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_2 巧乐兹
2_2 巧乐兹
拿着烙铁在男人面前比划,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胡茬、浅浅的雀斑和每一个惊惧的毛孔。我从心底感到一丝愉悦。 一种支配的愉悦。 “欸,这里很不错呢!你看,刚刚好。” 通红的烙铁对准了他玫红色的rutou,小小地绕着圈。 热气冲着皮肤缠绕而上,我甚至能看到纤细的汗毛在低头求饶。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 男人无意识地张着嘴,瞳仁涣散。 “准备好了哦。” “不……不!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个贱人!” “停下,松手!老子叫你松手,臭婊子!” “啊————”男人失声尖叫。 脚上的铁链被疯狂地甩动,彼此碰撞,一下又一下砸在地上。手指甲与石面摩擦出令人不适的怪声。 男人全身的肌rou绷紧,仰着头凄厉地咒骂着,非人的惨叫声表达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令闻者心悸。 烙铁与皮肤相接触的地方“滋滋”地冒着烟。焦味扩散开来,与此同时,一股不可名状的腥臭味升腾而起。 “啊,失禁了呢……” 我不自觉地咧开嘴,隔着布料踩在了男人的私处上,毫无章法地上下摩挲起来。 “不要,碰,我这里……”男人虚弱的声音隔着白气传来,模糊而无力。 “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说‘不’。”我脚上惩罚性地用力,满意地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 沿着乳晕的边缘,一圈黑色的荆棘将rutou包裹,成为这具身体上让人眼前一亮的点缀。我短暂地欣赏了一下这份小小的艺术品,随后将烙铁换到另一只手上,在另一个rutou上意味明显地晃悠着。一层焦黑的死皮黏在热铁上,热气熏得人睁不开眼。 “……我听你的,行不行?把这个该死的东西拿走!”男人瞳孔放大,胸口高频率地起伏。 “求我啊。”我好心情地勾起唇,声音像撒娇的小孩。 男人那处软绵绵的,尚且不显,我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否找对了地方。怀着好奇与兴奋,我探索着未知的领域。 男人咬紧了牙,声音从牙缝里漏出:“求你……” “大声点。” “求你,我求你!我求你!”咬牙切齿的低吼中,藏着一丝随之而生的、背叛了其本人的软弱。 “叫主人。”我随口回道,专注于踩弄着男人的性器。 男人低下头,安静了一会儿,眼里沉浮着隐忍的暗色。 “主人……” 我松开手,烙铁垂直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男人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受惊地缩起了脚。 “说,你是主人的奴隶。” 男人迟疑的时间延长了,我不耐烦地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痛苦和欢愉真的可以同时存在,那逐渐改变的触感和开始顶起的小帐篷便是此刻最好的证明。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脸上露出羞恼与耻辱的表情。 脚趾勾住裤腰向下拉,并没有拉动。我抓紧桌子的边沿,两只脚一起使劲,扒拉了好几下,才将男人的裤子扯下来。 男人藏着的枪半硬不软,趴趴地挺在两腿间,粉嫩的guitou大半还缩在包皮里,只能看到细小的马眼处一片水润。 丑。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恶心。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仅仅是因为不想再看那物。然而刺鼻的氨气味不依不饶地飘上来,附着在我的鼻子上,以至于我难以集中注意力。 我用脚趾拨弄了几下那根形容可怖的武器,长时间的动作使小腿有些发酸。我收腿向后坐去,直起了身子,嘴上不歇:“喜欢这种惩罚吗,我的小狗狗?” 男人紧闭上眼,脸色惨白,牙关咬死,不知道有没有听进我的话。 我看似从容地摇晃着脚,心里却纠结成团。要继续吗?可是我没有相关的,经验…… 我悄悄去看晴川,但他垂着眼,并没有接收我的目光。 他明知道我毫无经验——等等,不对,不对,时刻都是考核——我还在试用期。 我心里一凛。脚尖已经再次触上那根开始缩小变软的物什。 外层薄软,内里韧硬,我无端想到了巧克力——掉进奶油罐子里的巧克力球,又或者是薄皮的油炸香肠…… 当思绪解开,注意力尽数落在了脚尖。新鲜的触感从紧密贴合的皮肤处蜿蜒而上,化作一丝异样在腿间蔓延开来,我下意识地咬紧了牙根,抑制自己的窘迫。 我调整了姿势,忍着腿部的酸疼,掌心裹住那狰狞的怪物,生涩地摩擦起来,几乎没有精力去留意男人的情况。 几番来回地揉搓下来,我的腿几乎无力再动,而那物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维持着半软不软的状态。我低下头拨弄了一下头发,让它们落下来遮住我的脸。 男人的脸不再那么狰狞,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 是啊,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所有的伤都会结疤,将疼痛遮在薄薄的表皮之下。 我收回了脚。 盯着那软物,忽然回想起最开始它峥嵘半显的粗挺模样。只是半硬便有这么大,这样的东西,完全勃起的时候要插进女人的身体吗? 未知的恐惧和陌生的欲望在我身体里乱窜,最终从两腿间流出。 原来调教与被调教,不在于谁在做什么,而在于谁是被欲望支配的那一方。 “把他关到301号房。” 如同被泼了一身冰水,在下体的阵阵麻痒中,我失去了兴致。 书房北面的墙上是一块巨大的电子显示屏。 我打开电脑,调出了监控。 奴隶的房间在三楼中间,天花板被一块完整的玻璃替代,给天空加了浅浅一层翠蓝色的滤镜,清澈美好。九间房依次排列,在天台上形成一道细长的玻璃桥。玻璃中间有一顶可以向外打开的天窗。 想着那些玻璃天顶,凭着浅薄的“知识”,一些尚未成熟的羞耻想法在脑海里时隐时现。 其中一个格子里的影像引走了我的注意力—— 房间窄小,地上歪着一张草席,薄毯被随意地团成一团。男人在三十平方的小房间里慢慢踱着步,脸色晦暗不明,让我不由得地提起了心。他没有穿上衣,精瘦的身体块状分明,左胸上一圈焦黑的印迹清晰可见。 角落摆着一个塑料桶,上方生锈的水龙头不急不慌地滴着水。 “咚,咚”敲门声意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