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手交/舔手/打击/mama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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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整整煎熬了一个晚上。 冰封多年时至今日才被唤醒的欲望来势如此凶猛,淹没了他的所有冷静。他根本无法静下心入睡。 他歪头看向沙发的位置,他看不到,但他能想象到丹恒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样子,他见过,还触碰过,他曾把头探进被子里贴着丹恒的肚子。他记得那种柔软温暖的触感。被子里闷热得让人流汗,他头晕目眩,因为不流通的空气,因为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香味…… 刃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那个时候没对丹恒做什么,但如果是现在的他肯定不会,他要把自己的欲望宣泄在丹恒身上。 他恐怖的、冒着黑烟的欲望。 他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地对待丹恒,但实际上,他想把他玩碎想得发疯。 想把他摁在地上,连细致的前戏都不做强行插入他,看着病中的小人儿挣扎着却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被一下下顶撞得破碎,最后哭泣着高潮。在丹恒高潮的时候咬住丹恒的脖子,这次他不会收力,他能轻轻松松咬穿那根纤细的脖子,让guntang的血液喷洒出来,看着那具身体在窒息和疼痛中潮喷,最后抽搐着死去。他想拆解他的肢体再重新拼凑,他想咀嚼他每一寸皮rou,吞进肚子里…… 刃完全陷入狂热的幻想,就好像他真的已经这么做了,丹恒冰冷的身体任由他支配,他最后和丹恒融为一体。他兴奋起来,随即又因为这份幻想的结局痛苦不已,丹恒冰冷的尸体无法再抚摸他,他被一个人丢在世界上的结局。 刃疯狂挣扎起来,锁链死死勒住他使他完全无法动弹,他意识到自己其实什么都没做。 他并没有好受很多,他什么也没做,但他也什么都做不了,他此刻想触碰到丹恒想得发疯,但他被束缚在原地,什么都做不到。 他极少陷入这种境地,他是个行动力极强能力也强的人,想做什么一定会做,想要什么一定会得到。 他极少陷入如今这种…… 就像那时候一样。 刃眼前变得模糊不清,明明被蒙住眼睛他却看到了东西,他看到遥不可及的天空,交叠在他身上的肢体。 刃呼吸急促起来,然后他马上压低呼吸,拼命捕捉另一边沙发上那个活物的动静,他听到了丹恒有规律的呼吸声,又轻又缓,但是很清晰的呼吸声。 他终于平静下来。 刃不再挣扎,安安静静地躺着,没人知道他的情绪值刚刚来到一个危险的边缘。 刃瞪着双眼睛等待黎明的到来,很久很久,终于有阳光透过他的眼罩射了进来,天亮了。 丹恒今天会靠近他,抚摸他吗?刃期待着,他从未如此期盼丹恒的靠近,他迫切地渴望得到丹恒的接触,好让他确认丹恒的存在。 天亮了好一会,丹恒却还是没有起床。 刃疑惑地看向沙发位置,丹恒的生物钟很准时,按理来说他该起来了。 刃的眼睛上蒙着眼罩,他不知道丹恒的眼睛已经睁开。 丹恒已经醒了,正瞪着个圆溜溜的眼睛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倒不是他想赖床,只是…… 他稍微动弹了一下身体,下体传来的疼痛立刻让他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一点都不敢动了。 丹恒抽抽鼻子,有些欲哭无泪。 他昨天性瘾上头,不知轻重地玩弄自己身体,今天他的阴蒂肿了,xue口也红肿不堪,他都不敢并腿,生怕碰到娇弱的某处。 不可以像昨天一样弄了……丹恒神情低落,窝在沙发上像条安静的死鱼。 丹恒一直躺到刃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才起床洗漱,去药房找到消炎药,像触碰易碎的肥皂泡一样给自己上完药,然后吃早饭,做完这一切丹恒才不紧不慢地坐到刃的身边。 只刚坐下刃就又开始浑身发力挣扎起来,锁链被他绷得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丹恒不确定刃是在生气还是在……兴奋,如果是前者,那他会想办法打折他的骨头,让刃明白他没有生气的资格。 如果是后者…… 丹恒看了一眼男人的下体,在自己坐在刃身旁时就朝气蓬勃地挺立起来。 “安静。”丹恒摁住那颗乱动的脑袋,试着命令他。 刃浑身一僵,真的不动了。 丹恒瞪大眼睛,他有些意外,他以为要多磨一阵子刃才会听话的,怎么这么顺利…… “你现在有认清吗,你和我的地位并不平等,你不能和我谈条件。”丹恒低声说着。 “如果你是囚犯,那我就是你的典狱长,你要学会听从我的话,否则你不会好过。” 丹恒一边威胁着,一边仔细观察男人的表情,看他是否露出冒犯或者不虞的表情。 没有,刃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不过刃似乎也没在认真听他说话,在他的手放在刃脸上后这个男人就和被摄了魂一样神游天外。 “认真听我说话。”丹恒抽开了手,于是刃像有戒断反应一样又发出痛苦的呻吟,直到丹恒重新摸上他的脸才安静下来。 你怎么回事?丹恒对刃瘾君子一样的反应完全懵惑了,这和他想的不一样。被贬低被玩弄被冷落放置,他以为经历这一切后刃会不满会抵抗,恶狗一般对他龇牙咧嘴,可是刃的反应完全超出他的预期。 他没来得及施加力度更大的惩戒,男人就配合地温顺了起来,没骨头一样主动套上枷锁,他所准备的冷硬的话语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刃侧了侧头,隔着丝巾凝望着他,那个态度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奖励。 “……听话,我想与你好好相处,配合我,我就奖励你,好吗?”对方如此温驯,丹恒不得不扭转自己的态度,硬着头皮说着。 刃点了点头。 “无论是水还是食物,或者是昨天我没做完的事情,我都可以给你,而你要对我完全诚实,不要想着对我撒谎,我有办法分辨,眼睛不会骗人,这是你教我的。” 刃点了点头。 “那么,告诉我这个岛的位置,以及这个屋子的作用。”丹恒的语气急切起来。 “我检查过这个屋子,它不可能是近期才造起的,也不是一个人能建成的,它之前就存在在这里,至少有七八年,你只是改造了它。” 有其他人来过这里不知为何目的建起这屋子,肯定还有人知道这个地方,或许有人会回到这个地方!丹恒抱着这样的期望,渴望着一个能激励他的答案。 他取下了男人嘴里的布团,刃给他报了一个经纬度便不再说话。 “别耍滑头,只有这一个信息?”丹恒捏着刃的脸不满道。 “我会告诉你的,但在此之前……” 套着眼罩的男人用脸颊蹭了蹭丹恒的手,嘴角勾了一下,讨赏的意味很明显。 丹恒轻啧了一下,手探了下去。 * 丹恒一只手给刃撸着,倒不是他想敷衍了事,是刃叼着他的一只手不放。刃叼着他的手喉咙里咕噜着,含糊地表达希望丹恒把手放他脸上,丹恒挣动了一下没有挣开,就满足了他。在手罩住刃的脸时,他感觉到这家伙开始用力抽动鼻子,努力嗅闻他的味道。 有什么好闻的!丹恒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特别的香味,对刃这种吸食成瘾物般的样子只感觉毛骨悚然。丹恒狠狠在心里骂着刃,另一只手探下去给他手交。 丹恒指尖摸着guitou,围着冠状沟一圈圈打转,捏着硬起的guitou轻轻按摩,刃的身体马上紧绷起来,浑身肌rou用力到颤抖。 “呼……”刃叼着丹恒的手呼吸粗重,他突然开始狂舔丹恒的手,他含着丹恒的手指一根根吮吸,尖牙磨着细嫩的指缝,舌头狂甩丹恒的掌心,抵着一处疯狂抖动,像是想用舌尖在丹恒的手上钻出一个洞。 丹恒额上冒出来细汗,他的手被含进guntang的口腔里嗦弄,吃得滋滋作响,粗粝的舌苔舔得他痒得要命,痒意顺着表皮进入血液流进他的骨髓,让他浑身都难受起来。 什么时候能把这家伙撸射,丹恒有些急了,昨天他的目标是让刃射不出来,今天他只希望刃能快点射出来。 他握着刃的jiba开始上下撸动,他一只手并不能完全拢住那根粗壮的rou柱,只能虚虚握住,就这样摸了半天也不见有要射的迹象。 “握得太松了,握紧一点。”刃突然松开他的手发话。 “你就很紧,cao了那么多次还是很紧,每次都感觉像在开苞。” 刃语速飞快,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丹恒就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给我闭嘴……”丹恒咬牙切齿低声喝道,他的骨头发酥,身体软得要命,他甚至快握不住刃的yinjing了。 刃刚刚松开了他的手,丹恒便两手握住那根柱体开始给他撸。他腰软得要命,根本直不起来,他只能低伏在刃腿间,鼻息都吐在那根yinjing上,看着像是要给男人做koujiao,在感受到他吐出的呼吸时那根yinjing充血膨胀得更厉害了。 再不射就不摸了!丹恒撸得手都酸了,他又急又气越发恼怒。不过好在他终于看到男人的马眼开始一张一合,丹恒用指腹摩挲着那个敏感至极的guitou,如愿以偿地看到刃的小腹开始抽搐,不过这次他没撒手不管。他双手握着柱体一下下taonong,拇指推着guitou摁压,然后双手扣成环从上缓缓让guitou破开环口,在这样如同捅进zigong的模拟刺激下那根jiba终于颤抖起来。丹恒侧开脸,看着马眼大张的roubang抽动着开始狂射,从昨天积压到现在的快感引爆,男人几乎要射到天花板上。还不够,两颗卵蛋一抽一抽,想把所有jingye都榨出来。丹恒目瞪口呆地看着刃一波爆射完还没有结束,马眼还在往外不住吐着jingye,一股股粘稠的白浊喷涌在他的手上,他的两只手已经滑腻得完全没法看了,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膻味道。 空气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不知是谁的粗重呼吸声。半晌,才响起丹恒颤抖的、带着隐约哭腔的声音: “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 * 丹恒在屋子门口支了个帐篷。 原因无他,他今天不想睡在屋子里,不想和刃睡在同一个房间。 他怕他半夜睡着睡着就爬起来打男人一顿。 他得到了他最想知道的答案,他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这座岛没有名字,地图上甚至没有标注,不属于任何国家的领海范围,不在任何航海航空线上,一座真正的无人在意的小岛。 它只被记录在一些私密的海图上。 十年前它无意中被人发现,被简单探查,秘密地使用,用做战时登陆点。一群人迅速地搭建起这个可以容纳十几人生活的屋子,配备了齐全的设备,在这里度过了一段短暂的时光,随着行动的推进又迅速离开了这里,除了这座屋子没在岛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里被完全废弃,随着战争的结束也几乎完全被人遗忘。只有一个人还记得它,回到这里重新修整利用起它。 至于能带他们离开这里的唯一工具,那艘游艇。在他们来到这座岛的第一晚,刃把他放在房子里折返去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彻底毁掉来时的船只,过去这十天里,它的残骸也该随着海浪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座岛所处的洋流和风带会把它们带到更深更远的海域中,如果丹恒想靠自己做的小船赌运气漂流过海回到大陆,等待他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 明明海图上被标注出的这座小岛,看上去和自己的家并不远,在地图上它们之间的距离一手就可以丈量。 但他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在他得知这一切糟糕透顶的信息崩溃地缩在角落哭泣时,那个疯子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双眼睛甚至称得上清澈,丹恒知道他没有撒谎,他对自己完全坦诚。 所以在他说出:“安心地和我呆在这里生活吧,这里的资源完全可以支撑起我们两个人的生活,这没什么不好的。”这句话时。 丹恒意识到这疯子是认真的。 丹恒躺在帐篷里止不住流泪,帐篷很结实,除非下起倾盆大雨挂起狂风它都可以支撑,不过就算狂风大作他也不会回去那个屋子。 他好害怕,他从未如此害怕。他刚刚以为自己可以掌控那个男人,他不敢和一只未驯服的野狗一起生活,所以他努力地想要驯服他,好找到可以让他们和平相处的路径,甚至他期盼着或许可以掌控刃让他带自己离开。他以为他成功了,结果现实给了他沉重打击。 这是条疯狗,驯服了一条疯狗又能怎样。 帐篷里的啜泣声很久才停止。 丹恒浑身冰冷,表情木木地躺着,内心像个木偶一样空虚,剧烈的情绪波动后他感觉疲惫不堪,但至少他平静下来了。 其实没什么好崩溃的,他也不是没想到最坏的情况,只是一直在自我欺骗罢了。 丹恒抱住景元的外套,这件衣服总是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是他来到这里一直以来的精神支柱。 他抱着,几乎又要抑制不住悲伤,他一直期盼着可以回去和景元重逢,他期盼着他们可以有美好的未来,他许诺给景元的,明明答应过他不会丢下他。 丹恒甩甩头,从漫无边际的负面情绪里脱离。 想点好的,至少他还活着,而且他是自由的,他也不需要忧虑自己的生存问题,他不是在上演荒野求生,更像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体验农家乐,已经很好了。 不知道景元现在怎么样,丹恒想着。 丹恒越想越忧虑,他看了太多次景元哭泣的样子,景元总表现得像个腻人的、脆弱的孩子,总是在向他撒娇,不停地讨要亲吻、讨要拥抱,一副不被他抱紧就会坏掉的样子。于是他给景元亲吻和拥抱,把景元泡在蜜罐里,让他能闭目沉溺在爱中。 那样的家伙现在面对这种情况是什么反应,他是不是已经滑向了最糟糕的推测正濒临崩溃? 希望景元不要太崩溃,丹恒想着,如果爱人之间真的可以心意相通,他希望景元能感知到他想传递的信息,他很安全,不用太担心。 不知道景元会找他找多久……丹恒叹息了一下,他不对自己能被找到抱过高期待,别说他被掳到这荒无人烟的孤岛,即使是被藏匿在大陆之上都那么难被找到。 丹恒知道那些苦苦找寻自己失踪亲人的人们的样子,长久地处于恐惧和焦虑中,抱着期待一次次失望,这太残忍了。 他不想……他当然不想自己被遗忘,再也没有人找他。 但他更不希望景元那么痛苦,不希望那张阳光快乐的脸笼罩上阴霾。 丹恒的思路渐渐走偏。 他已经失踪了十天,而他和景元恋爱也不过十几日,甚至其中一半时间他们都是分离的,他还没来得及完全沉浸进爱人的身份中,也还没来得及完全理解爱。 有的时候他也会隐隐感觉,他给予景元的似乎并非普世意义的恋情,而是别的什么…… 那并不重要,反正他所给予的就是景元想要的。 充满保护的,充满怜惜的,温柔且包容的。 完全无私的,不含嫉妒的,诡异且扭曲的。 来自mama的爱。 这份爱敦促着丹恒,让他处在困于孤岛的绝境时如此祈祷: 他希望,景元能很快走出来,即使没有他,景元也能走向美好的未来。 他希望,景元能拥有新的爱人,他并没有嫉妒的情绪,他只希望景元能拥抱幸福。 他希望,如果坚持寻找会让景元痛苦…… 那就放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