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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难防

    *张九泰x刘筱亭。

    *乳链、对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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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子,你的快递我取回来了喔,你又买啥了啊?我先放桌上了,你等会儿自己拆吧。”刘筱亭回来的时候顺路捎了快递回家,东西小小一盒,重量也挺轻的,摇了摇也听不出是个什么,不知道他又买了什么。

    接近秋天总让人容易困,即使其实也才起床没有多久,无助地咬着笔头想写点儿新活也感觉挺无力,而他的捧哏还在隔壁房间打游戏,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真讨厌啊,明明是一场买卖,怎么好处都给他占去了?刘筱亭躺进被窝前还在嘟囔着骂他,但很快就扛不过秋乏的威力,闭上眼沉入梦乡……个屁。

    张九泰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床,钻进他的被窝里黏黏糊糊地讨亲亲,手也不安份地往他身上乱摸。回笼觉被打扰的人恼怒地给了他一拳,拳头被软和地包进手掌中揉捏,刘筱亭突然想到,这确实和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

    被自己的想法逗乐,气也生不起来了,刘筱亭把手抽出来掐他的脸,声音带着点没睡醒的嗲:“你干嘛呢?不打游戏啦?”

    “不打了,陪你睡会儿。”张九泰睁着眼睛说瞎话,手明明已经摸进他的衣摆,贴着肚皮向上摸到胸口去了,“反正最近也没场,是不是能做了?”

    刘筱亭白了他一眼,掐着脸的手小力地拍拍他的脸,声音还挺清脆。他问:“爷们儿,这是你陪我睡还是我给你陪睡啊?”

    “嗐、这不都是睡么?”张九泰伸手捏捏他的胸脯,纳闷地想,明明他二哥瘦得不像话,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怎么这胸脯还鼓鼓囊囊,难道真是揉出来的?真可爱!

    “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撒开,别老动手动脚的!”他拧起眉毛瞪着手里不规矩的人,才刚骂完,敏感的rutou就被人揪了把,从嘴里xiele点儿闷哼。距离上一次zuoai也过了好几天,说实话他也是有点馋了,三筱还得过阵子才有场,小园子又不能去,闲在家里确实没理由拒绝。

    其实哪次都没成功拒绝过,张九泰太懂得怎么拿捏他了,哄着骗着就被吃干抹净,一点渣子都不剩。手移过去搂他的脖子,勾着人靠过来点,柔软而干燥的唇瓣相贴,讨了个湿乎乎的亲吻,舌头你侬我侬的纠缠在一起,唾液从唇舌的缝隙淌到下巴,灼热的鼻息缠绵,给了他得寸进尺的信号。

    被子被扔到一边待着,空调温度打的不高,张九泰瞥了他一眼,还是去捞来遥控器往上调调,他身子骨太差了,上半年总在生病和快要生病的状态反覆横跳。

    “你要替我脱还是我自己脱?”刘筱亭抓着衣摆往上提溜才想到问他一句,露出一截劲瘦的腰,勾引人上手去摸。张九泰咽了咽唾沫,他二哥近年来越来越放的开了,小模样勾人的很。

    他没等到回应,撇了撇嘴自己脱了,衣服才扔到一边,刚刚没给回应的人又猴急地贴上来,伸手去扒他的裤子。裤子是宽松的运动裤,轻易就被褪了下去,连带着内裤也被一并扯下扔到衣服上。

    “有必要这么急色么?我又不会跑咯。”刘筱亭拍拍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对他很是无语,锁骨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口,疼过了又泛起痒。他盯着张九泰的脑袋思绪开始发散,看着好像是比以前秃多了,这玩意儿可不兴造了啊,不能再熬夜了。

    警觉的狗崽子注意到他盯着自己脑袋走神,稍一思索也知道他联想到了什么,气的牙痒痒,直接往他的胸脯上咬了一圈印子。乳首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被裹上一层晶莹的糖衣,吸得有点大力了,刘筱亭吃痛推了他一下,“你干嘛呢?多大人了还跟没断奶似的。”

    张九泰没搭理,手指捏上他的rutou,硬的和小石子似的,被夹在指间拉扯,他边摸边问:“二哥,你这胸是不是比以前大了?”

    “你还真敢说,这还不都是你玩的么?”刘筱亭眼角泛红,嗔怒的打了他一下,身体却也诚实地把胸挺起,柔软的胸脯被拢进掌中揉捏,他咬住下唇也还是xiele几声轻吟。

    胸部被随意揉捏的感觉还是很诡异,他到现在还是不懂张九泰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揉他的胸。情欲被挑起,这种轻柔爱抚都显得磨人,他曲起腿蹭了蹭张九泰的侧腰,故意夹着奶音招他:“席子——你别玩我胸了,也摸摸别的地儿嘛。”

    “你这不也挺急色,还说我呢。”张九泰嘴上故意逗他,还是老实地摸向他的下身,性器翘的老高,抵在他肚子上淌水,被握进手里时甚至抖了抖,又胀大了点儿。

    “说你怎么了?不让说?”刘筱亭挑眉反问,使起跋扈的小性子,狗崽子只能投降,连声道歉。细碎的亲吻从乳尖蔓延至肚腹,斑驳红梅印错落向下延伸,毛绒大狗兴致勃勃地在上头刻印标记,刘筱亭把双腿敞得更开了些,方便他搞这些有的没的。

    张九泰一手撸着他的性器,偏头又去咬他大腿,带了点软rou,吸进嘴里咬得不亦乐乎,像一团黑糖烤馒头,香香甜甜的。刘筱亭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液扔向狗崽子,每回zuoai总爱在他身上到处乱啃,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俩做了一样,“你说,你是不是真是狗啊?怎么这么爱咬我呢。”

    “我要真是狗的话,那你怎么办呀?”脸颊贴在他的大腿上,上目线圆圆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刘筱亭在心里偷骂他:多大人了还老爱卖惨装可怜。本来都准备要心软可怜他了,就听见他说:“你不就成狗日的了么?”

    “混蛋玩意儿,你信不信我踹你脸上。”刘筱亭恶狠狠地朝他呲牙,下一秒腿根又被黏黏糊糊地亲了下,狗崽子讨好似的舔上他的性器,“别啊,你舍得么?”

    刘筱亭冷哼一声,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头灵活地滑过柱身的青筋,确实还是挺爽的。刚才扔过去的润滑液被他拿去挤进后xue里,翕张的小口主动勾着人进去,饥渴地索求填满。

    不管是前头还是后xue都被伺候得挺好,刘筱亭主动挺腰往他嘴里送,爽得意乱情迷的,也顾不得生气了。三根手指顺畅地在后xue里抽插,噗滋噗滋的水声响亮,来回翻搅着柔嫩的媚rou。

    呻吟声断续吟哦,没打算忍着声,胡乱地喊些听不清的甜腻爱语,泪窝子生的太浅,总含不住泪,眼眶红了一圈,脸也湿了大半。刘筱亭喘着气伸手想推他的脑袋,承受度到了极限,忍不住夹腿想守住精关,却也把他的脑袋夹在腿间,张九泰恶劣地使劲吮了下,精水冲破阻碍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他的嘴里。

    张九泰坏心眼地凑过去跟他接吻,把他自己的jingye又喂给他尝尝,处在高潮后失神状态的小兔子逆来顺受,乖顺地把他渡过来的液体咽下。趁着他不应期,张九泰脱了裤子后往性器上也倒了点儿润滑液,抵在xue口上尝试着缓慢进入,内壁谄媚地贴上来欢迎他的到来,早就被cao出记忆的后xue刚开始就已经沦陷,沉溺在过去尝过的快感。

    高潮后的后xue特别敏感,可偏偏处在不应期,快感成了一种折磨,累积在下腹部不得宣泄,性器垂软在腿间,透明的液体不断淌出。他不急着开始cao干,反而又开始东摸西摸,身上各处敏感点早就熟得不能再熟,手指在身上四处游荡点火,压低声在他耳边不断喊着他:“二哥、二哥……”

    刘筱亭回过神来只觉得他好烦人,呜咽着答:“你叫魂呐、要做就快点儿做……”耳垂也被咬了口,吸吮的啧啧声强行灌进大脑,把仅存的理智搅成一团浆糊,埋在xue里的性器突然开始动作,撞得他措手不及。

    张九泰的手原本握在他的胯骨上,扣着他拉向自己的性器,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向他胸口。挺立的乳尖被手指轻弹,下意识缩了身子,却把体内的jiba夹得更紧,屁股里的凶器跳了跳,好像又变得大了点,刘筱亭气得张嘴去咬他,在白rou上留下一圈显眼牙印,哼唧着埋怨:“你他妈到底吃什么长这么大?太涨了……”

    “大点儿不好么?我看你挺爽的啊。”他故意顶着凸起的前列腺来回碾,xuerou痉挛着收缩,两条腿缠在他腰上,压着他再往里一点cao。刘筱亭勾着他索吻,他凑过来了又只是下嘴咬他的嘴唇,眼睛亮晶晶的,满是诱人媚意,故意勾引道:“爽,师叔好会cao,cao得我shuangsi了。”

    刘筱亭说完就后悔了,不该招他的。有心逗他一下,换来的是一顿疾风骤雨的大动作,求饶声被他用吻封住,咿咿唔唔的说不出话,过了不应期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屁股被撞得生疼,刘筱亭想,妈的、这厮是真的跟狗似的逗不得。

    后xue止不住地痉挛,高潮来得太快,绞紧了又被狠狠cao开,呼吸急促的交缠在一起。性器像坏了的水龙头似的,精水混着大量的前液喷出,甚至溅到了胸口,后xue也被顶着xue心射满,爽得一塌糊涂。

    张九泰恶趣味地把他射出来的液体抹匀,麦色的皮肤上水亮水亮的,像麦芽糖似的,刘筱亭瘫软在床上大口呼吸,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意识不清。

    “二哥,你不好奇我买了什么吗?”张九泰手揉着他的胸脯,低声哄诱着人打开潘朵拉魔盒,要是平常他可能还会说不好奇,这会儿被做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顺着他的话问:“什么?”

    “送你的小礼物,我给你戴上看看?”刘筱亭随意地应了声,没有意识到这是个陷阱。不过就算意识到了,也改变不了结局,张九泰想看的、想做的,他基本上是照单全收,才惯得他无法无天的。

    挺立的rutou被捏了捏,下一秒就被夹子夹上,新买的乳夹还没来得及调松,而那处本就是敏感的部位,痛得他身子一颤,生理性的泪水漫上眼眶,哼唧着喊他:“席子……太疼了、你把他扯松点儿嘛……”

    “不紧点儿怎么夹得稳呐?你适应适应,还疼我再给你调调?”张九泰亲亲他的脸表示安慰,讨价还价不成的小兔子不满地出拳捶了他一下,却又被捏住另一边rutou威胁:“乖点儿,还有一边呢。”

    刘筱亭哼哼着咒骂他,张九泰也不恼,只觉得他可爱,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另一边的夹子也趁机夹了上去,银质玩具在他身上发着冰冷幽光,两枚夹子间串上一条同色乳链,在中间缀着一颗蓝色宝石吊坠,有种神秘的诱惑感。

    “这个果然很适合你,真漂亮,我眼光特好!”张九泰又开始自吹自擂。这玩意儿折磨到又不是他,他当然能这么事不关己了,刘筱亭别开脸,赌气似的不让他亲,胸前的乳链却被勾了勾,连带扯到了肿胀的rutou,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人感到恐惧,他气鼓鼓地瞪向张九泰,却只得到一个准备使坏的笑。

    “喂、喂,席子、等一下……你要干什么啊你?”腰酸腿软的小黑兔子被人从床上抱起,本来埋在后xue里没拔出去的性器从里头滑了出去,连带着射进去的jingye也在汨汨地往外流。

    “带你照照镜子,真的可好看啦,你不看就太可惜了!”张九泰抱着他走到房里的全身镜前,本来还想埋在他怀里当鸵鸟的人被强硬地翻了个面,彻底打消装傻充愣的侥幸可能。刘筱亭背靠着他,整个人被圈在他的怀抱中,镜子里投射的他是赤裸的,深陷情欲之中,yin荡而备受宠爱的。

    张九泰低头去吻他脖子后突出的骨头,他二哥今年瘦得多了,整个人都快成皮包骨了,可调养身体这种事急也没用,还是只能慢慢来,反正他们未来的日子还长着,总能养好的。他往边上的小痣吮出个吻痕,又联想起那些在他身上拔的罐,心疼是有点,这时却更多是点莫名的醋意,接连在边上种下深深浅浅的吻痕,然后吻上他的耳垂,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吻落在后颈时就开始想躲,但整个人像要融化了,只能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肆意撩拨,手扶在他锢在自己腰间的手上,刘筱亭忍不住想:这家伙的手确实很好看,又白又细又长的,真不像他能长出来的手。

    吊坠因为地心引力向下扯着rutou,充血挺立的小果被夹得扁扁,疼痛中又有些微妙的快感。刘筱亭侧过脸去咬他的脸颊,连反抗都毫无危险性,他说:“如果不是戴在我身上就更好看了。”

    “是么?我觉得就是戴在你身上才好看,因为是你戴着所以才好看。”好听话都给他说完了,刘筱亭也是拿他没脾气,扭着脖子去跟他接吻,总之把他喋喋不休的嘴先堵上。

    世界变得静悄悄的,只剩心跳的声音逐渐加快,脖子扭得发疼,嘴唇也被亲肿了,舌头缠在一起不分你我。后腰处抵上火热的硬物,插进臀缝中彰显他的存在感,刘筱亭撇开脸,恨恨地伸手往他腰间掐了一把:“我看你不是萨摩,你是泰迪吧?怎么又硬了啊!”

    “才做一次哪够啊?你爷们儿身体怎么样你不知道?”张九泰疼得倒抽一口凉气,还没等他告状,下黑手的人已经自觉地替他揉了起来,来不及替自己谋福利的狗崽子撇撇嘴,伸手去摸他二哥的下身。射过两次的囊袋已经空了大半,性器软软地垂在腿间,被强行刺激得半硬,隐隐有些疼痛。

    “别弄、我疼……”刘筱亭瞥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眼里噙着泪,整个人像被狠狠蹂躏过,身上全是张九泰留下来的标记。他的手搂在自己腰间,手指圈在性器根部,比起抚慰,更像是一种拘束。

    “那这次别射了?”张九泰下巴压在他肩上,透过镜子去看他的眼睛。性器磨过湿淋淋的xue口滑向会阴,在娇嫩的大腿内侧抽插,不见光的腿根总比其他地方白上一些,比不上后xue的紧致,却也是种不同的体验。张九泰偏头去亲他的脖子,哑声问:“就让我再做一次吧?”

    “哥哥?”

    刘筱亭咬着下唇,不发一语,张九泰像是打定决心要等他回应,慢腾腾地磨蹭着他的腿根,内侧的嫩rou被磨得火辣辣地疼,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说:“最后一次了喔。”

    诡计得逞,张九泰勾唇笑了起来,腻歪地去亲他耳朵,一只手锢着他下身,另一只手恶劣地去扯上头的乳链,湿软的后xue轻易就吞进了他的性器,刘筱亭闷哼了声,闭上眼睛,不敢看面前的镜子。

    “二哥,张开眼睛呀,看看镜子。”张九泰压低声哄诱着他睁眼,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轻浅地抽插,剐蹭着内壁上凸起的腺体。见刘筱亭不理他,低头咬住他的肩,下身使劲去顶他的xue心,手指夹着乳链上的吊坠向上拉扯,趁他张嘴喘息的空间塞进去,“叼好,别掉出来了。”

    乳粒被夹得充血肿起,相连的链子带动着两边同等的刺激,叼着吊坠让呻吟声变得含糊不清。刘筱亭张开眼就是这样一副yin靡的画面,冷不防地对上张九泰的视线,有种要被拆吃入腹的感觉。

    手掌握住他的胸脯揉捏,微微隆起的乳rou被捏的变形,变了调的嘤咛声像小猫子似的,又甜又腻。眼底蒙上一层水雾,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浑圆的屁股被拍红了一片,刘筱亭软在他怀里,只能靠他在体内抽插的性器支撑着自己别倒下。

    前头被牢牢掐住的性器绝望地淌着透明前液,握在胸上的手向下移动,勾着刘筱亭的膝弯向上抬,胯间的肌rou传来强烈的撕扯感,后xue缩紧,夹得他忍不住喘了声,附在他的耳边夸他:“哥哥好紧呀。”

    叼着坠子让他说不出话,腿被抬起来后能清楚看见张九泰的性器是怎么进入他的身体,xue口被cao成靡丽的艳红,抽出时甚至会带出一些嫩粉色的肠rou,在进入时又回归原位。下身的性器涨得生疼,可被锢着根部不得释放,泪水和汗水同时落下,刘筱亭伸手向后勾住张九泰的脖子,胸脯自然挺起,腰间的肌rou也伸展开,露出漂亮的线条。

    理智线拧成一团乱麻,满脑子只想着要释放,水盈盈的眼睛迷离失焦,吊坠从嘴里掉了出来,下落的劲儿让他忍不住颤慄,带着泣音的呻吟声不断喊着他的名字,强而有力的顶撞cao得他后xue发麻,从镜子里还能看见肚皮被顶得撑起弧度。

    “席子……不要了、不要了,手拿开……”刘筱亭哽咽着求饶,胯部被按着抽插,根本逃不了,精巢里已经所剩无几,可快感逼着他造出jingye,性器憋得发胀,找不到纾解的出口。

    “不是不想射么?”张九泰理直气壮地回答,舔了舔他的脖子,已经泌出一层薄汗,后xue开始绞紧他的性器,大概是真不行了,他又柔声去哄:“等我一起好不好?”

    刘筱亭哪能说不,意识逐渐涣散,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了,后xue止不住地痉挛,下身还没释放,先一步干性高潮,夹紧的xuerou被狠狠cao开,张九泰吻着他的脖子射进最深处,锢着他下身的手也松开,大量的混浊液体喷上镜面,把镜子里同样意乱情迷的人弄得乱七八糟。

    刘筱亭被抱回床上,吐着舌头喘气,胸脯上的乳夹被取下,乳首又红又肿,被心疼地含进嘴里舔了舔。

    “咱们下次不玩这个了啊,都肿起来了……”张九泰爱怜地朝上头吹气替他呼呼,刘筱亭理智还没回笼,只是哼了声,没有理他。

    “但是刚才让你叼好的吊坠掉出来了吧?”张九泰捏着他的下巴,扬起恶劣的笑,他又说:“是不是该有点儿惩罚呢?”

    “佳佳。”

    一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