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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瞧瞧这个小妖精,这副疑惑的表情似乎在在问为什么要走开。“该死——”胤禛咒骂一声眼睛暗了暗,随后更加用力的上前,堵住那张被她吮的更加红润的嘴唇。宋西楼的手握成拳头搭在他脖子间,像是河面上一方小舟,随着他的辗转而动情的摇晃着。第81章真假上午还是带着太阳的大好晴天,下午雷雨却说来就来。宋西楼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淅淅沥沥正在下的小雨,树叶因为受了雨垂在下面显得皱巴巴的,滴下来后打在青石板上悦耳动听。她神色有着片刻的恍惚,转头去看坐在她床边的人,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椅子上的人放下手里拿着的书,抬起头笑着看了她一眼。宋西楼的嘴巴下意思的勾起,眉眼都弯了起来。她与胤禛对于之前的事情就像是相互的有了默契,同时都对那件事只字不提。都说久别胜新婚,胤禛这几天碍着她生病,可是什么事都做不了,但是看她的眸子却是一天比一天暗。他正直壮年,虽久病初愈但是男人本能的欲望却丝毫没有减少,再加上心爱的女人就在身边,看的见却吃不着,可谓是说不出来的恼火。胤禛看着躺在床上,对面的宋西楼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是身上那渗透入骨的莲花香,骨子里面带着诱人的魅力,眉眼之间满满的都是清媚。见他看过来,惊讶的微微瞪圆了眼睛,随后脸颊上飞快的闪过一抹羞涩,害羞的低下了头。他眼底暗了几分,放下翘起的腿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手中的书倒扣在一边的案几上,借机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掀开盖子抿了一口,身子里那股燥热下算是下去了。屋子里面安安静静的,只有窗户外面雨水打下来的声音,胤禛一杯茶下肚后,那股欲.火才彻底熄灭,见双腿间的痕迹没那么明显之后胤禛才站起来。“前头还有事情要我去处理,你乖乖躺在床上休息。”宋西楼乖巧的点着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缩在被子之间,懵懵懂懂的胤禛只觉得她可爱的紧,忍不住的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发。看见那水嘟嘟的嘴唇,忍不住的上前想亲一口,却被小姑娘察觉,小手飞快的拉高被子挡在头顶上。“我生病了。”被子里的声音闷声闷气,之后又露出一双大眼睛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会传染的。”胤禛一愣,眉眼都往上眯了眯,宠溺道:“好,听你的。”门外的苏培盛等了好久,才见爷不急不慢的走出来,他急得头发都白了:“爷,那李大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李正文也就是那苏州的知府,瞧着贝勒爷的身子好了,竟然在外大肆宣扬说是自己的功劳。胤禛病好之后也从知道,治好自己的那个大夫是李正文找来的,想到这家伙当时处理瘟疫案时的冷血无情,就算大夫是他找来的,他对那人那也没甚好感。苏培盛知道贝勒爷不喜欢这人,于是问的越发的小心了:“爷,这人等了半个时辰了?”“您是见,还是不见啊。”胤禛抬手,一个不见就要出口,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李正文站在门口的时候心惊胆跳,额头还冒着虚汗生怕贝勒爷不让自己进去,至于外面的那些流言,他当时真的是喝多了啊。三四个姑娘围着他,吹捧的太厉害李正文舌头一打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上就红着脸说出来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进了屋子之后看着岔开腿坐在椅子上的贝勒爷,心里都在打着鼓,也不知道贝勒爷相不相信自己是喝多了。“下官叩见贝勒爷。”他胖胖的身子颤巍巍的跪下来,光滑平面的地板上照出他过于圆润的身体。上方的贝勒爷不说话,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拿着杯子的胤禛,瞧着身子都大好了啊,跪在地上轻声的嘀咕着。“贝勒爷?”李正文这个人,什么本事都没有,溜须拍马脸皮厚的本事倒是学了个十成十。好像当时胤禛刚到苏州,闹过的别扭都不存在了。“李正文,”胤禛这个时候才扭过头,用正眼来看他:“找大夫那件事,确实是你的功劳,这件事我不否认。”李正文听到这话,忙不列颠的点头,心里也是美滋滋的,立马就想站起来抱住贝勒爷好好的拍一拍马。他半蹲着,人还没完全站起来就听见上方一整摔打声,胤禛宽大的手掌猛烈的往桌子上一甩,吓得他腿一软又立刻跪了下去。“贝……贝勒爷?”他两手举高,声音疑惑。“但是,救了爷的命是命,可是——”胤禛俯下身,黑乎乎的眼睛里面满是深沉:“那些西宁的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低沉的声音里面满满都是带着冰块,冻的里李正文的那胖乎乎的身子,血液都要在一瞬间凝固。贝勒爷的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吓人,以至于李正文过了好长一会身体才有了知觉反应过来。但是,他做到这个位置上,人也不是傻的,今天贝勒爷还能见他一眼,那就代表事情还有反转的余地。生死之间,那念头只在眼前转了个圈,他脑力里面精光一闪,跪下来五体投地:”奴才李正文,甘愿听贝勒爷吩咐。”他家里上辈子有些背景,考上功名之后却下放到开始还算贫困的苏州县城,也是他年轻的时候不甘自己的能力就此埋没,所以花了无数的银钱买了个往上伸的机会。但当时的局面没有现在这么的严峻,十年之后他便安稳的做上了这个知府的位置,从此之后在苏州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他在只手遮天。至于京城皇阿哥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却一直聪明的保持中立,可是——他现在却心甘情愿的附在一个人的脚下。“起来吧。”听到贝勒爷淡淡的开口声,李正文心中一喜,知道这是贝勒爷接受他了,从此之后他将打上四贝勒的符号。那个位置这么的难夺,也不知今天他这举动是正确还是错误。李正文暗地在心里这番嘀咕,却在不久之后的将来,无数次为今日的举动所庆幸着。胤禛看着前面站着的人,上上下下将那肥胖的身子看了许久:“西宁瘟疫这一事是皇上吩咐爷下来办的,四处的眼线也必然不会少。”“你这个苏州的知府要是还想要命的话,就别让那些人抓住你的辫子。”他站起来拍了拍袖口,撇了李正文一眼:“你这个位置,惦记的人不会少的。”李正文眼见着贝勒爷就要走了,挠着头没有听明白。连忙急忙的开口问:“贝勒爷的意思是?”背对着他,胤禛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