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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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生日
“我跟你真的没话讲。”
路苛总爱搞一些小动作,勾勾手指,戳戳侧脸的,每次提醒都不管用,非得骂他,他却笑着说错了,下次却还是继续。
早自习结束,许诺耐着性子把课本每一页褶皱的页角都仔细抚平,偏过头去再没搭理他。
中间一段时间他被班主任叫了去,许诺才得以放松一会。
路苛坐在班主任对面百无聊赖地转笔,班主任拿起茶杯喝了口水,茶叶还沾在杯口上:“你们这座位一秒钟换一个?”
“许诺换座位是因为你?”
“我?我又没干什么。”
“再说换个座位而已,也不用把我单独叫来一趟吧。”
“你mama跟我说你眼睛不太好,要往前坐吗?”
“不用,我过几天就配眼镜。”
他眼睛好得很,两只眼睛都是5.0,只是要配一副应付一下他mama。
班主任摆了摆手:“嗯行,回去上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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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许诺把路苛的校服外套从阳台上拿了下来,用吹风机吹了好久才完全吹干,她不想让他的东西在自己家存在太久,每次看见,都会有不好的回忆涌上来。
第二天一早,她把装着衣服的纸袋子塞他手里。
“还你。”
“明天我生日你真的不来?”
“嗯,我明天有事。”
许诺也没骗他,她明天真有事,奶奶从老家上来了,会在她家里住几天,她得在家里陪着奶奶。
“那你会祝我生日快乐吗?”
“哦,生日快乐。”
“明天,不是今天。”
“你好烦啊。”
路苛觉得自己是真有点病,她每次骂自己他也能笑这么开心。
他勾着唇,手指去够她的手背,轻轻地戳:“祝的话,我把我的生日愿望借给你一个。”
“不用,自己的愿望你留着自己许。”
许诺还是没把路苛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也幸好,他没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了,只是有时候,他手挺欠的,摸摸这,动动那的。
厨房里,何阿姨叫她过去。
“怎么啦?”
“诺诺,家里酱油和蚝油没有了,我刚才出去买菜忘记买了,你看我这记性。”
“我下去买吧,超市又不远。”
何阿姨把一百块现金递给许诺:“再买点你喜欢的零食,还有奶奶不是喜欢吃那个软面包吗,你也买一点吧。”
许诺点点头,拿着钱出门。
结完账刚出超市门,隔着一段斑马线,许诺看到了路苛,脸上挂着彩,额头有一大块淤青。
明明想移开视线装作没有看见,却偏偏跟他对视,双脚也不知道被什么定住,迈不出去了。
不仅是脸上有伤,手臂也有被抓的痕迹,他头发乱糟糟的,额前的碎发沾了汗水,就这么耷拉在眼前。
看起来特别吓人,甚至有点阴森,路过的人看见他都加快脚步绕过了他。
理性告诉自己,她不能管。
可往前走了几步,她又退了回来,径直走到对面的人行道上,把他拉到树荫下的长椅那坐下,又把刚才从超市采购回来的东西放在他脚边。
“帮我守着东西,我马上就回来,你别到处走。”
路苛愣了一下,答好,嗓音比平常的哑好多。
他都那样了,即使是普通同学,她也会这样做的。
她快步走进超市,买了一支冰棒,又去了趟药店,然后急匆匆跑回路苛面前,用冰棒戳他的手腕。
“先敷一下吧,淤青的地方。”
路苛没接,扯了下嘴角:“斯…手也疼,你帮我敷一下,我手举不起来。”
“你别得寸进尺了。”
他失落地低下头,如果他有尾巴的话,刚才许诺拉着他往前走的时候他的尾巴一定往上翘着不停地摇摆,可现在,他的尾巴大概只能耷拉着扫大街。
“是啊,你明明可以装作没看见走掉了。”
“为什么要为了我走回来呢。”
他就是想得寸进尺,就是要她只能对他一个人好。
“你想太多,换了谁我都会这样。”
路苛歪了歪头,抬眼看着她,加上这些伤痕,他就差没把可怜巴巴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就帮帮我吧好吗,求你了。”
许诺看着他身上的伤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坐下了来,拿起冰棒轻贴在他额头的淤青。
“我就帮你敷一会,我等会得回家。”出来太晚奶奶和阿姨会担心的。
“好。”
“刚才顺便买了碘伏,你有些地方都出血了,记得消毒。”
“那你记得提醒我,我忘记了怎么办。”
“自己痛不痛不知道吗?”
“你提醒了我就知道了。”
“……”
“许诺,你觉得我好看吗?”
“…一般。”
“也是,被打成这样还好看也是很困难的。”
许诺被他的自恋程度震慑到了,无语地哼了声:“我的意思是,都一般,不被打也一般。”
“我失忆了?我们没有玩什么说反话的游戏吧。”
“没有,都是实话。”
“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喜欢。”
他嘴角轻扬,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那看来是玩了。”
“你真的,哇…”
许诺一时语塞,跟他聊天就只有自己吃瘪的份。
“你怎么不问我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有时候也关心关心我呗。
许诺把冰棒放在长椅上,撒手不管了。
“哦,那这个给你,你自己敷吧。”
“别,我错了。”
“你说这树、”
许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刚开始还跟他一问一答的,现在真是没了耐心,越听越觉得聒噪。
“你嘴巴很闲吗?”
“嫌我吵?”
“嗯,嫌,非常。”
“所以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路苛挑眉,直勾勾地盯着她,视线从眼睛下移到嘴唇:“那你说怎么办吧,不说话我就想亲你。”
“你刚才在马路对面看我的时候。”
“我用了一个生日愿望,我想你过来抱住我。”
路苛观察起身旁的女孩,她认真做事的时候,眉头会轻轻皱起,嘴巴也会不自觉地抿起来,就像刚才给自己冰敷那样,严肃得要死,生怕其他人打搅到她。
“现在实现了一半。”
许诺嗯了一声,想起什么,轻声喊他名字:“路苛。”
“生日快乐。”
“你不是说借我一个生日愿望吗,说话算话吗?”
“嗯,当然算。”
“那你从现在开始就闭嘴,一句话都别说。”
路苛没忍住笑出了声,真是,她的小心思怎么都用在这上面啊,刚才叫的他都心跳加速了,结果就说这。
许诺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静,于是专心致志地给他冰敷。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皮肤上,白的发光,因为刚才提着东西跑过来,到现在还有一层薄汗在锁骨,他喉结滚动了下,总觉得她怎么看怎么想欺负。
“不好意思啊宝宝,我反悔了。”
路苛抬起手,用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舌尖在唇瓣一遍又一遍地打转,勾出女孩急促的喘息,想撬开,她却把嘴巴闭得紧,他轻笑着,用牙齿轻轻啃咬她的嘴唇。
手上的冰棒掉在发热的地砖上快速融化着,路苛也突然觉得浑身发烫。
许诺使出全劲才把他推开,她猛地站了起来,用手背使劲擦自己的嘴,指着他质问:“你的手不是抬不起来吗!”
他舔了舔唇,手肘懒洋洋地倚在椅背,眉眼都因为刚才那个吻而舒展开来。
“你问的时候吧是有点抬不起来,这不敷了一下就好了吗。”
骗子!
她敷的明明是额头!
路苛却笑得灿烂:“许大夫您妙手回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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