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无r,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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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诺顿在电梯声响起的下一秒便防备起来,属于Omega的气息争先恐后地涌进这片仍未染指过的空气,腺体隐隐地发烫,提醒着他这是一个未被标记的Omega进入了发情期。 “带通讯器了吗?”诺顿看向旁边跟他一同下夜班的人,后者点点头,随后想起自己既然身为一个beta都能闻到如此浓烈的信息素,那身为alpha的诺顿这眼下应该是硬撑着?他犹豫了一下,提议道:“要不换我留在这?” 诺顿把复古式的提灯摁亮拎在手上,看着电梯外被黑暗吞没的走廊:“不必。去通知应急部,下早的alpha先去一楼等着。” 诺顿踏出电梯,电梯门在他身后关闭,他抬头先看了周围几个摄像头,无一例外都弄坏了。诺顿轻轻地吸了口气,omega的信息素像是落雪似的层层压制在他的神经上。三个,不对,五个。至少五个omega在这层楼里。诺顿懒得去纠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omega混入员工休息部,他将收敛的信息素放出来,选了左边的路走——这条路通向他的房间,他记得上次公司派发的隔绝剂被他收得好好的,本来是为了应对赌场里偶尔过于兴奋的客人,没想到会在这用上。 四下静悄悄的,诺顿时刻注意着是否有第二个人的脚步响起。他转过一个拐角,视线里猛地出现一双皮鞋,走近看了是招待部的人,人呈面朝下倒在地上,诺顿将手探到他的鼻下,还活着。可能是被打晕了。诺顿站起来越过那人,不过这会他撩起腰后的防暴电棍握紧。按照他一路走过来留下的气息,这层楼已经两三个小时没有beta或者alpha走过,omega的气息甚至把走廊里长期弥漫的香氛味给盖了过去。那么为什么会有人晕倒在走廊里?诺顿只能猜测他早些时候下来,应该看到了什么或者在那个时候已经有omega进入了发情期,从而被人直接打晕。不过,袭击他的那家伙手真黑。 诺顿举起灯看了下旁边的房间号,再走大概五分钟,他的房间就到了,也幸亏他的房间比较近,诺顿只觉他的意志力快到了顶点,心跳声剧烈得他恨不得把那几个不知道藏在哪的omega拖出来一顿狠cao。他把钥匙捅进门锁扭了一下,门是开着的。他暗叫不好,下一秒他被摁着后颈直接推进了房内。提灯掉下来堪堪地卡在门缝照亮着门内外,随后也一同被人踢进屋内。 门被关上,屋内的信息素比起走廊外来得更加猛烈,明明确定了是omega的,却因为混杂了血液的味道比起alpha显得更加凶狠。诺顿反手握住那人的手腕挣脱出来,微一躬腰将人从自己身上翻过去,那人的身手极好,脚刚沾地便一拳打在诺顿的左肩上。诺顿吃痛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人下一脚踢在他的膝盖,脚尖往他的膝后一点,利用自身的力量将诺顿摁在地板上。诺顿往面前盲打了一拳,下手处是rou,距离过近他甚至听见对方抽气的声音。冰冷的刃器无声抵上他的侧颔,诺顿只思考了一秒便垂下了手。 “一个小时后早班的人会下来。”诺顿注视着面前一片黑,挑着重点来说,好让这人理解现在的处境对于他来说还不至于特别恶劣:“今天的早班全alpha。” “我知道。”那人打断了他,抬手扯着诺顿的头发逼迫他仰起脸来。冰凉的液体掉在诺顿脸上,那应该是诺顿刚才那拳所致。诺顿眯了下眼,认为他并没有理解自己的话,正打算再开口劝一下那人却是突然伏下身,淌着血的脸埋到诺顿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体内压制许久的alpha天性一下被刺激到,诺顿瞬间有了反应,他刚抬手那人便将刃器往他脖子内压得更深,警告着他最好乖乖别动。诺顿只得任由那人在自己颈窝内迷恋而疯狂地吸着他的信息素,温热的呼吸一遍遍打在他的脖子上。 “你的信息素很好闻。” 约莫是过了一刻,那人才出了声。诺顿沉默着,估摸这只omega并不明白自己处在特殊期夸一个alpha信息素好闻是什么意思。那人终于直起身来,声音冷淡:“标记我一下。” 诺顿:“?” 不容置疑的语气,诺顿甚至以为他并不知道自己说这话什么意思。颈侧的刃器又往里抵了下,这次估计见了血,诺顿嘶了一声:“你说什么?” “标记我一下,现在。”那人像是不耐烦了。 “你他妈神经病?——不是,现在标记有用?就算我现在标记了你,你的omega同伴的信息素还是会影响到你。” “你他妈说什么呢?这层就我一个omega。”那人松了对诺顿的压制坐到一边上。透过微弱的灯光诺顿依稀看见他正把头发全梳到脑后扎起,颈后属于腺体那块似乎肿了起来。那人看了过来,“给我一个临标,老子要疼死了。” 诺顿心道我敢不干吗,你他妈的刀正抵着老子腿根。诺顿靠过去搂上他的腰,这动作倒是让对方下意识地挣了下。诺顿拿鼻尖轻轻抵住他的腺体,确实完全肿起来了,那一小块腺体guntang得像是火烧。诺顿感受到对方在自己怀里颤抖得厉害,试探性问:“疼?” “废你妈的话。” 诺顿谨慎地舔了一口,对方抽了一口气,饶是omega对于alpha的依赖天性也没能让这人完全放松下来。诺顿瞬间肯定了他对于alpha的抵抗性极高,对他使用柔弱omega那套温柔安抚等于无作为,于是没再犹豫。陌生的alpha气息几乎是瞬间带动了他的神经,那人痛呼一声就攻击过来。诺顿硬挨了他好几拳,将他搂得更深禁锢在怀内。诺顿这时候才嗅到他身上清晰的omega味道,是属于梨子系的浅淡,混杂了海盐和木头也没能把他的情绪压制住,几乎能跟顶尖级的alpha有得一拼。诺顿听见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嘶吼,愤怒、不甘、暴戾。他的腿屈起来结结实实地给了诺顿一个膝袭,诺顿只得咬得更深直到血液染上他的齿间,即使这样也不能让这只高傲的omega彻底屈服下来。 标记这一个omega难度不亚于跟顶尖alpha斗信息素。 诺顿等那人彻底在他怀里放下戒备才松了口。腺体早破了口,血液潺潺地浸入衣领。诺顿低头察看对方的情况,周围太暗了他看不见对方脸上的表情,从呼吸的起伏来看除了仍在适应并没有什么大碍。诺顿脱下外套给他披上权当安抚,站起来摸到墙上的开关。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不得不闭了下眼,待他重新睁眼才打量起房间里的第二个人。对方坐在床边,唇边咬着根烟正把它点上,他没有把外套摘下来,吸了一口烟往外吐气才对上诺顿的视线。 和诺顿主观代入的那种倔强omega不同,那人看起来与一般的beta并无区别,甚至看起来他更加瘦弱。诺顿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离早班下来还有整半小时。对方似乎注意到了他在想什么,不过开口第一句还是让诺顿质疑起他是不是根本不在乎自己会被十几个alpha摁在地上的处境:“我饿了。” 诺顿冷着脸:“这里回电梯再过一个区是后厨。” “你要我顶着你的信息素去?”对方浅笑了下,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只是为了嘲讽:“你是有多喜欢被人传跟omega搞到整层楼都是味?” “你这会倒是清楚自己的性别。”诺顿把提灯关掉放到门边的柜子上,“发情到整层楼都是味,你这是有多想被cao?” 那人弹了下烟灰没辩解,转着双深翡翠的眼看着诺顿从床底下拉出来一整箱隔绝剂,沉默许久后选择透露点信息:“信息素感知障碍。” “嗯?” “腺体功能障碍。”那人没理会诺顿,烟头熄在他的指尖,自顾自地说:“我以为我这生不会发情,所以每次只带一瓶抑制剂。刚来的时候查过你们班表,选了你房间落脚是因为位置比较容易撤退。我没有想到我会对你的信息素有反应,第一次发情没经验,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抑制剂只能维持五小时,走廊上其他的omega气息是我平时用来掩饰的调和剂。这通下来大概能坚持个七小时。你比情报上的下来时间久了。要是坚持不到你出现,我就只能跟十几个alpha打了再逃走。虽然人多了点状态也差,不过全是你这种的话还是很容易应付的。” 诺顿皱了下眉,选择无视他的最后一句:“所以你一直等我?” 那人大大方方地点了头:“在你从电梯里出来就知道了。虽然发情期很难受,不过我感知力覆盖的范围还是ok的。” “房内的电话是内线的。”诺顿朝挂在门边的电话抬了抬下巴。 “然后等你带着一群人下来逮我?” “......” 那人嗤笑起来:“最后一次,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