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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遇想到北邙山那时候,并没有过去多久,却觉得恍如隔世。她也长高了一些,只是模样没有多大的变化,看向他的目光依然带了直白的不喜欢。卿卿摸了摸肚子,尽管早晨被他塞了两口点心,仍是很饿。“我想吃汤面。”她和时安约了今日去吃面的,现在他一定是焦头烂额。卿卿知道若是被孟峦他们找到自己,是饶不了霍遇的,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况且,再难堪的事也承受过了。霍遇命厨房做了两碗面来,面上来以后,她立马动筷。她吃的时候恨不得把脸埋在碗里,别苑盛面的碗很大,顶她两个脑袋。下雪的时候吃一碗热汤面最舒服不过,卿卿体内迷药效力刚刚散去不久,又和奈奈干了一架,体力耗损严重。她喝完汤,望着对面霍遇面前的碗,“你不吃么?”“不吃。”卿卿见他不动筷,又端过他的面吃了起来。吃第二碗面的时候她的动作细致了许多,慢条斯理品着面条的劲道。霍遇眯起眼,心想到底还是人好看,除了打架时,吃饭的模样都可爱动人。这万灵山庄中的仆人都是聋哑人,不能听不能言,只晓得遵循主子的命令。卿卿的活动范围,只有一方几十步步长的院子。她已经被关了七天,没有半点外界的消息,只怕就算知道她被霍遇关着,哥哥时安他们也无可奈何。霍遇尚有点良心,把孟九留下来给她作伴。第八天,霍遇回来。不论和卿卿多亲近,孟九一见霍遇就飞扑上去,前爪抓着他的肩,亲昵地舔着霍遇的脸。“找到郡主了么?”霍遇抱起孟九,掂量一番他,“再不节食就跑不动了。”卿卿又问:“郡主找到了么?”“呵,你急什么?”“当然是替王爷着急,新婚当天新妇凭空消失,不论是谢府还是宫中,王爷都得有个交代吧。”这些问题还不用她来担心,霍遇能肯定一点,谢云棠偷梁换柱一事不是由自己一人完成的,包括之前放走卿卿,肯定是他的身边除了叛徒。可这个人又是谁呢?他转头看见卿卿今天一身素色的衣服,脸色也很苍白。他不喜欢这样的颜色。“谁叫你穿成这样?跟死了人一样。”“我可不天天盼着王爷死了么。”她永远学不会乖顺了,以前为了求生还能勉强装模作样,被他那番折磨后,她想明白了。他想杀一个人,凭的是自己的心情,和被杀之人的表现无关。若她还有用,他不会杀她,若她无用,他早已动手。她赌自己对霍遇还有点用处,要不然他不会留她这么多天。“只会嘴硬的东西。”他冷笑,捏住卿卿的两颊逼她抬头看着自己,卿卿的脖子被他拔得难受,困难地发出□□来。孟九瞧见了,在二人脚下叫唤着打转。霍遇一脚把它踢出门去,反锁了门。卿卿扑上门框,欲打开门逃脱,被他捞着一把细腰后退,扔到放着茶水的几案上。卿卿倒下去时头发全都甩到一边,漆黑的发掩住她受惊苍白的脸。霍遇上前揪起她的头发,却看见她额头红了一片。因为她皮肤太娇嫩,这点伤看起来有些恐怖,他手上的力道不觉松了,换做扶着她的后颈,另一手抚上卿卿额上的红肿,“疼不疼?”“不疼。”他使力按下去,卿卿立马反射性地叫出声来。“有苦不说,活该。”他虽是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取了药给她敷上。“这是那个胡女送来的,我不穿就没得穿了。”“本王就爱看你不穿的模样。”他低头凝视,卿卿的睫毛在烛光下一颤一颤,脑海里却想的是她□□在自己身下如只小兽惊叫的模样。只是想到那纤尘不染的身体已足以让他下腹不受控制,他进一步捏住卿卿的腕子。“本王日夜所想,都是扒了你的衣服,用铁链拴住你,让你像只母狗一样求着本王爱你,要你。”“呸。”卿卿啐他一口,满目厌恶之情。“嗤...”他脸皮是惯常的厚,“只是想想而已,你想试试?”“我人已在你手上,你又何必出言侮辱。”“只是说我心中所想,怎称得上侮辱?”他一步步吻上她的发丝,鼻尖触着她发丝的香气,那时北邙山雨后的味道,是一种青涩的美妙。他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卿卿面红耳赤。“卿卿到底是脸皮子薄。”他心情大悦,抱起她、走向那层层帐子后的软榻,动作连贯流畅。卿卿知道这时硬碰硬的结果是什么,可当霍遇覆上身来的时刻,她胃里翻江倒海,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霍遇揪起她后领,将她翻身趴在床上,“小小年纪一身sao,只怕是个天生的狐狸精,本王今日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妖精。”他下身浴火,那硬邦邦的铁柱紧紧贴着少女后臀,随她的挣扎那里更加肿热,他甚至顾不上脱衣,一手伸到卿卿的胸前捞着她的乳儿,一手去扯她下身的衣裳。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却是一阵如急于般没有章法的敲门声。“王爷!大事不好!霍骋出事了!”哈尔日在外头焦急喊道。霍遇知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们是不会来叨扰自己的,他提起裤子,用被子盖住卿卿,穿好衣走了出去。第二日的晌午霍遇才回到山庄,卿卿原本是防御姿态,见他走路一瘸一拐,姿势别扭,遂放松了警惕。她渐渐发现,越是怕他,他越是过分欺辱。哈尔日端着药盘,放在桌上:“孟姑娘,劳烦你为王爷上药。”卿卿有些犹豫,“我...”霍遇厌烦地瞪哈尔日一眼,“赶紧滚出去,看着就心烦。”哈尔日赶忙出去关上门。霍遇的伤都在背上,他自行趴上床,撩开衣服。卿卿望了眼他的背都发怵,那一道道鞭痕,不知是犯了多大事。她端着药上前,用帕子沾着药水,先小心翼翼碰到他的背,见他无事,才放心大胆地给他擦药。她毕竟没做过这种事,下手没有轻重,有时自己都感觉重了些,但霍遇一声不吭,就像睡着了一样。她好奇地绕到前面去看他醒着没有,结果正对上他的眼睛。“药都抹完了?”“还没...不疼么?”“又不是你们姑娘家,屁大点儿伤就哭哭啼啼。”卿卿见他自己都说了不疼,就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霍遇匆匆离去,是为霍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