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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快挑一张你的美照传我,就差你的照片我们工作室的主页就完成啦!” 青年听到少女明快的声音,他微微抬起头,却在对上对方热烈诚挚的眼睛时下意识避开了视线。 “我平时不拍照,也没有自拍。”丹恒婉拒道。 “那让本姑娘给你拍一张吧,我对自己拍照水平可有自信了!”三月七说着就开始找自己的摄像机,可惜她实在是个马虎过头的丫头,一时半会居然哪都找不到它。 就在三月七挠着头东摸西找的间隙,丹恒起身合上电脑。 “主页我看过了,做得很好,我的照片就不放进去了,我不太习惯,抱歉。” “下班了,我先回去了,再见。”丹恒动作利索地抄上包走出门,假装没有听到背后少女的呼唤迅速离开。 “……真是的,怎么共事这么久还是这么见外,冷冰冰的……”三月七嘟囔着,完全泄气地趴在桌上,她看着他们工作室的主页,有她、姬子、瓦尔特、星和穹的照片,连小兔子帕姆都有照片,它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嚼菜叶。 唯独丹恒没有。 三月七简直要抓狂了,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啊,现在这样她好难受。 是的,一家人,这是三月七对这个温暖团体的感受,是他们风雨同舟,一起经历这么多后,她能对他们这个团体给出的唯一答案。 而丹恒是其中那个可靠的、值得信任的哥哥,他们工作室的成立也离不开他的鼎力相助,他是这里不可或缺的一员。 但是,丹恒似乎并不这样觉得,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把自己当做这个家庭的一员。 三月七不明白,明明丹恒也非常重视他们,但为什么依旧和他们保持距离,始终不愿意敞开心扉。 像是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纳别人的好意,像是不敢和其他人建立亲密关系。 为什么会这样? 三月七想不明白,她停止思考了。 “他不愿意,那就不逼他了。”三月七嘟囔着,不情不愿上传。 主页定格。 * * * 丹恒站在自己家门口很久,迟迟没有进门。 他几次抬起手想插进钥匙,却又无力地放下,像是恐惧屋子里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最后鼓起勇气插进钥匙,拧开门进入屋子。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整日未流通的空气沉闷不已,却让丹恒无比安心。 他反锁了房门倚靠在墙上,不过是刚刚那会儿的情绪波动就快要耗尽他的气力。他没精打采地去厨房煮了点面,他连盛都懒得盛出来,对着锅吃了。白水面只佐盐,味道可想而知,丹恒面不改色地吃完了,他对生活品质早已没有任何追求。 他唯一的渴望就是平静,独属于他一人的平静。 吃完饭,他抱着肩膀看着窗外,落地窗正对的大楼每晚都会准点放大屏广告,那张巨大的LED显示屏照亮了丹恒家的窗台,那里空空荡荡,看上去冰冷又寂寞,如果放一盆植物在那里看上去应该会好很多,可以放一盆多rou,应该会很好看,给这个冷清的屋子增添生机。 可以,但没必要,丹恒冷淡地想着,他懒得照料它们,他没养任何植物或者动物,因为养任何东西都要为之负责。 他已经不愿意承担任何生物的生命。 * 深夜,丹恒躺在床上迷蒙地睁开双眼,在他看清熟悉的天花板时,身下堆积的快感也随间爆发,完全击溃了他,他瞬间不受控制地身体抽搐,潮喷得一塌糊涂,但那根舌头没打算放过他,丹恒的阴蒂已经被整个嘬出来,艳红肿大的小豆挺立在那里,那根舌头绕着阴蒂根部左右碾压,几下就让这具身体高潮得几乎要死去。 丹恒胡乱摇着头,被过大的快感刺激得眼泪直流,他一脚踩在那个结实的肩膀想把人踢走,却被人捉住脚把腿掰得更开,那根舌头从阴蒂下滑,guntang的舌尖抵着尿道口重重施力,丹恒不堪折磨地尖叫起来,那股热度从尿道口直冲往上,他只感觉好像整个尿道都被侵犯了。 丹恒的叫声没一会就变得黏腻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哦……” 他抓着男人的头死活不愿意对方离开,哭叫着让对方更过分地玩弄他,活脱脱是只发情的yin兽。他的脑子像被搅拌机完全打碎变成浆糊。他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什么都思考不了。他被轻而易举挑起欲望,并且很快被这股欲望完全支配。不能怪他太容易堕落,他已经被如此对待了十多年,身体早就被快感喂养得坏掉,犯起瘾来什么都管不了了。 在丹恒被吃得彻底发疯之前他被对方松开了,那个黑影起身贴着丹恒身边,颇有礼貌地问他可以cao他吗。 丹恒眼冒金星,他感觉他要死了,如果再没有东西进到他的xue里他就会死掉!他哆哆嗦嗦地掰开xuerou凑到年轻人胯下,把那根粗壮热硬的roubang含进软xue。年轻人得了许可,抓着丹恒的大腿就开始大力抽动起来,roubang破开绞紧的xue道一下下撞击着zigong口,颠得身下人像被暴雨击打的叶子,抖得不成样子,只能哦哦做声,浑身香汗淋漓。 “在咬我,它在咬我……”丹恒的zigong被一下下勾弄,他又怕又爽,低声呜咽着语无伦次。 年轻人捏着他被泪水糊满的脸左右查看了一下,丹恒连眼神都无法聚焦,已经被cao得完全神志不清了。 荡货,年轻人心里说着。 “mama犯性瘾的样子也很可爱……”年轻人嘴上笑着说道。 景元闭着眼睛享受湿腻热烫的xiaoxue,roubang被顺滑如丝绸的甬道完全包裹,层层叠叠绞着他,他爽得腰眼发麻,更加用力地抽插,用guitou来回剐蹭rou壁,在xuerou有规律地收缩时他把自己送到丹恒身体最深处和丹恒一起达到高潮。 丹恒的zigong塞了整个guitou又被满满地射精,涨得他幻觉自己要被撑破。 “啊啊!好涨……好难受……”丹恒哭着挣扎了一下,想让那根jiba抽出去让jingye流出去,但景元恍若未闻。 “胸口涨吗?”景元装傻,依旧堵在那里。他把丹恒的睡衣撩上去,露出来一对小巧的微乳,这少女的性征出现在丹恒身上却没什么违和感。景元双手捧着那点小乳爱惜地含了进去,舌头抵着乳孔舔弄。乳孔是开的,是高中时他帮丹恒开的,两个人还因此闹掰。 景元吸了好一会儿,他对那软得要化在嘴里的感觉爱不释口,丹恒的身体如此单薄,他的胸也只有那一点点大,穿上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但景元喜欢它喜欢得不行。 它代表mama爱他到身体都随之改变。 深埋在丹恒身体里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磨得丹恒又止不住流水。丹恒被景元从床上捞起来,像根面条一样软在景元怀里,结结实实地坐在那根刑具上。丹恒坐得太深,被捅得两眼发黑,舌头都吐了出来。 丹恒被抓住臀部,贯在那根jiba上上下taonong,柔软的酥胸在景元的胸膛上来回磨蹭,蹭得他几乎失去理智,已经发泄过一次,第二次高潮来得很慢,在他最后牢牢箍住丹恒的腰暴射的时候丹恒已经吹得小腹抽搐,浑身发抖。 丹恒安静地缓了很久,他的身体终于平复下来不再颤抖,到此他终于能分出心神质问景元; “你怎么进来的?” * “我很想你。”景元答非所问。 “你也很想我吧……”他轻轻抚摸手里湿滑的身体,刚刚那么容易就接纳了他,年轻人笑得金眸眯起,眼睛里要流出糖浆。 有什么好开心?丹恒冷眼看着年轻人快乐的样子,无法理解。 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就算刚刚在这里的是条狗,他都一样会张开腿,丹恒麻木地想着。 但他不会说,谁知道这个善妒的神经病会不会把气话当真。 他就只是闭着嘴,不回应,不搭理,直到景元自觉无趣,嘴角慢慢耷拉下来。景元没什么特别沮丧的情绪,如果说丹恒是对他的纠缠麻木的话,那他就是对丹恒的冷淡麻木。 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也算习惯了彼此。 “晚饭就只吃那点白水面,你现在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景元摸着丹恒干瘪的肚子柔声说道,像个体贴的好伴侣,却刺激得丹恒立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锅早就洗干净了,你怎么知道我吃的什么,你是不是又偷偷装监控了!” 丹恒一脚把景元踹开,缩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而景元双手张开,隔空虚虚地抚摸丹恒的身体,试图让丹恒冷静下来,虽然他清楚现在离丹恒远点才是最好,但他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只是看到厨房只有干面条袋和盐袋移动过位置,冰箱里的菜也没有少过,据此猜测的。你不要害怕,我没有装监视器,上次你那么生气我已经知道错了。” 景元解释道,但这并没有让丹恒的心情好起来,景元那样细致观察力被用在他身上,一刻不停地扫视他和他的四周,使他根本喘不过气来。 “我是你的犯人吗?”丹恒怒吼道。 “不是。” “是爱人。”景元回答他。 丹恒厌恶且疲惫地撇过脸不再看他。 景元最后顺从地退出房间去了厨房,而丹恒则偷偷打开手机反复检查有没有奇怪的插件。虽然景元承诺过不会再这么做,但他对景元毫无信任,他们之间的信任从幼时就没能建立起来。 他现在检查这个已经是轻车熟路了,上一次他被瞒了很久,发现的契机是三月七调笑他手机壳全黑壁纸选默认的样子,像个性冷淡。 丹恒当时听到,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不是。 他不是性冷淡,他被cao得像个婊子。 丹恒额头冒了点冷汗,他没法承受这样的评价,明明他心里清楚这只不过是对方的无心之语,却依旧给他心里留下了疙瘩,让他坐立难安,就好像他在欺骗别人,用他不落尘埃的脸,用他不起波澜的冷淡声音,让人们一厢情愿地相信他是朵触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他不是,他早就被人采撷过了,在不适当的年纪被过早地开发过了,被玩过的花样甚至超过了AV里的女优。 于是他换了一个手机壳,换了个壁纸,从白底换成了黑底。 于是细心的他发现了屏幕上有颗白色的小点,它小得像一粒灰尘,完全不会引起注意,如果不是丹恒换了个壁纸他绝对不会发现。丹恒用手指擦拭了一下没有擦掉,他怀疑这粒灰尘是夹在手机和膜之间了,但取下膜后它依旧无法擦掉。 而且在他滑动屏幕时,那粒白点跟着一起被滑动了。 丹恒最后终于检查出来,这是个追踪软件,他不需要思考都知道是谁干的,他质问景元,对方一如现在这样左顾而言他,避开所有尖锐的质疑,黏黏糊糊地拥抱他、亲吻他、说爱他。 那双金色的眼眸凝视着他,像沉重的树脂一样滴落在丹恒身上,丹恒浑身提不起力气,他无法呼吸,被永远禁锢。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问题的?丹恒坐在沙发环抱双膝,直到景元端了热乎的食物到他面前他终于有了答案 “从最开始。” “我从最开始就不该对你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