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雪叁仙人纵欲【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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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过身侧一支开了满枝的梅花,喜欢它枝条的形状:“这支梅花开得最好……” 左慈示意他看自己这边:“这支。” 他手上那支更疏落有致些,且顶端含苞,花朵舒展各异。她果然喜欢,赞道:“这支开得更好!那之前那支我不要了……” 云收雨歇,广陵王的精神变得很好,与左慈餍足的躺在毫无寒意的雪上,胡乱摸索身边的梅枝。 左慈道:“丢开它试试。” 她依言放开自己手中那支,让它弹回原本的位置:“……啊!变成火蝴蝶了!” 梅枝被抛开的霎那被烈焰吞没,在空中化为火蝶,转眼即逝。 仙胎灵蝶与左慈共生,他便一直都很喜欢变蝴蝶哄她。 “喜欢吗?” 她眨眨眼:“很久没见到这样的小把戏了。说不定……是妖道的骗术呢?” 左慈将她从地上抱起:“那你要验个真假吗?” 身上随意盖着小腹的外衣滑落在地,他抱着她走过白梅。 身后的梅枝灰烬还有暗红余韵,成为留在仲夏的冬夜残骸。 疯狂绽放又凋零的白梅不断生长,柔软垂地,匍匐向他们而来。 她身上尚未完全抹除仙胎的生机,见状睁大了眼睛:“梅花好像在动……” “它们一直会动。今夜,你能用仙的眼睛去观测万物。” 星辰、明月也在不断移动,它们不再是亮白,而是糅杂了细腻艳丽的红色。 所有的事物都有不安定的外廓,这层外廓在涌动扭曲,消亡又充盈。 “这就是师尊每天见到的万物吗……” 左慈与她一起看向她小腹:“是。没有形体,只有不断的精微涌动,不断的消亡与新生。” 那里现在只是一点涌动的道,是仙人可以cao控抹去的缘分。 她本能的有点不舍,怔怔的:“万物原来都是这样的东西……白骨、血rou、皮囊,凝结又崩散。就这样看着,心里的不安都消失了。皮相啊,荣华啊,都是这样转瞬即逝的东西啊……” 在太年轻的时候知道这些不是好事,左慈打断她的思绪,“你刚开始久视,不要沉湎其中。” 他的吻落在她的眼上。左眼、右眼、额头……雪花好像落在了那些吻痕上。 怪异消失了…… 左慈柔声问:“好些了?” 看不见小腹的异状了,她有些失落,“嗯,视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你……”左慈欲言又止,“还是想要一个孩子吗?” 她抱着左慈的脖子,埋首闷闷道:“明知道现在带它来世上太过自私,明知道它还不存在……可是师尊……” “嗯?” “我喜欢师尊。”她红了耳根,“要是能看到……师尊和我融合在一起的样子就好了。” 左慈于心底计算未来,得出答案后偏头吻上她的唇,“会有的。” 她的眼睛顿时亮了,“真的吗?” “吾永远不会骗你。”左慈的绿眸中有慈爱,“是一个天生白发的女孩,眼睛像你。” 广陵王笑了起来。 梅树失控蔓延生长,无数白梅枝条横绝上空,像白雪的囚笼。他拥她入怀,月色再度融入骨血。 意识昏沉,九法已经不记得用到了第几法,索性抛开,任意施为。 她伏在他身上,二人一起躺在落花里,那支被她选中的白梅被他握在手中,按在她背后。 勃发的yinjing爱极了那被凿得软烂的甬道,反复回顾,纠缠不舍。 他的力道掌握得极好,没有将她被拍得rou浪翻滚的臀顶离太远,深入的位置却能次次能让冠状沟刮过她最敏感之处。rufang恰好正对他的脸,随着她的起伏在他面上摩擦。 她被快感磨得欲眼迷蒙,看不见左慈在她身后反复抬起,快出残影的臀。 仙人的淡泊静水流深,她以为是自己将他拉入红尘,沾衣后却是被他拖入欲海,无限沉沦。 隐鸢阁主,西蜀仙人,如今却抱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徒弟共修阴阳。声声刮骨,颠天倒地。 口中所含的不是仙丹,而是亲手抚养的婴孩长大后的rutou。 有何不可?他又不是她真正的父亲,两厢情愿,何必遮掩? “啊……啊啊……师尊……”她弓起身子,拔出落在他口中的rufang。 左慈按下她的肩头,yinjing深入的同时吻住她的唇。 “唔——” 她在他口中惊呼,跪在他身侧的腿抬起了一条,臀部自发用力收缩着向上拔,却吸不出想要的东西。 左慈按回了那条腿,也按住了她的臀,继续深入,换来她哈气喘息时的崩溃呻吟。 随着动作,梅枝一下一下摩擦着脊柱,梅蕊若有若无的反复扫在她尾椎骨…… “师尊……好久了……” 左慈的回答带着发力时的鼻音:“可以到你彻底尽兴为止。” 她全身发抖,欲哭无泪:“不是说什么……节制吗……唔……” 左慈抱着她的臀翻过身后松开手,调整姿势,抱着她的腿跪在花xue前。 花瓣从他身上尽数滑落,她身上却粘了不少,尤其腿间,汁水邻里的外阴和大腿上粘了无数花瓣,yinjing穿花而过却未沾染,显得她格外狼狈。 那些花瓣,分明就是他的化身! 左慈在吻她千千万万遍。 意识到这一点,她搭在他肩头的小腿再次颤抖起来,在他的臂弯里乱晃。 左慈重重的哈出一口气,忍过这一阵紧绞,膝行向前一步,抬高她的臀,垂直向下深入至底。 “啊啊啊!”她被他的动作带得叫声大了些,涎液吞咽不及,顺着唇角流下。 他倾倒在她上方,吻住她,银发与白梅流淌在她胸口,臀间雪球摇动拍打,白色的痕迹过多的顺着她的臀瓣流下去,显然是顾不得浪费了。 与心爱之人相聚太少,分散太易,必得尽欢才好。 比往日深沉的眸色,厚重如暗夜绿水,席卷着欲念。 …… “……我睡着了吗?” “嗯,因为酒酿。” 月堕东山,东方既白。左慈的耳根通红。 他今日,确实是失控了。 她在水边的梅树边醒来。梅树已经落花生叶,恢复了夏日的模样。 幻境被撤去了,两人衣衫整齐,若不是腿间残留着清洗后的凉意,他们看上去倒像一对恋人在人间依偎的寻常样子。 他一动不动,继续让她倚靠着,静静看残末月色下的流水落花。 左慈道:“天快亮了,吾带你回去罢。出了城一夜不回,许多人一定在找你。” 广陵王得了仙人进补,一点都不累,只是不舍他怀中温暖的梅香:“就说我被妖道拐带了……” 左慈的嗓音有点紧绷:“胡言乱语。” 她嘿嘿一笑:“——然后师尊出手吓跑了那个妖道呀。” “所以你的发髻也一起被吓散了,对吗?”左慈挪到她身后,以河水为镜,替她梳理起头发,“不能就这样回去……吾替你梳头。” 在七夕的深夜散发而归,谁都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还不是公开身份的时候…… “簪子都丢了……” “拿梅花枝吧。”左慈折下一支夏日的梅树枝丫,手腕一翻,便化作点缀了白梅花的样子,做发簪倒也得宜。 广陵王看着河水中两人的倒影,隐约还是一大一小的模样。 “想起师尊从前替我梳头,一开始想盘双髻的,结果忘了已经梳了几个小啾啾。最后左边梳了两个小啾啾,右边梳了三个小啾啾,就这样让我出门了。” 左慈手上动作不停:“你不是很喜欢吗?史子眇和徐庶想替你把发髻拆掉,你还不肯。” “肯定不肯呀!被那两位抓着梳头,估计要梳一下午……等等,师尊,你左边给我盘了几个发髻了?” 呃…… “好像又盘多了……算了,重新梳吧。” 他把梳得松松散散的发髻拆开,舀了一捧河水润发,重新替她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