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初次R/koujiao/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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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布从甲板走到陆地上才终于有了实际活着的感觉,他也曾经因为任务跟着队友乘船远航整整一个星期,但那时候至少是条正常的船!他忍住了回头看看这条渔船破烂程度的欲望,把卫衣帽子拉起来挡住他新染的头发。该死的诺顿·坎贝尔!看他回去怎么收拾这家伙! 港口出口意外地被一群看上去是民军的人围了起来,所有进出的人都会遭到他们的检查,除了渔船和货船。奈布跟那些打着赤膊的渔夫们走了另外一条离开港口的路,他们刚下船便被拦截,委婉告知这个星期只能在这边走货,详细的理由倒是没有说。和那些渔夫约了明天的时间碰头,奈布在港口附近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蹲下,低头调出手机上临时下载的一款单机游戏。 他的样子在人来人往的港口打实招眼,很快引起了那群人的注意。奈布从余光里盯着他们靠近,正考虑着用什么借口糊弄过去,一个穿着普通的男人倒是先一步跑到他面前,不住地擦着额头上的汗叨念起来:“臭小子!你要吓死我啊你!” cao你妈。奈布手一抖,屏幕上跳出来“game over”的字样。他摘下耳机看了男人一样,属于beta气味,蓝衬衫配红领带,跟约定的那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确认了身份后奈布冷哼一声,撇过头好好演起自己“叛逆的留学少年”的身份。 “怎么了?”打头过来的那人刚好听见男人的这话。 “小孩子闹别扭,没事没事。”男人朝那人挥挥手,拽着奈布的衣袖从地上拉起来。 “啊,跟我一样是金色头发的呢。”那人身后窜出来一道影子拉掉了奈布的帽子。奈布往后退了好几步,看着面前这个稍微比他矮上一点的男孩用一种笑嘻嘻的态度道歉:“不好意思哦。是新染的嘛?你看起来不像本地人诶,是外国人嘛?金发绿眼,是英国来的?” 奈布眨眨眼,看向男人。男人了然他的想法,上前一步:“他......” “没有问你。”男孩卸了脸上的笑容,“你叫什么?” 烦人。 奈布这次开了口,用的法语:“他说得太快了,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男人反应也很快,迅速将男孩的话原封不动地翻译了一边。奈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切换回一口结结巴巴的英语:“我在这里学习,我叫萨贝达。” 或许是口音问题,奈布看见对方的眉头皱起来,无意识地自语着“sudar?sabare?”好一会后想起什么似的笑起来:“subedar?” 奈布立刻改了口,顺便摆起一张苦恼的脸:“non sumbaer eist con…...Je suis Combelles, non S.” “......”男孩把视线转移到男人身上:“他在说什么?” “他说他叫坎贝尔,Campbell,不是‘sub’。” “哦。”男孩看上去颇为失望,像朝虚假的期待扑了个空,“这口音也太严重了吧……算了,你们可以走了。” 男人点头哈腰的表达了感谢,急急忙忙地拉着奈布往港口反方向去,奈布注意到男孩低声跟那些人说了什么,随后他们身后多了几个鬼祟的身影。实在不高明的跟踪。 “怎么回事?”奈布不留痕地用下巴点点港口方向,用的还是法语,“警戒状态?” “昨天临时下来的,说要找叫萨贝达的英国雇佣兵。”男人其实也注意到了身后的跟踪者,和奈布的反应一样,根本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鸟’还在‘笼子’里,‘巢’很脏,‘父亲’说希望你‘回去’把‘它’换了。” 奈布把他那头抢眼的头发重新遮起来,点点头没说话。 - 奈布回到诺顿家的时候刚好钟表划过整点,正值夜晚时分。他跟吧台后的黛米打了个招呼就往二楼走,脚步匆匆忙忙的,连黛米的声音都一并抛在身后。 诺顿在奈布临走前给他留了钥匙。于是奈布开门以后直接被扑了个满脸的信息素,他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把阳台上放空自己的诺顿给惊动了。诺顿快步走回来本想帮他拍拍背顺气,手放到他的肩上却沉默着没有往下抚。 属于omega的气息微弱的从雇佣兵身上传出,诺顿清楚奈布凡是出门都会用隔绝剂从头喷到脚,绝不给另一个人闻到自己的信息素的机会。不巧的是,这一举动对于特殊期的诺顿来说并没有实际用处。 雇佣兵并没有看见诺顿将脸贴在自己头发上嗅着自己的行为,他打好满腹的质疑直接被熏得支离破碎:“你他妈能不能收一下你的信息素!” 诺顿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不知情的奈布进了屋,这画面诡异地勾起他体内属于alpha对于omega的侵占欲,喉咙倏然发紧,催促诺顿走过去将这只omega撕裂、标记起来。 “坎贝尔,我有事问你。”奈布好不容易适应了在满屋子里的信息素里的不痛快,他转身看着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诺顿,“你是不是——你怎么了?” 诺顿摇摇头:“你要说什么?” “哦,对。”奈布停止了挥散空气的动作,“你是不是把我卖给了谁?”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装傻。”奈布拽住了诺顿的前襟,气势汹汹地:“我只跟你说过我的姓!也只有你知道我前东家坐标是英国!既然选择卖我,何必收留我?”奈布盯着他的眼睛,“是打算亲手把我打包好送给谁?跟你们这里的风气一样?为了讨好谁特地拐卖Omega?” “......” “不打算解释下吗?” “你想多了,我没有想把你送出去。”诺顿弯了腰把奈布搂进怀里,手掌抚上雇佣兵的腰,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太正经:“是我想cao你。” “......你还挺老实。”察觉到对方的生殖器贴上自己的腿根,奈布想也没想给了诺顿一拳挣脱出来:“去你妈的。” 雇佣兵下手从来都是极狠。诺顿揉了下脸立刻被疼得龇牙咧嘴的,奈布早甩了门离开,来去匆匆的颇有跟台风过境的样子,只是他并不知道他残留下的信息素混进这满屋的信息素会发生什么。诺顿深呼吸几次后发现并没有缓解下来的情况,反而每当他碎片似的想起奈布发怒的样子就清醒一点,下身涨得难受急需解决。 就一次。 诺顿闭上眼,手伸进内裤认命地握住自己的生殖器。 黛米看着去而复返的奈布坐到吧台位,诧异道:“你居然还活着?” “什么话?”奈布心情不好,连语气都不友好起来:“你是觉得我打不过他?” 冲着这态度黛米面不改色地把调到一半的酒倒进杯子放到一边,换了杯冰水递给他:“诺顿还好吗?” “好得不得了。”奈布点上烟冷笑:“我他妈傻逼才信他有那么好心。alpha都是群下半身支配的玩意。” 跟诺顿同一性别的黛米:“......别都骂上。他现在易感期,说的做的都不能当正常人来看,你体谅一下。” “他本来也没多正常。”奈布踩在脚撑上伸长了手把那杯没调好的酒偷到手,还有着明显果味的酒液淹过他的喉咙连同胸口那股火都压下去不少,奈布得意地笑起来,想起她刚才的话里有个新鲜词:“易感期是什么?” “你不知道?”黛米这会是真的吃惊:“我以为你们omega第二了解的东西应该就是易感期?” 并不想暴露自己是性教育白痴的奈布吸了口烟:“......所以易感期是什么?” “简单来说其实跟发情期差不多的东西。” “alpha也会发情?” “是差—不—多—的—东西—”黛米揉了下眉头,“你什么不懂是怎么敢进诺顿的屋里的?有点常识的omega闻到味早离得远远的,我真的很好奇诺顿是怎么忍着把你放出来的。” “......有那么难受吗?”奈布表示不能理解,“我上次发情期的时候也很难受,但还是很理智的。” “alpha的易感期跟omega的发情期有挺大区别的。”黛米敲着枱面,很是心累地给他科普常识:“alpha在易感期里对于omega的需求比平时强很多,一点信息素就能原地爆炸。我就没试过易感期离开我的omega,是真的太难受,离开一步我都恨不得把她的腿打断绑在床上算了。” 奈布看看自己的腿,掂量了下诺顿那身板:“你说得太夸张了。” “废话,我是有家室的人,当然不能跟单身的比。”黛米注意到他的动作,“诺顿易感期的时候挺暴躁的。上回见他易感期发作应该是一年前的事吧?”黛米估摸了一下,“我给他叫了一个beta,他倒好,差点没把人cao死在床上。不过这点我是听过来的。”黛米朝门口努努嘴,“听说那个beta当时找的艾米丽,我想你可以去诊所找她聊聊。” 奈布回想了下诺顿刚才的样子:“坎贝尔看上去没有你说的那么残暴。” “有本事你现在上去呆个半个小时,他能忍住不对你动手算我输。”黛米嘲讽地笑笑,“——开个玩笑。我让艾玛给你腾个房间,你这两天在她那住吧。” - “奈布……!” 血管膨胀的性器在手中射出jingye,诺顿喘息着在jingye流淌下之前一连抽了好几张纸擦掉。脑里意yin将奈布cao到失声的画面被他一同狠狠擦去,好像这样的话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纸团扔到垃圾桶,诺顿换了根新蜡烛点上。室内的温度热得超了标,诺顿抓起前襟不耐烦地挥两下把热气散发掉,纵使这样也无法把热量降下去一点。看看,他又开始后悔把奈布放掉,没有强行标记上这件事了。 门口传来两下敲门声,诺顿实在不想动弹,只得在下次敲门声刚响的时候高声回应:“门没锁。” 估计是黛米怕自己饿死吧。诺顿提上裤子,面无表情地扭开水龙头,镜内的人脸色阴沉得可怕,瞪着他退出厕所的范围。 “在里面呆那么久,是想好怎么死吗?”奈布在诺顿出现在门口瞬间掐灭了嘴上的烟,好笑地看着对方愣在原地:“你蜡烛要掉你手上了。” 那些暴力的、让奈布在自己身下痛哭着咒骂的画面在脑海里重新卷席而来,还越发越的清晰起来。诺顿沉默着把蜡烛放到茶几上的烛台内,压着脾气给他下逐客令:“随便你怎么想,我不解释,行了吗?” “你说的是你出卖我的事还是你想cao我的事?”奈布紧盯着诺顿昏暗不明的脸,“你在易感期,是吗?” “奈布,我知道你不想被永久标记。”诺顿摊开手,“所以你继续在我面前呆着,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 “好让人心碎的话。”奈布鼓起掌来,“明明刚才还在叫着我名字,是在打手枪吗?意yincao我那么起劲,反而我本人在你面前就退缩了?” “......” “我向黛米借了这个。”奈布掏出一盒避孕套晃晃,“希望你的尺寸跟她差不多,不是要cao我吗?还等——嘶!你他妈属狗的?” 诺顿早想确认奈布的锁骨咬起来会不会特别漂亮。奈布被他摁倒在沙发上,衣服下摆被他撩起来,唇齿落在身上的感觉怪异得像被蛇舔舐。奈布踹了脚明显有失理智的alpha,然后盯着诺顿抓着他的脚踝一口咬在他的膝盖侧得出了结论:“行吧,黛米说得对。” “你老提她干什么?” “就提一下......唔、你别掐我脖、!” “下次注意点。”诺顿松了手,扯着奈布的裤头拉下来。omega的性器在两人眼里颤颤巍巍地半勃着,奈布实在不适应被盯视,自暴自弃地捂上眼:“别弄疼我,我不想回想起第一次是医院。” “我怎么感觉你在可怜我才让我cao你。”诺顿动作捻熟地撸开包皮,手指沿着茎体直上。omega的性器比起alpha的形状漂亮得多,也敏感得多,才撸了几下奈布的呼吸明显沉了下去。奈布把挂在膝盖上的裤子脱掉,摁着诺顿头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可怜个屁。张嘴。就你他妈话多。” 诺顿:“......?” 诺顿把嘴巴往内收,挡起一部分牙齿好让他进出舒服一点。奈布抓着诺顿头发,注视着他怎样把自己的性器吞吐进去,被口腔内的温暖包裹的感觉让人沉迷,忍不住想要往更深的地方捅去。事实上奈布确实那么干了,guitou撞击在舌根的疼痛让诺顿眼里泛了层泪水,将奈布的囊袋在手掌内揉捏的动作也因此停下好几次。奈布从他的嘴内抽出,用yinjing拍打他的脸颊轻笑:“抱歉,你的嘴cao起来很舒服。” 诺顿擦掉流到到处都是的唾液,也没生气,低头吞吐起奈布的囊袋来,他的手也没闲着上下撸动茎体。奈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诺顿头发,他的嘴活比起他本人更有吸引力这点奈布是意想不到的:“嗯哼……棒呆了......我要射了。” 茎体上的血管膨胀起来,马眼不住地收缩。诺顿再度将他的性器吞下,比起奈布毫无技巧地只管硬怼进去嘴内的粗暴,诺顿这回托起他的腿根。guitou被喉咙深处的软鄂挤压着,奈布仰起头手掌摁着诺顿的后脑勺抽着气,射精的瞬间他拉紧了手上的头发。诺顿被他的动作整岔了气咳嗽起来,jingye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奈布将最后一点jingye射在他脸上,心情愉悦地帮他顺气:“我们之间没有仇了。” “我不喜欢jingye到处都是。”诺顿皱眉看着沙发上的精斑,“想颜射说就是了。” 奈布看着他舔掉嘴边的jingye吞咽下去:“不脏吗?” “还行。”诺顿抬起头,他脸上还残余着jingye没擦掉,“shuangma?” 奈布想起他最后几下的深喉就有点呼吸不稳,加上诺顿挂着jingye仰视他这画面简直太过刺激。奈布拽着他拉起来和亲吻他,他的嘴里还带着腥臊味。诺顿托着奈布的下颔舌头灵活地舔上他的上颚、他的牙齿,势有将奈布的舌头一并吞咽下的行为。 奈布只觉身上像是莫名起了火,烫得他理智不清,身后的xue口静悄悄地湿润等待alpha捅进来标记。诺顿拉开了点距离,不确定似的:“你是不是发情了?” “......” “湿了。”诺顿摸了一手的水,在奈布明显回避的眼神内刮掉脸上的jingye,混到一起舔干净:“我还没进去就那么爽,等会哭出来的话,”他指了下自己的肩膀:“随你咬。” 奈布抓着他的衣领脱掉了他的上衣垫在屁股下,或许是因为高潮过的原因,他没有上次面对alpha强烈的抵制感,后面也带上了点被捅穿的渴望,“戴套吧,上床继续。” “要我抱你过去吗?” “不需要——我cao!你他妈放我下来!” “真夸张。”诺顿的手托着奈布的屁股,跟随着怀里的人颤抖的幅度似的,他的指间被大量透明的液体淹没过。奈布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不说话,大概被自己这副欠cao的体质气到失语。诺顿跨到床上蹲下,安抚性地亲吻他的鬓边:“这是好事,我们可以省点润滑油。” “......你他妈还准备了这玩意?” “你还不是去借了套。”诺顿将他放下,先把床头柜上的蜡烛换了新的,接着从抽屉里摸出一盒崭新的避孕套,诺顿拆开包装撕下一个,“看什么?想给我套上吗?” 奈布犹豫着点点头,接过避孕套。与奈布的性器不同,诺顿的性器明显要粗大得多,那尺寸看得奈布就是一个挑眉。捏着避孕套的顶部,奈布将避孕套往下撸到底,比划了下有点担忧:“我会被cao进医院吧。” “怎么可能。只要你没有那些奇思妙想的想法。”诺顿亲吻他的脸让他躺下,大拇指摁压在会阴上,“疼就说出来。” 未经人事的saoxue里灼热而湿滑,大概是因为omega的体质,诺顿的手指加到第三根奈布才皱着眉咬了他一口。诺顿就着位和他接了个法式吻,沾满了爱液的手指在xue口模拟起抽插动作,搅动出让人脸红的水声,奈布始终抱着诺顿的脖子压抑着呼吸,好让呻吟彻底死在自己的喉咙里。这姿势其实不大舒服,诺顿挣扎了几次也没挣脱出来,只得又加上一根手指,放缓了速度好令奈布的身体放松下来。 “你能松开我吗?”诺顿把脸贴到奈布的手臂上,“就一会。” 奈布松了手,看起来颇为不爽。诺顿收了手,托起他的腿根扶好自己的性器缓慢挺进。被刃器劈开的瞬间奈布闷哼一声,抓着床单一声不吭,诺顿将他的屁股又抬高了些:“别忍,疼就说。” “......你他妈趴回来行不行?” 奈布再度抱上了诺顿的脖子,这才有了点安全感。诺顿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亲吻着他的脸颊给他开导:“放松点......放松,别夹那么紧。呃哼......行了,全进去了,你松开我一点。” 奈布低头眯着眼,光线很差,除了身体内确确实实被填充的感觉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我没什么感觉。你动一下。” 诺顿握着他的腰试着往里插了下,动作并没有使劲,奈布却“嘶”了一声:“你别呜呃呃撞到我里面了!” “......很疼?”诺顿亲亲他的嘴角,忍住了笑出来的念头。 “不是,我、我不适应你别他妈笑!”奈布一口咬在诺顿的肩膀上好把自己害羞的样敷衍过去。诺顿不动声色扶着他的腰又往上抬了下,接着没收力直接往奈布体内撞去。 “别......呜哼你、你他妈慢啊哈!......慢点!”奈布的理智被撞击得碎成一片一片的,连之前跟黛米吹牛时的话都记不上来,只会抵着诺顿的肩膀一阵呻吟。背后传来刺痛,诺顿不用思考都知道是雇佣兵的指甲作的恶。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奈布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数次摔在床上,被反复填满的快感让他的性器勃起,无意识地蹭在诺顿的腹部上直到落了不少前列腺液。诺顿将他的腿拉开好让自己插入得更深,奈布没有学过正统的生物学,他说不出身体内部被撞击的部位的名称,只知道诺顿的guitou狠狠撞在上面的快感能让他彻底忘记自己引以为傲的雇佣兵身份,变成个只会叫着“深点再cao深点”的婊子。 “真欠cao啊,奈布。”诺顿捻开奈布的包皮,随着自己不断挺进的幅度撸动着他的yinjing,“叫得我都想把套子摘下标记你了。” 奈布不住地摇着头,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把话听进去,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汗流下来。诺顿扶着他的后颈让他仰起头跟自己接吻,前后被别人一并抓在手中的感觉让奈布有了诡异的被虐待感。在诺顿的深插下奈布的身体不受控地战栗起来,性器在他的手内射精,jingye蹭得到处都是。诺顿低喘着,温热的内壁在高潮下瞬间绞紧了他的性器,jingye喷涌而出射在套子内。短时间他们沉默着,只顾喘着气把多余的情愫压制下。 诺顿侧头亲吻他的脖子,把作为alpha的体贴发挥到出来:“还行吗?” “......嗯。”奈布撑起身让诺顿的性器滑出自己的身体。诺顿摘了套打了结扔到垃圾桶内,“还挺爽。” “听出来了,叫得我屡屡想缴械。”诺顿重新戴了个套,“要换后入试试吗?” 诺顿把枕头垫在奈布身下,撅得高高的屁股下是仍滴着yin液的xue口,雇佣兵的体毛颜色偏浅,诺顿取过蜡烛捻开皱褶认真观察着,看得奈布不耐烦起来:“你他妈看个几把看?” “很漂亮。”诺顿伸进去一根手指,看着那贪不自知的saoxue如何把自己的手指吃进去,周围一圈的rou透着层粉色,跟他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奈布还挂在不应期的尾巴上,扭了下腰没有特别大反应,这姿势他实在不太接受,好像是他主动撅起屁股让人cao一样:“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能cao很深。”诺顿把蜡烛放回去,直起身扶稳自己的性器。刚进一个头奈布就尖叫起来,抗拒地往前爬试图逃脱,诺顿摁住他的背:“跑什么?” “我不行......这姿势我不行。”奈布的声音埋进枕头内,“你老二刚进来压到我里面了……我他妈差点全身软了。换个姿势吧,我不想失禁。” “......”诺顿提着他的腰浅浅地抽送了下,“不会的,那只是你前列腺,cao着很爽的。” “我、呜......、你别cao那......!”前列腺被反复碾压过的刺激对于刚开荤的omega来说是致命的,奈布的腰在诺顿手里颤颤巍巍的,好像他一松手奈布整个人就会滩下去。诺顿缓慢却极用力地在奈布的前列腺上摩擦,不仅如此,他还往奈布身下加了一个枕头,好让自己的手空出来做些其他事。手指沾上爱液试探性地往内挤,奈布被尾椎直上的一波波快感断了思考,根本没有注意到诺顿近乎恶意的行为。 诺顿伸进了两根手指,毫不费劲地在两个指节后找到了奈布的前列腺。omega的前列腺比起beta和alpha要明显,诺顿小心地夹住那块腺体,身下的雇佣兵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逃跑的动作变得更像是情趣。诺顿扶着自己的roubang撞上他刻意夹起的腺体上,奈布的声音被压制在床单内,后背弓起浑身颤抖,诺顿将手指和guitou一并抽出来,发现他的腿靠在枕头上同样轻微颤抖着,性器和saoxue吐出来许多透明的液体。 “......”诺顿低头舔上奈布的xue口,舌尖将周围的带出的软rou挤回去,“舒服吗?” 奈布埋在床单内的脑袋摇着,纵使他再怎么抗拒,诺顿并不打算放弃这能要命的体位。诺顿把一只手递到他的鼻下,捏开一边臀瓣让saoxue更容易接纳自己的roubang。奈布张口咬着他的手,深处被再度撞击的快感卷席而来,“唔啊......哈......cao、老……佬(老)只(子)要嘶(死)了……” “不会......嗯哼……”诺顿卡住了奈布的下颚,握住他逐渐往下滑的腰大刀阔斧地深出深入,奈布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明显又有了抬头的欲望,只是贴在枕头上这姿势让他勃起得有点不舒服。奈布努力吞咽着唾液,膝盖在枕头上划了几下找到落点位。诺顿看出他的意图,主动拉着他往后退了一点。被刺激勃起的性器再度被诺顿捻在手内,从根部撸到尿道口,舒爽得奈布主动把腿张到最大。 体内深处的cao弄还在继续,奈布舔舐着诺顿的指间,把缠在脖子上的头发撩到一边。不知道诺顿撞到了什么位置,竟把奈布那爽得失智的地方撞开。恐怖的快感叠加在尾椎上势要将他压垮,奈布早在诺顿捅进去一个头就开始疯了一样,边哭边咒骂着诺顿这狗cao大的玩意扭着腰要挣脱出来。诺顿清楚这是cao开了他的生殖腔,冲着奈布的态度他并不打算退出来,沉默着发狠反复cao进他的生殖腔,奈布清晰地感受着诺顿的roubang是怎么样隔着层避孕套把自己cao到死去活来,套子被挤压进他的生殖腔,简直让人质疑起这质量会不会直接被戳破。 “别cao了、别呜!疼哈啊……太深了唔嗯……” “疼?你看起来不像疼的。”诺顿喘息着绷紧身体,卡在生殖腔外射了精,贲张出结的guitou不甘心地挤压着生殖腔的口,这回是真的疼了,奈布的腰被诺顿掐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太大了呜哼......别捅了、疼......” “不给我标记就把套子捅进去。”诺顿伏到奈布身上,omega的腺体在他的鼻子下无意识地散发着信息素,他率先用舌尖抵住腺体,舔舐几下权当润滑,紧接着他张开口咬住红肿的腺体。alpha侵占式的信息素注进腺体,奈布呜咽着射在诺顿手内,多次射精后他的jingye有点稀,滑腻地沿着诺顿的手滴下去。虽然临时标记比不上永久标记,但诺顿挺满足了。他直起身把性器从奈布身体内抽出,roubang离开saoxue轻轻的啵的一声好似依依不舍。 “......” “......” 奈布挣扎着侧过身,愤怒地竖起中指:“你妈的套留我里面了!” “对不起。”诺顿面不改色地道了歉,听上去就很没有诚意。诺顿拉起他一条腿小心伸进两根手指:“你别乱动。” “我cao你妈的、呜......” 诺顿花了点时间才把装满jingye的避孕套从奈布身体内取出,他打上结收拾好自己的千万子孙,回头将奈布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奈布的火气早被长时间的指jian里磨得一点也没剩,闭着眼蹭了几下便任由诺顿抱着。诺顿伸手捻起他的rutou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shuangma?” 奈布皱着眉把在胸口作乱的手拍下去:“嗯。” “‘嗯’?” “......器大活好,跟你做比吸毒还爽。行了吧?”奈布烦躁地把自己翻进诺顿怀里,“又疯又爽。你能不能别他妈弄我!” 诺顿低头贴近他的耳朵哄骗他:“做多一次,最后一次。” “你别......别这样跟我说话。”奈布躲了一下,“我对你声音有反应......我cao!唔……你做个人!” “一次,就一次。”诺顿的舌头浅浅地舔舐奈布的耳廓,气音扑在上面硬生生地让奈布呻吟好几声,舌尖试探性地深进去,逼得奈布只得同意:“做做做!你他妈让我喘口气!” “好。”诺顿放过了奈布的耳朵,托着他的屁股好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奈布刻意不去注意捻揉他胸口的手,双手挂上alpha的脖子不说话。诺顿怕他一不小心睡过去,只得找话跟他说:“你为什么不喜欢后入?” “......”奈布抬手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不轻不重的,看起来只是想让诺顿安静下来:“烦死了,太像被强jian了,不喜欢。” “难怪你刚才叫得那么疯。”诺顿沿着奈布的脸亲吻,zuoai后给予omega一定的安全感也是alpha的基本之一:“黛米估计想杀了我。” 奈布没理他。 “来做吧,做完睡觉。”诺顿又开始捻着奈布的耳朵说话,奈布摔开他的手坐直身:“我累了,不想撅屁股也不想抬,你看着办。” “那你坐我身上。”诺顿轻轻咬上奈布的胸口,奈布并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对自己的奶头感兴趣。不应期后他的性欲再度被勾起,奈布张开腿跨坐到诺顿的胯间,扯着他的头发接了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