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复合需要几步(双性,伪站街,女装,强制,逆水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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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站在宁静的街道上,抬目望向头顶的天空。湛蓝的天空,阳光透过片状的云层照下来,将鳞次栉比的大楼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街道上人来人往,关闭的店铺重新开门,整座城市充满活力,丝毫看不出被大蛇摧毁过的迹象。玛伽大蛇被消灭,伽古拉也没有再出来作乱了,这是个好兆头。 出门的时候奈绪美想跟过来,结果被他半路甩掉了。并非凯不愿意和她一起,而是冒失的孩子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万一真遇到什么意外,她或许没从前那么走运了。好在这会威特队就在附近,她目前是安全的。这帮人惯会在关键时刻拖后腿,对付大蛇那次除外。不过涩川在的话,事情就会变得靠谱起来,奈绪美不需要自己特别照顾了,凯如是想。 路边咖啡店的玻璃隔窗后面出现了熟悉的黑西装。隔着一层浅褐色的玻璃窗,可以看见伽古拉坐在一张小圆桌旁悠闲地翘起腿,呷了一口杯中的咖啡。 凯和咖啡店里的人四目相对,对方嘴唇翕动,嘴角微微上扬,无声地说:“好久不见啊,凯。” 这里就是目的地了。凯推门进去,伽古拉看起来已经等候多时。他径自拉开桌旁的椅子,在伽古拉对面坐下,面无表情地说:“没有很久,我们前几天才见了面。叫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几天对宇宙人来说就像是地球人的数个小时,对于寿命趋近无限的凯而言,他们上次见面仿佛就在一个瞬间前。比起以往形影不离的时光,这段分别的时间显得有点长,然而在宇宙流浪几千年之后,这短暂的时间甚至不足以停留下来观察一次小行星和流星的相撞。 伽古拉微妙的神情让他想起登上战士之巅前后那段美好的时光,他幻想伽古拉当下柔和下来的状态,或许就是怀着过去的心情在和自己对话。然而清醒的意识告诉凯,这不可能。 “好凶……喝杯咖啡而已,别那么紧张。”伽古拉端起咖啡杯,用茶匙轻轻搅动,抬头望向玻璃窗外,用一种十分微妙的语气说,“其实这里的咖啡很普通,不过外面的景色不错。” 他们所在的位置,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外面整条街的街景。伽古拉嘴上说着咖啡普通,却一口接一口地喝着。红凯闻到浓郁的咖啡豆的气息,慢慢垂下头。他不太喜欢苦味的东西,因为经历的困难过多,就需要一些甜味剂来调节人生的痛楚,而吃甜食的时候总能令他想起高兴的事来。伽古拉似乎总对别人发出邀请,希望某人和他共饮黎明前的咖啡,诸如此类,却从来没有邀请过他。伽古拉的痛苦一定比他更甚,但他为什么那么喜欢苦涩的黑咖啡?如果有人收受了他的邀请,那么都是谁,他和哪些人一起享用咖啡?凯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细节。 “来点别的什么?”伽古拉笑了一下,打了个响指,侍应生闻声端上来一只冰桶。那是一盆冰镇的波子汽水,凯茫然地看向伽古拉。之后点心接二连三地端上来,逐渐摆满整张桌子。伽古拉很贴心地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张手帕递给他,示意他擦掉额角的汗水,这样体贴的交流方式似乎很久没有出现。 凯也不客气,左手抓起一块面包,右手将一碟蛋糕推到伽古拉面前,他记得伽古拉曾经很喜欢柔软的蛋糕。 “不用了,你吃吧,今天我请客。”伽古拉懒洋洋地歪着头,笑道,“多吃一点,不然待会的游戏就该没力气了。” 刚解决掉面包的凯立刻收回伸向汉堡的手,警觉地抬头:“你不会又要搞出什么怪兽吧?” “喂,我们不是已经和解了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伽古拉别过头去啧啧道,“大英雄,你在怀疑我?” 凯低下头,抿抿嘴:“好吧,我信你。” 桌上的这点东西对红凯来说完全是小意思,即使不用战斗,在城市里来回流窜所需要耗费的体力也是巨大的,红凯急求补充能量,于是食物很快被一扫而空。 “我仔细想了很久,你那时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伽古拉托起下巴,一边盯着凯打开一瓶新的汽水,手指一边轻轻敲打桌面的边缘,“唯一永恒的是爱——大英雄,什么永恒的是爱啦?听起来,你的爱那多呢,不介意分一点给我这个寂寞的坏蛋吧?” 凯险些呛到。他瞪大眼睛看伽古拉,显然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笨蛋,你以为我找你来是想打架吗?”伽古拉哼了一声,摇了摇头,“真是低估了我的善良。” “我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地球了。”凯想了想,认真地回答说,“或许可以等离开之后再慢慢解决。毕竟,在地球处理容易伤及无辜,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伽古拉皱起眉头,他不高兴了,于是瞪着凯说:“喂!谁跟你有很多时间,在假惺惺什么呢!再说,因为我们的决斗意外坠毁的飞船难道还少吗?宇宙人和人类,二者有什么不一样,还是说,你只关心弱小的人类?” 宇宙有的是空旷的地方,凯在内心狡辩,但你每次都把决斗地点选在最热闹的地方,还要抓几个人质威胁第三方,所以我们决斗之后消息马上就在银河间传开了。现在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宇宙人最讨厌的光之战士唯二,上一个这么被宇宙人们咒骂的人还是赛罗。 伽古拉见凯对他的疑问不置可否,咋舌道:“但是和解似乎很困难啊,欧布跟他纠缠了几千年的宿敌和解了什么的,这种程度的新闻会轰炸整个宇宙吧?以前搞砸了那么多事情,最后竟然和好了,我这些年的努力,我们在黄金银河和钻石新星的决斗还有那之后的之后,岂不是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这一切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凯一边想着,一边喝下一大口汽水。 “所以我的看法是,我们试着适应一下新的关系。”伽古拉向后仰倒在椅子里。他歪过头,食指点在太阳xue的凹陷处,盯着凯说:“前提是对外来说,我不打算和解。跟你这种光明的人走在一起,光是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在外人面前的态度不重要,伽古拉这么说就是和好的意思了。凯点点头,他认为伽古拉说得不无道理。他们的关系发展到目前为止仅需保持现状就好了,只要伽古拉不搞破坏,他就谢天谢地。至于其他的事,伽古拉想怎样都可以。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红凯认同道,“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 “所以我说的你要试试吗?”伽古拉眼睛一亮,“等一下,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会原谅我的吗?我好感动哦。” 凯再次认真地点点头。 蛇心剑陡然出鞘,红凯茫然地看着寒光凛凛的剑身上映出自己的脸。四周的客人似乎对此熟视无睹,没人上来阻拦。伽古拉一脚踩在桌上,居高临下地将剑刃压在他的颈部,仰起头时蛇形耳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那就来打一场吧,凯。”伽古拉说。 幽暗狭窄的深巷里,伽古拉抓住路过行人的后颈,狠狠将对方摔在地上。无辜的人类吓得大声尖叫,抱头蹲在墙角里。凯为了救下被卷入其中的人类,冲过去替他拦住了蛇心剑,却被伽古拉从背后偷袭。原本应该劈在背上的刀刃被伽古拉换成了刀背,红凯闷哼一声,扶着墙缓缓倒下。 “喂喂,真是狼狈啊大英雄。”伽古拉抬脚踩在凯的胳膊上,托起他的下巴,用不屑的语气嘲笑道,“不过你救人的样子,我很喜欢。” 红凯抬起头,散落的刘海下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即使灰头土脸也挡不住他的英俊。他用余光瞥见人类已经逃离施暴现场,才安心地舒了一口气。还未回神,伽古拉快速贴上来,二人的距离减少到以一指为单位。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伽古拉揪住凯的衣领,在英雄挺拔的鼻尖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他眯起眼睛,轻声蛊惑道:“快来让我满意吧,别经不起夸奖哦。” 红凯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伽古拉眉头紧锁,狠狠给了他一拳,踉跄着后退几步,气得直跺脚:“笨蛋,真没劲!”红凯一脸茫然地掸了掸皮衣上的灰,然后站起来。伽古拉忽然转过身,搂住大帅哥的颈子亲上去。他吻了很久,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于是凯掐住他的腰将人拉进怀里,让二人的距离贴得更近。 终于,蛇放开猎物,他眯着眼睛,怀着坏心眼伸出舌头,在凯的喉结上来回舔舐,结果被抓住手腕,反扣在身后。他吞吐着诱惑的气音,很受用地咯咯笑着。凯瞪大的眼中充满血丝,眼角绯红,似乎被情欲灼烧。他低头扒开伽古拉精致的西装,在蛇白皙的锁骨处咬了一口,另一只手扯下腰带,伸进衬衣内大肆抚摸。 “好粗暴哦帅哥。”伽古拉大张着嘴喘气,努力将软下的身体送上去,扭着腰用膝盖顶了顶凯的胯间,换来凯一声难以忍耐的低吼。他大笑着,下颌在凯的颈窝里磨蹭:“看来今天挺精神的,能让我期待一下吗?” 红凯没有说话,俯身把人扛起来。伽古拉高声惊叫起来,用力锤着对方的背挣扎,谁知这番举动惹恼了情人,臀部马上遭到掌掴,他只好乖顺地安静下来。他们进了一家酒店,用最快的速度拿到房卡,推搡着上楼,在楼道里相拥热吻,之后进入房间,反手咔哒带上锁。事情比想象中发展顺利,然而到了关键的步骤,不知是谁先停下来,他们突然分开,站在房间里,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无声地互相注视着。 伽古拉“哼”了一声,扯开解到一半的衬衣,露出平滑的胸脯,一面反手抚摸着颈项。那里红痕斑驳一片,还夹杂几枚深深浅浅的牙印,是凯刚才留下的。他任由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咽下口水,打算耐着性子和红凯周旋。 “我刚才差点杀人了。”伽古拉侧目,他害怕此刻莫名其妙的安静,于是找话说,“是谁说要守护人类,这种情况你也要维护我吗?” “你并没有伤到他们。”红凯平静地说,“你没有坏心思。” 伽古拉觉得可笑,他垂下眼帘:“喂,你难道不应该说什么,‘你又想做什么?’,或者是‘我可不想和你有好气氛’,我的坏主意多着呢,你也知道吧?” 红凯眨眨眼,他不明白伽古拉突然翻旧账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因为他不经意的某些举动惹得对方生气了吧。他挠挠头,无奈地说:“我们不是改变相处模式了吗?” “可我们依然是宿敌。”伽古拉提醒他,“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这点逻辑上不成立,凯心想。他们互相追逐着在银河流浪,独自度过数千年,却又纠缠数千年。命运的过客最终都会死去,他们的羁绊永远不会改变。如果他过去的选择是错误的,他会向伽古拉道歉,会安慰会补偿,唯独不会怨恨。地球是他需要守护的存在,伽古拉也是。面对偌大的太阳系第三行星和一个陪伴他数千年的伽古拉,他都不愿意舍弃,他们之间那点阴暗的仇恨早就比不上爱意了。 红凯觉得伽古拉的异常举动是在试探他,不禁叹气道:“可是没人会邀请宿敌zuoai……” 话未说完,伽古拉抬脚狠狠踹过去。红凯闷哼一声,随即倒在床上。 “到底会不会说话?”伽古拉随意地将蛇心剑抛到一旁,落在地上哐当响。他一边扯上衣一边膝行上前:“光之战士,不会说可以闭上嘴,没人当你哑巴。” “就为了这个?”凯安静地躺着,看向伽古拉,眨眨眼说,“如果你能高兴的话,我很乐意。” 伽古拉白了他一眼,嘲弄道:“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红凯说:“嗯。” 伽古拉“哼”了一声:“可是我生气了,你也看出来了。所以你得想办法解决。” “抱歉。”凯咽了咽口水,他感觉伽古拉rou感的腿根隔着裤子蹭到了下体,于是紧张地说,“我以为……” “嗯,以为什么?不喜欢温柔的?”伽古拉冷笑一声,抬腿跨坐在红凯的腰上,俯身揪住他的领子,“果然还是坏蛋的人设比较符合我,对不对?” “伽古拉,你的伤口。”红凯看见伽古拉的腰际在渗血,情不自禁伸手捂住伤口。那片血迹斑斑的瘢痕,显示魔人在战斗中所受的伤尚未痊愈,他需要静养,而不是激烈的zuoai。 “闭嘴。”伽古拉对伤口毫不在意,他仰头拨开碎发,捧起红凯的下颌,手指抚摸着大英雄的脸颊,“啵”的在痣的位置亲了一下。凯愣了一下,伽古拉满意地看着他发呆的神情,眯起眼睛啧啧道:“嗯,不说话的时候可爱多了。” 凯无奈地挣扎,想把身上的人推下去,他希望伽古拉在意一下那道还未愈合的伤口,然而这个善意的行为在伽古拉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 “我讨厌那种丢下别人自己半途逃跑的男人。”伽古拉抓住他的胳膊,拍拍他的肩,讥笑道,“凯,你不是那种人吧?” 红凯抿抿嘴,只好躺回去由着他动作。 伽古拉扯开男友碍事的牛仔裤,rou棍一下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突突地戳在他的手背上。他俯身张开嘴,含住露在外面冒着前液的大家伙,贪婪地吮吻着。舌尖轻轻划过圆润饱满前段的冠沟,仿佛蛇一般灵活地裹住yinjing的前部,再吞进喉咙深处,宽厚的舌根包裹肿胀粗大的柱体自上而下地细细玩弄。 rou棍在磨人的挑逗下很快陷入高潮,红凯仰着头粗喘,他抓住伽古拉的头发,将整个濒临射精边缘的yinjing塞进那个湿软的小嘴里。伽古拉呜咽着被rou棍塞满,嘴里的jiba痉挛着射在喉咙深处,之后还在口中四处搅弄半晌,才慢吞吞地抽出来。伽古拉被cao得合不拢嘴,眼眶里被逼出的泪水润湿。他低喘不已,半硬的yinjing啪啪在嘴角拍打,催促他下一步动作。伽古拉呆滞地张着嘴,无意识地将口中的东西全部吞咽下去,迷乱地露出一点殷红诱人的舌尖,脸颊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精斑。 伽古拉把自己的jingye吃下去了。脑海中唯有这一个念头,红凯的头脑嗡嗡作响。接着他又看见伽古拉翘起臀部背对自己趴下,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凯会意,立刻伸手去扯对方的裤子,然而刚解开第一个扣带就被打断。 “我应该怎么做?”红凯开口征求他的意见,伽古拉握住他的手阻止他先动作,大概是有事要说。 蛇伸了个懒腰,眯起眼睛,浑身陷入柔软的被单,伏在两枚枕头上yin荡地摇了摇圆润的臀部:“看你的本事咯,一定要让我满意。” 红凯默默点头,随即低头含住伽古拉的耳廓。蛇吃痛,喘着气闷哼一声。湿润柔软的口腔被手指侵入,凯还在向下掐住他的乳尖,揉捏胸部仅有的的一点薄rou。乳首充血,像一朵绽开的小花,伽古拉舒服地yin叫起来,情不自禁将身体送到红凯面前。 “刚才很抱歉。”红凯说。 伽古拉危险地眯起眼睛:“所以呢?你要给我口吗?” 凯不说话,目光阴沉下来,立刻掐住他的腰翻身迅速颠倒体位。红凯用双手撑起伽古拉的臀部,将对方两腿抬到自己肩上,然后从下方含住阴蒂边缘舌尖用力舔舐。伽古拉登时爽得高声尖叫,小腹痉挛着弓起,脸上出现不正常的潮红。紧绷的大腿挂在凯的肩上,无力地抽搐了一阵,一股温热的液体从yindao喷出来。 “够了吗?好粗暴哦,但我感觉还不够呢。”伽古拉大喘着气,不忘口头调戏男友。他的屁股贴住红凯刚过不应期还没有完全硬起的凶器,腰肢放肆yin荡地扭动,拽住对方的手去摸心口的月牙伤痕,懒洋洋地说:“往这边好了,往这边打,一点也不疼啦。” rou冠在yindao外部滑动,挤压得没有扩张好的嫩xue吐着yin水。红凯咽下口水,顺手抚摸他的伤口:“你还好吗伽古拉?” “你说呢。”伽古拉喃喃。 红凯放下按在伽古拉身上的手,他意外发现rutou那里凸起的一点挺立,仿佛涨奶一样。发愣的时间里,伽古拉不耐烦地抬起腰用逼口去含住挺立的rou柱,哼哼道:“快一点快一点,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上次zuoai的时候,说不好是谁先开始的,但显然两个人都有相似的念头,才会不约而同抱在一起,最后上了床。 红凯认为,决斗有决斗的好处,zuoai有zuoai的好处,偶尔改变战斗方式确实能怀念一下逝去的时光。大概只有伽古拉觉得,宿敌是不应该同行的,更不该搞到床上。可是他每次都这么口不对心地说着,并不影响俩人最终滚到一张床单上的结局,这说明什么? 凯的大脑一时转不过来。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伽古拉还没那么讨厌他,所以他决定说点好话调节一下氛围。于是他斟酌着开口说:“伽古拉,我们……”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已经不行了。”伽古拉用食指抵住他的下唇,“嘘——爱什么的,留着去和女人说吧。” 他也不知道伽古拉说出故作姿态的话目的是什么,不知自什么时候起,他会对所有人保持冷漠的距离,伽古拉就要打破这种冷漠,让其发怒、暴戾。伽古拉说过,自己似乎对柔弱的女性格外有好感,其实是人之常情吧,只不过那些看起来傻傻的孩子不太能帮到他的忙,反倒是伽古拉一直给他添麻烦,引起他的注意。 红凯进去的时候动作还算温柔,他发现伽古拉将脑袋深深埋在枕头里始终不肯面对他。他拍了拍对方的腰窝,提醒道:“伽古拉,专心一点。” “是吗?你也不见得多专心。”伽古拉闻声露出夸张的兴奋的表情,脸颊guntang,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屁股上下单打断他的思路,“唔……在想谁?那个死掉的澡堂女,还是极地遇到的议员的女儿,或者说,你那位重要的小姐……” 红凯阴沉着脸暴躁地cao干进蛇深处敏感点。 伽古拉大笑。他说到了红凯的痛处,正因为什么都知道,才能挑战光之战士最柔软的内心,于是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他最了解凯,从登上战士之巅以前就是。他掌握了凯的软肋,同理来说,凯也掌握住他的弱点。所以,即使面对死亡,他也要先杀死凯才能安心地去死。 不过大帅哥似乎懒得跟他计较。凯想,伽古拉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展开zuoai之外不合时宜的话题。并非这些人不重要,而是他搞错了状况。不像红凯全身心投入,从不过度思考。他看见伽古拉的脸颊上有一滴疑似的眼泪划过,于是俯身轻轻吻去。 一轮之后,伽古拉疲惫地躺下陷进柔软的床垫里,yin水弄脏小半张床单。酒店就有现成的浴室,推拉玻璃门、浴缸、浴巾,应有尽有,红凯提议他去清理一下,结果被伽古拉捂住嘴,翻身压在下面。“我累了。”伽古拉说,落在红凯耳中总有种撒娇的意味。他不会承认话语以外的感情,大概只是累了。红凯这么安慰自己,干脆搂住伽古拉的腰相拥而眠。他们睡了不知多久,窗外静悄悄的。 有什么东西粘在身上,耳廓有点痒。“伽古拉……”红凯睁开眼睛,确认某人的位置,还在身边,安心地点点头,“嗯,你还在。” “你醒啦,帅哥。”伽古拉坐在他的大腿上激烈地调情,准确说在玩弄自己。 他们的新地点选在浴室,应该是伽古拉把他搬过来的。红凯抬头,被水流糊住实现,原来头顶的花洒还开着,下雨一样浇在头顶。蛇坐在他身上,挺立的阴蒂戳到紧致隆起的肌rou,来回磨蹭又红又肿的xue口。伽古拉张着嘴喘气,一股温热的浊液yindao淅淅沥沥淌下来,他摸了一把涂在红凯的嘴唇上,邪邪地笑:“要负责哦,你看,都灌满了。” 这是想再来一次。凯接收到伽古拉的暗示,先把花洒关掉,抚摸着蛇腰侧的位置确认他的伤口已经愈合大半,才准备陪他玩下一轮。伽古拉突然按住他的动作:“突然想玩点不一样的了。”他踢了踢红凯,“喂,你先去买套。” 红凯愣住了:“什么?” 伽古拉咬着牙推他下床:“叫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嘛?” 红凯挠挠头,穿好衣服披上皮衣,戴起帽子出门。 找到街角的自助贩卖机,红凯哼着小调投入硬币。产品从贩卖机里啪嗒掉下来,捡起来一看,是一盒薄荷味的。他揣在兜里,转身往旅店走。红凯不明白为什么伽古拉做完一轮才想起来叫他来买这东西?明明两个人平时都不喜欢用。 身后忽然有人凑近,红凯警惕地攥起拳头,结果下一秒对方的下颌就已经靠在肩上了,那人伸手环住他的腰。 “需要吗?”他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只需要一点报酬,一个晚上都是你的。” 红凯握住他冰凉的手,四下张望:“伽古拉,我们快回去吧……” “不要——”伽古拉拦住他,用食指抵住他的下唇,笑起来,“就在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街边的一盏路灯十分昏暗,红凯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看清伽古拉的穿着:对方换下精致的西装,穿着意外有点俗气的花布裙子,嘴唇涂抹艳丽的口红,脚下踩着危险的细高跟。他们在成人用品贩卖机附近徘徊,街道的对面就是几家情人旅馆,门口招牌的「ラブホテル」(love hotel)字样闪着刺目的霓虹彩灯。这里说不准有多少摄像头,而且离他们的酒店还有一段距离,红凯转了转脑筋,明白过来他在玩什么把戏,有点无奈地叹气。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尽管如此,看到伽古拉很兴奋地贴在他身上,他还是放下忧虑,很乐意地配合。 “凯,你知道怎么办吧?”伽古拉轻声说。 红凯点点头,斟酌着自己的台词,伽古拉却已经开始入戏。他一把扯过凯的衣领:“在想什么呢?”每一个字或升或降的音调都在魅惑着人去侵犯,“在想妻子吗?您这么英俊,一定是有妻子的人吧。” “是。”红凯回答道。他疑惑不解,伽古拉的问题很奇怪,是要他模仿出来寻花问柳的已婚男士吗?这可不像自己的风格。 不过这个回答倒让情人满意了。伽古拉在红凯的耳廓边缘呼气,又开始笑:“果然。您的妻子,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温柔,很爱我。”凯低头看着伽古拉,不假思索地说。伽古拉柔软的头发披下来,遮住半边脸的表情。红凯咽下口水:“我也很爱他。” 伽古拉黯淡的竖瞳忽然收缩,瞳孔周围泛起一圈绿光。他微张唇瓣露出几颗尖利的齿,像只蠢蠢欲动的蛇,费劲力气用身体缠住猎物,脚踝勾住红凯的腰,手指在情人结实的腰际漫不经心地挑逗:“真的吗?那为什么还要和别人做。” 因为你想玩游戏。这是最充分的理由,当然,红凯没有挑明,那样伽古拉又要败兴地要求他中止旖旎的氛围,再出去打一架了。他想了想,道:“因为我们吵架了。” 伽古拉的手不老实地解他的腰带:“妻子怎么能忤逆丈夫呢?真是个坏女人。” 帽子骨碌碌滚落在地。红凯发现伽古拉的指尖涂着一层指甲油,食指上有一枚深红的新月,有点好看。他看得愣了一下,目光一闪才回神答道:“不,他很好。他很善良,不是坏蛋。” “别发呆啊,客人。”伽古拉抚摸他的脸颊,“那我呢?我和她比起来,您更喜欢谁?” 红凯不说话,低头掀开伽古拉的衬衣,吻上心口的新月。他的吻可以称得上虔诚,红凯确实在内心祈祷,如果伽古拉早点就好了。 “想感谢我救了你重要的人吗?”伽古拉。 红凯顿了一下。第二次。他很想让伽古拉别说了。 “真这么想的话就太讨厌了,我更喜欢危险神秘的恋爱,心事让人猜透了就完全没意思啦。”伽古拉,“不过,我并不介意您心里想着别人,毕竟我们只是普通的一夜情的关系。” 他说得冠冕堂皇,似乎这里没有爱,只有诱惑与被诱惑。红凯摇摇头,他描述的是一夜情的界限,但他们仅仅在游戏中。游戏结束,马上就会回归正常的关系,可是非要说的话,他们的关系好像就是由无数个一夜情缀成。 伽古拉放荡的呻吟,骑在他身上,用下体的洞榨精,口腔吞下翘起一段弧度的大jiba,兴致勃勃地舔弄guitou。他们的关系到底如何?既不是宿敌,也不是爱人,更不是同伴,他们都会不约而同地这么说,但事实是他们又比任何人都联系紧密。这个问题比宇宙的诞生、银河的扩展更令人捉摸不透。红凯从不认为自己主导着这段关系,除开完成任务的时间,他长期在宇宙中漫无目的地流浪,而伽古拉来找他的理由有打架、zuoai,二者之一,或者都有,或在紧张时,或在闲暇时,他往往选择逆来顺受,否则伽古拉会发怒。 现在演变成玩游戏了。红凯想,应该夸他进步了吗? “喂。”伽古拉忽然推开他,很不耐烦地摊开手。红凯愣了一下,接着就听见对方问:“价钱是多少?” 伽古拉竟然真的会很认真地跟他讨论这个问题。红凯身上没带多少钱,他想,伽古拉想要追求游戏的真实感,倒也可以理解。于是在口袋里摸索半天,掏出一打总额约一千元的纸币,递到伽古拉手上。 然而对方并不接受,反而一把抓住红凯的手,重新将那些钱拍回红凯的掌心。红凯迷茫地看向他,伽古拉忽然背过身掀起裙摆,露出裙下及膝的黑色丝袜,还有箍住腿根的那段黑色皮带。 “要塞进这里哦。”他摸着腿环的位置,极其刻意地拉了一下,只听“啪”的一声,因为口中咬住头发只能含糊道,“或者……试试这里?” 红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从隐秘的角度望去,他看见一截粉色的柱状物塞在嫩xue里,那个部位仅仅被一条细窄的黑色布料遮住,rou感的yinchun被带子压扁,有yin水一滴一滴淌下来。伽古拉抓住他的手贴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柔软丰满的臀部微凉,在黑暗里白的发光。红凯四下张望,确认躲进摄像的死角,手起掌落。 “唔……轻一点。” 凯的掌掴时轻时重,伽古拉被毫无规律的挑逗欺负得浑身颤抖,忽然失去支撑。红凯抓住他的胳膊,看着他栽在自己身上然后仰头叫了起来,听见他用甜腻的声音催促道:“啊……快点,刚才商量好的……” “你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红凯掐住他的手腕,在他耳畔缓缓吐气,“和别人玩过吗?” “你猜啊……呜呜……” “那就是有了?”红凯掌握了他的兴奋点,刻意用粗俗的言语挑逗,语气平静,“安静点,别发sao。” “没有……真的没有……啊啊呜呜呜!”伽古拉感到臀部火辣辣的疼,呜咽不已,“凯!慢一点!” 他抽插了一会,因为xue口湿漉漉的水过分流淌被迫滑落下来。他将还硬着的roubang压在逼口缓了缓,发现那里有一枚亮晶晶的东西。 “这是什么?”红凯疑惑道,伸手掐了一把。 伽古拉吃痛,乱七八糟的液体沿着股缝流下来。他哆嗦着腿说:“是前一个客人留下的。” “哦。” “……好吧,是我刚刚弄的。”伽古拉一边解释,一边用银钉的位置去蹭红凯的手指,翕张的xue口被cao得发麻发胀。他喘着气,好像十分渴望称赞,兴冲冲地问:“好看吗?” 红凯不禁回想起伽古拉身上有钉的地方:耳垂、唇部、舌尖……或许是蛇的特殊癖好,他身上许多部位都有闪闪的小饰品,好看当然好看,代价是得用锐利的针孔先在rou里戳开一个小洞,再把不合尺寸的金属制品诸如银钉、链子之类死死扣在上面。考虑到打钉的过程,红凯就忍不住皱起眉头,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总喜欢在身上制造伤口?” “换了衣服就想换鞋子,换了鞋子就想换装饰品啦……这样最般配,你一个浪客什么都不懂。”伽古拉收敛笑意,抚摸他的脸颊呼着气哼哼道,“总之,我乐意。” 红凯无奈地叹气,用手掌紧紧罩住包括逼口在内的整个阴部,再慢慢揉搓。伽古拉哈着气软下腰,往后瘫倒在红凯怀里。 “以后少弄一点。”红凯亲吻他的耳垂,在蛇形耳钉之下,那里有四五处大大小小的孔洞,“痛吗?” “又不是给你看的。”伽古拉蹬了一下腿,踩在男友的脚上,反驳道。 “好吧。”红凯马上顺着他转移话题,“所以伽古拉找别人玩过吗?” “没有。”伽古拉,红凯深以为然的表情,玩笑,“那么自信?我骗你的……唔……” “不会的。伽古拉不会骗我。” 用谎言掩饰失态是伽古拉的惯用伎俩,红凯不上他的当。他将玩具抽出来,发现开口的大小合适,刚才弄了很久,不必再次扩张。 “可以吗?”红凯拍拍他的屁股。 伽古拉挣扎着高呼起来:“不可以!唔……” 两根一前一后抽送,顶得小腹凸起。伽古拉捧着肚子,臀部高高翘起,像个婊子一样扭着腰在rou棍下哭泣求饶。 “好胀……停下来,快停下来……” 红凯不理会他的求饶。他知道分寸,尽管伽古拉一再恳求他停下来,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对方伏在身前哭叫,红凯将他滑下去的腿捞住挂在腰上。阴蒂被牛仔裤粗糙的面料磨得外翻,逼口灌入空气。伽古拉瞪大眼睛,逼xue里尿意上涌,不一会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沿着两人紧贴的腿根淅淅沥沥淌下来。 微弱的意识提醒伽古拉,他失禁了。伽古拉不敢睁眼,他又气又恼又羞,竟然被凯cao到尿。红凯替他揉捏放松下来的小腹,那里有一点点软rou,被抚摸的时候拱着掌心起起伏伏。红凯想,比伽古拉故作强硬的外壳温顺多了。他温柔地吻住不应期的蛇,把口腔里的空气攫取殆尽,分开之后说:“舒服吗?看你很享受的样子。” “嗯。”伽古拉仰起头倒在红凯颈窝,侧目失神地望着他,“那一下好猛啊,凯。感觉爽得要死了。” “你喜欢就好。”凯说。 好不容易缓过神,伽古拉发现自己把男友弄得一身不明液体,不禁苦恼地咬牙:“啧,好脏啊。” “我不介意的。”红凯拨开他垂下的碎发,“因为是伽古拉。” “……哦。” 红凯抱住他,像抱起一只快要坏掉的玩具。伽古拉身体上下的几个洞从塞满状态空出来,顿时变得瘙痒难耐,希望重新被roubang填满。任何敌人、侵略宇宙人都想象不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雇佣兵此刻变成一个放纵情欲的提线木偶,变成了光之战士专属的jiba套子。 但是他乐意。和红凯那点矛盾,每次决斗都会消磨一点,时间长了,打架成为日常。从银河这头追到那头,仅仅是习惯。他会离凯很远,不用多久他们就再度重逢,如此反复数千年,彼此再了解不过。梅特隆星人不清楚他们的关系,反被红凯当作侵略者处理掉,其间同样遭遇者。伽古拉因此质疑他的公正和私心是否平衡,红凯选择不答。 红凯揉着他的逼,让蛇干性高潮了一次。他感觉还不够,他需要暴力。红凯的手被沾湿,黏乎乎地贴住逼口扇打,套子扣在伽古拉的yinjing上。 “呜呜……” 射了几轮,透明的套被伽古拉的尿液和jingye装满。roubang抽出之后逼口始终合不拢,伽古拉哆嗦着呻吟。红凯用玩具抵住xue口,再将灌满液体的套子小心翼翼地一起推进去。 “如果提前爆开的话,会有惩罚。”红凯故意露出危险的表情。伽古拉对被束缚和被控制情有独钟,尤其爱看他濒临暴走边缘的发怒。他们像磁铁的两极,一方吸引着另一方,就像光明与黑暗分属虽一方,但一方离不开一方。 “哦,是什么惩罚呢?”伽古拉很受用地眯起眼。震动棒完全塞进去,又被迅速扯出,充满体液的安全套在体内砰的炸开。 “流出来了……啊,好多。”伽古拉内壁抽搐几下,他用肘弯戳戳红凯,“喂喂,快换个姿势,有点痛。” 红凯闷哼一声,捞起伽古拉从腰上坠下一半的裙摆,塞进张成一道竖缝的xue口去堵住淌出来的jingye。粗糙的裙角吸饱汁液,把肿胀的内壁撑满。红凯的巴掌扇在嫩逼上,伽古拉立刻弓着腰抽搐,布料正好顶到内壁的敏感点。 “啊呜呜呜不要了!”伽古拉搂住红凯的脖子,浑身无力,足尖紧绷,“我……唔……我不行了!凯,快停下来!” “你可以再吃下的。”红凯掐住他的颈子,“乖一点。” 余光扫见不远处有一道黑影,野合的刺激感使泪水湿润了眼眶,伽古拉扭来扭去地抗拒:“不要,有人来了唔……” “我要进来了。”红凯说。 “真的有人……”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红凯定睛一看,发现墙头跳过去的是一只黑猫。 伽古拉因为羞耻颤抖着高潮了。红凯无奈地将他抱在怀里。 “别担心。”他安抚道,“只是猫啊……” 凯将刚才的纸币折好,塞进伽古拉刚刚高潮过的逼口。折角被水沾湿,塞入内壁立即开始瘙痒。伽古拉咬住红凯的手臂,yinjing贴在小腹上满满射出来。 “好爽。”蛇舒服地吐着舌头,哼哼着缠在男友身上,“今天的游戏我很喜欢,但我马上就要走了,客官大人。” “别这样嘛。” 伽古拉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回过神,皱起眉头问:“你在做什么?” “在抱着你。”凯将他扣进怀里,“姑且留下来陪我一晚吧。”他用皮衣将温热的身体整个盖住,说:“距离天亮还有一会,我们可以先去洗澡,然后在黎明的时候喝一杯咖啡。” 伽古拉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缓缓放松身体,靠在红凯身上,握住他的手无声无息地点点头。 天边月亮的残影渐渐黯淡,街头巷尾霓虹灯的光线也微弱下来。 这样就算彻底和好了吧。凯想,伽古拉没有变出怪兽,更没有什么大规模战斗,看来这次他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