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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感清晰得过分。
拇指按压的动作无法唤醒任何欢愉,她急切地想要把我身体里紧绷的弦扯断。
额角的头发湿了,一半是渗出的冷汗,另外一半是倒流的泪水。
撑开发烫的xue口,周围的红肿把它挤得更窄,任何东西进入都仿佛要撕开,她的手指好凉,传入体温来不及烘热的异物感,全身上下一阵剧烈的痉挛。
“啊……”我再是按捺不住叫喊出来,声音喑哑得仿佛是锈坏的齿轮,随着她的侵入一次又一次地磨损着向前推动,然后继续藏匿,任由她将没有前戏的羞辱戏份进行下去,机械地重复不变枯燥动作,直到厌倦后松开。
我把脸埋在靠枕里故意不看喻舟晚,试图凭借视线的黑暗增添虚假的安全感。
“喻可意,这样对你,你就会讨厌我,对不对?”
喻舟晚掰正我的脸,见我宁可闭上眼都不愿意对视,她放慢了动作,力度却没有丝毫减轻,仿佛在欣赏我被每个瞬间撕扯解离的表情。
“你恨我吧,喻可意。”我无法推开贴近的脸,她恳求的话顺着纠缠的深吻喂到口中,“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理我了,你恨我都好。”
我没办法集中起破碎的思绪,她的话此时被我听到,仅仅只是听到而已。
你是在对我哀求,还是在自我劝慰着找个借口把恶劣的行为继续下去?
某种东西突然决堤,连带着心智都跟着在这个瞬间垮塌。
可它控制不了语言神经,我说不出一句话,直到喻舟晚松开那根无形勒紧的线,我才像解脱似的将游离的魂塞进,顾不上收敛极其不雅的姿势,继续躺着,只是躺着。
喻舟晚贴在我肚子上蹭了蹭,俯身埋在我双腿间,触碰到刚才被揉搓发泄的地方,一点点舔掉那些身体出于保护才分泌出的粘液,更倾向于某种讨好。
“舔的话,就没有那么痛了,可意喜欢jiejie舔吗?”
两瓣薄薄的唇重新润湿,持久而灼热的刺痛没有像预想中那样被继续放大,被她小心谨慎地轻轻抿着,在每一次微弱的痉挛后安抚似的舔舐。
口腔的温度含化尖锐的不适感,她进行得很慢,确认没有被反抗才继续踏足深入的步骤,触痛灼烧之余,身体渐渐地软化,陷入一池深不见底的水中,为她的讨好而不断浮沉。
“明明……明明能做得很舒服的,对不对?”
吮吸与吞咽的声音止住,她蹭了蹭大腿根处小小的纹身。
牙尖轻轻抵上去,占有权渺小的威慑。
“就算是为了这个,也不能留下来吗?”
她故意吃出声音,我趁机偷偷喘息,让这个空间里的每一处缝隙都被纵欲的水声填满。
“可意,是不是真的只有做坏了,你才不会走?”
触碰到身体升温的反应,她放肆地施展技巧,疼痛和欢愉死死地缠在一块儿,我无法拒绝其中任何一方,便放手随它涨潮决堤,直到全都流尽,留下不可名状的空虚,但它随即迅速被拥住的体温填满。
“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可意讨厌jiejie,每次都还是湿的厉害,流这么多给jiejie呢。”
“每天都在想该怎么认真吃你的……”她用手抹掉腿间的湿润,发现我懒得给她一个正眼,松开搂着我肩膀的手臂,蜷缩着身体枕到肚子上,失落得连发丝都垂落下来没了形状,“jiejie才是那个最能让你满足的人,哪次没有让你高潮呢……是不是?”
喻舟晚替我简单地清理了体液,我仍旧将自己埋在黑暗里没有动,看不清她到底起身离开时到底是带着什么样的表情。
翻了个身平躺。
需要营造一种爱的位置已经被其他人占了且无力憎恨的假象,我才敢说要放弃,否则总会在不经意间将所有的选择向她倾斜。
沙发下陷,是喻舟晚拿了电脑坐回来。
她戴了耳机,手指敲键盘哒哒响。
仿佛是某种重复催眠的信号。
昏昏欲睡。
……
兴许是打了个盹,兴许是真的睡了好久。
在某个时刻电脑合上,咔哒,她起身,下陷的垫子回弹。
我以为喻舟晚是要走了,索性赖在那儿继续装睡下去。
嘴唇上的触感很轻,如果不是对她的靠近高度敏感,恐怕会在昏睡中忽略掉。
我听到浴室里的水声,踮着脚挪到楼上,随意地冲洗了一回,然后坐到阳台上发呆,灯都懒得开,整个二楼漆黑一片,手机没电关机了,没心思给它续上,扔在旁边不管。
不同的楼从这个视角望过去只能看到不同色的窗块,鲜活得仿佛是一条鱼身上的鳞片。
因为过分安静,我可以听见喻舟晚的脚步声在不同的房间里起落。
我静静地屏气,似乎在聆听某种鼓点,先是由起始的舒缓逐渐加快,停下——在某个房间碰到休止符,然后转折——飞快地转向下一处视线盲区,再是一声接一声地敲在台阶上——第二个乐章从身后的漆黑中开始。
甚至忘了要开灯。
开灯意味着谢幕,卧室的灯光亮起,脚步声在阳台落下最后的音符,和我对视,发现我没有经历一个短暂的时刻消失不见,喻舟晚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立刻松弛下来。
“头发没吹啊,”她走到我身边,挑起一缕发丝往上摸,“去吹干吧,不然容易头疼。”
镜子里,喻舟晚关了楼下的灯,从背后走近,接过手里的吹风机,替我把吹乱的头发理好,开热风烘干。
盯着池子里的几根头发走神放空,等她摆弄过瘾了,便起身出去坐到床上。
两个人全程一言不发。
喻舟晚走过来,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在床上躺好,用手拨我的膝盖,把双腿分开。
冰凉柔滑的触感,空气中弥漫开微弱的一丝药味。
她熄了灯,从背后抱住我。
睡不着,相信她同样是如此。
彼此心知肚明,默契地做到不开口拆穿。
躺的太久腰酸,我翻了个身。
喻舟晚以为是我要走,搭在腰上的手依依不舍地停留了会儿,最后还是滑落下来。
“喻可意……”
不确定是在试探醒着与否,还是酝酿好了要打破僵局,喻舟晚突然小声地喊我的名字。
竖起耳朵,身体却没有动,装作睡着了,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心思。
“下次zuoai的时候能不能像昨天一样,说……说你只给我一个人,”她顺着我的手腕一路抚摸,最后在指尖停下来,“是假的也没关系。”
“不要不说话了,我好害怕。”
“你明天会走吗?”
我选择性逃避,不去面对这些问题。
喻舟晚终于意识到我此刻是在模仿她曾经惯用的方式报复,识趣地不再讨要,手指滑进我的指缝里,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