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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战乱,好替父报仇。明康帝很快就下旨把冠军侯与镇远侯全家打入天牢。西姜恭王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懵了,摸着下巴想:大梁天子该不是他们西姜派来的卧底吧?这就把令他们无比忌惮的冠军侯给收拾了?幸福来得这么突然,他真的好难适应!嗯,算起来舞姬也快到了,目前看来似乎派不上用场了。西姜恭王满心喜悦叹口气,颇有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遗憾。靖安侯府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众多锦鳞卫把侯府围得水泄不通。“你们放开我!”靖安侯世子邵景渊拼命挣扎开锦鳞卫的控制,冲到靖安侯面前,声嘶力竭问道,“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靖安侯面色平静,紧绷唇角一言不发。“父亲,您说话啊!邵明渊为什么成了乱臣贼子的遗孤?他不是您的外室子吗?”见靖安侯依然不做声,邵景渊几乎要抓狂,把追过来的锦鳞卫推搡开,大声质问:“父亲,您为什么要收留乱臣贼子的遗孤?您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们全家人?”靖安侯闭了闭眼,沉声道:“明渊不是乱臣贼子的遗孤。”邵景渊眼睛一亮:“邵明渊就是您的外室子对不对?父亲,那您和他们说啊,什么乱臣贼子和咱们侯府没有关系,他们凭什么抓咱们?”一只手搭在邵景渊肩头:“好了,邵世子,有什么话你们父子可以在天牢里慢慢说,现在不要耽误我们办事了。”“你走开——”邵景渊伸手去推那名锦鳞卫,那名锦鳞卫神色冰冷,照着邵景渊肚子就踹了一脚,冷笑道:“邵世子,我们锦鳞卫可不是侯府的下人,容得你撒野!来人,把他带走!”邵景渊被几名锦鳞卫按着挣扎不脱,扭头嘶声喊道:“父亲,您说话啊,您和他们解释啊!”靖安侯嘴唇颤了颤,一字一顿道:“镇远侯不是乱臣贼子!”邵景渊脸色猛然白了,一脸绝望。“带走!”冠军侯府大门四开,黑压压站了一群手持绣春刀的锦鳞卫。拔出的绣春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令看热闹的人们瞧着胆寒,但这依然阻止不了他们瞧热闹的天性。邵明渊面色平静从府中走了出来。江远朝站在他面前,淡淡笑道:“侯爷,今日得罪了。”邵明渊冷冷目光在江远朝面上转了转,一言不发往前走去。江远朝脸上笑意一滞。冠军侯这是不屑于与他说话?到了这个时候,他真不知道这人还有什么凭仗能如此淡定。“姐夫,姐夫——”府中追出个女童,锦鳞卫欲要阻拦,在江远朝示意下收回手。乔晚跑过来,拉住邵明渊衣袖:“姐夫,他们为什么抓你?”邵明渊低头摸摸乔晚的头:“晚晚不要担心,乖乖在家里呆着好不好?”“姐夫,你会回来吗?”“会的。”乔晚强打精神露出一个笑容:“姐夫放心,我会乖乖呆在家里,不让你担心。”“侯爷,请吧。”江远朝嘴角含笑道。他一转身,便看到乔昭站在不远处,不由怔了一下。第656章怒问乔昭走过来,江远朝嘴唇翕动想要说什么,却见她直接越过他,走到了邵明渊面前。江远朝动了动唇,垂下眼去。“昭昭,你怎么过来了?”“我来送你。”邵明渊抬手轻轻抚了抚她鸦黑的发:“不用,你照顾好自己就好。”“我会的。”乔昭把手中食盒递给邵明渊,“你在里面更要照顾好自己。”邵明渊把食盒接过来:“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一名锦鳞卫把手伸过来:“检查。”乔昭看向江远朝。江远朝避开她的视线,淡淡笑道:“职责所在,还望侯爷见谅。”邵明渊定定看了江远朝一眼,忽然一笑:“江指挥使说得对,抓人确实是你们的职责所在。废话不必多说,打开检查吧。”江远朝冲锦鳞卫点头示意。锦鳞卫立刻把食盒打开。朱漆雕花食盒共有三层,上面两层放的是一些好保存的吃食,最下面一层则是一些瓶瓶罐罐。“大人——”锦鳞卫请示江远朝。江远朝对邵明渊微微一笑:“侯爷,抱歉了,这些瓶瓶罐罐都不能带进去。”邵明渊轻轻皱了一下眉,旋即舒展开,语气平静道:“昭昭,那你带回去吧。”乔昭一言不发把东西收好,退至一旁。江远朝深深看了乔昭一眼,见她半个眼神都不投过来,心中轻叹一声,面色转冷:“走。”冠军侯府中只有邵明渊一个主子,其他人并不在抓捕范围之内,众多锦鳞卫团团围着邵明渊向前走去,看热闹的老百姓立刻让开一条道路,随着锦鳞卫走远议论声渐大。“没想到啊,冠军侯居然是罪臣遗孤,我还以为他真是靖安侯的外室子呢。”“你们听说了没,靖安侯全家都被抓起来了,连几岁大的孙子都没放过呢。”“那有什么办法,谁让靖安侯包庇罪臣之子呢。先前听说冠军侯杀了西姜公主,我还道他是为了未婚妻出气,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为了家人报仇。”“杀了西姜公主怎么替家人报仇?”有人不解问道。“这还想不明白吗?西姜公主死在咱们这里,人家西姜能罢休吗?要是不交出凶手,两国肯定就要闹僵了,一闹僵就要打仗,到时候两国打得不可开交,咱们大梁遭了殃,那可不就是替父报仇了。”“要是这样说,冠军侯杀了西姜公主实在不该啊……”乔昭默默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心中一片冰凉。百姓是最简单的一群人,好与坏皆看眼前,情绪最容易被挑动,为人利用。既然对方要利用民意,她为何要让他们称心如意?乔昭忽然抬脚走到说得最热闹的一人面前,扬声问道:“你是说,冠军侯故意挑起两国战争?围观者皆知道乔昭的身份,听她这么一问,场面顿时一静。那人下意识后退一步,硬着头皮道:“我没说错啊,冠军侯要不是为了挑起两国战争,干嘛杀了西姜公主?”乔昭冷笑一声:“那么你是否忘了,北地多年的安宁是谁换来的?倘若冠军侯想要看着大梁生灵涂炭,那他只需要什么都不做,留在京城当他的富贵公子哥就够了!”那人目光闪烁,反驳道:“那时候冠军侯还不知道自己罪臣之子的身份呗。”“罪臣之子?”乔昭声音抬高,灼灼目光环视众人一眼,“那么你可知道,你口中的罪臣是谁?”“这——”乔昭不再看他,望着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