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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白彩目光温和的看着白蝶,白蝶也就十六七岁吧,没想到都要快为人母了。“呕……”白蝶干呕个不停。看的白彩心中骇然。怀孕貌似很辛苦啊。宝画给端来清茶漱口,白彩起身找了个借口告辞。白蝶伏在桌上,叹道:“他这是给本宫找了个理由啊。”“你且下去吧。”白蝶面色苍白的躺在榻上,身上盖了条锦丝薄被。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儿,等醒来时已是薄暮正午时分。“陛下……”白蝶一起来就见司马霆坐在自己身旁。见她要起来行礼。司马霆赶忙扶住她说:“你就这样躺着,别起来。”拿了几个引枕放在白蝶腰后,正好可以让她靠着。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说:“怎么样,好受多了吗?”白蝶抬眼看着距她只有两指长的司马霆,俊美不凡,威仪天生。狭长的风眸沉沉如水,饶是她也看不透。这就够了。白蝶咬牙告诉自己。她了解司马霆这个人,他让她留在他身边,只要她不犯错,就不可能赶走她。“尝尝吧。”一只银汤匙递到白蝶嘴边。白蝶就着吃了一口,酸酸甜甜,正好就她胸口的那股恶心胸闷给压了下去。“如何?”白蝶笑笑,接过司马霆手中的小碗,里面是红色的酱汁浇在剥开皮的晶莹绿色葡萄上,简单是简单,贵在心意。“很好,恶心已经下去了不少。臣妾……”想是知道了白蝶接下来要说的话,司马霆摆了摆手,说:“这可不是朕弄的,是白彩要给你送来正好朕碰上了,反正顺道,就给捎来了。朕问过太医,捎凉微寒,你可以少用些来压压恶心。”白蝶笑笑:“哥哥真是有心了。”司马霆说:“他人不错,就某些方面来看。你之前跟他交集也不多,想来也是不清楚吧。”白蝶点头,道:“嗯,哥哥之前一直是自己一人住,不过,他从没有针对像臣妾一样的庶子庶女。”司马霆单手撑着头,看着自己的妃子,说:“你跟他多学学,白彩眼界宽的很呢。”白蝶讶异,问道:“臣妾不明白陛下何意。”司马霆笑道:“字面上的意思。你要是有空就请白彩给你讲讲那些海外风情。权当是解解闷了,朕没工夫陪你,就让朕大舅子陪总行吧。”白蝶敛眸,心扑通扑通急促的跳了几下,“这……于理不合吧?”司马霆嗤道:“朕的女人可别整天说那些四书五经三从四德的酸腐东西!”白蝶赶忙笑道:“臣妾只是怕那些蜚短流长于陛下清誉有碍。”重垣叠锁的地方最是管不住蜚短流长。司马霆挑眉问:“你觉得秦始皇如何?汉文帝如何?”白蝶不语,沉思了一会儿方道:“用圣君明君不足以形容,臣妾……”司马霆沉声道:“是千古一帝。他们有错,就说秦始皇,现在还不是有诸多儒生口诛笔伐。哼,他们懂什么!”()☆、157钱越程白彩这几天很忙,忙着跟自己的meimei交流感情。以至于,都没有空跟陈墨轩唠嗑,为此,她很是愧疚。陈墨轩则整天跟在忠王身边。忠王去疫区他就跟着去,有来刺杀忠王的,他先挡在前面。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他对忠王忠心的紧,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是手痒了。想找个人练练手而已。正好有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真武侯对陈墨轩不禁高看一眼,这年轻人有魄力有本事也够忠心啊。等着一问忠王,发现貌似不是那么回事。陈墨轩不是忠王身边的侍卫,只是来跟着的而已。至于跟着做什么,为什么跟着,真武侯就没深想了,他只是个武人而已,没必要为了不必要的忠王浪费脑细胞。不过,他对陈墨轩很是看好,小伙子沉默寡言,做事也沉稳有度不邀功不轻浮。最重要的是他跟小白子是挚友啊!嗯,在真武侯眼里,白彩跟陈墨轩个挚友。白彩刚给白蝶讲完中世纪欧洲的故事,就见白蝶一脸迷茫。白蝶问:“大胤朝之外真的有那片土地吗?”她重生之前之后都没有听过,更没有见到那边的人。白彩笑着点头:“那是自然的。我们将他们当做是妖魔鬼怪,他们也把外面当成是身上长着长毛的怪物。我也是听那些近海土著们说的。娘娘,在汉代可是有丝绸之路的,那些丝绸不仅运往西域还运往更远的地方,大食就是其中一个。只是现在大胤与蛮族关系紧张。丝绸之路才被迫中断而已。”白蝶问:“他们长什么样?”白彩道:“金发碧眼。或是红发也有棕色眼睛的。”司马霆现在忙着整治江南吏治。白彩不想瞎掺和,白蝶请她来讲海外趣事,她自是求之不得。有时候,将自己摘出来是件很难的事。从她踏进江南这片土地或许是从更早的时候开始,她身上已经打上了司马霆一派的标签。这种感觉简直讨厌啊!非常非常讨厌啊!白彩清楚的知道钱家在江南可是憋足了劲的在暗中发展势力。至于为什么是暗中为什么一定要在江南发展。其实理由很简单。暗中吗。江南是江家跟罗家这两个大土著的势力范围。更遑论罗家还是第一皇商,江家还是皇亲国戚呢。想明着来还得问问礼王的意见呢。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江南呢。这也很好想啊,鱼米之乡吗。这里可是富豪多如够成群遍地走的圣地啊!多么的适合敛财啊。要是让钱家知道白彩这么想,一定会气的吐血。“陛下,微臣只是开了几家铺子在江南,却不想犯着了谁的事儿。让人如此编排!”钱越程脸色涨红气愤难当的跟司马霆抱怨。司马霆冷笑一声,“那不知钱卿惹着了哪些人呢?说来给朕听听,朕这就去给你收拾收拾。”钱越程忙拱手道:“微臣不敢。”司马霆一挥袖,“行了,一会儿给你见个人。阿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啊。”钱越程听闻,闭口不言。的确,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起点却从来都不是一样的。“陛下,您叫我啊。”白彩给司马霆行了个礼,随口道。她刚刚还在给白蝶讲那些海外趣事呢,刚要开始另一个故事,司马霆就派人来叫了。司马霆宫室离白蝶宫室不远。也就是十分钟的路程。“白彩,这是朕表哥,钱越程。”司马霆指指一旁站着的青年说。白彩朝钱越程拱手行礼。“见过侯爷。”钱越程回礼,微笑道:“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