子勾搭上的,而是他们在弱水河畔就已经勾搭在一块儿了。据十琐盏事后回味,她觉得她的第一次还是很美妙的。虽然他的阳具粗是粗了点,长是长了点,但是活好啊!筠和子当时其实已是忍耐到了极点了,但他依旧不敢轻易戳破那层膜,至少也要等她自己来说。好吧,他就是想看看她求他的样子。十琐盏身子软了,骨头没软,她一点儿也不想开口求他。但是事情发展到后来总会理所应当。她迎合着他坚硬如铁的巨物,把自己往他身上送去。处子膜终于在她不断的迎凑下被他的guitou戳破了,露出深藏在里面桃花源来。筠和子浑身好似被她历劫时的天雷横劈一刀一样,尾椎骨涌起的酥麻让他几欲泄精,只能硬着头皮的施法将升腾的快感压下来。“啊啊……好深……好大,不要……太大了,太大了!”他头一次体会到女人的滋味,果真比想像的还美好。xue内层层紧缩,阻扰着他的进入。他插入的很是费劲,roubang一点点抹平xue内的皱褶,棒身突出的青紫纹络撑开她的壁rou。“哪里深,来……你摸摸,我这还余下这么多在外面呢。”十琐盏的手被他拉住摸向他下面的坏东西,这个坏东西现在还在一刻不停的往她里面慢慢插去呢。她手触上去只感觉到火热的一团,烫的她手心发颤,偏偏还被他紧按着不能收回。好大,怎么还有这么多留在外面!她亲手摸上这个正在逐步侵犯她的东西,跟看到的时候又是一番不一样。摸到手里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多么硬挺,多么粗大guntang!筠和子坏笑,一边带着她的小手感知自己分身的轮廓形状,一边趁她心神分散,下身慢慢蓄力不知不觉的就插了一大半进去。十琐盏再回过神时已经来不及了,筠和子最后一次猛力挺腰终于将余留的棒身一鼓作气全插进去了!“啊……啊啊啊!”十琐盏被插的心神俱颤,这会儿才想逃离他的身下,可是她的肩膀被他按住了,红唇也又被他堵住了。他缓缓的挺着腰在她身上忽上忽下,在她xue里忽进忽出。一开始是和风细雨的缓,后来是秋深骤雨的急,十琐盏说不上来那究竟是什么滋味,只是慢慢攀着他的脊背,随他一起沉沦。他开始时一点儿都不猛烈,他时刻关心着她的感受,时不时还会停下来示意她觉得自己做的怎么样。十琐盏就颤着声说:“师……师尊,很好。”后来他被她一身的冰肌玉骨赤红了双眼,开始热衷于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红痕来。他在她身子上起伏的也越发厉害,一对奶子被他cao的晃动不止,奶波不停。他依旧关心她的感受,出声询问:“舒服吗?要不要再插的深一点。”嗓子干哑的不行,似乎也为这情欲而干涸了所有激情。十琐盏根本无力答话,赤裸的胳膊已经被他或抓或啃的布满了红痕,此时牢牢的挂在他的脖子上。直把自己嫣红的嘴唇凑上他没有血色的薄唇,誓要把两人弄成一样嫣红才好。筠和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眸中欲念越发的深,身下越发的向里钻去,律动的越来越快,次次直达她的花心,顶开她娇嫩的胞宫。筠和子千万年来做过不少春梦,每次的梦遗对象都是她。这个女人,他做梦都想得到。自己的阳具每次肿胀的不行,硬的发疼,他对着的都是水镜里的她,看着她在九渡或睡或醒或酿酒,两只手就在自己的roubang上撸个不停。然后射满了水镜,从他这头看着,就好像射满了她的身子。他渴望她的身子,却从来不妄想无故就占有她的身子。本来气她真身下凡去渡劫,还编出失忆这个戏码来,只想有意去吓一吓她。只是,两人都越界了。事态愈演愈烈,说好了的二选其一,她选了。在她主动向他靠过来的一瞬,筠和子就知道她那双妩媚多情的眸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了。不是欢喜,只是身体驱使。他太了解她了,如果她真的顺从了某个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