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婚内强jian与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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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雪舟不知道自己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那个酒里到底有什么药,让她现在做了个张着腿躺在床上被人强jian的梦。 灼热硬挺的东西在她体内进出,极为熟练,无论是节奏还是角度都让给燥热的身体带来融化般的快感。 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压着她的人,也看不见这是什么地方,但她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是她喜欢的那款香薰,她摆在了床头,从而拥有更美好的睡眠,她听到了毫无克制的喘气声,她应该没听过周策发出这种声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这个人是周策。 有声音在说话,男声,女声,她听不清,只有身体越来越汹涌的热意和快感将她裹挟。 “乖……” “快好了……夹紧一点……” “……射进去” “怀孕……” 急促的喘息,娇媚的呻吟,混沌的意识,迎合的身体,最后空白来临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腰身一挺,微凉的jingye和潮喷的yin水在剧烈收缩的yindao里被搅得不分彼此,身体传来舒爽与畅意,高潮后疲软的身体和混沌的头脑让她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粗糙带茧的手指撑开了溢出浊液的xue口,她感觉到自己大腿在无意识痉挛,吮吸手指的媚rou像是抗拒又像是邀请…… 她像是一直躺在云里,好像有人把她抱了起来,好像中间还发生了什么。 她坐在水里,坐在什么人身上,一团火热的硬物抵在她腿间,湿软滑腻的yindao借着自身的重量把粗硬的roubang吞了进去,已经完全被打开的rouxue传来了饱胀感,更多的是满足和欢愉,痴缠的rou壁不断渗出汁水浇灌着硬挺的yinjing,她听见一种又娇又媚又像乞求又像索取的哭喘,带着茧子的手掌在她腰间和臀部摩挲,她摸到了耸动的背肌,挺立的乳尖被含在湿热的腔中反复吮吸,有一个低沉的男声朦朦胧胧说“没有奶了……” 她好像说了什么,但带给身体无尽快乐的性器像是氤氲升起的水雾,蒙住了意识…… 像是过了几秒,又像是过了很久,她不知道为什么,张了张嘴,说出来的却是:“我想吃冰淇淋。” 她很热,全身上下沸腾着热浪,难以忍受的热和痒从那条刚刚空下来的密处卷土重来,她好像抓住了什么,又说了什么,粗壮的硬物又抵到了她腿间,在已经准备好的rou缝表面抽插,guntang瘙痒的yindao急不可耐地贴着粗粝的roubang磨蹭,阴蒂也鼓了起来,被在她腿根进出的jiba顶得又酸又痒,身体对这种浅尝辄止的快感倍感不满,她似乎咬到了什么湿软的东西,舌尖开始纠缠,好像她模模糊糊间喊了什么。 “不要……” 腿间的热物消失了,但是,刚才含着她的湿热口腔贴到了汁水泛滥的阴部,充血的阴蒂被嘬住了,舌尖挑开外皮开始戳弄中间的硬籽,舔她逼的人对此熟练而老到,连牙齿轻磨带来的酥麻和略微的钝痛都变成汹涌的快感,灵活的舌头绕着rou球打圈,又卷起来吮吸,yindao涌出源源不断的汁液,她嗓子干涩,像是喊得哑了。 硬籽被狠狠地吸住了,舌尖拍的整个yindao口都在发酸发麻,潮喷来得无比迅猛,在灭顶的快感中,她反而听得更清楚了,除了她自己的尖叫,还有涌出的yin液被不断吞咽和野兽般的喘息。 过了很久,她又说话了,说的却还是:“我要吃冰淇淋。” 她没听清那个跟她听过的周策说话完全不一样的周策说了什么,似乎是拒绝,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委屈,似乎说了什么,好像有人叹了口气,好像有个柔软的吻落在了她脸颊上,低缓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那你先休息,睡醒了就能吃了。” 和周策一模一样的声音,但周策不可能有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她知道的周策只会沉默,无论被夸被谄媚被搭讪,还是被骂被打被嘲讽,都不会有什么反应,表情漠然,眼神麻木,像是听不懂,或者是不想听。 她被人放到了温暖舒适的床上,有人给她掖好了被子出去了…… 临雪舟很想告诉自己她只是一个见了鬼的春梦加噩梦,但她带着宿醉的炸裂头痛醒来,下体的异常和身体的满足酸软都在给她说明一个事实——她被强jian了。 当她坐起来打开壁灯彻底承认了这件事时,证人和罪犯端着玻璃杯进来了。 周策拿着冰淇淋进来的时候看见临雪舟坐在暖黄的灯光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脚步顿了一下,还是把她闹着要的冰淇淋端到了她面前。 冰淇淋杯里乘着大概一勺大小的冰淇淋,不知道为什么插了两片小饼干。 临雪舟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冰淇淋大概看了三秒,周策已经到嘴边的一句“不能吃太多”被临雪舟一巴掌打了回去。 被拍飞的玻璃碗“咕咚”一声砸在了地板上,长耳朵的冰淇淋成了一滩烂泥弄脏了昂贵的地毯,那只带着厚茧的手似乎还没意识到端着的东西没了呆呆地悬在半空,临雪舟下一巴掌落到了周策的脸上。 “人家说狗改不了吃屎,周策,你还真是看见个空着的逼就要插进去证明你是个强jian犯。” 周策那双又黑又沉的眸子闪了一下,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茫然又像是难以承受的悲恸,很快又变成了往常死气沉沉的模样。临雪舟这一巴掌用了十二分力,自己整个手掌甚至小臂都麻了,周策半张脸也很快肿了起来。 呵,周策的脸皮居然没厚到刀枪不入。 她之前觉得周策的沉默是被磨平了棱角的木讷,现在才知道周策就是一条鬣狗,装得再怯懦无害,稍有机会还是会流着哈喇子扑上来。 临雪舟一动就被从腰到下体的胀痛和大腿的酸麻提醒一遍昨天晚上她被周策强jian了,周策就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说话也不看她,她一时怒由心生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你是不知道婚内强jian也叫强jian?还是你觉得我喝醉了没法反抗就是默认要跟你个强jian犯上床?” 周策不躲不让不开口,任临雪舟打骂。 “滚!” 临雪舟觉得再多看面前的强jian犯一样她就会立刻找十几只发情的公狗把周策的全身上下每个洞都艹烂,让他知道被强jian是什么滋味,又觉得现在比被狗轮了还恶心,掀了被子想去浴室,刚下床却是脚一软往下倒去,正蹲下捡碗的周策眼疾手快把人接住了,又被临雪舟一把推开。 “唔……” 周策猝不及防被一脚踹到了地上,漏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哼。 临雪舟踉跄了几下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捂着肚子蜷在了地上的强jian犯,“你再敢碰我一下,我能当着木木的面把你那根狗东西剁下来塞你嘴里。” 她没再管周策,软着脚去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房里已经没人了,被打翻的玻璃杯也不见了,融化的冰淇淋弄脏了地毯,好像有人很努力擦过,但弄不干净,留下了一片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