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他是自己的蓝月(假阳具,后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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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工作与许沁让孟宴臣心力交瘁,他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独自一人在闭塞而阴暗的房间里待着,可这还不够,不够安抚他濒临破碎的情绪,不够修补他深溺死亡的感官。 尝试着,痛苦的,快乐的,活着吧。 生理的痛苦会带来心理的快乐,痛苦与快乐水rujiao融,这便是活着的证明。这种换了谁都会嗤之以鼻的理论却莫名其妙地在孟宴臣的脑中扎了根,或许是他太渴望被承认是“活着”的,以至于无所不用其极了,像将要溺亡之人,看见漂浮的东西便要牢牢抓住,哪管它是坚实的木板还是脆弱的苇杆。 他学着男人的手法自渎,却总是达不到初尝时的快感,大概是受了环境与氛围的限制,于是他定制了一面镜子安在房间里。镜子正好容纳得下他整个人的身形,冷调的边框和房间的风格很符合,当他赤身裸体面对着镜子时,便觉得身体里多了几分冰冷的链子也锁不住的炽热的欲望。 他喜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塞着黑色的口球,嘴角抑制不住地流下银丝;被领带勒住脖子,暴起青筋,面色潮红;乳尖被随意玩弄,血色与胀痛蔓延滋生;强行压抑住高潮,直到guitou蹭碰到冰冷的镜面时不受控制地射到战栗…… 这样的他,他才是真正的“活着”的“人”。不是什么无主的提线木偶,也不是什么美丽的蝴蝶标本,而是品尝过“濒死的痛苦”,领悟了“生还的快乐”的真正的“活着”的“人”。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依靠疼痛的刺激来寻求存活的感觉的呢?他已经不知道了,他也不想知道了。对于他来说,此生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一遍一遍地承受痛苦,一遍一遍地从痛苦里寻求快乐,一遍一遍地自证“活着”的事实。他甚至从心底萌生出一种对于那个男人的渴求,渴求他带给自己的极致的体验,渴求他看破人心指点迷津的能力,渴求他领悟了“活着”的真谛的无上智慧……对于孟宴臣而言,那个男人像是一个神明,不应于世的存在,是一轮蓝月,是毁灭的终焉,更是新生的伊始;而孟宴臣自己,一个家庭里的异类,一个社会上的异类,一只违背了常识的夜行的塞浦路斯闪蝶,也想要追逐属于他自己的蓝月。 “求求你,看我一眼……”那个男人已经好久没有来了,孟宴臣跪坐在地上,额头抵着镜子,不断地深呼吸,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失落,“救救我,好吗……” 隐约的脚步声,隐约的“咔哒”,“吱”,隐约的熟悉的掌纹。 孟宴臣犹豫地回头,安心地笑了,是那副只属于他的面具。 “这是最后一次了。” “为什么?” “欲望将与意志融合,我即是你。” 他的蓝月要离他而去了,可他不敢挽留:“那么,请给我尽可能多的痛苦吧,好让我日后还有余量可以小酌。” 男人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搭在后腰的手向下滑去。 孟宴臣顺势用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抱我。” “好。” 一根裹着冰冷的润滑剂的假阳具在后庭的门户上戳弄,刺激得后庭紧张地收缩。假阳具一寸一寸进入孟宴臣的身体,异物感与充盈感彼此交织,给予他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男人单膝跪地,一只手环抱住孟宴臣,另一只手握住假阳具开始抽动。 后庭本就不承担纳入的功能,即使涂抹了润滑剂,肠道内仍有些干涩,假阳具的抽插,让体内因摩擦而生的钝痛更加明显。孟宴臣紧了紧双臂,头埋在男人的肩上,喘息声逐渐加重,时不时从齿间逸出几声闷哼。 “放松。”他的语气温柔,动作却并不放缓,只有完全被痛苦撕碎,最终那片刻的极乐才会弥足珍贵,惹人回味。 假阳具一次次挤压到腺体,爆发出一阵阵酥麻的浪潮。逐渐分泌出的肠液,减弱了阻力与钝痛,闷哼也转了调,变得婉转而缠绵。前端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孟宴臣是最能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的人,他第一次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将头埋得更深些。伏在颈窝间的动作掩盖住了他浮现红潮的两颊,却掩盖不了被生理泪水洇湿的男人的西装。 随着假阳具抽动的加快,孟宴臣的身子也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男人的鼻息洒在耳廓,羽毛拂过般的触感牵动着孟宴臣的思绪,“做你自己。” 鼓胀到极致的快感引诱出难耐的白浊,在孟宴臣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并无他熟悉的蝴蝶面具。身后的假阳具堪堪退出一半。 他扶着镜子站起来,双腿还残留着跪姿导致的发麻。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曾经的蝴蝶墙边,熟练地打开藏在立柜里的小保险箱。蝴蝶口球,yinjing环,装乳钉的首饰盒……他哑着声音暗笑。 塞浦路斯闪蝶追上它的蓝月了吗?或许吧。 待到明天,他仍将是父母的好儿子,只是少了些逆来顺受;待到明天,他仍将是许沁的好哥哥,只是不会再自我奉献;待到明天,他仍将是集团的好董事,只是不甘于平稳度日……那些曾给予他压抑与束缚的事物,敬请期待蝴蝶的振翅吧,它将在大洋彼岸卷起剧烈的风暴,重塑曾被构建的一切。 恍若死水泛起涟漪,塞浦路斯闪蝶夜行在荒原,一切超出常理者将被称为奇迹,他是自己的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