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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心里松动了:“那行,你说。”陈良安闷声轻笑:“既然要正儿八经地跟你谈事,当然不可能在大马路上说啊,你跟我来,咱们两个找个地方好好谈谈。”“拒绝接受潜规则,拒绝去人烟稀少的地方!”陶乐警惕地说出自己的条件。陈良安忍俊不禁:“我还没有堕落到靠潜规则女人的地步,而且我要是缺钱,可以直接问你们的老板要,用不着拐卖人口的。”陶乐这才放心地跟着陈良安走。陈良安似乎是怕陶乐不放心似地,带着陶乐专往人多的地方走,挑的咖啡厅也是流量最大的一个,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坐下,见陶乐仍旧是一脸的戒备,他主动开口说:“坐,你放心,现阶段的我还没有任何对女人下手的冲动。”陶乐将信将疑地坐下,开门见山地问:“你找我过来到底是想谈什么事儿的?”刚才在外面聊了那么多,她有理由相信陈良安约她的理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就是商量一下你什么时候回餐厅。”陈良安舒舒服服地往背后一靠:“其实我实话跟你说,当初选你进来的人不是我,现在想留住你的人也不是我。”陈良言慵懒地睁着双眼,眸子却一直都在陶乐的身上巡视着:“找你的那个人觉得你非常的有天分,于是就特意找我过来把你请回去。”他随随便便地出去谈一个单子都是一笔不小的数额,然而他却要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倘若不在陶乐的身上找到足够的刺激,他真的会觉得这一天的时间都白费了。陈良安不喜欢浪费时间。特别是在面前有着这么好的素材的情况下。“那他为什么不过来找我?”陶乐疑惑地问。☆、第044章自知之明不靠吹捧那人不管怎么来说,说话应该都比面前的这个人靠谱吧?陈良安眉毛微挑:“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个人是全国跑着找人才的,听说你离开公司,特地打电话把主厨跟我骂了一顿,还说如果不把你拉拢到餐厅里面来,那对我们餐厅来说将会是巨大的损失。”他喜欢先用被人吹捧面前的人,等面前的人露出骄傲的神色,在拿出自己的观点,打压对方的骄傲。看人的表情从高兴转变为失落,是一种巨大的享受。陶乐:“……”她非常清楚自身的实力,因此听到这种吹捧,她根本不相信。陶乐抓起包包就要走人;“如果你们不愿意说实话的话,那咱们两个也没什么好聊的。”陈良安颇为不解地问:“你不相信?”陶乐从容地说:“我只不过是个新人,没有什么能力,现在能有个餐厅让我工作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他说的那些,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是假的。“哦?”陈良安坐起来,居然不相信自己的吹捧?这人比想象之中还要更有趣,他的大拇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神态之中带着发现猎物一般的锐利:“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你像是他说的那么厉害,不过他确实是这么觉得的。”陶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吗?”这人还是不打算跟她说正经的?陈良安准确地从对方的脸上捕捉到不耐烦的情绪:“当然,也是他在我的面前保证你一定能够为公司里创造巨大的利益,我才同意你到我的餐厅里面来工作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要求。”“我没有必要为了你的希望去妥协。”陶乐双手抓着的包包,放在大腿上:“还有,我过来学厨的目的向来都不是为任何人创造利益价值。”她一副随时准备走的姿态,好像马上就能够结束掉面前的话题。陈良安可不打算轻易地放陶乐走,即便是他想魏杨也肯定不会同意:“但是厨师的本职工作就是在给人创造利益,这一点你无法否认。”他经常在各种人之间周旋,自然知道怎么说服一个人,清楚地表达完自己的观点后,他果断地转移话题:“其实我很想知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维护你的父亲,那为什么不在工作之前就当着别人的面强调你的立场?”她的心结是父亲,因此他只要问清楚这个问题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决这件事。陶乐淡定地回答:“这个问题你应该知道,根本用不着问我。”陈良安自然很清楚,倘若一开始就表明身份和立场,那陶乐也不要想留在任何餐厅里面工作了:“那你应该清楚主厨知道你的身份。”陶乐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只不过没有想到他会当着我的面提到我的父亲而已。”陈良安玩味地问:“是吗?”陶乐拎着包包站起来:“如果你只是单纯地跟我讨论这个问题的话,那么我只能跟你说不好意思了。”她从工作到现在,也没有攒到太多的钱,要不及时找工作,等到断粮张口问家里要钱……陶乐简直都不敢想起那样的情况。陈良安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陶乐的身上:“就凭着你现在的身份去找工作,别说是找一整天,就算你不眠不休地找一辈子,相信也不会有任何一家餐厅会要你的。”海滨城崇尚公平,对厨师的要求极高,基本上没有一个作弊厨师的容身之所。在这样的一个大环境下,作弊者的女儿自然会受到大家一致的唾弃。陈良安悠哉悠哉地说:“只有我们餐厅根本不把学徒之前的经历放在眼里,你确定不回来我们餐厅?”“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有公司愿意要我呢?”陶乐坚决地站起来:“打扰你了。”陈良安目送着对方离开,始终没有站起来跟过去的打算,他品完面前的咖啡,嗓子中才溢出一声近乎鄙夷的声音:“已经穷到这个地步还不赶紧想着怎么找工作解决经济问题,还在这儿死鸭子嘴硬。”现在就算说是魏杨欣赏这个人他也能理解。陈良安果断地拨通了魏杨的手机号码:“喂,这个人真的是太难搞了,我已经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说服她,可是她根本不听我的话。”魏杨无所谓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结果呢?”陈良安遗憾地说:“对方根本没有答应我的请求。”“良安。”魏杨突然喊出陈良安的名字。陈良安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怎么?”魏杨漫不经心地说:“没怎么,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如果觉得纡尊降贵地请她回来,浪费的是你的时间,其实你完全可以直接跟我说。”陈良安哭笑不得地解释:“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这个人完全听不进去我说的话。”魏杨轻声问:“你的优点就是,只要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