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淚(惡人種馬驅魔師 amp; 花街小女孩 , 江戶妖怪 )
花淚(惡人種馬驅魔師 & 花街小女孩 , 江戶妖怪 )
夜已深,花街彩燈高懸。 「姐?」 女孩走到門外,把剛出口的呼喊噤聲。 不對勁,門內有奇怪的聲音。 她跪在門邊,輕輕拉開一條門縫。 花街最美的女人花魁阿翠全身赤裸騎坐在高大的男人身上,面露癡狂,扭腰擺臀起伏著,她頭上的金釵頭花晃蕩,發出清脆的叮鈴響動。 阿翠壓抑著喘息,抹著胭脂的紅唇微開,為眼前豐神俊朗、體魄強健的年輕男子著迷不已。 「小老鼠,在偷看妳家jiejie被我cao的有多爽?」 男人推倒身上的女人,扶著細腰大力頂撞,發出啪啪啪地大聲響,掀眼看向門縫。 被發現了。 門縫後的女孩被嚇得整個人一抖。 為什麼對著她笑,好可怕。 「還不快滾!」阿翠也看到女孩,她揚聲喝斥。 「嘿,我有讓你出聲嗎?妳進來。」 男人卻掐住阿翠的頸子,阿翠感受到窒息的壓迫,面色脹紅。 「不進來,你家花魁可就要被我掐死囉?」 女孩抖著手,把門拉開,跪著挪進房間,回頭不忘把門關上。 剎羅磨把阿翠掐昏的同時從她的xuerou抽出陽具,披著門戶大開的小袖,任由那條跟女孩手臂差不多尺寸的可怕陽具直挺挺地貼在自己的小腹上,朝女孩走來。 「原來是小妖怪。」 果然有妖氣,剎羅磨瞇起眼,露出一個危險的笑。 「大人,您是在說我嗎?」女孩皺著眉抬頭。 「不承認?」 「我不是妖怪。」女孩堅定的抬頭迎向男人惡意的玩弄眼光。 「妳以為自己是人類。」 剎羅磨捏著女孩的下頷,逼她仰頭,在窗外灑落房內的月色下,白淨的小臉終於從黑暗的陰影中顯露,肌膚就像瓷娃娃一般雪白無瑕,五官就跟匠人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樣完美精緻,櫻桃小嘴就像用工筆勾畫出的紅潤飽滿,特別是她的黑眼睛,平常人只會覺得這是一雙靈動異常,又黑又亮的眼睛。 「既然被我發現,就不能讓妳繼續待在這了。」 剎羅磨拇指摩挲著女孩水嫩的臉蛋。 「為什麼?您要殺我嗎?」 「降魔師除妖,天經地義,殺不殺妳,自然是看我心情。」 剎羅磨低頭,突然就把女孩的嘴唇咬住,在女孩掙扎著想要躲開張開嘴時,他捏著女孩的下頷,伸著舌頭頂入女孩口中,肆虐她的口腔嫩rou,掠奪她的空氣。 「不錯,小嘴挺軟。」 終於能順暢呼吸,女孩紅著小臉喘氣,忽略被強吻的驚嚇和嘴中殘留的異物感,她退開和剎羅磨的距離。 剎羅磨收攏衣襬,不在意自己依然硬挺的孽根把腰間撐起明顯的形狀。 「自己過來,別讓我動手打暈妳,嗯?」 女孩看了男人一眼,轉身就跑,沒跑出三步,眼前一黑——。 耳邊最後聽到的是男人的聲音。 「小東西真不乖。」 _ 「剎羅磨大人~妾身要到了、到了??」 好吵。 女孩先是往被子裡鎖了縮,才露出一雙眼睛往被子外偷看。 果然,是昨天的男人,他全身赤裸壓在一團頭髮上律動著,頭髮發出女人的叫喊聲,男人在持續抽插許久後又大力頂撞幾下才退開。 「毛倡妓,把你的頭髮給我收起來。」 「還不是大人您讓妾身爽的,都收不住妖力了~」 頭髮逐漸減少,露出了主人的面貌,那女妖怪的衣領幾乎露出全部的胸乳,全靠腰封撐住和服不落下。 「醒了就起來,別裝睡。」 男人裸身走到窗台邊,曲著一隻腿踩在窗櫺上坐下,拿著一柄長煙斗,煙霧繚繞中說道。 女孩不開心,不想跟男人說話,但還是乖乖掀開被子,低著頭坐起身。 「好漂亮的孩子,剎羅磨大人您帶她回來是要從小培養嗎?」 毛倡妓趴在地上,一臉饜足地朝女孩歪頭。 「孩子?這小東西不知道活多久了,躲在花街,等著吸男人精氣呢,化成人類的模樣還真當她是小孩?」剎羅磨嗤笑。 「我不是妖怪!」女孩低聲反駁。 「毛倡妓,出去。」 剎羅磨放下煙斗,臉上出現邪狂不善的笑意。 毛倡妓一看,動作利索地扭著腰奪門而出。 「我們來試試吧。」剎羅磨在女孩面前蹲下。 「啊?」 「被我cao爽的妖怪,會收不住妖氣,現出原形。」 剎羅磨撫摸女孩嬌嫩的臉蛋,微微粗糙的手掌向下遊走,摸進了衣領之下。 「妳不信,就自己看看,妳到底是什麼妖怪吧。」 「如果我真的不是妖怪,你會放我走嗎。」女孩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先試試。」剎羅磨低笑。 「給我舔一次,妳學過吧。」 花街的女孩,自然是學過的,不管情願不情願,都是為了活命。 女孩張開微顫的雙唇,含住那紫黑色溫熱roubang的頂端。 真的太大了,比花街調教女孩用的木製陽具還要大。 剎羅磨緊盯著女孩勉力吞嚥的神情,一邊扶著莖身往深處侵入,一手探入女孩腿間。 女孩難受的嗚噎,雙手緊抱著剎羅磨粗壯硬實的大腿,手指隔著布料打轉刮搔,帶來過電的爽感。 她吸吮著龜頭,用舌尖往上方的馬眼處繞圈鑽孔,小舌細細舔吻經脈突起的柱身,艱難地寸寸深吞入喉,堵的女孩幾乎窒息。 難受和快感同時煎熬著女孩,直到淚水沾濕了整張小臉,剎羅磨發出野獸般的吼聲,濃稠的熱燙黏液澆灌在女孩喉嚨深處。 女孩摀著嘴不停咳嗽,手指和唇瓣上是過於濃稠的乳白牽絲。 剎羅磨眸色深沉,拉著女孩躺在自己身下,抬起她纖細的兩條腿掛在自己腰間。 不斷興奮點頭的巨獸幾乎跟女孩的手腕一樣粗,他扶著自己的又硬又漲的龜頭在女孩泛著水光的粉嫩xiaoxue前輕淺的頂入試探。 女孩被燙的發出嚶嚀,張開的腿緊張地輕輕抖著。 「下面的小嘴真會吸。」等到xiaoxue習慣自己的尺寸,剎羅磨呼出濁氣,聲音低啞地說道,「差不多了,痛也忍一下。」 紫黑色的粗長巨獸漸漸完全沒入女孩嬌小的體內,女孩渾身顫抖,忍著想尖叫的痛意。 女孩趴跪在柔軟厚實的棉被上。 纖瘦嬌小的女孩完全被剎羅磨高大的身體給遮擋,只聽見他身下傳出綿弱甜膩的喘息和巨根在xiaoxue裡快速進出翻攪而出的yin蕩水聲。地上滿是白濁星點和小水灘,透明的蜜液沿著女孩白膩的大腿根汩汩流下,滴落水面激起噴濺。 「啊——!!」 女孩的大腦完全無法思考,身體任由剎羅磨擺佈著,她低頭看向自己承受瘋狂抽插的小腹,總覺得能看見肚皮下那癲狂的巨獸頂出的形狀,敏感點被持續大力刺激,又一次的,小小的身體居然有這麼多的水,全噴灑在剎羅磨分明的腹肌上。 「別哭了,你上下都在流水,會乾枯的。」 剎羅磨讓女孩翻身面對自己,舔吻她臉上的水痕。 「大人,好舒服、好喜歡??」 女孩像躺在雲間,兩隻腿不自覺地往他腰間盤緊,「大人,您可以,呼喚我嗎?」 「我沒有名字,我也想被人呼喚。」 女孩仰著頭,黑亮的眼眸執著地看著剎羅磨。 良久,在女孩以為男人不會給予她回應時,剎羅磨用他獨特深沉的棕褐色眼瞳凝視著她,低聲說出一個名字。 「星蘿。」 女孩感覺陌生又熟悉,冰涼的體內也因為這個名字而有了熱血在流動,好像一直到此時此刻,因為這聲呼喚,她才真正「活」過來。 「我如妳所願給妳名字。」 星蘿點頭。 「所以妳是我的小妖怪了。」 剎羅磨低聲說道,手臂將女孩抱得更加嚴實,兩人的身軀緊緊疊合。 「大人,我覺得好熱。」 星蘿抱緊剎羅磨,體內的熱意沒有退散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猛烈,感覺要溶解了。 「多熱?我試試。」 男人用緊貼耳畔的低喘和熱度燙紅星蘿的耳尖,醺醉她的雙頰。 星蘿被熱的全身發軟,抱著高大男人的脖頸,感受全身都被男人的氣息籠罩的旖旎。 「唔,熱?」 星蘿不知道,此刻自己展現在剎羅磨眼中的樣貌是多麼綺麗絕美,不知不覺間,房間充溢著若有似無的清冷花香。 黑色長髮如瀑披散在地,藍紫色浴衣凌亂欲墜,星蘿白皙肌膚由內而外散發著幽藍的奇異微光。 「真美。」 剎羅磨把玩著星蘿的胸乳,用側躺的姿勢從後方挺撞,臉埋在星蘿的肩窩。 蛻化讓星蘿的身體從女孩的青澀稚嫩在情潮波盪間無聲變化,纖細的軀體現出本體的婀娜嬌態,衣襟被隆起的圓潤撐開,在男人的撞擊下震盪出晃眼的雪波。 星蘿閉著眼,強烈的快感讓她又一次來到潰堤的邊緣,全身扭著抖著,想逃離滅頂的快感,卻又被男人重重的壓制。 「呀啊!——」 男人懷中的女孩止不住的抽搐,明明正湧著潰堤潮水卻還是被持續地穩定抽送著,小臉上再次滾落著晶瑩淚珠。 「嗯,被我cao得這麼爽啊,還在噴水。」 潮水漸歇,剎羅磨偏又抬手摸向那紅艷艷的花珠,快速撥弄著敏感的小圓珠,逼得xiaoxue又可憐兮兮地吐水。 蝶翼顫顫,那雙眼眸再次睜開卻不是靈動的黑眸,而是深淺交替變換著的夢幻海藍,像浪潮水亮剔透的眼瞳藏著滿天星海,有銀河流動星斗閃爍,奪目迷人,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醒了?」 明明問話的人是他,剎羅磨卻用凶惡的吻奪去星蘿回答的機會。 那天之後,星蘿正式開始留在剎羅磨身邊的生活。 _ 岸和田地主家連日受到妖怪騷擾恐嚇,今天委託降魔師為宅邸除魔,清早就帶著家眷離開。 入夜後沒有家僕點燈的宅邸,空蕩漆黑。 突有怪風呼嘯,紙門發出啪啦啪啦劇烈震動,強烈的藍光在屋內爆發。 「哎呀,」側臥的男人坐起,「姿色不錯。」 「孩子呢!妾身的孩子呢!」 衝入室內立刻被藍光化形的枷鎖禁錮行動的怪異女人淒厲地叫喊。 這東西有著標致的美人臉,挽著婦人的髮髻,一身絳紫和服,豐腴的身材有著碩大的孕肚,看起來即將臨盆,渾身上下帶著溫婉的韻味。但詭異的是她沒有手,寬大的和服衣袖下是一雙有著黑羽的鳥翅,她的雙眼就像血紅的寶石,沒有眼白和瞳孔,在黑暗中發出嗜血的精光。 這是姑獲鳥,死掉的孕婦所化,喜歡偷別人家的小孩。 「何必上趕著幫人家養小孩呢。」 男人不在意姑獲鳥的叫喊,他低聲吟唱咒文,藍光從他掌心冒出。 妖怪大多依循本能行事,生存是最大的本能,姑獲鳥從那股藍光感受的死亡的威脅。 「饒命!妾身不偷孩子了!大人饒命、妾身發誓不再進這宅子!」 「呦,這麼快就老實,昨天橋姬真該學學你。」 男人收了藍光,但仍用枷鎖禁錮著姑獲鳥。 「但該上繳的妖力還是得徵收。」 剎羅磨單膝跪地,鬆垮的黑色和服下擺是粗壯結實的大腿,一手抵著姑獲鳥圓鼓鼓的孕肚上,一手抓著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肩頭,仰著喉結突出的性感脖頸,閉著眼,用強力且快速的挺動在姑獲鳥的體內進出。 「啊啊~大人、大人,妾身承受不了啊??」 姑獲鳥躺在地上,被男人的動作撞的顛顛晃晃,髮髻都鬆亂了,紅眼的精光早就消失,只剩下沈溺rou慾的迷離。 「大人,妾身孩子都要被您頂掉胎了~」 姑獲鳥抱著肚子,眼光貪婪而難捨的看著剎羅磨從自己體內抽出那根又粗又長的硬挺。 姑獲鳥是被地主強暴而亡的民婦含怨所化,他只需要完成地主的委託,讓妖怪無法再靠近宅邸作亂即可。 透過交合他能奪取妖怪的力量化作己用,同時達到削弱妖怪妖力的作用。 剎羅磨抓著姑獲鳥的衣服擦淨自己聳立的巨根,紙門自動往兩側推開,束縛著姑獲鳥的藍光暴漲向外延伸,姑獲鳥被如果是人類大概會死掉的力道往天空拋飛。 但他好像是鳥,應該不會死? 星蘿看著黑壓壓的天空想著。 「在那邊發什麼呆?」 「是您叫我在外待著的。」女孩雙肩一抖,低頭辯解道。 「呦,怪我了?妳想進來看現場,行啊,下次讓妳坐那些妖女身上看個仔細。」 剎羅磨鬆垮的腰帶之下門戶大開,蹲在星蘿面前。 星蘿偷偷往男人的陰莖看去,那個剛才還在妖怪女體內兇狠抽動的巨獸,碩大的頂端就像顆飽滿的雞蛋。 剎羅磨從那天之後再也沒碰過她,一直在跟其他女妖怪交合。 如果我再給剎羅磨含著,他還會對我做舒服的事嗎? 女孩張開紅艷水亮的雙唇,傾身低頭一口含住紫黑色的熱燙roubang。 「cao!」 剎羅磨對著星蘿毫無防備,直接向後倒坐,濕熱的吸吮帶來的爽感酸麻衝向尾椎。 他仰著頭推著星蘿的肩,手上的力道模稜兩可,推不開又不放手。 星蘿搖頭,堅持艱難地深吞他的巨物,剎羅磨看著星蘿難受又被巨物撐滿小嘴面容扭曲的模樣,興致瞬間高漲。 「妳很想被我cao?」剎羅磨聲音低啞地問道。 「不碰妳還讓妳著急了?躲門外偷看就興奮得這麼濕。」他摸了摸星蘿腿間的濕意。 「我想被你cao了。」 被摸得爽,張嘴把roubang鬆開的小嘴說著直白誘人的話語。 「又被我cao哭,我可不哄妳!」 剎羅磨低聲罵了句髒話,丟開衣物欺身而上。 四周被清冷花香圍繞,剎羅磨抱著星蘿走到宅邸裡精心維護的庭院。 在月光下,女子軟弱無骨地盤纏在高大健壯的男人身上。 「太深了,不要再走了??」星蘿把頭埋在剎羅磨頸窩裡低聲抽泣著。 「妳睜開眼看,滴這麼多水給人家庭院,花都被妳的妖力催開了。」 星蘿一聽,掀開那雙璀璨星河般的眼睛往四周看。 庭院果然出現了遍地散發微亮光芒的藍紫色花朵,妖異地綻放著。 「為什麼會有花?」 星蘿覺得眼前的景象就像在夢中般的美好,喜歡地移不開眼。 因為妳是花淚神。 倒映星空的露水,滑過柔軟的花瓣,砸落泥土滋養花開。 守護花草的妖怪,被人們視為自然的守護神。 他按著星羅的後腦和自己接吻,不讓她再盯著花看。 「妳給人家庭院播種,我在妳身體播種,過段日子妳就會像姑獲鳥那樣挺個大肚子,懷著我的種每天被我cao。」 他惡劣地在星蘿耳畔恐嚇。 環抱在頸間的手臂收緊,剎羅磨聽見美麗又單純的小妖怪微弱又認真的聲音。 在他耳邊響起了一聲,好。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碎碎念】 這就是一篇簡簡單單,人比妖惡劣,關於惡役驅魔師拐帶一個小妖怪的故事。 可能有點讓人無法接受,但在妖怪的世界,我很喜歡這種無關善惡,全憑喜惡的處世之道。 修修改改好多次,一度想直接刪除。主角的身份還有了複雜的設定,最後還是想先回歸最初下筆的起點,完成這一篇故事。男主身世的設定我就先留著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