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地铁痴汉/扣批/人前潮吹/做我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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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17 丹恒正在人来人往的地铁站中等待,他的车在发生那件事后就被送去报废处理厂。那辆车刚买两年,才跑了一万多公里,处理厂的人不明白这么新的车为什么要报废而不是二手卖掉。 “晦气”丹恒只丢下两个字就走了,处理厂的人看着这车挠了挠头。 在尚未提新车的这两日他去哪都是被景元接送的。因为担心他再被纠缠,景元看他看得很紧,几乎是寸步不离。每日看到景元在楼下等待他的身影,丹恒时不时会想到初中自己还在学舞时,景元就守候在练舞房外看着。其他小孩下课都是被父母领走,他下课则要把这个白毛小孩领走,虽然小孩说是来保护他的,但丹恒垂眸看着这个比他还矮的、天天像没断奶一样黏着他的小毛头,几乎是怜爱般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这份心意自己心领了,然后牵着小孩把他送回家,他对小孩总是有些疼惜的。 十多年后的今天丹恒在窗边看着那个大了他一圈的男人,对方若有所感般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很甜的笑容,丹恒蹙了下眉。 为什么还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可我已经无法再怜惜你了。 丹恒脑海里突然出现这句话,他慌忙甩了甩头将其甩出,在想什么呢他,景元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来,又不是和当年一样找借口试图亲近他,刚刚他的想法太自以为是且失礼了,他得扔掉这个想法。 不过另一件事他无法甩掉,那就是虽然他很感激景元的保护,但这样的严防死守也使他压力倍增。丹恒是个太需要距离感的人,那次在车里对着景元敞开双腿对他冲击极大,他感觉到那堵隔绝了自己与他人、守护自己最柔软脆弱东西的墙被狠狠敲出一个大洞,而景元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破洞钻了进来直面他。 景元堵在那个洞口,在医院张开双臂为他隔绝了其他人视线,他短暂接受了他的代劳,但当那些视线远去只剩他与景元时,他又想像对待用完即丢的工具一样把景元赶出他的心之壁。他知道这行为相当不近人情,但最脆弱的东西就这样赤裸于人前所带来的羞耻、恐惧、焦虑,一系列情绪使丹恒不顾一切急迫地想把他赶出去,想要重新建立起那堵心墙,于是眼见两天没发生什么意外他就提议让景元放松一些监管。 景元当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看上去并不意外,他甚至,看上去早已预见。 他笑着,眼神却凉凉的,丹恒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眼神,一定要说的话,那看上去像猎人在等待猎物掉进陷阱。 景元很爽快地撒手了。 * 丹恒随着人流进了地铁,人很多,他感觉到背后有人压了过来,凑到他身边,丹恒试图躲开他结果对方如蛆附骨般紧贴上来。 丹恒张嘴刚打算言语提醒那个男人,就感觉对方又往他那里逼近几步,把他直接逼到角落,他整个人都陷进对方的大衣中,对方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丹恒恼了,抬起胳膊想给他个肘击…… 男人的手伸到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他的裤子直直摸进他的批里,整个流程行云流水没给丹恒一点反应时间。 丹恒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他浑身颤抖却一动不敢动,男人的手没有一丝犹豫,他是直冲着xuerou去的,对方清楚他的身体情况,丹恒马上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地铁痴汉。 他是那个偷窥强jian他的犯人。 * 丹恒吓得腿都软了,他下意识看了看四周,男人动作快得没有引起一丝注意,没有一个人看向这里,而在丹恒四下张望时他又直接扯下了他的裤头,屁股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他的身体紧贴上去,大衣完全笼罩了丹恒。 到此丹恒彻底失去了呼救时机,男人已经脱了他的裤子手指扣进他的批里,这是威胁,意思是他一挣扎呼救男人就会放手,让他和他可怜的小批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丹恒咬紧牙关,没有漏出一丝声音,他放下了胳膊,他屈服了。 男人对他的配合满意极了,手指从xue口拔出来一点,刚刚他没有任何润滑就插了进去,但只在里面停留一会儿他的手指已经湿润了。 手指全部拔出去的时候丹恒没能高兴起来,因为男人的整只手掌随即笼罩在他的逼口一整个抓住,像揉一团烂泥一样揉捏他的外阴。那只粗粝的大手就这样大力且粗鲁地抚摸着他,急切得像是许久未见思念得不行。 刃确实要思念成魔了,他才在11日晚用唇齿感受过那里,就连着几天没能再次触碰到,甚至他长久凝视的代餐都被销毁。他难熬极了,心脏躁动不安,他需要马上找到丹恒再次感受这片温软,于是接连几天都在丹恒远处打转,但那个警察和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丹恒,他找不到时机靠近,只能远处凝望。 可远处的凝望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于是今天,在丹恒独自一人上地铁的时候,他马上抓住时机,公共场合本不符合他谨慎的个性,但他忍不了了。 刃凑在丹恒后脑勺处,鼻子努力嗅闻他颈间的香味,手慌急地抚摸他幼嫩的阴部,每一根手指都紧贴在上面尽力感受那里的柔软。直到丹恒颈部出了细小汗珠香味越发浓烈,xuerou被揉得一片软烂,在guntang的手指下沥出汁水又被均匀抹开。 刃一寸寸感受着,像品味最醇厚的美酒最细腻的丝绸,他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喟叹,他紧盯着丹恒头顶的软发,他只触碰过丹恒一次,一次他就感觉自己有瘾了。 等勉强解了些馋瘾,刃收了力道,开始精细地爱抚他美丽的艺术品。 丹恒被揉得身体阵阵发软,敏感的阴蒂已经被揉得探出头来,贴着粗糙的手掌被来回摩擦,磨得他眼前一阵阵发晕。他不住淌水,男人的手已经湿漉漉的了,但那些水液没有浇灭那份火热,反而随着摩擦越发guntang。 男人终于停止了那种鲁莽的摸法,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玩弄他了,两根手指挑开yinchun,yin靡地来回磨蹭着秘缝,从尾部慢悠悠抚摸至顶端,再往上轻轻拂过敏感的阴蒂,丹恒甚至不确定他有没有真的触碰到,或许他的阴蒂只是感受到隔着空气传来的热度就开始兴奋地发抖,他的xuerou也开始喜悦地翕合起来。 丹恒紧握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他在与自己对抗。这个男人已经弄过他两次,一次在床上把他玩得直不起身,一次在车上把他cao得几乎死去。而仅仅经过这两次jian弄,他空虚太久的身体就像第一次发现开关就被搞坏,完全收不住yin性了。 比如此刻,他明明在被如此猥亵,身体却舒服得要命。男人每次若即若离地sao刮他的阴蒂时他都要用全部心神控制自己不摇晃屁股追上去,把那颗sao豆子压在男人手上重重碾压;男人每次轻轻勾弄狭缝,他的内壁都在不自主绞紧,蠕动着渴望被填满……他甚至怀念起最初那种粗鲁的亵玩,只是幻想一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就沿着尾椎烧到他的zigong。 好舒服……不……不可以觉得舒服……丹恒痛苦地颤抖着,与自己作斗争,但对方的侵入还未结束。他察觉到对方的手指开始借着他的yin水探入他的雌xue,赶紧腿根夹紧了对方的手,企图阻止它继续深入,但是无济于事,那根手指就像活鱼一样钻进xuerou不断开拓,带着粗茧的指腹细致摩挲着xue壁敏感点。 丹恒踮起脚尖想要向上避开那作乱的手指,但男人的手也随即追上来,他腿抖得厉害,慌乱地寻找更高处,最后干脆踩在男人脚上垫起脚,却因站不稳被箍住腰紧贴着男人胸膛,那粗壮的手臂几乎把他钉在男人腰上,使他像个玩具一样由着男人肆意亵玩。 男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的脸对准了车窗,透明玻璃反射出他的脸,在进入漆黑隧道时他的脸就更加清晰,丹恒看着自己那张陌生的脸,他不知道这个满脸媚态酷似AV主角的男生是谁。他转而把视线放在身后的男人上,高大的身躯,墨镜口罩加毛毡帽……根本看不清样貌,只能通过口罩的弧度猜测这人有着刀削般的下颌。 在感受到他视线的时候男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手指又失了分寸。他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开始大力抠挖xuerou,他凑到丹恒耳边用极低沉的声音拼命赞美他。 尖锐的快感使丹恒脑子里轰鸣一片,丹恒用力咬着唇,他想听清楚男人的话男人的声音,这些都是线索。他模糊地听到男人夸他美丽,夸他像冬宫博物馆的藏品,像上帝的珍宝……丹恒努力地想要听取更多,想要辨别男人的声音,他依稀觉得熟悉,但他很快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的所有意识都被快感攫取,他只能感受到逼里火热的手指,只能听到男人粗重激动的呼吸,就好像他那根胀大的yinjing此刻不是抵着他的臀缝而是已经cao进他逼里。 在这个嘈杂的车厢,在这个逼仄的角落,他被男人遮掩得严严实实。没人知道他身体里现在塞了三根手指,它们在疯狂抽插,把xuerou捅得越来越顺滑,搅出越来越多汁水。没人知道他的双脚早已悬空,男人铁铸的手臂箍着他把他拴在腰间,他全身另一半重量则全压在底下那只手掌上,助力那些手指cao得更深,戳刺他rou嘟嘟的宫口,过深的侵入感使他有了呕吐欲望,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舌头吐出来,否则他的呻吟会响彻整个车厢,他的涎水从口中流出,流到下巴尖。 刃就这样轻松拎着丹恒,手指cao着他的批。他感觉丹恒的xuerou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他知道这小婊子是要到了。 丹恒咬着牙皱紧眉头等待高潮到来,看上去很痛苦,相当不情不愿的样子。 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里有奇怪的感受。一般来说,无论丹恒给出什么反应他都会欣然接受,但他现在想看对方露出别的表情,更快乐的……快乐到极点的表情。 于是他大拇指钻进手掌和阴阜之间,死抵着住阴蒂,用骨节磨它、摧残它。丹恒在巨大的刺激下两眼猛然瞪大,连不要引人注意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两腿抽搐激烈地挣扎起来,男人把他压向墙壁抵住他的腿制住他的挣扎,抓着他腰的手向上转移,捂住他的嘴巴,于是丹恒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下方的手上,手指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探头的阴蒂被拇指的骨节残忍地压迫进批rou。 丹恒双腿绷紧,两眼翻白流出泪水,舌头被cao得吐出来,舔在男人手上吃到咸咸的汗,女xue猛地收缩绞紧手指,喷了男人满手热液。他可怜的呜咽被大手堵住,只溢出来点猫哼的动静,飘进嘈杂的车厢瞬间无影无踪。 自始至终刃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张脸,他紧盯着他,看着丹恒从恐惧到抗拒地接受到沉沦于性爱。丹恒不知道自己高潮时满脸潮红翻着白眼哭泣的样子有多yin荡色情,刃看得一清二楚,他贪婪地吞食对方每一个反应,抗拒的、痛苦的、愉悦的……每一种反应都各有各的美味,全部被丢进他内心那张深不见底的巨口吞噬,它今天一口气吞食了如此多丹恒的反应,按理来说它该满足了。 刃却仍然觉得空虚。 为何越发贪婪,那张巨口简直要发展成黑洞,怎么才能满足它,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要把丹恒整个吃进肚里,血rou咀嚼呑食掉,咬碎骨头把里面的骨髓都吸尽,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使那个豁口填满。 或许会有那一天,但那一天不会是今天,刃是个极克制的人,他懂得美味要慢慢、慢慢品尝,因此哪怕心痒难耐空虚至此,他也不忍心摔碎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艺术品,他会轻拿轻放的。 刃硬得要命,但他不在乎自己的欲望,他只知道他的宝物今天再被玩下去会碎掉。丹恒喷了很久的水,喷到两腿抽筋,如果刃现在放手他会像断线木偶一样直接跪在地上。所以刃只能紧紧抓着他,等他的痉挛结束后才抽出自己的手指,那手湿黏得简直没法看,刃在丹恒腰上摩擦了几下,把水液都擦在腰窝,摸得腰上湿漉漉一片。然后他提上丹恒裤子,擦掉他的口水和眼泪,为他妥善检查了有无不体面之处,最后缓缓放手,看到对方勉强可以倚靠着车壁站立后才转身离开 。 丹恒没能抓住他,甚至没能回头目送他离开,倚靠着墙壁站立是他还在发抖的身体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地铁始终前进着,离终点站越近,车里的人越少,丹恒缓缓地挪到空出的座位上坐下,一直坐到了终点站,他又缓缓走出车厢走到外面的座位上坐着,一坐就坐到深夜,坐到地铁站的人变得寥寥无几。 丹恒愣愣地盯着地面,他疲惫不堪。他的余光看到有一个身影在直直朝他奔来,他不在乎这是谁,没准是刚刚那个男人返回来要再次强jian他,无所谓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那个身影奔过来,很流畅地跪在他身边,那张年轻焦急的脸凑过来,双手捧住他,问他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丹恒这才发现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景元打来的。 景元发现了他的异常,但他没多问,只是张开双臂拥抱住他,就像当时在医院里张开双臂一样。 丹恒被抱住,但他还是愣愣的,他的墙刚刚被粉碎了,他现在站在一片废墟里茫然无措。 景元的手臂慢慢锁紧,密不透风地笼罩丹恒。 像一个坚实的屏障。 丹恒被紧抱着,半晌才伸出手死死揪住景元的衣服,像在医院里那次一样缩进他的怀抱。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我不驱赶你了,你就呆在那里…… 呆在那里,做我的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