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旅馆杀手(高H 刀具穿刺/自残/口/命令 猎奇注意)
书迷正在阅读:潮湿的夏、清纯女大穿进黄游后、【女攻NPH】单方面陷入恋爱的男团成员们、性瘾(父女)、精牛品鉴传、教授被玩日常【GB,SP,BDSM】、我的主人是那个yin荡女配(女虐男,女S男M,一女N男)、驯兽(百合/兽人Futa)、机器人与你、杂号将军与皇帝御奴
魔女须知NO005.受到伤害时可以主动选择减淡痛觉、屏蔽痛觉,无法将痛觉替换为其他体感。当rou体判定为死亡时则不再有任何知觉。不同个体对于痛觉的减淡能力不同,特殊个体可能无法屏蔽痛觉,需要特别注意! 可惜你还没享受多久,他就好像突然从催情的昏沉状态中苏醒过来一样,伸出双手箍住你的腰,开始接替你在这场zuoai中的主动节奏,毫无规律的顶起腰来。浅浅深深浅浅,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是在xue口轻柔的摩擦,还是粗暴的撞进宫口。 这种未知加剧了爽感,抑或是一种心理虐待。你在他身上的姿势刚好方便他进入的更深。偶尔幅度太大时yinjing会滑脱出来,但又立马会被你贪吃的花xue再度吸入。顶腰的力度越来越大,你就像一艘飘摇不定的小船,只得在爱欲之海上起起伏伏。 催情药降低了yinjing敏感度,无论怎么抽插,就是无法释放出来。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得不到缓解,他急不可耐的将你抵到卡座旁的墙上,这样方便借力,还能顺便玩弄些别的。卡座的墙是贴面瓷砖,光滑冰凉,猛的与肌肤相接,让你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胸前的乳珠也挺立起来。他一手摁住你的肩膀,一手拽起那点粉红,你的乳rou柔软但却不能随他所欲捏出些想要的形状,在手里只是沉甸甸的,让他变得更加烦躁,又扯又拽,身下也撞的用力,囊袋拍打在你的臀间,水声啪啪作响。 你一直紧咬住下唇,想压抑声音。酒吧沉闷浑浊的空气中满是汗味和烟酒气,你们汗津津的躯体黏腻交叠在一起,随着背部在瓷砖的上下摩擦,你的身体也跟随着不断下落又被顶上去,快感的浪潮接连袭来,相触的唇瓣上有滴落的汗水,尝起来咸咸的。他用力咬住你的嘴唇,直至血珠滴落,开始贪婪的吮吸,简直想要把你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而一直搭在你肩膀的手也逐渐向你纤细诱人的脖子靠近,不过你知道他必然不会在此处对你下手。 又是一次掐住你腰的深入。你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酒吧里的电音舞曲震耳欲聋,旋转灯球闪烁的灯光此刻刚好落到你的脸上。他的动作明显迟钝了一下,你望向他同样被照亮的脸。鲜艳红光下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与震惊,连一直掐着你腰的手此刻都松开了一些。你迅速意识到大概是接连一个月的录像带生活使他对你高潮时的尖叫有种特殊印象,再加之妆已经掉的差不多,你的模样在他看来大概就是那一夜死而复生的艳鬼。 他显然受到酒精和药物的影响,大脑混沌成一团,还未能做出什么反应。yinjing仍旧插在你的xue道里被吸夹着,柔软层叠的软rou似乎把他的思考能力也搅碎了,灯球转走,只留下昏暗的蓝光。你突然双手抓住他的头,故意尖声笑道:“mama的xiaoxue紧不紧!“ 计划很成功,他果然被吓得一把推开你,背部被重重的撞到墙上,你的五脏六腑都要碎在一起,头也跟着嗡嗡作响。但你真的好开心,你简直无法停住自己的笑声,他在你面前慌乱提上裤子,将仍旧竖立的性器也跟着塞进去,鼓作一团,然后趔趄着向外跑去。 还能跑到哪里去呢,我的小变态?酒精和药物只会让他整个人绵软无力,不一会就会跌倒在巷子里求你扶他起来。你一边笑着一边跟在他身后,此时已经半夜,偏僻街道上空无一人,他在你面前跌跌撞撞的向前跑着,不时撞上巷子的墙,用手撑一下再继续向前走,漫无目的的像只可怜小狗。 巷子是死胡同。他绝望的停下脚步,但却不敢回头。 “不喜欢mama吗?”你恶趣味的用手环住他的腰,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姿势就如同亲昵的伴侣。 他突然回身过来,一把掐住你的脖子。他比你高不少,一双暴起青筋的手几乎要把你从地面提起来再拧掉头。气管被掐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你的眼睛逐渐向外凸起,死亡的阴影也慢慢爬上你的脸颊。他喘着粗气将被掐死的你扔到地上,就像解决一具破旧的情趣娃娃。你裸露的肌肤上满是红紫掐痕,短裙下的双腿还残留有暧昧不明的液体,他脱力一般虚弱的靠在墙上,仍旧惊恐地看着还在蠕动的‘尸体’。 果然痛得要死。虽然已经体验过一遍窒息死亡,但你还是觉得难以忍耐。你坐起身,用手摸了摸刚恢复的脖子,再次笑出了声,“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疼呀~” 其实你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不过还是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慢慢爬向他,手沿着他的西装裤慢慢向上抚摸,像条美艳的蛇精。他看着伏在自己脚下的你,眼里只有防备。他警惕的将手伸进上衣口袋,你没有动,只眨巴着水润的眼睛等待他,就好像那也是你们情趣的一环。 一把折叠小刀,他拿出刀的时候手是在抖着的。你注意到这一细节,那表明他在恐惧。于是你顺从的用脑袋蹭着他,想站起来方便他下刀,但他疲劳又被药物酒精损害的脆弱神经早就经不起任何变数,他误以为这是反击的信号,于是慌乱的捅向你,一刀又一刀。机械性质的刺穿动作像极了zuoai时的抽插,只不过是用冰冷的金属来代替性器进入肌肤之下,又或者,这也是一种欲望的延伸。 不知道捅了多少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握着刀的指节已经泛白,整条手臂都抖个不停。好可爱,你在心里默默的想。很多犯罪心理侧写师认为穿刺动作是一种性行为的替代,你觉得确实如此,他捅刀的动作简直和在床上一样,毫无章法只会用蛮力,一次都没对准要害,伤口深深浅浅的,有些都没有碰到血管。红褐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汩汩涌出,染红了你的短裙,滴落在满是尘土的水泥地上。但你的身体仍旧看起来充满活力,面色红润的站在他脸前。 “不让下面那把刀也捅进来吗?”你每往前一步,他就向后退一步。直至退无可退,眼睁睁看你拉开他的裤子拉链,药效还在,肿胀的性器弹了出来,但是他本人此刻看起来并不想先解决性欲。 “你……”他看着你身上的伤口,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被撕扯、扎穿的衣物破破烂烂,但你白嫩的皮肤上没有丝毫痕迹,甚至连在酒吧卡座留下的吻痕都消失了。 你抽走他手中的那把折叠刀,“你有体验过喉交吗?”他的嘴唇苍白,额头满是汗珠,清秀的脸上只剩下一种待宰羔羊般的绝望。你撇撇嘴,将刀刃轻轻的贴在喉部,迅速的割开,血液喷溅而出,有些溅到他的脸上,睫毛也挂着殷红的血珠,像被恶魔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一般。你缓缓下蹲,仍旧仰着脸欣赏他的表情,然后握住yinjing,插向脖子上的伤口。血液温热又粘稠,也是一种美妙的润滑剂,男人不都是有洞就行吗,你将痛觉屏蔽掉,试图让yinjing在割喉的伤口处模拟交合。但是没能如你所愿,对方两脚一软的直接跪了下去,一股浅黄色的液体顺着硬挺的性器缓缓流出。原来是吓尿了。 自己肢解别人的时候不是眼不眨心不跳的吗?现在倒装起担惊受怕的受害者来了?你看着他跪在地上一副六神无主的窝囊样子,索性把手里刀扔到远处,掀起短裙,拽着他的头发把脑袋提起来,“给我舔。” 受害者这下非常乖巧,张开嘴沿花唇慢慢舔着,湿热的舌头不时蹭过花蒂,让你下身一阵酥软。“用点力,会不会舔?”你假装训斥道,其实说话断断续续的,尾音还带着媚意。他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在经过刚才一系列场景后已经彻底宕机,如今变成一只听话的乖巧玩偶。说用力就立刻用力,舌尖抵住花蒂,他用力吮吸起来。过激的快感让你难以维持站立姿势,于是摁着他的脑袋向下,直接坐在他的脸上。喜欢玩窒息?那就来体验一下。你用力压住他的脸,蜜液的香甜气息和先前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总有种催yin的错觉。他卖力的舔着,将整个花xue都包裹在自己的口腔中。 你不是个自私的坏女人,既然他的舌头这么懂事,你当然也会奖励他一下。早就憋的紫红的yinjing还露在外面,上面带有斑斑血迹。你回想起他之前自亵时的手法,模仿着撸动起来,时不时也揉捏下睾丸。显然这个手法让他相当受用,即使被臀rou压住,依然能听到他的闷哼,身下舌头舔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每一寸xuerou都有被照顾到,很快你就在他脸上高潮了,喷出来的yin水又糊了他一脸。 你双腿打着颤直起身来,对方咬了下你的小腿,低声求道:“帮帮我……”。你是被舔爽了,他的下半身可还没结束。你突然有个恶劣的想法,你知道这个催情药的效果很猛,里面还加了点麻醉药的成分,换句话说就是有催眠吐真功效。再怎么心机妙算的冷酷杀手吃了这个大脑都会退化到一种可笑的地步。 “求我,我就帮你。”你笑的很好看,声音也是软软的,一双乌黑的杏眼温柔注视着瘫在地上的他。手指捏住他的脸,上面还混有你的血液和花液。该说不说,这家伙脸颊rou还蛮软的。 “我,我……” 还挺清高。你用力的撸动几下,柔嫩的指腹摁上他的马眼。 “呃……呜呜……求你,求你让我射……我好难受……好想射出来,对不起……嗯……”他大口喘着气,腰一抖一抖的。越是接近高潮,他浪叫的音调也就越高,是你喜欢的声音。 “怎么还对不起呢。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听到了想听的话,心情愉悦的让他射了出来。由于药物的作用,射出来的东西几乎弄了你一手,黏糊糊的像撒了一袋酸奶。 好了,这次的故事也差不多该收尾了。两天前你匿名向警方提交了举报,估计等他回家的时候警察应该已经缴获了录像带,准备好手铐等他了。 也不算一次很稀奇的体验,你伸个腰。夏末的夜风已经有些微凉,快成碎布条的衣服根本挡不住丝丝寒意。你在思考是时候搬去些热带城市住了。 “你,你不是人类……” 催情药的后劲很大,就算是欲望得到满足,麻醉依然存在。他艰难的将上半身靠在墙上,用沙哑的嗓音对你远去的背影说话。你没有理会他,基本上见过你的每个人都会问这句话。是不是人类呢?你其实也不清楚。但你更愿意称自己为‘不死的魔女’。 “你有超能力吗?” “求你了,你能不能复活我的mama。” 你冷漠的回身,有些讥讽的回应道,“怎么,把你妈复活当你的飞机杯吗?” “不是……”巷子里太暗,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是靠在墙上,声音飘忽的像是从很远处传来。“让她杀掉我、然后永远的离开这里、离开我舅舅……” 你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胸腔里那颗永远不会停止跳动的心短暂的疼痛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能……”你沉默的留下这段话,抬脚向街灯的光亮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