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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再说。她就不信,刘虎能放着他娘刘氏不管。土豆跟红薯都已经洗干净放盆子里了。就等着白彩回来料理它们。白桦知道这东西煮着吃炒着吃烤着吃,都行。但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于新事物,白桦有些淡淡的忧虑。以前他也吃过白彩从山里挖来的红薯,只是那都是白彩自己动手做的。他都没有上手,于是导致了白桦现在想做,都无从下手。白彩撸撸袖子,拿着刀将削去薄薄的一层土豆片,飞快的将土豆切成细细的土豆丝。又切了几个鲜绿的辣椒。然后,下锅炒。让白桦在一旁翻着锅,白彩又将洗干净的红薯给放锅里,然后往里舀了几瓢水。就这么任火煮着。红薯大米饭也很好吃。白彩留下了几个红薯切成块,先放锅里煮了一会儿,然后下米。等众人看到桌上的青椒土豆丝和红薯米饭时,嗅到阵阵香气,再一次的惊呆了。白彩给陈墨轩和自己舀了一碗饭。现在难得聚在一块,白彩也不准备去讲那些主仆之别了。干脆跟白不弃他们一块在桌上吃了。“张婆跟那几个新来的丫鬟呢?”白彩问道。白芳蔼道:“新来的丫鬟跟张婆还有刘氏冯宝珠还有朱三娘她们在小屋里吃饭。”也是,白彩跟柳絮他们一道吃饭,也说的过去。毕竟,柳絮他们是跟白彩一块从帝都到西北的。但要是跟张婆他们一起。就有些说不不过去了。怎么着,她们都是后来的。白彩刚吃完饭,刘氏和冯宝珠她们就带着新买的丫鬟来给白彩问安。昨天白彩刚回来,也没提出要见她们。她们去给白彩请安,也被驳了回去。今儿一早,白彩又叫人传话,说午饭过去再来。刘氏问张婆这是为何。张婆是个精明人。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抹了把嘴,说:“我们这个公子爷啊,是个务实的。行了,咱们去纺织厂吧。多替公子做些活计。”新买了四个丫鬟,春华、秋实和夏至、冬令。俱是十三四五岁的小丫头。白彩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非、法雇佣童工。()☆、186人心“这么小啊?”白彩单手支着下巴,扭头对张婆道。张婆对白彩福了一礼,道:“不小了,公子,她们已经能嫁人了。”白彩秒懂,这个时空的结婚年龄是很靠前的啊。只是她一直没转过弯来而已。“一一自我介绍下吧。”白彩冲四个小姑娘笑道。即使她们在这个时空已经可以嫁人生子了,但是在白彩眼里,她们依然是四个小女孩。四个小姑娘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从谁开始好。白彩随手指了个小姑娘,说:“就你吧。”被指着的那个小姑娘俏脸一红,清了清嗓子,脆生生的说:“奴婢叫夏至,今年十三岁。来自大宁,家里遭了灾。就将奴卖了出来。”瓜子脸,柳叶眉。这夏至是这四人中长相最出彩的,估计也是最要强的。她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消不了对自己嫂嫂的怨怼。不过,这也符合人之常情。她嫂嫂估计对这个小姑子不好,更别说从大宁把小姑子卖到桐城来了。大宁跟桐城可不近啊。“收成不好吗?”白彩问道。夏至脆生生的说道:“没有。是嫂嫂说遭了灾,但是夏至真的不知道哪里遭了灾!”白彩瞧她硬是将眼里的泪珠给憋了回去,便道:“大宁如何?什么的你给我说说呗。”夏至想了想,到底是十三岁的孩子,不知该如何掩饰情绪,“过的不好。顶多吃个半饱。虽然老天爷可怜,今年收成不错。但是,依然不够人吃饱。”要是能吃饱,她嫂嫂就不会卖了她了。夏至一度以为自己会被卖到下等窑、子里面去。没想到却是到“大户人家”做丫鬟。这样的日子,比在家里不知好看多少倍。至少不用挨她嫂嫂的笤帚揍了。是吗。原来大宁是这样啊。大宁是礼王的地盘。看来,里面的事情很不妙啊。大宁。是大胤最重要的边城之一。跟别的边城一样有朝廷重臣把守,也一样的穷!白彩叹口气,“下一个。”“奴婢造冬冷。来自云南。”冬令是个肤色微黑脸圆圆的个子矮矮的小姑娘,来自云南,一开口就带着nongnong的南方特色。“奴婢今年十五岁。”“你可是大姐了。”白彩笑道。这姑娘“冷”跟“令”傻傻分不清呢。这么个从画里走出来的神仙公子冲自己笑着,冬令脸一红。不过。肤色微黑,倒也让人看不出什么了。不过,从云南到西北可隔着可真有千山万水啊。她到底是怎么跑到西北来的呢?于是。白彩就问:“为什么要来到桐城呢?云南跟西北可是够远的啊。”冬令道:“这个奴婢就不知了。人伢子一路卖了不少。等到桐城时,就剩下奴婢了。”白彩:“……”真实诚的小姑娘啊。“奴婢叫春华。十三岁了。桐城人,嗯,家里没人了。爹娘都饿死了,是张婆婆买了奴婢,还给钱让奴婢的爹娘有副棺材入殓的。”春华跟白彩这样说,前一秒提到她爹娘还一副很悲伤的样子。下一秒就很开心的跟白彩说:“公子,奴婢十三岁了,可以生孩子了。奴婢一定会好好报答您跟张婆婆的!”白彩:“……”报答她跟生孩子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张婆轻声呵斥了春华一句,春华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便跟白彩道:“奴婢一定会纺很多很多的布的!”白彩:“……”这是什么脑回路啊?最后一个是十四岁的秋实。小姑娘性子安静,最后一个轮到她时。才安静的抬起头来。之前她一直乖巧的垂首立在一旁。要说这样貌,秋实是蜜色肌肤,浓眉大眼,红唇饱满,个子高挑,眉宇间带有几分英气。只要不说话,冷着张脸站在那里,一看就是很有气势的人。“奴婢秋实,十四岁。”这是秋实的自我介绍。白彩挑眉,很简单啊。也没说家住何方,也没有将家庭背景给交代了。不过,张婆一定是知晓的。否则,她是不会放任秋实留在她身边的。“你会做什么?”白彩问。秋实垂首敛眸道:“纺纱织麻,打猎耕地。公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白彩屈起手指敲敲桌面,唇角勾起,“你们下去吧,秋实留下。”春华、夏至、冬令三人面面相觑,最后也只能跟张婆一样冲白彩福了一礼,退下了。“婆婆,公子爷会不会生秋实的气啊。”春华拉着张婆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