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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去西边的魏叔也该回来了,正好将年礼带回去。”苏苏考虑着这两人如今离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手里又没有多少人可用。如今惹恼了恪王,虽说他应该不会为了这点事因小失大,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枕边风听多了,给四姑娘添个堵,恶心恶心人。阮十娘无奈笑道:“在你心里把恪王看的也太低了。他可不是那般无理取闹的人。不说清惠牵连着顺安伯府,就是我背后也有七娘在,他巴不得我们多走动呢。”苏苏嘿嘿一笑,谁知道恪王是什么人?渣男一个,了解他做什么!苏苏万幸自己当日没本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心思和十娘一同进了恪王府,否则真是不知道如今又是个怎么个情形了。而同一时间的外院,白茉莉褪去了嚣张跋扈的样子,很是天真娇蛮的搂着恪王的脖子。“我以前和苏恭人有些误会,那时候年少不懂事,今个见了她,原想与她和解一番。谁知道她见了我就只当看不见,理都不理采就去了远山居。难不成是为了宋jiejie还在怪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客王的眼中满是厌烦和憎恨,嘴里却全是柔言细语的打断她。“我的小茉莉花,先忍忍。这个苏氏虽是丫鬟出身,但背后确实是有许多靠山,有的便是我见了都要礼让三分。更何况她还使了手段嫁给了我的心腹手下洪笙,如今洪笙出征在外,我怎么也要给他妻子几分体面。”白茉莉嘟着嘴,“我知道了,不过你什么时候让我当王妃,连苏氏的下人如今都敢对我大呼小叫了!”恪王将她抱到腿上,“我自是舍不得你受委屈,可是你也知道你的身份虽高贵,却不能暴露于大楚。如今你只是一介商户之女,总得有什么功绩才能给我个借口将你扶为正妃。而且我府里还有个妒妇,还需要料理了她给你腾位置吧!”白茉莉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振作起来,“我知道,我一定会叫父亲尽快问出先朝皇室的宝藏,到时候你的父皇应该就会同意我成为你的妻子了吧!”“如今,在我的心里,你就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恪王低沉一笑,声音带着磁性,只叫白茉莉骨子都酥了。她原是大胆之人,又在恪王身上得了趣,也不管白日不得宣yin的规矩,使了媚眼就往恪王怀里扎。恪王心里暗骂她不知廉耻,却也被她浪出火来,刚要动真格的,却听外面有人回话,“王爷,秦小将军来了!”若是换个人定是要等上一等的,只恪王哪里敢叫秦朗等着。看着白茉莉的极尽媚态,十分轻挑的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小妖精,晚上等着爷!”白茉莉不满的道:“就算秦都司是西北的狼王,可秦朗不过是个小狼崽子,王爷怎么这般看重他?”恪王无奈一笑,“不怕卿卿笑话,如今你家王爷我那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到了人家的地盘儿,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再说他亲自上门,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快去吧,以后你可是要当我王妃的,别叫客人见了笑话。”白茉莉整理好了衣裳,飞快的亲了恪王一下,这才笑着出了门。在门口对着坏了她好事的恪王贴身护卫冷哼了一声,带着巧歌走了。离开的白茉莉没看到恪王转瞬间就变了的脸色,和那个护卫像看死人般的眼神儿。而恪王也没看到,刚才还娇俏可爱的白茉莉,离了外书房,脸上的笑容就瞬间消失。用帕子使劲擦着自己刚才亲了恪王的嘴。仿佛要擦掉一层皮似的,然后对着巧哥儿笑道:“瞧,女人就是这般虚伪!”第二十八章送财官(一)(二更…苏苏一番动作,不仅搅浑了哈密的水,还牵制住了白家和恪王。而秦家在暗处的势力全面运作,务必要查出恪王与白家的合作所为何事。或者说是勇王拿出了什么筹码叫恪王留下白家这么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的炸弹。只这些事如今有秦家和幽夜十二卫接手,他们都已经知道苏苏怀了身孕,自是不敢叫她继续cao劳。所以苏苏除了偶尔了解一番事态的发展、发布几个命令外,又过上了养膘安胎的生活。洪笙离开两个月,在十月底,终于叫人捎了东西回来。四口箱子,却不见只言片语,苏苏一想就知道这定是军中的规矩,行军打仗时不得与外界通信,就怕有jian细向外泄露了军机。“送东西的人呢?快请进来。虽报了平安,可我总是不放心!”五个小丫头正准备打开箱子,登记造册,听了这话,不等刘mama回话,琳琅便道:“奶奶不用问了,来人定是已经走了。秦家掌军订的规矩,设立了送财官一职,将士们得了战利品,都会叫送财官给家眷们送回来,至少能叫留下来的老幼妇孺过得宽裕一点。除了咱们府上,想来还有好些人家要送呢!”琳琅说完,刘mama笑道:“可不就是琳琅说的,还有好些人家要去呢。”然后又道:“还有一事,奴婢当家的知道他们不能留,也来不及请示奶奶,便从赵管家那支了十两银子赏了那几人,请奶奶责罚!”苏苏笑道:“这有什么好责罚的,人家大老远的来给咱们送东西报平安,本来就该赏。更别说连碗茶都没请人家吃一口,如若不赏,才是咱们家不会办事呢,刘叔这事做的对。回头我叫赵叔把这笔银子记上就是了。如今在给刘婶儿一个巧宗,你告诉刘叔去账上领二两银子,是我赏他的,打酒吃吧!”还不等刘mama笑着替自己当家的谢赏,琳琅几个就捂着嘴偷笑,被苏苏见了,干脆也不捂着嘴了,乐得前仰后俯的。苏苏被她们笑的有点懵,刘mama却知道这几个小丫头在笑什么,颇有些无奈的道:“好啦好啦,别笑啦,在主子跟前儿成了什么样子?这银子是主子赏的,我还能昧下不成?就给了你刘叔,叫他打酒去吃。”水墨边笑边给苏苏解释,苏苏这才知道,前儿个刘叔拿了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