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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是去了。推开门她就看见莫勋正对她坐在沙发上,几乎转身就想逃,可是身后的保镖却把她强制地推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我想你。”那个男人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我真的好想你。”叶一蓝皱眉,可是那个男人却不依不饶,“在法国还可以偷偷看看你,可是你却回来了,我见不到了,心里很慌,我想你。”身上的制服被轻轻拉开,那个男人伸手探进她的裙底:“一蓝,我好想你,想死你了,你想我吗……”于是她就被蛊惑着和那个男人从沙发上一直做到床上,直到精疲力尽,她靠在他怀里喘息,那个男人才饕足地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叹息:“以后你不能离开我,我也不能离开你了。”后来,这个男人无耻地进驻了她的家,强制地和她同居,在叶一希回来的时候还厚颜无耻地说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她不会承认的,至少也没那么容易承认。甜蜜第四十七章和顾白期去了太多次他的律师事务所,我已经驾轻就熟地在他办公室里找到自己待的地方,放心大胆地过我的米虫生活。中午吃饭的时候,顾白期把他碗里的炒鸡丝夹进我碗里,然后又帮我把碗里的炒木耳挑出来,整个动作流畅自然,一如曾经的少年时光。“小白,”轻轻地唤了他一声,我面露纠结,“你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虽然已经没有我刚刚回来的时候那么恐怖,山雨欲来的样子,可是那无法掩饰的偏执占有欲还是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毕竟我除了叶一蓝以外,就只见过简臻两面,而且还是在有人跟着的情况下。顾白期挑菜的动作一顿,他转头看向我,漆黑的眸子深若寒潭:“我以为你不会发现。”我笑了笑:“怎么可能,我们可是最最亲密的人耶。”凝固的眸子渐渐化开,顾白期脸上开始慢慢浮现出温柔:“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再和你说。”点点头,我低头看向碗里的菜,炒鸡丝摆放得整整齐齐,而木耳早已被挑到他的碗里,虽然他也许也不喜欢,可是却不会让我吃。“我的确是病了,在你走后的第二年,”顾白期把我搂在怀里,让我靠在他胸口,静静地听他的呼吸,“那时候我心如死灰,每天喝酒抽烟,一蹶不振,总觉得生活没有什么意思。”“大二的时候我严重失眠,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老是重复着你离我而去的那个噩梦,在梦里,我总是一遍一遍地向你祈求原谅,可是你每次都甩开我的手,久而久之,我心里开始堆积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种情绪一直强调着,你必须属于我。”顾白期的手指抚上我的脸,他低头神色认真地看着我,“吞安眠药那次其实不是我想自杀,我本来就长久服用安眠药,而那次不过是因为我用酒冲服安眠药,才导致差点死去,醒来后我妈就逼我和忘了你和林妙玲结婚,我说我只要你。”“那之后我就开始振作,其实我并没有好起来,反而更加严重,也就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学习中,心里的那股情绪越发严重,有时候我甚至控制不了,滔天的怨气让我自己都觉得可怕,老是做出一些自裁的事情。”看我眼眶开始发红,顾白期笑了笑:“你不是问为什么要刺字吗?那就是因为有一次我控制不住自己,一刀捅了自己,虽然不深,但是留了疤,所以我就去刺了字。”“小白……”不知不觉,脸上已经湿润了。顾白期拍了拍我的头:“后来我就去看了心理医生,通过他疏导,我学会了怎样抑制自己的情绪。”“怎样抑制?”我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很简单,你是一切的源头,我只有找到你,才能彻底摆脱心里的恐惧。”顾白期笑地有些无奈,“可惜那时候你已经出国了,我又怎么可能找到你,于是我洗了很多很多你的照片,放得很大,摆满整个房间,然后想象着我们曾经的美好,努力地去压抑那股情绪,不知不觉,竟然有些作用。”“小白,你其实可以来找我的……”我低声开口,“我其实很想你,只是不敢回去,我害怕听到你和林妙玲在一起的消息。”“傻瓜,”顾白期无奈,“我也想去,可是我连你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哦。”我无语。“你再次离我而去,那股情绪就彻底占了上风,所以你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我,才是那么冷漠偏执的,不过那时候我也的确怨恨你,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那的确是真正的我。”“小白,所以你精分了?”我捧住他的脸大惊失色。“没有,”顾白期无奈,“不过差不多快了。”“那你没事吧?”我上下打量着他。“你不离开,我就没事。”他笑着搂住我的腰,“要是你再跑,很有可能被我抓到以后,我们就同归于尽了。”“小白……”我轻轻地环住他的脖颈,“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傻瓜,”顾白期失笑,“我如果不是知道你对我有感情的话,怎么也不会让你这样放肆。”“那些照片呢?”我疑惑,“我怎么没有见过那些照片?”“锁了,很可怕的,”顾白期眸子里出现复杂的情绪,“满屋子都是你的照片,或大或小,各种姿态各种模样,而我就坐在中间看着你的照片发呆,你能够想象吗?”“小白。”我趴回他的胸口,“对不起。”“没关系,”他亲亲我的额头,“只要你不再离开我,那些照片也就没什么用了。”照片第四十八章自从顾白期说了有一间屋子全是我的照片以后,我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始在顾家的别墅里寻宝起来。上上下下全都摸遍了,终于在二楼的角落里找到一件上了锁的屋子,只可惜钥匙不再在我手里,于是我决定要去顾白期身上偷偷地找到那把钥匙。只是我趁他睡着以后把整个房间摸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不由得有些泄气地爬回床上,刚刚躺下他就翻身压了上来,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全是邪气:“想找钥匙?”我呐呐开口,还没有出声就被他堵住嘴巴,浅色的睡衣被轻轻褪下,这个男人有些不悦地沉下身,感觉到我丝丝颤抖,他冷冷开口:“还去不去找?”我被他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浅浅地低吟着,眼眶不由得发烫,可惜很明显,生气的顾白期不吃这一套,力道越发大了起来。“轻点……轻点……疼……”呜咽着开口,我眼角含泪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总是不听话……”他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整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