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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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自己的情缘了。 临近年关,各种事情都多了起来,他又是指挥又是团长,所有的事情都要在年前办完,除此之外还要规划一下年后的各种部署,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到了深夜回家,家里也是冷冰冰黑漆漆的,八荒神龙见首不见尾,今年难得出现,太虚带着小姑娘去找师父小聚,半个月连信都不见给他邮几封。他自然是不敢去八荒面前挨刀子,满腔抑郁无处发泄,等后面太虚终于回来的时候他自己又抽不开身,二人阴差阳错的,始终没能见上一面。 卧房里黑漆漆一片,紫霞上楼,轻手轻脚凑过去,把手中的烛台放在床边。太虚仰面躺着早已睡下,睡姿规规矩矩的,烛火柔柔照着他的侧脸,白发散落在枕边。上次见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紫霞没舍得叫醒他,却还是忍不住靠近,刚开始只是坐在床沿上看着,后来还是伸出手,沿着他的手一路了摸上去。 太虚还是瘦了点,手指骨节分明,掌心因常年练剑有着不薄的一层茧,手腕也瘦,摸上去没多少rou,腕间能清晰看到淡青色的血管。紫霞摩挲着他的手背,越看越怜爱,忍不住抬到嘴边轻轻亲了一口,又熟门熟路爬上床掀开了被子。 他趁人睡觉做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太虚睡觉的模样又乖又柔软,眉眼温温柔柔放松下来,不复平日里看他时的清冷平淡。屋内暖炉燃着,总不至于冷了去,他的手沿着太虚的衣摆探入,三两下松松解了里衣,先是好好摸了两下紧实的小腹解馋,而后急切地向下勾住了对方亵裤的边缘。太虚的rou茎并不小,安安静静垂在腿间,再往下便是那处隐秘的花xue,他三两下把太虚脱了个干净,挤到他腿间分开双腿。那处好久没有与他交合,摸上去又烫又软,太虚似有所觉,不安地动了两下,他全然不管,只是一心一意揉弄那处,又去摸他小小的花蒂,直到那处食髓知味微微湿润,才肯试探着把指尖探进一点。无论进入多少次都觉得太紧了,太虚身体特殊,这里也又紧又窄,还娇气,被弄得狠了就可怜兮兮泛起红,一副要被干烂干坏的模样。他越这么想,心中yuhuo却越旺,索性直接低头,舔咬上那处小小的rou蒂。 太虚在睡梦中猛地绷起了腰,发出来一声带着气音的呻吟。 唇舌到底要比手指温柔细致,也更加绵长磨人,太虚讨厌这处,他却喜爱得不得了,做起这种事也丝毫没有心理障碍,一会儿将舌尖探入xue里,一会儿又用牙叼着花蒂轻轻磨蹭,又嘬又舔,很快就把一口花xue舔的亮晶晶rou嘟嘟,xuerou瑟缩着流着水。上面rou茎也因快感半勃,紫霞照顾得周全,又分出一只手握着他的rou茎撸动,拇指轻轻按揉着guitou,还要分心往上亲上两口。过了一会儿又换了分工,两根手指插在xue里,自己去给太虚koujiao。太虚爱干净,每日睡前沐浴,身上除了自己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皂角清香,紫霞人聪明,学什么都快,只含着他rou茎吞吐几个来回就通过反应找到了诀窍,嘴里性器硬挺,包裹手指的花xue却愈发湿润柔软,随着动作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他太了解太虚的身体,不多时就觉察到对方似乎快到了,拇指一边按揉着充血挺立的阴蒂一边插到了底,舌面跟着轻戳着guitou一吸,太虚便如他所愿,一挺腰交代在他嘴里。手掌也变得湿淋淋的,他顺势咽了下,把yin水抹在对方腿根,一抬头就发现太虚果然醒了,正低头垂眼看着他。 眼尾是红的,一双眸子乌黑湿润,胸膛还在起伏,显然也是一副爽到了的模样。只是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十成十的无语,恨不得把你是不是有病六个大字写在脸上。 好歹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风云人物,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自己情缘床上一声不吭舔人家下面吃,像什么不入流的话本里半夜吸人精气的饥渴狐狸精…… “卿卿——” 他顶着这样的目光,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羞耻,只拉着长声笑嘻嘻对人撒娇,桃花眼一眯,真有几分像个小狐狸。只有他们二人,太虚连遮掩都懒得,只是踹了踹他的肩膀想离他远点,合了双腿忍了忍,最后实在没忍住,冷声问他:“你是不是有病?” “太想你了……” 紫霞挨了骂反而更精神,一双眼睛发亮,暗示般舔了舔唇角,凑上来黏糊糊亲他:“我好想你……” 他嗓子还有些哑,声音低低的,委屈吧啦卖乖,太虚推他的手一迟疑,就被人整个压上来亲了个彻底。肌肤相贴,唇齿纠缠,他霜白的睫毛颤了颤,最后默许般轻轻落下,张嘴回应了这个吻。一双手沿着他的腰线往上,一路摸到他的胸口,手掌罩住他的乳rou揉捏,这地方根本不似女子那般柔软,也并不丰盈,却意外传来了又疼又酸的快感,连带着乳尖也挺立起来,随着动作抵在对方的掌心。 “别……” 太虚下意识偏头拒绝他,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无法控制的快感,一双唇被吮得红肿湿润,下意识无措抿了下,反而更惹人觊觎。紫霞喉结滚动着,情欲上了头,显然不听他说什么,连衣服都没脱干净,只解了腰带褪了褪,嘴上又急又燥哄他:“怎么了,嗯?不想见我吗?乖宝儿疼疼我……” 他嘴上卑微又温柔,手上动作难得有些粗鲁,握着太虚的手腕引着去摸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早就在进门时硬了,热烫得不行,贴在太虚手心时跳了跳,好似和他打了个招呼般,随意蹭了两下又分开他的腿,整个人挤进他的腿间。太虚被他从梦里弄醒,脑子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倒是提前一步被他唤醒,xue口水淋淋的,早就被舔开了,guitou探入时甚至还轻车熟路吮了下,引得紫霞喘着粗气亲他。 “滚开……嗯……疯子……” 快感陌生又熟悉,太虚抓了下被单,腰身弓起一点,在吻的间隙喘息着骂人。紫霞床上挨过的骂不计其数,权当是在夸他,腰身用力一挺插了个彻底,身心满足地捞起他的腿根。都说久别胜新婚,二人分别许久,他也顾不得其他有的没的,只管大开大合cao干,顶弄半晌还觉得不够,又捞过对方的手腕,一路从指尖舔吻下去,不知轻重地又亲又咬,恨不得把人拆吞入腹。心底的满足感甚至没过了快感,太虚又骂他是狗,他充耳不闻,只努力把一口花xue干得又肿又艳,yin水把性器也染得亮晶晶,最后射在里面时他掐着对方的腰,或许有些用力,太虚挣扎了一下,却还是拗不过,咬唇承受了他的精水。 “好想你……” 哪怕射过了,他也不愿意从太虚体内出来,餍足地含住唇瓣反复亲吻。太虚还在喘,眼尾那抹红更加夺目,眸子半敛着,神色疲惫又温柔。二人亲亲密密亲了一会儿,紫霞在他体内又硬了,却不像方才那样急切,只是又深又满地磨他,问对方有没有想自己。情欲蒸腾,太虚没有回答他,漂亮的眉眼却像落雪染了情欲的霞光,哪怕在微弱的烛光下也没有削减分毫。他并非真的要一个答案,太虚也懒得回答,只是抬了抬眼睫皱眉瞥了他一眼,把他看得心头guntang,性器都跟着硬了几分。看着清清冷冷的人,如今带着自己的指痕齿印躺在身下,身子也被自己cao开了,像熟透了的软桃,软嫩多汁,一戳便会溢出香甜的汁水。他磨着太虚的宫口,逼得对方受不住,伸手捂住自己洇了汗的小腹,想要往后退去时又被捞着腿根拖了回来。紫霞伸手覆在他手背上,又开始说浑话,问他深不深够不够,要不要弄进去云云。太虚往日是不会搭他这种话的,今晚被他问得烦了,居然懒洋洋回答他:“再进来点……” 明明话是他自己问的,真的听到太虚搭话他反而愣了神,被刺激得险些直接射出来。他停了动作稳了稳心神,低头看向太虚时罕见带了几分狼狈懊恼。 “怎么学会欺负人了……” 他嘟嘟囔囔轻声撒娇,没想到太虚居然还能有这样坏心眼的时候,心中欢喜又有些恼羞成怒,下定决心要对方再也没有余力说话。淡青色的床幔晃晃悠悠,床榻都跟着吱呀作响,太虚仰着脖颈急喘了两声,喉结滚动着,上面一处吻痕艳得耀眼,哑着嗓子回他:“这也叫欺负……” “不管,就是在欺负我。” 一场性事自然酣畅淋漓,紫霞射完也还是汗涔涔和他贴在一起,片刻舍不得分开。太虚高潮了几次,腰酸腿软,紫霞把他翻了个身时便也并未挣扎扭捏,怎知对方指尖沾了他腿间的yin水,居然又探到了后xue。 倒也不是没用这里做过,只是紫霞出于各种原因并不热衷这里,更喜欢前面的花xue,每次都射得满满涨涨,甚至还要堵住不流出来,恨不得让他再怀上一个。那处在交合中也沾了不少体液,湿润柔软,紫霞并不费力就能探入一个指节,这种感觉奇特又诡异,太虚终于抬起身子挣了挣,开口还没说话,拒绝的话语又被迎面而来的吻堵了回去,只余几丝哽咽的呻吟。 后xue的快感和花xue不同,尖锐又刺激,他身体早就被紫霞摸了个彻底,两根手指对着他受不了那处又戳又顶,很快让他得了趣,前面射过没多久的yinjing也半勃起来,被cao进去时更是涌出几股清液,连带着花xue都跟着空虚地绞紧,挤压着吐出些之前射进去的白精。 “不……够了……” 花xue又娇又软,紫霞每次都怕真把人cao坏了,下意识收了点力道,换了后xue没了那么多顾忌,恨不得干红了眼,一边cao一边还要不知轻重捏揉着他柔软滑腻的臀rou,留下不少深深浅浅的手印来。太虚刚开始还不太乐意,后面渐渐发不出什么声音,那双他最开始摸着的手如今抓皱了身下的被单,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松开时而绞紧。这个姿势什么都好,就是看不到太虚的脸,他看着烛火下光裸的背,看着散乱的白发,看着藏匿于白发中通红的耳廓,唯独看不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不光是脸,连声音都被藏了起来。他心底陡然烦躁不安,怕如今一切不过是久别难耐时的一场美梦,猛地停下动作探过身去,一手覆在对方的手背,一手撩起太虚颊边的碎发,露出一张潮红的脸。 迷蒙的眼,殷红的唇,呜咽和呻吟都被压在喉咙里,胸膛喘不过起般起伏得厉害。太虚显然被他cao得昏昏沉沉,被他这样看着也没骂他,抬眼时眸光涣散,眼里都是水汽,无辜又可怜,像是快被他欺负哭了。 心头仿佛燃了一股火,又像被人捅了一刀,又疼又涨突突直跳,莫名的情绪冲撞着无法发泄,他闭了闭眼,甚至平白无故生出几分恨意来。 恨太虚为什么这样好,连根头发丝都是惹他喜欢的样子,害的他神魂颠倒夜不能寐,连命都要系在他身上。 暖炉还在寂寂燃着,偶尔发出些细微的噼啪声,湮没在喘息和暧昧的水声里。太虚神智昏昏,腰身打着颤,脑子里还混沌着想是不是炭太足了,不然为何这般热……他的脖颈早就汗湿了,额上渗着汗,呼吸也又重又烫,浑身都像被人架在炉火上烤着。身下的床褥也湿透了,浸了他的精水yin水,和他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罪魁祸首还在他身后干他,后xue吃了精,花xue却跟着潮吹了,又馋又痒,紫霞似乎要报复他之前的坏心眼,故意不去碰,只是掐揉他软嫩湿滑的花蒂干他的后xue,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紫霞……” 他喘着气,满足与空虚交织,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喘息。他耻于这样的自己,只叫了一声就不肯继续,紫霞倒是兴致勃勃应了声:“怎么了?” “想……” 他到底脸皮太薄,虽然现在偶尔愿意回应床上的荤话,但要他自己说还是说不出口。紫霞见他这样反而不急,游刃有余地cao他:“想要什么?嗯?” 他顶得深,每次只抽出一点,就又重重顶进去,隔着一层rou壁碾磨着花xue,隔靴搔痒一样总落不到实处,反而更加叫人饥渴。太虚呜咽几声,甚至不自觉动了动腰往后靠去,二人无声较劲了半晌,紫霞铁了心不给他痛快,还要伸出两根手指撑开他红肿发烫的rou唇,方才射的深,里面含着的浓精流不尽一样,随着cao弄淅淅沥沥沿着他手指落了下来。 “要,要前面……” 太虚闭着眼,掩耳盗铃一样终于开口,被他逼着说了半句就不肯再说,耳朵脸上红得快要滴血,羞耻难堪至极。紫霞如他所愿,那两根作乱的手指捅进了花xue,被放了许久空门的xuerou难耐地缠上来,黏黏糊糊缠着吸吮:“要这样吗?” 手指自然比不上旁的,他明知道紫霞是什么意思,此刻却也不得不顺着对方的意思回答:“不是这样……” 紫霞又不吭声了,太虚咬了咬牙,深深喘了几口,眼尾红得要命,只能庆幸对方在身后,并不能看到自己的表情。 “要,要你……cao前面……” 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短短的几个字说得磕磕绊绊,最后声音弱下去,微不可闻消失在唇边。也不知道紫霞听没听到。他面上发烫,意识昏聩着想,若是没听到,或者继续嘲弄他,他宁可死也绝不会再说一遍…… 还好紫霞并没有真的恶劣到这种地步,后xue的性器抽出,他被人掐着腿根翻了个身,紫霞面对面嵌在他腿间,热烫的rou茎终于cao进他的花xue里。太虚早就被他cao开了,那一下撞得深,莽撞地顶进宫口,疼又带着些不想承认的满足。期待许久的快感终于落到实处,他带了些哭腔哽咽着高潮一回,浑身痉挛着发软泛酸,紫霞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动作缓慢轻柔。 “真乖……” 紫霞轻声夸他,声音又低又哑,语气缱绻,说出的话却极其低俗下流:“这就来喂喂乖宝儿的saoxue……” 他眼睛微微眯着,眸光深沉又危险,像终于抓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太虚蜷了蜷手指,下意识想逃,才发现自己早就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