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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上(涉及插入/koujiao)

    奈布花了两周去购买大量的运输笼,然后把它们一个个装上拉货马车;他又以曾经在别的贵族手下工作过的经验购买了一辆车厢内装有软垫、可以放得下蜡烛照明的灯座、车檐稍微长一点的马车,还雇佣了两个车夫。

    伊莱被通知一切安排就绪可以出行的时候,看着那几辆马车明显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而后他看向站在旁边的奈布,那随后扬起的笑容简直在挑战年轻社长的克制力。奈布接过他手上的箱子,扶着他上了马车,马夫在他们俩都进入车厢后才蹬上来,一挥鞭子,四匹马缓缓走动起来。

    伊莱坐进那装上软垫的靠窗位置,从箱子里拿出一袋金币递给奈布:“真麻烦您那么上心呀。”

    奈布看了一眼,没有接:“酬金?”

    “是马车费用。”

    “您客气了。”

    奈布这才把金币接过来,坐到靠近门口的位置上。伊莱这袋金币绝对远远超于奈布实际的花费,但看他的样子,钱财不是他的辛苦所得到的东西,于是他并不在乎这些身外物。奈布从里面摸出一枚金币来抛掷着玩,那边伊莱从箱子里拿出几本书,靠在车厢上开始阅读起来。

    少了对方的注意,奈布肆无忌惮地盯起伊莱来。他换了套类似于平民的常服,但仔细一看,质地却是上等上的丝绸制;细长的棕色皮带被他使用得像一件装饰品,松垮地挂在他腰上几寸的地方,他的下装依然被设计成宽松,一截小腿在衣服尾巴里若隐若现。

    ……啧。他满脑子都在之前跟小寡夫在办公室里鱼水之交的画面。

    奈布把金币投向空中,是正面;金币投向空中,正面;金币投向空中,反面……

    他现在跟葬礼上盯着伊莱想上他、心里还数着能从他身上骗多少钱的人,还真没什么区别。

    奈布收起了那枚金币,随手把袋子往旁边一放,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他自然不会真睡过去,保护雇主的安全也是他的职责之一。马车在非混凝土浇筑的道路上缓慢行走,里面偶尔夹杂了伊莱翻页的声音。

    大致行了几个小时以后,马车在城口停下。奈布跳下马车,把提前准备好的通关文件递给检查员,他没有刻意隐瞒车内人的身份。

    知晓有名富商的遗产去向和花费总是平民热烈的话题。奈布把门帘拉整齐,遮挡了检查员把文件归还时的好奇目光。如果他没猜错,巴尔名下那些认为伊莱是财产一部分的少爷们不用半天便能知道伊莱出了城,那位杰罗德·巴尔如果没什么智力上的缺陷,会联想到伊莱早先询问过能否要回‘自己的东西’的事情。

    为了避免出现中途被巴尔的人追上、发生争斗的事件,出了城没多久,奈布让马夫换了条绕远了的路。从王都赶往巴尔家的狩猎山庄最近那条路,就算全速前进不休息,至少也得用上十二天,期间会经过六家巴尔名下的固定资产;而他选择的这条路,虽然到达的天数增加到了二十天,但没什么意外的话,接下来这二十天里他们不会遇到任何一个姓巴尔的人,马车会经过山涧和溪流,他们会在满是草料被嗮得干巴的气味的城镇里进行停留,在没有隔音的旅馆里听着楼下碰酒的声音入睡。

    或者zuoai。

    在城外跑了一会后,奈布把那袋子金币递给车夫:“你知道你们的耳朵不该听进去什么。”

    车夫接过来只看了一眼,便笑颜逐开地点点头。一开始他们也震惊于自己服务的对象居然是巴尔那位漂亮的小老婆,在伊莱还没上车之前,他们的目光便在他身上打转,不怀好意地肖想他那被衣服挡着的肥臀被自己干到泛红的样子。

    但这位矮小的西装绅士牵起了他们的意yin对象的手,瞥了他们一眼。

    ——那是我的猎物。

    奈布掀起帘子进去了。

    他并不担心车夫以后会散播什么谣言,反正他们始终需要钱、需要养家糊口,没必要为了一点上流社会大家耳闻熟详的绯色新闻把自己立于失业的地步。

    伊莱仍坐在里面,他把被子卷起放在身后靠着,懒洋洋地翻动那本分量很足的书本。奈布贴过去,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低下头:“您在看什么?”

    “《星象图形解读法》,老版的,好多生僻词。”伊莱打了个哈欠,“不是内行还真看不懂呢。唔,怎么了?”

    奈布伏下身,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嘴唇和牙齿,伊莱把书往自己身上一盖,毫不客气地压着奈布的后脑勺夺回了主动权。他们的唇舌交缠,那点呼吸被挤压得不成型,伊莱的手沿着奈布的身体往下滑,在他的尾骨和腰窝上打着转。他是故意的。真欠cao。奈布有点恼火地想着,但他的手摸到了伊莱身上那本书——

    不知怎的,奈布从逐渐朝色情发展的接吻里挣出来,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语气发问:“您……还要继续看吗?”

    伊莱愣了半秒,“呃……什么?”

    “书。”奈布指了下在他腹上的书,“我会不会打扰您了?”

    好的,他觉得自己这话非常扫兴。都这程度了,离脱衣服就差那么一步,他居然在关心自己的发情会不会影响到伊莱!

    伊莱张着嘴,愣了半分钟才回应他:“……你也太……什么了吧?我要说继续看的话,你是真让我继续看吗?”

    奈布的脸在发烫,他故作镇定:“嗯。”

    伊莱又看了他一会,扑哧的笑出声来:“真不像话,你的yinjing都贴着我腿上了。”他的身体往前,伸手在奈布的裤裆上揉了一把,“真觉得打扰就一开始别来亲我啊……装什么啊。想要点什么,直说就是了。”

    奈布不自在地摸摸鼻子:“那我能做两次吗?”

    “当然可以。但我没带很多内裤,你不能射在里面。”伊莱伸出手,在奈布涂了点发胶的造型头发上揉揉,撸狗似的:“还有,你刚才那话让我有点扫兴……罚你等会舔干净哦。”

    奈布把他的手拉下来,嗯了一声。他开始解伊莱的衣服,棕色的皮带很快被丢到一边,衣服被摊开,奈布把身体伏得更低,舌头在伊莱的颈窝里舔舐,又一路顺着往下,直到舔上他早就因为空气入侵带来的刺激而开始挺立的rutou上。伊莱抱着他的头,手指沿着奈布的嘴角插入他的口腔里,捏着他的舌头不让它动弹,直到在后者一脸不解地抬起头,才慢悠悠地说:“不可以咬太重哦,上次回去以后我可是整整两天衣服都没办法穿呢。”

    奈布的舌头从他的掌心舔到指尖,纠正了他的话:“你是说,你有两天里是靠着回忆我怎么cao你的去自慰?”

    伊莱的眼睛跟唇角一并弯起来,没说话,倒是松开了对奈布的桎梏。奈布低下头,重新将嘴覆上他的胸口,舌头掂着明显比右侧肿大发rutou,刻意制造出来的空隙会在奈布每一次吸吮下发出声音来。他能感觉到伊莱的身体更软地瘫开,勃起的yinjing隔着层布料在腹上摩挲着;伊莱的手沿着奈布的鬓发抚摸,纵容一般地捻起他耳后的那一小片皮肤。

    他总是很擅长在放荡的同时,做出一些亲密如恋人的小动作来。

    “你这次还是不脱衣服就cao我吗?”

    伊莱看着奈布从他身上撑起来,那因为吸吮过rutou的嘴唇上残留了水迹,显得水光发亮起来;奈布拉着他的腿,把他们的体位调整到适合cao干的程度,而后奈布又低下头来,目光炯炯的,伊莱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只不过,当奈布拉开裤链的时候,他伸出手,勾着对方白色紧身的内裤边缘,微笑着问了出来。

    “是。”

    奈布亲吻他的鼻子和嘴角,讨好状似的。没办法,伊莱始终是他的雇主,雇主的想法在工作中永远是第一位的:“可以吗?”

    拉高的内裤嘣的一声轻响弹回去,伊莱捏捏他的下巴,语气温柔:“嗯……我只是担心你的衣服会被我弄脏而已。看。”他的手抓住自己内裤腰侧的一个长尾结,一拉一收,那一片布料竟然从他手里解了下来。伊莱握着自己的yinjing,让它在奈布深蓝色的修身马甲上摩擦,“如果你在cao我的过程中一个没注意的话,我的jingye会射到你身上。”

    奈布的注意力倒是集中在了他湿漉漉的屁股上,透明的肠液蹭到了那已经拉开裤链的裤缝上:“我今天的工作截止为止都完成得很不错。”

    沾满了yin液的手指在突破紧闭的xuerou时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奈布在伊莱仰起的脖子上舔舐,诚恳又忠诚地说:“您就当是给我的嘉奖吧。”

    两根、三根,yin液因抽插的动作被搅起了色情的水声,四根手指在那处位置稍浅的前列腺上弯曲,缓慢如凌迟似的将快感升起。伊莱的腿夹紧了奈布的腰,他在喘息,那双在阳光照耀下显得莫名纯净的眼睛带上了虚假的无助感。

    奈布心里突兀地飘起了奇怪的、来自人类劣根性的解读性念头——人们以美貌赋予他无上的神性,却更愿意看见他们创造的神明在人类独有的yin乱欲望上挣扎、沦陷、沉沦。

    然后开始谣传‘什么神明,不过也是一介放荡的婊子罢了’。

    “啊啊……呜哼、被cao开了……。”奈布的yinjing顶替了手指,伊莱掰着自己半边臀瓣,像上次一样又开始苦恼起来。按理说,他的身体经过那么多次性爱,奈布还提前给他扩张过,不应该在cao进来的时候感到快感以外的感知。可上帝啊,看看那位矮小的委托社社长的yinjing尺寸!比他的拳头还要粗大!比他那丢到一边的书籍还要长!他的卵袋还没碰上自己的屁股,那yinjing就已经快要把他贯穿了!

    伊莱心惊胆战着、压制着兴奋地把身体往下压。他们没有使用润滑剂,没关系,他的yin水很多、他的身体也足够敏感,奈布真正cao进来的时候,他的yinjing会塞满他的屁股,上边凸起的青筋和血管能够好好照顾到他的前列腺,快感会像蚂蚁一样噬咬他的意识。

    比起他那早死的前夫,这种程度的性爱,才算得上‘zuoai’吧。

    奈布掐着他的臀瓣,一下一下地往更深的柔软cao去。伊莱的yinjing贴在他的马甲扣子上,随着他的动作吞吐混进了jingye的前列腺液。他真喜欢伊莱的叫床声,足够坦诚。甬道收紧了,奈布意识到伊莱攀登上即将射精的高峰,于是他的身体更低、更深地伏下来,准备让伊莱的叫声更色情一点——伊莱抬起了眼,有些湿透了的睫毛粘连在一块,扇动时可怜得仿佛在哀求:“别、慢一点、慢一点……你会把我cao尿的。”

    ……好吧。

    奈布抽插的动作缓了下来,忍住了被夹射、想把jingye全数射进去的念头,毕竟他从一开始答应了伊莱不能内射他。伊莱仰着头,高潮的余韵重叠着射精的快感,他的手无意识的攥住了奈布的衬衫一角,紧接着被后者握住,将他从有点变形的被子上拽起来接吻。奈布把自己的yinjing从伊莱体内抽了出来,滑腻的yin水摔出好几串依依不舍的银丝。奈布以唇舌碾着伊莱的嘴唇,他的呼吸声很重,伊莱被迫张着嘴,让他把嘴里的那点空气抢夺过去。

    他也要射精了。伊莱taonong着奈布的yinjing。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份期待源自何种理由。

    仿若发烫的yinjing完全贴在了伊莱的肚子上,奈布粗喘着气,失礼得像只野兽。大片粘稠的jingye射在白皙的腰腹上,伊莱撩起即将要流到身下的jingye,将它们抹到了自己的rutou上。他的rutou——因为某人的偏心,左侧比右侧肿大得多,但他始终举起颤抖的手,地把那些尝试逃走的jingye一遍遍地抹上来。奈布还在射精后的不应期,没关系,他迟早会凑过来,拿他的嘴巴和舌头给自己舔干净。

    奈布的呼吸仍然很重,他低着头,舌头探出了一点,在伊莱的眉眼上反复舔舐。伊莱将腿岔开,以膝盖抨击奈布的侧腰,像是催促一般。

    奈布立刻明白了他的雇主的意愿,手掌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抚摸至膝后,伊莱的右腿幅度更大地往外岔开,随即被奈布摁着无法动弹。他所雇佣的年轻社长的身体往下低去,温热的舌头贴到了他的胸口上。伊莱微微低下头,看着他一点一点把射在自己身上的jingye舔干净,

    马车进入到了山路中,更加崎岖不平的道路让马后拖着的车厢起伏变大。奈布的牙三番四次地撞到伊莱的身体上,高潮后的不应期早早过去了。从奈布视线内那开始变硬的yinjing来看,伊莱的屁股现在应该一张一合地飞快,肠液溢着他的甬道,不知道cao进去会是怎么一副光景。

    伊莱揉捏着奈布的耳朵,后者的脸埋进了他的跨间,伊莱就算预知力再强也无法得知奈布下一步的动作。正想着把人喊起来、自己坐到他腰上扭动,伊莱察觉到自己另一条大腿也被奈布摁实了,勃起的yinjing被套进了温暖而湿润的地方。

    是之前从未试过的快感。

    他在给自己口。

    那双手抓着头发的力度加重了,奈布能感觉到伊莱在无意识中把自己的头更低的压下去。他喜欢这份服务。奈布在心里得出这份结论,把伊莱的yinjing吐了出来。

    与奈布尺寸过于超格而显得狰狞的yinjing不同,伊莱的yinjing稍稍向上翘着,修剪过的阴毛衬得它更像是一件漂亮的物品,此时上面亮晶晶的,不住往下淌的唾液给它镀了一层无用但美丽的玻璃层。奈布将yinjing上的包皮撸下来一点,露出那敏感通红的guitou,许是被看得有点紧张,那尿道口颤巍巍的,缓慢地把透明的前列腺液往外吐。

    “呃哼、啊!”目睹着奈布把自己的guitou卷进唇舌,伊莱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撤,结果又被奈布捏着屁股拖回来。

    难怪巴尔生前总想让伊莱给他口一次。伊莱的头往后仰去,太阳光透着窗户上的层层蕾丝纱滴进他的眼眸里,伊莱闭上了眼,一处感官失去了作用,便导致了剩下的感官更加卖力合作起来。

    比如说奈布的舌头是怎么样在他的guitou处打转的、吞咽混着自己前列腺液的唾液的幅度也很明显。奈布似乎注意到了伊莱那泛滥成灾的花xue,两根手指推搡着,滑腻地、带着破坏性地在他的体内抽插。

    好舒服。怎么会那么棒。作为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寡夫,叫得比谁都绵长色情。伊莱拉扯着奈布的后脑勺,脑子被快感冲击得有点失控:“呜哼……嗯……嗯哼……”

    奈布任他没轻没重地拽着自己头发,他看得出来伊莱的情欲高涨到如果这会儿奈布的yinjing插进去,他肯定会浪叫着立刻射精。得亏自己提前打点过马夫。奈布轻轻吸了口气,把伊莱的yinjing吞得更深了,guitou抵进软腭深处里,奈布忍下了生理反应下的呕吐欲,开始往下空吞咽。

    大概是第三次吞咽的时候,伊莱的腰崩紧了往上挺,连叫声都变得软绵绵、颤悠悠的,流淌到手上的肠液更多了。腥臊的jingye跟随着奈布吞咽的动作往下滑,他吞得一干二净。奈布这才从伊莱的胯间抬起来头来,伊莱还在顺着自己的呼吸,脸色潮红,他向奈布扯起一个有些勉强的微笑。

    奈布顶着那张笑脸,不慌不忙地把手指从伊莱的屁股里抽出来,上面满是散发着同样腥气的yin液。他刚把一节指头放进嘴,便被伊莱叫住了,后者的脸因为他的行为变得更加通红起来:“只做两次的。”

    “我跟您还有一次没做。”奈布放下手,只上前亲了下他的下巴尖,“我的yinjing还肿胀着呢……”

    并不打算给对方口回去的伊莱闭上了嘴。

    ……真是双标。

    奈布感到有点好笑,用干净的那只手捏了下小寡夫的脸颊:“放心,我再怎么样都不会让您……做跟我一样的事来。”

    他就该被捧着,高高在上的,以身体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