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妥协h

    黎浣看着黑发男人尽力维持清醒的样子,觉得他的挣扎毫无意义,生理因素对omega的控制能远远越过理智的界限,到达崩溃的临界点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话虽如此,他却难得地希望那个时刻晚点到来,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不会想看见那个场面。

    对面的床上,阎玮已经完全陷进被褥里,连支撑着坐起来的力气都流失殆尽。后颈的腺体肿得发痛,被布料轻轻一擦就疼得他发出痛吟,他只好抿紧了嘴唇,被吊在床头的那只手徒劳地反扣着手铐,像抓着救命的稻草。

    阎玮浑身流着冷汗,身体却像有火在烧,来势汹涌的蜜液在合不拢的双腿间流下湿润的水渍,他偏过头,动作尽量轻地把布料往xue口里塞,想要堵住管不住的下身,却不想让对面的金发管家发现自己在干什么。

    事实证明,没有alpha和抑制剂,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

    布料的褶皱摩擦着xuerou,软rou如饥似渴地绞紧了侵入的来物,水液很快把布料润湿,收缩间的快感被无限放大。

    男人受不了这种刺激,浑身被快感逼得小幅抽动,想要挺身到达高潮,手铐和扶手敲击在一起的声音响个不停,指尖在金属物上无规则地抓挠。

    不够,不够,不够....

    他太知道此时此刻需要什么了,并因自己的软弱想法而生气。空气中未散去的alpha信息素此时却成了无上的救济,阎玮神情崩溃地仰起头,用鼻尖汲取着空气中的独特气味。

    吸进鼻腔的信息素加剧了他的情热,也让他感到舒缓,就好像他的伴侣正陪在他的身旁,一刻不曾离开。

    他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夹紧后xue,在被子的遮掩下用手撸动着yinjing,他弓起腰身,闭上了双眼,任由堆积的情欲在体内冲荡,屋子里的花香变得越来越甜腻,仿佛要让人窒息。

    男人把头用力砸进枕头里,裹着被子的身体抽搐个不停,抑制不住的呜咽从布料里传出来,闷声闷气的。

    眼看床头泛白的手都快抓出青筋了,黎浣也是真担心这omega倔得昏死过去,赶紧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

    冷气让男人的颤抖更加剧烈了,他下意识想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手刚刚碰到憋得发紫的性器就再也克制不住地浪叫出声。

    “唔啊!!!哈啊、哈....呃!不、哈啊、出不来...好、好胀...呃....!”

    阎玮的手指在腿侧的肌rou上抠出道道白印,脸颊通红一片,饱满的下唇上全是齿印。

    黎浣叹着气拿出手机:“老板说你撑不住了可以联系她,您要我打出这个电话吗?”

    阎玮睁眼盯着管家手里的手机,眼里写满了挣扎。黎浣见他如此情态,冷漠地提醒道:“只有一次机会,希望您想清楚拒绝的后果。”

    他满含屈辱地转过头去,低声道:“哈啊....打、打吧。”

    黎浣松了一口气,拨通了电话。

    时间在这个房间里被无限拉长,每一分钟都像世纪轮回那样漫长,鼓点一样的心跳声“咚咚”地和耳膜共振,阎玮感觉自己快要被扼死。

    他的手在喉结上抠挖,嘴里“呃呃啊啊”地叫着,连呼吸都快停止。

    突如其来的,冷杉一样的气味撕开了房间的裂口,新鲜的空气重新进入肺部,阎玮急喘了两下,向着气味发源处靠近。

    “还以为你能忍很久呢,这么快就不行了。”女alpha的声音响起,阎玮已没有反驳的力气了。

    闻人颉示意黎浣打开了手铐,那只腕上带伤的手软绵绵地垂下,搭在床边。她走近瞧了瞧,语带怜惜地说:“早些服个软,哪会受这些苦。”

    阎玮说不出话,带着水意的眼睛执拗地望着闻人颉,竟有几分可怜。女alpha一边用信息素安抚他,一边往他手里塞了一只钢笔,握着他的手在文件上签下一个名字。

    “是不是和你自己签的很像?模仿笔迹可是我的专长。”闻人颉悠闲地把文件递给黎浣,站起身脱掉了衣服。

    站在一边的黎浣赶紧移开了视线,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用脚趾也想得到。

    “既然您来了,那我就出去了。”金发管家抬脚准备往外走,闻人颉喝止了他:“不准走。”

    在黎浣逐渐震惊的表情中,闻人颉心情大好地下了最后一道命令:“站在那里,看完。”

    说完她便翻身上床,跻身掰开omega的大腿,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在流水的xue口处。

    阎玮神智不清地抬起腰配合她的动作,饥渴的rouxue等不及地收缩起来:“啊哈、嗯....进来、快....里面、里面好痒、呜....哈、嗯....”

    闻人颉作势要进去,在挺入两厘米后又退了出来,在omega失望的呜咽声中来回摩蹭,这般蜻蜓点水磨人得很,阎玮忍不住晃起屁股。

    见状,alpha一巴掌扇在他的臀rou上,掌风擦过xue口,拍得yin水飞溅。

    “sao什么sao!”闻人颉厉声斥道,“这点礼貌都不懂?”周围的信息素随着alpha的情绪变化,像山一样压下来,罩住身下的omega。

    阎玮被这一巴掌吓到,即将脱口的呜咽也哽在喉间,感受到alpha的不满,omega心中那股天然的惧意瞬间疯长。他说不出讨饶的话,烧得迟钝的脑子转了半晌,才指使着双手颤巍巍地贴住臀部,像男妓一样把臀rou掰开,露出昨日刚受过摧残的xiaoxue来。

    “请、请您...进来。”几个字已是阎玮的极限,他从未感到如此害臊,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闻人颉是他的伴侣,才能勉强开了口。

    闻人颉被omega羞得想逃走的样子取悦了,两只手扣住他的膝弯,一下顶到了最深处。

    张开的腔口被用力撞击,疯涨的快感从身体内部爆开,久久未至的高潮瞬间到来,阎玮眼瞳乱颤,嘴里“啊啊”地叫着,射出的jingye溅在他的腹部。

    闻人颉把他的双腿折得更低,丝毫没给他喘息的时间,就着这个动作猛烈地挺动起来,阎玮的身子剧烈颤动着,生殖腔里的水开闸似的往外喷。

    “唔啊!!!嗯、嗯啊...呃啊啊——不、不要了,慢....太、太快了....唔!!!不行、里面....里面止、止不住了——”

    要是能扒开肠道,一定会发现生殖腔的腔口已经在一次猛过一次的撞击中肿大,不应期的酸麻和再一次高潮的快感在omega体内冲撞,让他身上每一处都敏感得要命。

    阎玮怕得要命,直往后躲,又被闻人颉下一次不留情的挺弄cao软了腰,两只手早把不住自己的臀rou,捂在痉挛的腹部,隔着皮rou都能感觉到闻人颉的进出,让他觉得内脏都要被cao开了。

    “轻、轻一点...唔——太重了、要被、要被cao烂了!嗯啊、啊....呃!!!”

    阎玮摇着头,嘴里浪叫着讨饶,两条腿被干得并都并不上,在闻人颉的手下直打哆嗦,下半身像被人顶开了膀胱,尿意和射精的欲望同时袭来,逼得阎玮眼泪花直冒,两只手绞住身下的床单抖个不停。

    闻人颉听到omega带上哭腔的yin叫,反而更加兴奋,立刻腾出一只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每一次挺动都往下用力按压,愣是激得阎玮把声音拔高了几度。

    “别按、唔哇!!要、要裂了....哈、哈...嗯——唔啊啊啊!!!又、又来了——唔、唔嗯!!!”

    硕大的性器在rouxue里大力地抽插,被按压的肚皮像是让那玩意儿进得更深,好几次都差点直接插到生殖腔最里面,本就柔嫩的软rou被如此折磨,几十下下来就勾得omega大腿绷紧,竟是又要高潮了。

    闻人颉怎能放过这种时刻,不顾omega的苦苦哀求,自顾自地蹂躏着腔口那块软rou,慢慢拔出性器,又一下子顶撞到底。

    “要、要来——唔啊!!!!不、呃啊——!!!”阎玮瞳孔急缩,像搁浅地鱼一样在床上颤动,rouxue的yin水和前端的jingye同时喷出。

    等闻人颉都抽身离开了,被cao得深红的saoxue还在“噗嗤”作响地往外吐着粘液。

    高潮后的omega像刚接完客一样瘫在床上,汗水和生理泪水混在一起,糊了男人一脸。

    他想要把自己撑起来,刚动一下,身下又是一阵痉挛,稍回神智的男人赶紧用手死死地捂住嘴,眼神里都是惊恐。

    闻人颉好笑地看着他,没忍住倾过身子,在他后颈的腺体上掐了一把。

    阎玮感觉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四肢百骸都在发麻,他颤着身体倒进床铺,两条腿在床单上蹬了两下,脚趾绷得死紧,五秒钟后又再度瘫软下去。

    这挪动一下的功夫,阎玮又经历了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