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叁竹花】高h,含手指,为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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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睁开眼时,看见了被竹林圈着的漫天繁星。 身畔那人边咳边自嘲的笑:“……还是忍不住,回到水面上了……” 二人躺在青石地上。灼热的身躯迅速被竹林滤过的夜风冷却。 她畅快的长出一口气,“……呼……凉快些了……” “是啊……”袁基一动,“呃,殿下,我的头发被你压在身下了。” 往日两人共眠,晨起的袁基总是已经恢复了一丝不苟的完美模样,即便是深夜灯火黯淡,也总能在他身上隐约发现一点有意装饰过的痕迹。 今日散发凌乱裹了半身的躺在她身边,倒是头一回。 广陵王勾唇,艰难的动了动身子,侧开了些;袁基看出了她腰腹处的不适,顺势揽住她的动作轻柔又歉然。 他吻在她额头,动作比风还轻些。 广陵王戳他心口,“险些被一条水蛇给毒死了呢……本王可要杯弓蛇影,再也不来了。” “唐突殿下了……”袁基理亏,任由她反复戳玩自己柔软的胸肌,“上次做错事,殿下曾言要取走我的眼睛。这一次,就将这毒牙取走吧。” 他对她微微张口,眼神重新恢复如稚子一般,不复先前的攻击性。 用不知谁恶言袁基的话来说就是:这是有人性的人能露出的眼神吗? 广陵王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将手指探入他微张的口中,去摸他从未示人的唇角尖牙。 她的指腹反复摩挲过牙尖的弧度,袁基任由她摸,喉结微动,涎水无法咽下,有些窘迫。 广陵王命令他:“舔。” 袁基便闭上嘴,舌尖舔舐过她被濡湿的手指,然后被她玩弄着在口中打转。指尖越探越深。她摸着他的舌根道:“深不深?好受吗?以后,以后别那么用力顶我……” 袁基微红了脸,含着她小幅度的点头。 广陵王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将口水涂胭脂似的画在他唇上。袁基的舌尖探出来,恋恋不舍的抿着她。 刚离开温泉的皮肤柔软光洁,将月色都衬出玉光。这时的袁基看上去像个暖玉雕成的玉人,摸上去温温润润的。 她定定与袁基对视,微笑:“袁公子的脸,真是生得好。明明没什么艳丽的地方,清雅如竹,却叫人目眩神迷的……” 袁基说话时,她的手指还未移开,在他唇上被气息吹得热热的:“殿下与我亲近,是因为我的容貌吗?” 她收回被吹得心底痒痒的手指,仰头啄吻他:“是呀。这样的青竹美人,谁能不动心?” 袁基低眉:“容颜老去之后呢?会步上卫后、李姬的后尘吗?” 双蛇一决雌雄,是袁基输了。命是她留下的。 见他自觉与后妃比较起来,广陵王挑眉:“卫后、李姬都是无罪失宠的可怜人。看看你手上的孽债,白绫怕是都要涨价了。” “哈哈哈……那还请殿下手下留情。实在不行,就给我一座黄金做的屋子……我在里面住到老死,日夜写哀怨之赋。一定会有人把这些哀辞呈给殿下,请殿下治我的罪。” “那你可怎么办呀?指斥乘舆可是重罪……” 袁基轻声道:“那样,在治罪之日,我就能再见到你了。” 说得轻易,是因为他笃定不会有那一步。 天下都轻易翻覆得,她身边那几个人……虽略有棘手,但还不足为虑。 袁基暗自咀嚼“袁后”这个称呼,势在必得。 她却道:“罢了,你自小便在内廷被束缚着长大,何必再困着你不得本心?” 袁基心尖一颤,“殿下……”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脸颊下移,下巴……喉结……锁骨……腹肌。 广陵王的指尖若即若离的在他耻骨与小腹间画圈,摩擦过那些延伸向下的青筋,感受他随着呼吸幅度渐大的起伏:“要是在意你的脸,那就太容易被你迷惑了。” 袁基声音发紧:“在下从未想迷惑殿下。” 广陵王眼一瞪,突然握住他跃跃欲试抬头的孽根,“还敢狡辩?罪加一等。” 他倒吸口气:“那……定的是什么罪责刑罚?”说着悄悄款摆腰肢,想要在她掌心摩擦。 她严肃道:“在脸上写下陈罪词,不许遮面敷粉。” “……” 大小袁基都僵住了。 “噗……”广陵王作弄人成功,埋脸进他胸口笑。 胸前软rou被她笑得在身前轻轻颤动,袁基无奈,眯着眼宠溺的摇摇头。 笑够了,广陵王便在他身侧支起身子,手指沾了沾温泉水,轻轻划过他的脸颊书写。有些笔画需折需提,袁基的脸rou便被亲昵的推挤着,被迫做出平时绝不会在他面上出现的各种鬼脸。 见她心情大好,袁基也松了口气,顶着满脸水渍看着她笑,“殿下想让这篇陈罪词留多久?” 广陵王收了手,趴在他胸肌上蹭脸:“只怕穿上衣服、离开这里就会忘了。” “那若是……这一夜变得很长呢?”他拥着她翻过身。 干枯竹叶堆砌满地,被带着温泉水气息的身躯压出声响。 濡湿的发丝逶迤在她腹部,轻轻扫动着,留下细细的痒意。 袁基含住她的rutou,身下轻蹭,姿态温柔如往日,试图获得更进一步的允许。 奈何广陵王还在记仇,故意一按她的指甲在他肩头留下的伤口:“比一同沉入弱水还长吗?” 袁基如被掐住七寸,叹口气停下来,苦笑:“这下是真的有些冷了呢。” 他重新躺回去,侧对着她,一手支头,一手帮她揉小腹。 “嗯……”广陵王闷哼,腿间被挤压出汩汩白浊。 “是袁基错了……”他撩起身边的温泉水,帮她冲洗掉腿间的狼藉。 “你今日想杀我,我却救了你,算你欠我两条命。”广陵王被身下的异样惹得眸中湿润,看向他时颇有些相像,“你可要记着。” 袁基微笑:“好。” 袁基便就这样温柔的为她揉了一会儿,他掌心温暖,揉得她昏昏欲睡,勉强打起精神道,“这样躺着看竹林,感觉竹子好庞大……几乎能把月亮遮蔽住。” “竹子……似乎能一直长、一直长,长一百多年。”袁基冲洗掉她腿间最后一点污浊,担心她受凉,于是拥她入怀时依旧用手暖着她,“小的时候,家里有一片翠竹林。长辈指给我看一株高大的青竹,说那是曾祖年幼时就在的。我抬头望,居然望不到它的尽头。我就想,这样的竹子上,一定栖息着祖先。” 感受着他长过手掌戳着自己肚脐的玩意儿,广陵王道:“那我们现在这样,可是在这些祖先的注视下啊。” “祖先见多识广,不会在意的。”袁基道,“冷的话,要不要把衣服穿上?” “……不想穿……感觉身上还是湿的,等干了再说吧。”她搂住他的脖子,唇齿缠绵片刻。 竹涛声又起了,有枯叶无声落在他们的身上和背上。 袁基在她唇边用气音继续讲述道:“……后来有一天,竹子开花了。” “竹子的花,好像很少见。” 袁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见她有了兴趣,继续将故事讲下去:“在我行冠礼的那日,那棵青竹开花了。开得很壮丽,不似其他竹花的不起眼。第二日,它便死了。说来奇怪,高大到近乎于通天的竹,轰然倒落下去,居然毫无声息。那一刻,忽然就觉得,我和它都失去了栖身之处。” 广陵王闻言有些怔怔的,想起许曼曾经的一句谶语。 她说,袁氏应有灭族之患,全族死尽,只余一人…… 这句谶语,是谁问的? 袁基吗? 他会信吗? 袁基再次吻上来。双唇从她的唇上一路滑下,像巨竹坠落,从唇滑至腹部…… “嗯唔……”阴蒂被自根部向上舔舐过,快感重新爬过身躯,广陵王一惊,下意识夹住了他的头。 袁基一向爱洁净,手上甚至会因过度清洁而生出细小的裂纹,此刻却埋脸在她腿间,舌尖探入…… 虽是他亲手清洁过的,但顾忌着她不舒服而没有伸手进去,难免还会有些残留。 他怎么肯的? 广陵王要将他的头推开,他却反而将舌头探得更深入了些。舌尖勾舔阴蒂背后的性腺,激起战栗阵阵。 “呃……嗯嗯!” 耳边的流水声忽然变大,他的舌越摇越快,有力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骨,不许她逃。 “袁基,你……啊啊!”腰部以下被他定住,她的胸膛因这样的刺激而渐渐抬起,呼声惶急。 袁基用自己的鼻子按着阴蒂左右摩擦摇晃,舌头比信子还灵活的抽刺刮舔。她能感受到自己早已餍足的甬道被刺激得不停颤抖,有过多的爱液从他抽动的舌畔流过,沿着股沟流下去,痒痒的,让她头皮发麻。 快感越积越多,身体再装不下了,广陵王身子剧烈一抖,收紧的yindao生生将被爱液润滑得彻底的舌推挤了出去。 她咬着自己的指节,发出呜呜的碎声,袁基抬起头与她对视,舌尖拉出明显的细线,下巴湿透,犹有一滴黏稠的爱液将掉未掉。 袁基收回舌头,咽下,唇角带着与白色混杂的透明水光,是两人亲密无间的铁证。 他眼中的银蛇光影涌动,乍一看像是蓄了眼泪,细看又似是皎月在他眸中深潭波光粼粼的倒影,“收留我吧……求你成为我的栖身之地,让我盘曲躲藏……” 这样的眼神,让人怎么拒绝? 她凑过来,舔去他唇边残余的水光……今夜,就不回去了吧。 还没嫁进广陵王府呢,就已经这样能留人了。 想到他让自己心软后,明天就要多处理那么多麻烦事,广陵王咬了他嘴唇一口后才吻上去。 津液和血水在口中往来,化为难以言喻的甜味。 袁基一手垫在她脑后,轻柔的与她一起倒下去。唇齿纠缠间,他以双腿分开她腿根,握住自己,抵上去,一点点按入,然后伏趴下来,啄吻她的唇和脖颈。 这一回的欢好才像他往日的风格,yinjing狰狞而克制,自小腹延伸到冠状沟底的青筋随着他的心跳勃勃跳动,在她体内泄露他真实的感受。 袁基用手肘支撑着身侧,双手分别空扣她乳下,让她的乳rou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而在他掌心跳动。拇指悬于rutou上方,晃动时乳孔摩擦着他捏箭在指腹留下的薄茧,引来她声声难耐的喘叫。 竹林在水雾之上摇碎月影。干枯发脆的枯竹叶在身下碾碎,在背上留下细碎伤痕…… 袁基吻到她心口,乳rou弹在他唇上。他用力深入了几下,马眼狠狠蹭过花心,她惊呼着被顶得高了些,将rutou喂进他口中。 广陵王颤抖着蜷起腿,贴在袁基腰线完美的身侧。 他的动作缓和了些,长长的拉出,又缓缓的深入,等她习惯了胸口的舔舐,便双手伸到她肩头,避开伤处向下按,以控制她被顶走的幅度,身下小幅度的快速抽插,用冠状沟摩擦她的敏感之处。 “唔……唔嗯……啊啊……”广陵王逃无可逃,身体忌惮于刚过不久的无法逃脱感,绷紧了战栗起来。 这种感觉不同于高潮时甬道的僵硬,是类似于被人盯上的危机感,刺刺的扎着四肢百骸,guitou反复顶开她热情裹上的血rou,甬道内充斥着风吹竹林万叶作响的跳动感。 “哈……哈……”袁基被这样的震动感带得整条脊柱沟都在发麻,只好再换节奏,用guitou缓缓的按进她穹窿最内的敏感点。 广陵王随着他的动作失声,大张着口蜷缩起身体,手脚并用抱在他身上。袁基再度小幅抽插一下,她便从鼻腔挤出一声哭似的哼吟,全身抖动起来。 就像是被谁敲了一下细嫩的幼竹,二人从头到脚都是震动的麻。 袁基在她耳边厮磨呢喃,“把它杀青吧,磨掉它看起来的光洁无瑕……露出里面让人刺痛的部分。” 广陵王从高潮中回落,大口喘着粗气,手指陷在他柔软的胸口推拒着,“可是这样……它就会变得……很脆弱啊。” “无所谓……啊……随意……把它打磨成……你喜欢的样子就好……” 汝南袁基,端方一世,未来若有机会,他更想做她的袁后。 哪怕真如谶语所说,袁氏只剩他一个,也还有一个归处。 “不……不会只留下你一个的……”广陵王将手放在自己小腹,感受那里被撑开后与平时不同的凸起,“再坚持一个月……袁基,别急着妥协嗣子……” 她有些意识不清,说出来的话颠倒混乱,袁基却听懂了。 他瞪大双眼:“殿下……?” “玩具摊上,你说……你不认同苛待孩子,我就想……”广陵王啄吻他的唇角,“你一定不会让你的孩子,有像你一样的童年……袁基,你会是个好父亲……” 袁基嘴唇颤抖,竹根般的青筋在她体内搏动。 “殿下……”枉他读尽百车书,得她此言,袁基竟说不出一句别的话来。 他将她翻过来,背对他趴在地上。袁基从她背后刺入yinjing,小臂垫在她乳下,掌扣肩头,手肘将她双臂按在身侧,双腿缠上她的,逼迫她大张双腿,动弹不得,迎接蛇的交媾。 他按到了她肩头的伤处,广陵王闷哼,他却以为是因为那快出残影的抽插。 血从他指间渗出,妥帖如他竟也没看见。 这条青蛇,又失去理智了。 ………… 梦境中的袁基大败于行差踏错之间。就像内廷一步走错的宫人,就像战场上一招不慎的兵者,或者庞大的袁氏体系中,溃于蚁xue的瞬间倾颓…… 总之,梦中的袁基败了,于是如他早早料到那般,落入了只能无限下坠的弱水,肺部沉闷而麻木,眼前是荷泥下窒息的永夜。 一只手拉住了他,将他扯出水面。 槭树枝干上,心爱之人一指竖在唇边,神情是活泼与促狭:“袁公子,我们俩现在是在伪装红叶。” 袁基笑着睁开眼,掌中是枕边人的手。 鸟鸣啁啾,广陵王茫然醒转,袁基已经衣冠整齐的在房里看书。 “殿下早,要准备洗漱了吗?” 她困倦的重新闭上眼,冲他伸手。 袁基走过来坐回床边,任由她搂住自己的腰,脸蹭歪了他的腰带。 “好累……” 袁基轻笑:“想再休息片刻?那在下先去烹茶。” 广陵王迷迷糊糊点点头,险些碰到他衣摆下的秘密。 那秘密,可真是能伤人呢。 袁基端了热茶回来,茶盘放在案上时轻到无声。 他俯身吻她的额头:“殿下,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