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P」熬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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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是谁?” 昏暗的房间,灭法者一丝不挂地悬吊在中央的位置,手腕被镣铐提起,脚尖刚刚勉强触及地面,除此以外,浑身上下紧缚的绳索也已在他的皮肤上勒出了深深的红痕。 但最令苏晓痛苦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一条正勒在他yinjing根部的细丝带。 在被捕获之后,对方剥下了他的衣服,技法高超地抚慰起他的欲望,可又在苏晓勃起后,用丝带绕过沉甸甸的yinnang,残忍剥夺了他发泄的可能。 “还很年轻啊,这样憋下去是会憋坏的。” 对方用指尖轻轻划过一张一合的铃口,又面带笑意贴近了他的胸膛,但苏晓所能感受到的却只有脖颈间冰冷的吐息。 这是当然的,一条黑布蒙住眼睛遮去了所有光线,黑暗向来是熬鹰最得力的帮凶。 “所以你说,你是谁?” 猎人的手握住了苏晓的yinjing,然后再次发问。 “只要回答,“我是你的鹰“,然后交出真名,就可以得到解脱。” 苏晓先是静默了一阵,紧接着陡然开始新一轮的拼命挣扎。锁链叮叮当当地响起,发出一串噪音,而赤裸的rou体就在半空中晃动着,又被手腕和脚踝上沉重的铁镣拉扯成围绕中心转动的轴。 “还很有活力呦,哪怕jiba被这样对待,还是想要反抗吗?” 对方似乎并没有为苏晓徒劳的反抗感到生气,反倒是兴致盎然地用力鼓起了掌。 啪,啪,啪。 “也好,这样才有熬鹰的必要啊,长久以来的准备,终于要在这次派上用场了吗?” 苏晓听到了对方远去的脚步声,与此同时,地面的铁链却拖拽着脚腕向两侧上方分开,几乎将他的双腿牵开到了极限。 除去yinjing的胀痛外,两腿间还感到了方才一直被忽视掉的寒意。 对方很快就回来了,从声音来看,似乎还带着一个重量不轻的推车。 有东西抵住苏晓的臀缝,上边还满满地涂了什么滑腻的液体。 “我的父辈告诉过我,想要驯服一头鹰,最有用的绝不是这些器具,而是你自己的jiba。” 是橡胶手套吗? 苏晓胡思乱想着。对方的双手正用力揉搓他的臀rou,然而触感很奇怪,分明是热腾腾的,却自尾椎升起一股恶寒。 “毕竟像鹰这种愚笨的生物,能记住的也只有你的jiba。” 屁股被更用力地掰开了,手指灵活地侵入进来,从未使用过的通道开始还有些干涩,但很快就在润滑液的滋润下变得柔软和热情。 比起被束缚的前端还要明朗的异样感觉。 “虽然很不爽处子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按摩棒,不过为了之后着想,还是请你先享用了。” 就在丑恶的阳具模型进入瞬间,苏晓的身体就像是拉满的弓一样拱了起来,头颅扬起,难以控制发出痛苦的闷哼。 实在太大了。 自下体传来的,像是要被撕裂一样的巨大痛楚让他条件反射向前逃去,可浑身上下的绳索却让他的举动变得不再现实。 大腿的肌rou都痉挛着,锁住双脚的铁链却在同时更大地拉开了他的双腿,暴露出他被残忍撑开的肛口。 “把这个吃到最里边去。” 猎人的声音少见的有些严厉。折磨人的刑具被一口气贯穿进了身体深处,满布的突起蹂躏着内里敏感的软rou和从未有人发现过的G点。 活塞运动变成了圆周运动。 已经发现了苏晓G点的猎人不客气地重点“照顾”起那个部位,握住按摩棒时快时慢地在后xue里搅拌着,不断用力地冲撞上那一点。富有技巧性地挑弄令苏晓粗重痛苦的呼吸渐渐开始带上一丝丝的甜蜜,就连快被拘束到爆炸的yinjing也跟着吐出前液。 “大张着腿,下边还滴滴答答得湿成这样,还真是yin荡啊,果然是天生活该爱cao的鹰。” 又胡乱地在屁股里抽插了一阵,对方忽然扑哧一下拔出了按摩棒。 “你说,你是谁?” 猎人揪住正低低喘息的苏晓汗湿的黑发,强迫他抬起脸。而被彻底捅开的后xue一时半会还无法恢复原状,从翕动的xue口可以看到内里嫩红的rou壁。 “啊……哈我叫……” “什么?——啊草!” 含糊不清的呻吟诱使对方走上前,可当猎人满怀期待地凑近,等待着他的却是苏晓尖利的牙齿。 “我是,灭法者,白夜。” 寥寥几个字却说得很是缓慢,苏晓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尝到了腥涩的血味。猎人语气里透出的气急败坏甚至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愉悦又挑衅地冲对方露出夹着血丝的森森白齿。 “你真的是只欠cao的鹰。” 眼睛上蒙着布,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仅凭想象,他也能脑补出此刻猎人阴沉的神情。 头发被更用力地薅起,口腔被撑开,接着对方粗暴地塞进了嘴撑一类的东西,系带在脑后,涎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 “果然,就像老师说的,只有真正的jiba才能驯服你们这些欠cao的鹰。” 对方似是在自言自语,可又含着满满的恶意。 “如果我在你身体里内射了会怎么样呢?你还能坚持着不被驯服吗?” 衣料摩擦的声音,腥燥陌生的雄性器官凑到嘴边,苏晓已经暗自蓄力,可就在即将把yinjing捅进苏晓嘴里前,对方却又变了想法。 “一朝被鹰啄,十年怕麻雀,古人诚不欺我也。” 毫无招呼的,苏晓便再次被进入了。对方发出了舒爽的叹息,而不同于冰冷的按摩棒,这次他几乎能清晰感觉到对方怒张的guitou和roubang上根根勃起的青筋,身体被富极热量的异物所填满,G点也被连续不断地撞击着,猝不及防下苏晓开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猎人一只手向后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挺起胸膛,另一只手则掐住他精瘦的腰肢。 “真是不错的姿势。我后悔了,你果然不该当鹰,而应该当只每天都嘤嘤叫的麻雀。” 对方一边抽动yinjing,一边用舌头舔弄着苏晓的rutou。 “就连奶头都是这样漂亮的颜色,——不然以后我就给你起名叫小嘤好了,多可爱。白夜这名字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做鹰。” 鬼使神差的,猎人盯着苏晓被情欲染上潮红的脸颊,忽然就想要摘下对方蒙眼的黑布,看看他此刻的神色。 是情迷意乱,还会是仇恨? 他的熬鹰技术是族中公认最好的,可“灭法者”这样的鹰种他也仅在古籍上见过:在坠星谷,与星辰一同坠向大地的是掌握毁灭之力的怪物和名为“唐-西林”的破法之鹰。焚天的蓝焰驱走了死亡的使者,召来灾难的怪物在长刀下嘶吼哀鸣。可贪婪狂妄的驯鹰人却对神的宠儿起了歹念,最终迎来了身死族灭的结局。 真是矛盾啊,猎人想,以前他还嘲笑过那位先辈的愚蠢,可当真正看到战斗的白夜时,他首先想到的却还是那句驯鹰者祖传的教诲——只有将对方彻底钉死在你的jiba上,才能真正驯服桀骜的雄鹰。 “你说,你是谁?” rou体相撞的声音,苏晓大腿内侧的皮肤已被掐出了深深的红痕,闯进后xue的侵入者不断冲向带来可憎快感的G点,肛口也被roubang的进进出出摩擦得生热。猎人只要低下头,就能轻易看到苏晓正被撑开的红肿的后xue。 用手指抚慰着灭法者胀到紫红的yinjing,又顺着内侧的茎脉去揉搓睾丸,最后roubang和yinnang被一起拢到了手中。 “只要回答,就可以得到解脱——长久学不会顺从的鹰,是会被关进驯鹰箱的。” 将苏晓凌乱的黑发撩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猎人的语气带上了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柔和。 “你知道驯鹰箱吗?身体会被裹进胶衣,蒙上眼睛,塞住耳朵,然后放入箱子,身边只剩下连自己的呼喊都听不到的空旷的黑暗。鹰会在这样的虚无里逐渐丧失感知,而直到开始崩溃,驯鹰人才会大发慈悲地拉开鹰屁股上的拉链,重新让鹰认知到这个世界——喔,当然是用”性”的方式。” 猎人的手触摸到双方交合的部位,轻柔地画着圈圈。 “重生之后鹰第一个认识和学习就是主人的jiba,很浪漫吧,那是在无边黑暗中唯一牵住鹰的锁链,不像现在这样小打小闹,那才是真正的熬鹰。” 猎人的低语正在远去,苏晓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点燃了。他就像是搁浅的鱼一样艰难呼吸着,只能从被嘴撑支开的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啊——啊——”的低哑声音。 奇异的欲望正牵扯着他的灵魂,耳旁只剩下训鹰者引诱的呓语。 “所以,你是谁,白夜?” 你会认命吗,认命地被猎人的jiba所驯服,认命地成为不再属于自己的鹰? “——这是什么?” 拿着平板的手在微不可查的颤抖,苏晓的表情裂开了。 “是在路过某位恶魔族的梦境时,无意中看到的剧情。” 面前的乐园化身西装革履,声调毫无起伏地回答。 “即便作为乐园,也会遇到一些无法轻易推拒的社交活动,梦境的主人恰好是其中之一。” “……都有谁看到了?” 轮回乐园略微回忆了一下。 “只有我和梦主,当时天启祂们在讨论其他事情,所以没跟上来。” “很好。” 苏晓深吸口气,皮笑rou不笑。 “恶魔族——我知道了。” “其实,我有个想法。” 轮回乐园的眼神闪了闪,忽然慢吞吞地开口说道。 “我觉得驯鹰箱这个创意还挺不错的,不如……”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