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破墙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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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13 上午10:29 丹恒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却仍是一片漆黑,这使他又陷入了慌乱,他呼吸急促,在原地疯狂挣动起来,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这漆黑只是因为他的低血糖。他停下挣扎,颤抖着调整自己的呼吸,他终于能聚焦视线了。 丹恒有被迷晕前的那一段短暂记忆,记着那双捂住他双眼和口鼻的大手,他知道自己并非睡去而是被迷药迷晕过去,与此同时, 他知道他被做了什么。 丹恒痛苦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没有明显痛感,但有强烈的被使用过度的酸胀麻软,从他的yindao口到zigong,那感觉存在感极强,不容忽视地提醒着丹恒他昨夜被迷jian的事实。 他像一具躺了很久的木乃伊一样缓缓坐了起来,动作间yindao里含着的滑凉jingye再也夹不住了,开始汩汩往外冒,内裤早已湿透,就这样湿黏地紧勒着逼口,即使如此也堵不住不断流出的jingye,他被射得实在太多了。 丹恒身体一僵,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感觉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他手摸过去,才发觉自己在哭。 丹恒几乎无法思考,他下意识地想要赶快离开此处。他想,他想回家,回家洗个澡,把这些恶心的痕迹洗掉……他驱车往家的方向开去,他潜意识的家,那个旧屋。他开到一半终于回忆起那个家中地上还爬满的红色蠕虫,那些监听线。 顿时,无处可逃的无力感席卷了丹恒,他失去了目的地,茫然无措,最后勉力把车子开进角落,打开车门从里头几乎是滚了出来。这个动作扯动了下体,昨晚身体的感觉又浮现在脑海。是的,他并非全然无感,他确实几乎无法感受到外界,意识就像被囚禁在小小的玻璃罩里,外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只能听到朦胧的声响,但他隐隐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感受。 他感觉到那个人cao了他很久、很久,久到丹恒认定那个人肯定是把自己当做非常廉价的飞机杯,只有对待那种不值得珍惜的便宜货才会如此不加节制地使用,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几乎把它jian烂。而这漫长jianyin过程中最令人崩溃的是…… 丹恒绝望地感受身体因为回忆起那场疯狂漫长的迷jian而泛起的高热,逼口几乎是guntang的,开始自发蠕动起来,它从昨晚那激烈的cao弄中得到极大满足,今天又开始毫无廉耻地讨要着宠幸。 ……最令人崩溃的就是,他爽得要命……明明,那个男人可能是个臭气熏天的流浪汉,可能是个一口黄牙流着涎水的脏老头,他被这样一个自己一无所知的肮脏男人jian到爽得像个婊子一样止不住喷水,喷到最后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漏尿。 丹恒小脸煞白,浑身冰凉,面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控制不住干呕了两下,他昨夜到现在什么都没吃,所以什么都没吐出来。 他在地上坐了许久,最后缓缓爬回车里,姬子给他打过几个电话,发了信息询问他,他回了简短讯息请了病假,这是他工作以来第一次请假,几个同事都很关心他,他无视了所有人发给他的慰问信息。对不起,对不起,他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去回应他们。 丹恒呆坐着,犹豫了很久,最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 * * 景元一夜没睡,他一直在远处坐在车里持续专注地观察丹恒的车。他不断看着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半,他预估丹恒快要醒来了,于是愈发惶恐不安,焦虑得把自己的手指掰得咯吱咯吱响,他暂时没理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 终于那个车里的影子闪动起来,景元直起身几乎要贴在前窗玻璃上观察,但还是看不清丹恒在干什么,无法掌控mama的动静使他不安极了,他想念起了那些窃听器。 丹恒的车动了,他也随即跟上,他看着那辆车往家里驶去却突然拐弯去了夹角处。 然后他的mama从车里跌落出来,他看到丹恒开始干呕,这使他浑身的血瞬间凉了,耳边所有声音离他远去,只留下尖锐的轰鸣。他所担心的东西显露出真面目并狠狠扎穿了他的心脏:他以为自己做得温柔无比,他尽他所能让mama舒服,他怀着最大的爱去拥抱他…… mama感受到的只有恶心、痛苦与恐惧。 心意相通不过是一厢情愿,在侵入与被侵入这完全不同的处境下他们不可能理解彼此,他所谓的一腔深情没能被mama感知,只是伤害到了他。 他伤害到了mama,在意识到这件事后他才惊觉到自己做错了,景元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弹动了一下,几乎不受控制地伸手拉开车门,他受不了,他想把mama从地上抱起来,抱到完全温暖柔软的地方好好安抚他…… 景元最终没有动。 他是个,比谁都懂得,轻重缓急之分,懂得取舍权衡的人,为了最终目标他可以放弃很多。就比如现在,他不可能立即出场,毁掉自己所有计划。 景元从后视镜看到自己,双目因彻夜未眠和各种情绪熬得一片赤红,里面却透着惊人的冷静。 冷静得简直令人恶心。 他看到mama爬回车里,过了好一会,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这声音如同甘霖救赎了他,但随即又使他陷入更深的痛苦。 他接了电话,丹恒声音很虚弱,只报给他地址叫他过来,什么都没说,他看了看导航,告诉他自己马上从局里赶来,三十分钟就到。挂断电话后他就坐在车里苦等了半个小时,时间到终于驱车冲了过去。 * * * 景元走过去打开车门,丹恒脸埋在方向盘里没有看他,景元蹲下来用最轻柔的声音问他怎么了,他小心得像对待薄如蝉翼的易碎琉璃制品。 丹恒转过脸,他的眼角很红,那是哭过的痕迹,但没有水痕,所有泪珠都被他自己揩掉了。他告诉景元自己被迷jian了,需要报案,所以咨询景元该怎么做。他的情绪出乎景元意料的冷静,似乎是自己提前调整好了,恢复了相对体面的状态。景元知道他的mama是个十分坚强的人,他也爱极了他顽强的样子。 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打破这份坚强,逼迫丹恒露出脆弱的内里。如果外壳坚硬,那就用更无情的锤。 景元只露出一瞬震惊表情,然后马上做出一副极力收敛的样子,他的表演无懈可击。 他的语气简直轻柔得像一阵风,他极力保持自己语气的平稳,注意自己的措辞生怕自己的言语造成二次伤害,他告诉丹恒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他是完全的受害者,千万不要责备自己,他看到丹恒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于是紧接着景元就要开始施压。 “我们需要第一时间收集犯罪证据”,景元说着,“犯人有把jingye留在你体内吗?” “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射在你身体里了吗”,景元缓慢地、故意用更刺激性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丹恒身体抖了抖,脸色苍白得吓人:“有。”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们警察取证,我们会收集那些jingye的”,又是刻意地重复。 “……怎么……怎么收集?”,丹恒的冷静有些保持不住了。 你的内裤就足够,但景元不会这么说,“几个法医会负责用棉签伸进你的肛门提取,这很快,不用害怕,他们 都很专业,他们 面对过许多次这种事情” “对他们所有人来说,你的身体就和其他所有受害者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他们天天面对各种各样的身体,早就司空见惯了,不会有人对你抱有任何特殊眼光的”,看似安抚的话语却次次直指丹恒的痛点,丹恒的身体颤抖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丹恒才问到:“女性的话……怎么收集?” 景元:“会麻烦一点,但这不重要,跟你没有关系不是吗?” 他什么都不说,直到丹恒再次追问才缓缓开口:“分别提取yindao外端、中部和后穹窿部有无精斑,必要时还应注意会阴、下腹、口腔、肛门等部位有无jingye。” 丹恒身体摇晃着,半晌才近乎乞求一样询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自己来不可以吗?” 景元近乎怜悯地看着他,哄骗他:“不可以,要由警员来(重音),否则将没有公证力。如果让你压力很大的话…” “我可以帮你。”景元看着丹恒,等待着。 丹恒屈服了,他被哄骗住了,比起面对一群陌生的法医,被包围着观察取样,或许……只面对景元一个人会更好。 “……我的情况,有些特殊”丹恒的声音听上去快哭出来了,他抓着景元的手探向自己的下面,让景元的手隔着裤子贴在那个柔软的地方。那只手就贴在那里愣住一动不动,guntang的热度隔着裤子也能传递过来,丹恒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突然,景元的手指开始上下摸索,从会阴摸到yinchun再摸到肛口,摸得极仔细,摸得丹恒全身颤抖。 “……这是什么情况?”,景元明知故问,他适时露出惊讶表情,“我可以看看吗?”,景元得寸进尺,手已经自主解开了丹恒的裤子,动作很慢,他给了丹恒阻拦的机会。丹恒没有拦着他,任由对方扯下他的内裤,认真观察。 丹恒终于,人生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主动地,将自己此生最大的秘密暴露给别人。 如景元所想,他成功敲碎了丹恒坚硬的外壳,剖开了丹恒的表体,使他完全赤裸,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示出来。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堵透明且顽固的墙被他彻底粉碎,他终于贴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