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发情期小O忘带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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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魏,那个,孟总是第一次上这种恋综节目,你这两天负责帮他理解一下这些内容。"
"好嘞,没问题,哥。"
听口音是东北人。
孟宴臣坐在餐桌的上首,只是对着他轻轻一点头,示意他不用起身问好。
那人在餐桌上插科打诨,逗得几个人一直在笑,还一边照顾着几个不太爱说话的参演者,和孟宴臣在酒桌上见过的那些人品不错的中层小领导没什么两样。
剧组的聚餐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孟宴臣和他目光接触,示意他跟着一起去地下车库。
九月末的天稍微有点凉意,魏勋在酒桌上喝了不少的酒,出来就觉得有些冷。他跟着前方西装笔挺的男人走到地下车库,昏暗中那个男人沉默着掏钥匙,似乎对他态度很冷淡。
"上车。"
魏勋愣了一下。
国坤总裁给我当司机啊。
那我是万万没想到啊。
他正想说"要不我来开车",忽然想起自己喝了不少酒,于是乖巧地诶了一声,坐在了副驾驶上。
孟宴臣瞟了他一眼,这小子大概喝多了,倚在靠背上睡着了,蓬松刘海下的眼睛眯缝着,脑袋随着车子的拐弯颠簸而轻轻摇晃。
"下车了,"
孟宴臣轻轻推了推他:
"魏老师?"
"哦,行……"
魏勋艰难地起身,被安全带摁回原地,他勉强摊开双臂,闭着眼嘴里嘟嘟囔囔:
"救命……我被封印了……"
孟宴臣尴尬地皱了皱眉。
车子停在一个商厦旁边,两人原本是要去二楼的咖啡厅商议的,哪知道十点多人家关门了,只有三楼的酒店还开着。
孟宴臣只好下车,把他架起来,拖着他往地下车库的电梯口走。
看着不胖,怎么死沉死沉的。
房间在七楼,折腾到进屋已经是快十点半了,孟宴臣把人放在床上,那人的长腿长手在床上摆开一个大字,睡得人事不省。
"吱——"
什么动静。
孟宴臣心说谁在吹哨子,一转头发现是床上的人在打呼噜。
魏勋轻微的哗哗声里醒来,他睁开眼,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穿西装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
他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哥不好意思哥,我……我怎么睡着了,真不好意思,我今晚喝多了,哥对不起——"
"没事,"孟宴臣打断了他的复读机式道歉:"不要紧,你睡吧,我这两天得忙工作,不能出来跟你商议了,录节目的事过两天电话联系。"
"我不睡了,哥,要不咱现在就把这些事商议完,我知道您挺忙的,但是不看材料可能说不清楚。"
"行。"
那些标了不同颜色记号的一沓子纸张铺在桌上,孟宴臣看了一眼,觉得头疼。
他没想到上个综艺是这么复杂的事。
因为许沁离婚以后诊断出轻度抑郁,成天在家里看电视,他想逗她开心,才答应她要出演一个综艺给她看的。
"就是,我们这个节目是一个生存加恋综的节目,一共录制九天,前三天是咱俩在一个屋,中间三天是重新自己选另一半,最后三天再换一次。"
魏勋用手指戳着划线的部分正说得投入,忽然感觉下身有点异样,像是胀起来了,算算日子正是发情期到了,他心里暗叫不好。
"那个,咱们是在一个庄园里录制的,整个游戏是以解谜和搜集线索的方式来换取食物资源和一些的场景解锁机会的,不过您放心,节目组肯定不能让您饿着。而且主要的剧情冲突在另外几个人身上,您只需要对着镜头保持微笑和帅气就行了。"
小孩看着长得嫩,还挺会说话的。
孟宴臣点点头,他嗅到一丝香气,像信息素又像香水的味道,大概是花香,说不上来是哪种花,闻起来像栀子花或者茉莉花。
他看了一眼对面那人的脸,小孩不知怎的脸涨红了,不像害羞,像是憋的。
"还有就是,您得跟您喜欢的人表现出好感来,我们几个人里头要是没有您喜欢的,那您挑一个看的顺眼的也行,总之就是得暧昧一点,"
魏勋歪歪头看他:
"哥,我说清楚了吗?"
"哦,"孟宴臣说:"怎么算暧昧?"
"就是,眼神交流,对视几秒,或者说话离得近一点,或者是动作亲昵一点。"
下面开始流水了,黏糊糊的,把内裤贴在皮rou上,魏勋尴尬地在座位上挪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对面那人正在低头看剧本,眼镜的边角泛着冷光,嘴角严肃地抿着,那不苟言笑的神情像在看一份判决书。他长得很好看,如果做艺人应该是走禁欲风的那种帅哥。
"动作亲昵,到什么程度?"
"就,普通的肢体接触就可以,但是不会对您有太过分的,比如这样就不行。"
魏勋说着,突然伸出手,飞快地摸了摸孟宴臣的耳垂,有些恍惚地盯着他。
孟宴臣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脸上仍然是没什么表情,他已经闻到了很浓烈的花香,心里清楚这小子大概正在发情,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七荤八素的。
"好,我知道了。"
孟宴臣点点头,对面那人说话时已经有点微微喘息了,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只有一张嘴还在维持着商务洽谈的客套话,说话时像播放卡顿的显示器:
"哥,您有哪里,不太明白的,给我打电话,房费我明天,微信,发给您。"
"不用,我是会员,你休息吧,"孟宴臣顿了顿,又说:"你没事吧?需要我帮忙吗?"
帮忙这两个字在某人此刻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中具象化为一场干柴烈火的嘿咻嘿咻。
"真的……可以吗?"
男人站了起来,很快从卫生间出来,魏勋仰着头看他,被一条湿漉漉的毛巾贴了满脸。
"呜……"
"清醒点了吗?"
孟宴臣把毛巾拿起来,那人的刘海被打湿了,乱糟糟地贴着额头,扬着脑袋看人的眼神像某种乖驯的小动物,两只手绞在一起的样子莫名的很好笑,他大概已经开始发烧了,烧得耳根和整张脸都是通红的。
"喂,楼下前台吗?726室需要O型抑制剂和退烧药,麻烦能快点送来吗?"
孟宴臣低头看他,他那条浅灰色卫裤的裤裆那部分已经浸成一片深色了,大概真的忍得难受,他一直在抠自己的手指。
"你还好吗?"
"我,我还行,"
他抬头看人,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快哭了,语气也很卑微:
"能麻烦您,摸摸我吗……"
"求求了。"
带着点哭腔的嗓音,沙沙软软的,又委屈又乖巧,好像咬了一口蒸好的甜豆包。
孟宴臣没说话。
他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也怕这人清醒了以后反咬一口说他性sao扰,毕竟商界的老板们被敲诈勒索的案例已经不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西裤,也撑起来一团厚实的鼓包,能感觉到马眼已经在往外流水了,但是也没到忍不住的地步。
他的自控力一向很好。
于是他说了一句不置可否的话:
"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孟宴臣把人架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又去卫生间用凉水浇了一遍毛巾,坐在床前给他擦脸。
"你再忍一下,药一会就送来了。"
"谢谢哥,你下面真大……"
胡说八道什么呢。
"闭嘴。"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