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甜头H(窒息/骑跨/心理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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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不甚熟练却轻柔的手法,萩原研二隔着薄薄一层衣料揉捻着女性饱满的胸部,虽然对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已经足够激励他继续下去。 明日香弦鸣将手指插进他的黑发,在那天柔顺的半长发间闻到了柠檬味的洗发水幽香,青年显然为这个夜晚做了一些提前准备,她绿眸微沉,张口含住了青年的耳尖。 灵活的舌头像某种温热的软体动物,状似无害地在耳廓边缘勾了勾,又缓慢地向耳洞潜行。 然而本就是敏感之处,这种地方自己碰不觉得有什么,被别人这样探索却让萩原研二有一种头皮都要炸起来的酥麻感。 过度的感官刺激让他生出了一种想要逃走的恐惧。不是因为害怕疼痛,而是因为太爽。 “嗯?不喜欢吗?” 耳边是她的低笑,那声在喉头滚过几下、沙哑又磁性、尾音上挑的【嗯】让萩原研二脸红心跳,第一次感觉到光听就能让他硬起来的性感声音。 明日香弦鸣的手指沿着他的衬衫衣领往里,像剥开牛奶巧克力的外衣,青年的胸腹袒露在空气中,一阵冷风让外露的rutou硬成小豆,凸起小小的一团。 萩原研二其实有点不好意思,赤裸相见地发生关系他还是头一遭,这时才体悟到一些性羞耻的观念。 不想让她看到。 他的身体不够完美,他会因为她的触碰起一些yin荡的反应。在对方那双平静温柔的幽绿眼眸中,他勃起的yinjing与凸起的rutou让他像一个荡货。 明日香弦鸣轻轻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尖,青年喉中就溢出止不住的呻吟,萩原研二羞赧地偏过头,不想去看对方嘴角的浅笑。 明明第一次想要表现得沉稳可靠,却还是露出这种雏鸡模样,在她那里会不会因为童贞而减分啊? 而且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迹象,挑逗他的手法已经熟练到让人有点生气了。 “你到底交往过几任?” 还是赌气地问了出来,如果是日常那个八面玲珑的萩原研二肯定会将疑问压在心底慢慢试探,但现在研二酱的理智值似乎不太到位。 问出来以后又开始害怕,害怕破坏今晚的气氛,害怕惹恼她。没有安全感的可怜小狗需要爱意的滋养,不被抚摸的时候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那根深红色的yinjing却在这样的恐惧中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抵在了女人的腿间。 黑发绿眸的女人只是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真要算起来的话,其实只有你一位啊。” 混沌的大脑让他难以像往常那样通过表情判断真假,但心脏已经下意识为这个答案开始雀跃地跳动。如果是真,那么萩原研二会为自己独占对方身边的位置窃喜。如果是假,对方肯费劲心力这样哄骗他,证明他也对她有那么一点重要吧? “研二、研二,我可爱的小狗,不要在我面前压抑自己。” 明日香弦鸣勾起一条腿,轻轻蹭了蹭抵在大腿根的yinjing,和小萩打了个招呼。 可怜的萩原研二,他的身体从来都不归他管,对方一勾眼一弯唇,各种指向【性】的生理反应就在体内自觉地发生。 他被明日香弦鸣压在沙发上,手脚不能动弹,只能按照她的意愿摆放。这样的体验却带给他轻松和快乐。 “要取悦我一下吗?” 女人笑着张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萩原研二努力往前探着头,终于让自己的嘴唇触及对方的领口,然后笨拙地用舌头去解衣扣。 他真的太笨了,锻炼得精湛无比的吻技对解开衣扣没有任何帮助,笨蛋小狗将领口舔得一团湿,紧巴巴地黏在胸口上。两颗丰满的乳球彻底凸显,萩原研二看到自己的涎水流进了那条深深的沟壑。 多余的口水沿着嘴角滑下,被明日香弦鸣勾了勾下巴就舒服地眯起眼,她向后仰去,腹部轮廓分明的肌rou在皮下滑动,反手从茶几上的抽纸盒里取了一张纸巾,帮他擦干净了。 紫色的狗狗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向主人乞求着rou骨头。绿眸女人好心地解着自己的衣扣,可衣扣因为他刚才那通胡乱的舔咬变得湿巴巴的,解开要费点功夫。 于是明日香弦鸣解得很慢,莹白剔透的乳rou以一种极为缓慢又令人难耐的速度暴露。当那番美景完全呈现在萩原研二面前时,他兴奋的roubang已经炽热地竖直,在空气中上下晃动,像是点头。 萩原研二想要夹紧双腿挡住那个令他羞耻的部位,这场情事的发展从他赌气问出那句话时就走向了他未曾设想的道路。倒也不是没想到飒爽利落的绿眸美人在床上也会是主动热情的姿态,但这种完全被她压制,丧失全部主动权的情况是他不曾预料的。 性爱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的默契协作,但现在这种他几乎没有贡献度的性事让他生出了一种不被爱的恐慌。 如果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得到了一切,那么换个人也是可以的吧? 紫水晶般的下垂眼泛起水汽,似乎被这样的景象打动,女人低下头亲吻了他的唇。舌头舔过他的唇缝,撬开他的齿间,裹挟着他的舌,强硬地顶住上颚。 这是一种被掠夺、被强占、被控制的快乐,如果被需要就意味着被爱——萩原研二恍然发觉他对此满怀期待。 男人的手掌轻微用力,挣脱了束缚,环抱着女性柔软的身体,解开了她最后一层枷锁。 柔软的衣料在往下滑,从圆润挺立的rufang到细瘦的腰肢,最后卡在了胯部。萩原研二拎起她的腰,有力的手臂将对方往上提,那些已经被解开的布料便松松垮垮地沿着她的大腿褪到脚踝,最后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堆作混乱的一摊。 在将她放下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根勃发的性器抵在女人腿心的细缝间,浅浅地戳弄。 萩原研二搂住她的背,将近在咫尺的一颗红果含入口中,像细品甜点那样舔舐啃咬,如同报复般将对方的rutou变得和他自己的一样红肿。 明日香弦鸣笑着,默许了他的进攻,幽绿色眼底的势在必得不曾被察觉。 这种行为更像是给猎物一点甜头,诱敌深入后再拆吃入腹。 红唇轻启,发出性感的喘息,鼓励乖孩子的努力。热流从花xue漫到腿根,和对方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散发着yin靡的光泽。男人带茧的粗糙手指试探性地捻了捻充血的阴蒂,很快换来那双玉腿的夹紧,女人美艳的脸上浮现出红晕。 “弦鸣,放松一些。” 情欲充斥着他的身体,萩原研二瞬间联想到对方细长的腿夹在他腰间的动人风光,安抚地揉弄着阴户,没有着重于那一点,反而一视同仁地照顾着周边区域,以浅而广的刺激方式让指间的这朵花盛放。 明日香弦鸣没比他矮多少,坐在他大腿上比他高出一个头,拥抱时双乳轻易地埋没他的脸,恶劣地紧紧拥抱他,像是要让他溺死在温柔乡。 萩原研二明白这是一场竞速,和以往的那些疾驰赛车、环山公路、突破极限没有不同,他必须在背过气前让对方爽到松手,输了或许真的会跌落深渊、窒息而死。 虽然很想现在就将自己粗大的阳具插入那流着水的花xue,但萩原研二只是将手指的一根指节塞了进去,紧窄的xue道热情地包裹着他,括约肌一收一缩,把手指牢牢卡在入口。 这么紧,一会他进去可有得折腾。 迷迷糊糊这么想着,氧气的匮乏已让他止不住地流出眼泪。拆弹警官的拇指在阴蒂上画着圈,最长的中指在女人的yindao中探索,其余三指轻轻抚摸着她的会阴。 他像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件取悦明日香弦鸣的工具,一切都为了让对方获得快感而服务。 可惜他的服务对象忍耐阈值极高,即使这般讨好,也只是付了些yin液作小费,按在他脑后的手仍旧不为所动。 他还是无法获取一点氧气,张大嘴却被雪白的乳rou堵了满脸。对方的力气大到吓人,再不做些什么,他真的会死在这里。 萩原研二感受到自己的四肢渐渐失去力气,脸上满是不受控制的眼泪和口水,心跳快得吓人,yinjing高高勃起。 死亡的边缘已不再适合柔和的手段,萩原研二重重屈起中指,指节抵在G点,隔着yindao壁按住尿道,将它们一起推向耻骨联合。 骨性结构的强硬支持给了敏感点足够的刺激,他用力揉弄着这块软rou,让它在狭缝间弹跳拉伸,胯下的阳具于女人大腿内侧磨蹭。yindao在瞬间给了他最忠诚的反馈,剧烈地收缩起来,热流从更高的地方浇下,淋湿了他整根手指。花xue口与手指的结合没能兜住yin水,粘稠清亮的液体溢出,将他们的下体变得一片泥泞。 明日香弦鸣的身体紧绷着后仰,胸锁乳突肌收缩夹出的性感颈窝随着仰头的动作越发深陷。她总算松开了手臂,缺氧让萩原研二眼前一片模糊,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赖以生存的空气,失去焦距的紫色眼睛望向天花板,泪水从眼角不断地滑落。 “吓到了?” 女人揉了揉他的半长发,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眸光温柔。 萩原研二喘着粗气,嘴角高高扬起,“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能死在你怀里也不错。” 生死边缘带来的极限快感让他久久不能回神,湿漉漉的狗狗眼迷蒙地望向明日香弦鸣,“我们有安全词吗?” 黑发绿眸的女性亲了亲他的眼皮,“【小狗】”。 萩原研二苦笑一声,这才发现明日香弦鸣的小腹沾上大片白色粘稠的jingye,原来他刚刚在窒息中射了出来,随即意识到不妥。 “安全套?” 女人笑得肆意,“没关系,你大可以射进来。” 她俯身,在半长发青年耳边吐露着海妖的诱惑,“如果我怀孕的话,就去填婚姻届。” 萩原研二呼吸一滞,意识到对方本性恶劣的同时,又难以自抑地兴奋起来,胯下的阳具颤颤巍巍抬了头。 占有她,贯穿她,用jingye填满她的zigong,让她怀上属于他的孩子—— 再一起建立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