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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杀手,也依然可以带领白家走向辉煌。虽然……现在已经很辉煌了。白彩意识越来越清晰,四周的白雾也渐渐散了开去。她尝试着上前走了一步,接着一阵失重感传来。耳边忽然响起来嗡嗡嗡的声音,像是千八百只苍蝇在自己耳边晃荡一样。“大人都避让到这个份儿上了,那帮子狼心狗肺的东西还不罢休吗?!呜呜,大人,你好惨!”“哎,琼白弟弟,jiejie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大人这下是翻不了身了。我们跟在大人身边也帮不上忙。这穷山恶水的,尽是刁民。我们还是趁大人昏迷不醒,收拾收拾溜了吧!”一娇滴滴的女声刻意压低嗓子说。可她再怎么低声,都被白彩给听了去。“呸!”这是刚才那个趴在她床边哭诉的少年的声音,“大人待我不薄!芳娘jiejie,你要是想走,你尽管自己走就是!”这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啊。白彩都想给点个赞了。“那你就等着在这穷乡僻壤受大苦吧!”女人骂道。……白彩努力的睁开眼,转溜着眼珠,往四周打量了几眼,旋即又闭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语道:“我不会真给雷给劈死了吧?不,我是在做梦!在做梦!”“扑通”一声,就听见有人趴在地上,咚咚咚的一连磕了三个响头。一个战战兢兢的女声响来起来:“大人,您可醒了!婢子可是忧心的紧儿呢!”忧心个毛线啊,你刚想才还想跑来着!白彩在心里疯狂的吐槽。“公子,您可算是醒了啊!琼白都急死了呢!”另一个声音惊喜的响了起来。白彩不得不抬眼看去,简陋的屋舍,除了有堵不漏风的墙外,其余的,真的都很简单啊。一张简单的的书案,柜子,还有挂在墙上的钟馗驱鬼图。就算是拿到现代,白彩也觉得卖不了几个钱!白彩觉得自己真心的厉害,现在都能想到钱上去。就自己身下这张雕花架子木床还算是值钱。只是……这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赶脚是肿么回事?白彩感觉很不妙啊。在自己床前吵的急赤白脸的那俩人跪在床下。一男一女。男的还是个十三四的少年,身穿青衣,头戴方巾,模样清秀。正直愣愣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惊喜。白彩看的出,他在强抑着直飚泪花的冲动。女的有十*岁,圆圆的红彤彤的脸蛋,圆圆的杏核眼,一瞬间,白彩将她看成了个大红苹果。特别是她还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红色棉裙。见白彩看过来,赶忙以头伏地。那小模样儿乖的啊,跟她之前说要弃白彩而去的样子真的是天差地别啊!☆、002章穿越凄凉【求收藏】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也不能算是陌生,白彩靠着床柱,微阖着眼睑。琼白见状,赶忙问道:“公子,您还不舒服吗?要不要小的……”白彩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别吱歪,让我静一会儿。”旋即,脑海中出现了各式各样的画面,白彩只觉得脑袋一阵胀痛。这是原主的记忆,白彩强定下心神,慢悠悠的将记忆给捋了个清楚。还不如失忆呢!白彩内心泪流满面的想着。白彩藏在被子里的手用力的抓着天蓝色的床单,深吸了一口气,对琼白说:“你们先下去吧。先在正屋等我。我收拾一会儿就下去。”芳娘闻言,抬头冲白彩飞了个千娇百媚的媚眼儿,捏着嗓子娇滴滴的道:“大人,让婢子来服侍您可好?”可把白彩给酸的哦,白彩低声喝道:“正常点说话!我是主子,让你们下去就下去!”许是白彩目光太过严厉,芳娘脸色涨红,行了个礼,就忙不迭的跑了出去。废话,美人计没奏效,是个女孩都要面皮薄啊。琼白担忧的看了白彩一眼,见芳娘已经离开了,就对白彩说:“公子爷,您也不必太过担忧。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是您再也不能入主朝堂,大不了小的就陪您在这地儿扎根。咱不去受那狗皇帝的鸟气!大人您风寒刚好,要紧着点身子。哼!那死皇帝!”“停停停!”白彩赶忙打住,这小孩儿那义愤填膺的小模样是为哪般啊?这不是君权社会吗?这小孩没受过儒家教育是怎地?“公子?”琼白疑惑的看着白彩。白彩赶忙说:“你这孩子!活腻了是怎地!隔墙有耳。对了,你得改名啊。琼白琼白,一穷二白啊。现在家里缺衣少粮的,要不就叫白桦吧。嗯,得给个字,字沐白吧。”琼白一听,“扑通”跪下给白彩谢恩,向白彩哭天抹泪道:“小人没想到有一天会被公子赐姓啊。此乃小人莫大的福分啊。”不仅有姓有名,还有字呢。白彩听得心烦,赶忙挥手打发人下去。白桦走后,白彩赶忙从床上蹦下来检查自己的身子跟衣着。往胸前一摸,没错,女人的身子,胸前也没有裹着白布。不过,照胸变形的情况看来,原主没有少裹。“真小啊!”白彩黑线。现代的她至少是c**吧。现在这个啊,好歹算是飞机场中的战斗机了。跑到镜子前,去打量了一番自己现在的容貌。白彩可不想自己穿成丑八怪。嗯,额?看着镜中身着淡粉小褂青蓝马面布裙的女子。满头青丝用绾了个简单的发髻,不见丁点儿镶蓝点翠。只是用一根木钗束着青丝。美则美矣,只是白彩看不下去了,真心的想将镜子打碎。特么的,穿越不给改名就算了,还不给换副样貌。白彩伤心,不是说她这副样貌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就是在前世,每次出任务她都得好好化妆一番。别人是化妆是要变美,她呢,则是要变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彩喃喃道:“难怪皇帝要赐你女装‘侮辱’你了。”明媚得近乎孤绝,高贵得近乎寂寥。莹莹如玉,泠泠如风。没有了朝堂之上的指点江山,也褪去了嗜血的杀戾征伐。此时的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镜中的白彩,女装太过出彩,男装太过阴柔。白彩心想:敌人是皇帝和家族啊,真是不得了的人物呢。不管,谁让原主站错了队呢?她算是赶上时代的潮流了,别人是丫鬟、不受宠的嫡女、妃子。她倒好得罪了皇帝和自己家族除了作死就是作死的女扮男装的大臣!她不介意宅斗的啊。白彩欲哭无泪的想。原主太过能干,清洁廉明。当然,再清廉也阻止不了她是个女人的事实。拜托,这是在古代,女人是做什么的?就得呆在后院啊。整整绣着淡粉桃花瓣的袖口,白彩再拢拢头发。朝外堂走去,如今自己占了人家的身子,就得将她的敌人一块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