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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这小盒子还不够他大手掌的一半大。“我还是头一次见如此漂亮的白瓷呢。”白彩笑笑:“王爷要是喜欢,可随便挑。”礼王眼睛一亮,他是个粗人,不懂得欣赏,但是自家王妃行啊。“诶?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快约个时间吧。白彩笑道:“王爷太客气了。”诚王打开盒子一看,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玫瑰花形状的香皂,以及一只长圆庄的小东西。“这是口红?”诚王问。白彩点头:“希望王妃能喜欢。”诚王妃,江汀。江家大小姐。脂粉堆里的英雄。这是白彩透过江汀的传闻拼凑起来的评价。诚王没有多问,随手放在一边。对于白彩,诚王说不上讨厌,但也绝对没有多么喜欢。先是白彩之前妄图插手皇位归属之事,已足以令他(她)死上几百次。不过,终究是有人保。白彩才留了条小命。也是,白彩还没有做的太过分,如果,妄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她就不会活到现在了。司马宣封王安邑,已是最好的结局了。身为兄弟,诚王很了解这个跟他差不了几岁的堂哥。软弱而善良。他做什么都好,唯独担不起这天下的皇。当了一年的皇帝,便亲自禅位于司马霆。司马家的人野心、欲、望都不缺,唯独缺了善良的凡人。“外面热闹了起来呢。”礼王笑道。姬满往窗外瞧了一眼,道:“月栖湖本来就是个逗乐的地儿。不过,诚王您真不去看看尊夫人的小弟?”()☆、242作书立传诚王是个极其守规矩的人,虽然也跟真武候忠王一样极瞧不上儒生的那套酸腐规矩。但,也是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人。简单来说,就是对别人(包括但不限于妻儿属下)很严格,嗯,对自己要求更严格的人。传闻,诚王跟诚王妃伉俪情深。诚王没有一个侍妾通房。当然,具体怎么样,白彩也不知道。她知道的这些,都是据传说。当然,白彩非常恶意的想想。诚王本来身子就不好,要是再纵、欲,跟他那小弟巽王一样。呵呵……显然诚王不怎么待见自己这个整天来逛青、楼的小舅子。月栖湖再高档,那也摆脱不了它是个青、楼的本质。更有意思的是,诚王显然是很了解自己的小舅子。白彩看着诚王因姬满的话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心里直乐。她向来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加之诚王一开始对她也没什么好鼻子好眼的。白彩乐的看这个热闹。当然,想看热闹的人或许不止白彩一个。礼王嘿嘿一笑,那这胳膊肘子捅了一下诚王搁在小桌上的胳膊。朝他挤吧眼说:“去看看呗,不怎么见小江,这些年还怪想念的呢。”诚王没好气道:“他是我小舅子,你想什么念。”礼王挠头说:“谁让我没这么本事的小舅子呢。哎,你说是吧,阿四?”白彩无语,瞪大眼睛满是无辜的瞅着礼王。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她也是知道一些的。比起诚王妃的传奇,礼王妃简直就是神话了。诚王妃江汀虽然出身商家。但是江家却是大胤最有钱的人家之一。人家家大业大,虽然出身商户,但是,有时候,钱是能堵住悠悠众口的。但是。礼王妃就没这么厉害了,她是江湖卖艺人的闺女。家里穷的叮当响。礼王妃随着老父亲天南地北的奔波。老父死时,礼王妃全身的钱甚至都凑不齐买一副棺材。于是,经典桥段出来了。每一个卖身葬父的少女都会遇到恶霸或者纨绔或者地痞。当然,故事的最后都会出现一个英雄救美的男人。当然,这个男人颜值必须滴高。要不然。一顶会被当成恶霸滴。但是,白彩想到这里,心里汗了汗。礼王妃武力值略高,几个纨绔都不是她的对手。还被她给敲了一笔,这下棺材钱也有了。吃饭住宿的钱也有了。“哎。我家茵茵啊,孤身一人,可可怜了。”礼王悠悠一叹,斜了眼白彩,“有件事要阿四你帮一下忙。”白彩问:“王爷尽管说就是,只要白彩可以。”天啊,千万别是让她给他写什么书啊,歌功颂德什么的。小的真心不能啊!诚王吩咐道:“去把江四……算了,跟江四说,让他滚来见我。”白彩眼中闪过一缕精光。真是高逼格的人啊。居然还有暗卫跟着。空气中的波动很轻。只是一瞬间的功夫。白彩想,这人做刺客什么的一定很厉害。人在门外,没有在屋里。“你帮我写本书吧。”礼王是这么跟白彩说的。白彩:“……”雅蠛蝶啊!qaq“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呢?如果是封神英雄榜这样的话,白彩倒是乐意效劳。”白彩嘴角抽抽,强压下心里的不情愿说道。你妈的啊,写书什么的也很累手好不好!心更累啊!你自己怎么不写啊。礼王惊喜道:“真的啊!好啊。你再写本跟封神英雄榜这样的书吧。不过……”礼王搓搓手,略带羞赧的跟白彩说:“其实。我想让你写的是另外的一本。”挖坑给自己跳的白彩:“……”“什么啊?”你一大老爷们就别脸红好吗?望着礼王英武的俊脸上浮起两团可疑的红晕。白彩心中的感觉更加的糟糕。“他想让你帮写一下跟礼王妃也就是跟我嫂子的传奇故事。”诚王端起茶盏浮了浮里面的茶沫子。“这月栖湖的茶越来越差了。”白彩qvq哪里差了啊,这明明就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啊?不过。礼王……白彩心里千万头神兽呼啸而过,她觉得自己真心不该走这趟,这叫个什么事啊!她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商人而已啊?!“可是,我对王爷跟王妃娘娘的故事知之甚少呢。”白彩想了想,方说。白彩心说,这人总不会没脸没皮到要将他们夫妻俩之间的私事都拿出来说吧?“姐夫。”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回,江流又道:“姐夫,江流来访。”“进来吧。”诚王道。白彩略带讶异的低下头,随手拿了个果碟里的果子吃着,这江流真是好耐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诚王要整他吗,还不赶紧的跑?巴巴的跑来挨训啊?礼王说:“我一会儿跟你说啊。哎,那谁,江小……江!坐着吧。嘿!好久不见啊,这孩子。长高了啊!”白彩闷笑,要不是时机不对,她早就大笑出声了。江流坐到白彩对面的红木椅上,跟礼王道:“江流。韬哥你不要总是忘记我的名字啊。”礼王哈哈大笑,指着白彩说:“这是白阿四,我总不能叫你江小四吧?江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