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风言雾语欢情薄(剧情)
魔域,魔煞宫。 窗外红梅开的正盛,枝头还压着皑皑残雪。风过,抖落一地胭脂红,还有数朵娇艳不甘平庸,倚着风,辗转飘进窗棂。 “嗯~不要……” 屋内喘息声时断时续,空气中温度愈来愈高,热烈缱绻,几乎要烧得人神智尽失。 红蕖被两腿大分放在桌面上,十指紧紧抓着桌沿,上身衣物敞开着,下身裙子也被撩高至腰际。 秋涉江双手托住她大腿根,埋头在花xue中作乱。湿热的舌头灵活蹭开细缝,将两瓣花唇分开,含住其中一片卷进口中,轻轻舔弄吮吸着。像蝴蝶扇动着彩翼,温柔擦过肌肤,带起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颤栗。 红蕖难耐地仰着头喘息,呻吟近乎哽咽。 秋涉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从马车那天后,更是食髓知味。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没事就要搂着她亲亲蹭蹭,再揉揉捏捏。往往亲着亲着,揉着揉着,衣物不见了,理智也失踪了,两人就这样赤条条纠缠到一起,如天雷勾地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红蕖对他总是无奈又纵容,平日里若不是被他弄到疲倦累极,都愿意配合着任他索取,每次都会被带着攀登极乐。她活了两百多年,如今才知道,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竟是如此快活。怪不得人间有句话叫只羡鸳鸯不羡仙。 她这头想着,秋涉江已换了另一瓣花唇,张口含住,温软的舌尖在rou瓣上打着圈,细细密密舔逗着,花唇被口腔中的津液打湿,水淋淋,亮莹莹。 虽只是用唇舌抚慰,可却比其他东西更令人羞耻。她扭着臀想要夹紧双腿,秋涉江手下一用力,反而将她两腿掰得更大开了些。 “嗯……”红蕖低低哼了声,哪怕两人早已做了更多比这还亲密的事,她依然有些放不开…… 说起来,他们来到魔煞宫已近一个月,却还没理清幻境主人的执念是什么。幻境主人留下的意识,只给他们安排了这两个对立的身份,却没有给他们输入任何相关记忆。 庆幸的是,相对外面来说,幻境内时间流速快了许多,红蕖问了才知,秋涉江在幻境里竟已待了数年。好在他运气不错,借着林阆长老这个身份在此修炼,自身境界也跟着提升了两层。 如此算来,红蕖暂时也不用担心逆厄丹时效过了反噬境界,不过逆厄丹就是一个不定时的危险,她仍然需要想办法尽快出去。 幻境大部分时候都由着他们自己胡来,只在某些节点那股意识会强制cao控他们言行。两人分析了下,强制cao控的部分,可能是一些对幻境主人来说,比较在意或者重要的经历。 红蕖与秋涉江也是两眼抓瞎,只能靠已知的传闻,和在幻境中被强制经历的情节,模糊拼凑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片段,大致判断出这极有可能是阿蔓暮的幻境。 传闻中对这两人的事迹并无过多笔墨,不过就是林阆长老品性高洁,魔女阿蔓暮对之一见倾心。纠缠了许久仍苦追不得,于是就趁着个雪夜将其掳回魔煞宫,百般折磨,可林阆长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曾屈服。半年后,他成功逃出,回归千宏宗。 不多久,两界大战,阿蔓暮率领众魔血洗修仙界,残杀无数修士,可以说是刀折矢尽,尸堆如山。两方连着三日三夜激战不休,眼见修仙界伤亡惨重无人为继,为了尽快结束这一战,林阆长老拼尽全力,以自身灵力境界祭剑,使出杀招,将魔女阿蔓暮一剑穿心。 传闻也只讲了大概,个中曲折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若非红蕖亲身进了这个幻境,哪里会想的到,阿蔓暮手段如此狠辣果断,在马车上就对林阆长老下了药,强迫交欢。 可有意思的是,事后回了魔煞宫,阿蔓暮却变了个人般。传闻中的百般折磨并没有发生,她只将林阆长老囚在房中,每日去看上几回,什么也不做。 这般过了数日,阿蔓暮不知从哪里学来,竟仿起人间妇人开始洗手作羹汤,日日都要亲自下厨做些吃食给林阆长老送去。这林阆长老也是倔得很,每次都面无表情阖着眼,看也不看上一眼,任由那些糕点汤水放着。 红蕖灵力极盛,那股意识实际上奈何不了她,每次意识传达到她脑子里,按不按着做,全凭她心情。 比如那股意识让她给林阆长老做吃的,她就十分乐意,她往日吃惯了小徒弟做的吃食,也想试试看给他做吃的是何感觉。奈何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红蕖这方面的确没什么天份,倒也没把厨房炸了,只是做出来食物着实令人发指,无以言表。 她第一次将做好的rou粥端到秋涉江面前的时候,秋涉江先是被幻境意识cao控,只淡淡扫了一眼,就面无表情阖上眼。那会红蕖还未意识到他已被cao控,只当他不愿尝试这粥,为了保住里子和面子,于是她亲自吃给他看。 “你真不试试?这粥其实就是看着不太好看,其实……”她边说边舀了一勺送进口中,紧接着似乎被哽到,她艰难咽下,勉强道:“其实,吃起来也不太好吃。” “还是倒了吧。”她说完就端着碗转身,准备离开。 “师尊回来。”秋涉江在身后撰住她衣袖,突然笑出声:“方才是她不让,只要是师尊做的徒儿都想吃。” 两人用‘她’代替幻境主人那道意识,秋涉江由于灵力在那股意识之下,总是被突然cao控,身不由己。不过好在他被cao控着拒绝食用后,那股意识很快就放开了他。 红蕖很是佩服秋涉江,那么难吃的粥他都能面不改色连吃小半碗,半晌,她才从震惊中缓过神,连忙抢了碗阻止他自虐。 是的,自虐。因为太难吃,她自己都咽不下去,所以她认为吃这玩意相当于自虐。 “师尊又不专心了。” 秋涉江口中抱怨,掐了把她臀rou,听到上方传来一声嘤咛,这才再次唇舌覆下,包住两片花唇用力舔吸起来。 “没,没有……啊啊……你轻一点……”他几乎整张脸都贴在了花户上,粗糙的舌面舔过花唇,反复刮蹭,带来摩擦的快感,唇舌每一次撩拨吸吮,红蕖臀部都会跟着微微颤抖。 秋涉江唇舌暂离,仰起头眯着眼看她:“不行呢,轻一点……还怎么让师尊舒服……” 说完,又低头将她xue口溢出的春水一点一点纳入口中。湿润的舌尖从下往上移到花核位置,先是蜻蜓点水般偶然轻触,而后加快节奏,撩拨蹍弄。 花核很快就充血胀大起来,硬挺挺立着。 他故意弄的吸溜响,红蕖臊得想要抬手去捂住耳朵。迷迷瞪瞪想着,青天白日的,为什么又会发展成这样…… 她今日也是同往常一般,按那股意识要求,去厨房鼓捣了一阵,做了碗莲子粥。 没有错,她又进厨房了。 红蕖是个在哪里跌倒就会在哪里爬起来的人,所以第一次下厨失败后,她不甘心,连着折腾了好几天,做出来的食物依旧不像话。她没有气馁,反而愈挫愈勇,如今做出来的食物虽然卖相不如何,但好歹味道尚能入口。 秋涉江每天就像一只乖巧等待试毒,啊不……就像一只乖巧等待投喂的小白兔,给啥吃啥,眉头都不带皱一个。 初漪石武两人曾有幸受邀品尝过一次,初漪吃了几口忍不住狞笑,转头对石武招呼起来:“熟了,吃不死,放心。”而向来面无表情的石武脸色也终于松动了些,看着秋涉江泰然自若地进食,心生敬佩,暗中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可今日,她满心欢喜把粥端到秋涉江面前,他竟突然暴起发难,抬手扫开,红蕖眼睁睁看着碗咕噜咕噜滚了两下,打翻在桌子上,怔在那儿。 “拿走,滚。”秋涉江唇瓣轻碰,吐字冰冷。 她神色僵住,心中发凉,恼得扭头就走。此时,幻境那股意识还不知好歹地想要向她传达些什么,红蕖正气闷不已,哪里顾得上‘她’要做什么,威压一放,霎时挡了回去。 没走出几步,她立刻反应过来,秋涉江绝不可能这样对她,那只能是幻境意识又cao控他了。方才那瞬间因伤心生出的怨愤,消失无踪。 等她转身回屋再看秋涉江,小徒弟状态果然不对。他正抿着唇紧蹙双眉,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愣神盯着打翻的粥碗,面色不虞,还有些红蕖看不明白的东西。 红蕖在他身旁坐下,手心覆上他握紧的拳头,无声安抚。 少倾,那股意识放开他,秋涉江神思回笼,语调怅惘:“师尊,对不起……徒儿不喜欢他,明明想吃还要发脾气。” 害得他也对师尊发脾气。 屡次受制于人的感觉让秋涉江十分痛苦厌恶,那股意识总是会控制着他做出不想做的事。今天可以打翻这碗粥,日后呢,也要控制着他用那把剑扎进师尊心口吗? 他越想越心悸,眼眶发红,胸口堵得慌。他迫切想要汲取更多安慰,一把将红蕖拉到腿上,圈进怀里,埋首在她颈间深嗅。 红蕖隐约觉得秋涉江话中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可她来不及细想,此刻小徒弟没由来的慌乱失态更让她心疼在意。 “别自责,不是你做的,我知道……”她突然噤声,最后两个字尚未出口,就被秋涉江微凉的唇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