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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家的少爷’,还是一个食死徒。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奥丽。”“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雷古。”“再给我一段时间,奥丽。”雷古勒斯许诺道,“再给我一段时间。”奥丽维娅突然主动吻上雷古勒斯的嘴唇,他不假思索地立刻予以加倍热情的回应。他们在霍格沃茨城堡某条空荡无人的走廊上相拥热吻,以近乎撕咬的方式让对方的血染上自己的唇,在舌尖掠过刺痛的双唇的那一刹那,他们同时品尝到了属于彼此的爱、悲伤和绝望。-同一天-“明天晚上我会举办一个小聚会,还得麻烦你帮着准备一下。”西格纳斯对玛格丽特说道,“受邀的宾客都是你认识的人——卢修斯、斯内普、塞尔温兄妹、卡罗兄妹……”“我明白了。”玛格丽特笑的很无害,“上次的那位沙菲克小姐也会来吗?”她满怀恶意地看见西格纳斯的表情有微妙的扭曲。“不会。”他迅速回答,并且毫无必要地进行补充,“上次她不知道怎么得弄到了一张邀请卡,那是一个疏漏而已。”“下次别再犯这样的错误了。”玛格丽特懒洋洋地耸耸肩,“我还有几页书没有看完,你先休息吧,不必等我。”说完,她不顾西格纳斯惊讶的神情就径直离开了卧室。真有趣,在得知真相之后,她反而开始注意到那些以前被忽略的东西——沙菲克的造访不是意外而是情妇的炫耀;老伯斯德夫人态度软化也不是由于西格纳斯的劝说;至于西格纳斯,他的温言软语既代表着小心谨慎,也代表着心虚……玛格丽特对着窗户上自己的倒影冷笑起来,他们都把她当作沉醉于魔药实验和书籍的书呆子,却遗忘了她以前所表现出的执着与勇敢。她挥挥魔杖锁上房门,走到书桌前坐下,沉思片刻后,玛格丽特拿起一张纸开始写信:“这封信由我本人写下。的确,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再向你提供情报,但是我改变了主意。我愿意承担递送情报的所有风险,而且会尽力将西格纳斯等人所有的谈话记录下来并及时递送给你。如有可能我希望我们能够面谈一次,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改变心意。我相信凤凰社不会允许你与食死徒的妻子保持通信往来。不过我可以预先告诉你,我与西格纳斯的婚姻维持不了太久了,在我们撕破脸皮之前我还可以再给你一些消息,关键取决于你要不要。”玛格丽特打开窗户,轻声唤来那只不起眼的猫头鹰:“将信送给他,并且带回回信。”-1月26日-伦敦格林威治区“快来看我们的新照片,海厄辛丝!”“你吓到了布鲁克肖!”海厄辛丝白了他一眼,正在享受主人挠耳朵的小猫正冲西里斯威胁地龇着牙,可是他毫不在意地坐到海厄辛丝床边,拿出一张照片。“凤凰社的合影?”海厄辛丝换了个姿势趴在他腿上盯着那张照片,“邓布利多不怕它被食死徒拿到吗?”“反正食死徒也清楚谁是凤凰社成员,谁不是。”西里斯指了指照片,“我在这儿——”其实这根本没必要。就算他不在中心位置也不妨碍旁人一眼捕捉到在哪都光芒万丈的西里斯。从前她怎么会想到自己会喜欢这么一个人呢?海厄辛丝不能免俗地思考这个问题。一个既英俊又傲慢、既勇敢又叛逆、既聪慧又天真……撇去这一切来说,她以前可是一直把那些留长发骑摩托穿黑色T恤有摇滚气质的人和伦敦街头小混混划等号的啊!“嘿,别盯着我看太久了。”西里斯轻而易举注意到了她的走神,他像是撒娇似的责备道,一边轻轻揪了揪她的头发让她看看照片上的其他人,“这是穆迪、多吉、迪歌……”“这两位是我名义上的舅舅,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虽然她和普威特兄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见了,但是认出自己的亲戚还是很容易的事情。“没有,但是多卡斯已经警告了我千万不要在他们面前提起你。”西里斯乐了,“据说之前他们因为你进凤凰社总部的事情吵了一架。”“我真荣幸。”海厄辛丝讥嘲道,“最后谁赢了?”“邓布利多后来居上。”西里斯盯着照片上的普威特兄弟看了一会儿,然后宣布,“我不喜欢他们,他们不合我的眼缘。”“别这样。”海厄辛丝笑了,“我提醒过你你不应该因为我和自己的同事闹得不开心。”“哦,没事,”西里斯耸耸肩,“马琳已经看我很不顺眼了,多两个普威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今天不会又闹了起来吧?”海厄辛丝挑起眉毛。“没有没有,只是麦金农夫妇看我的眼神略有冷淡,我强烈怀疑马琳在背后说了些什么。”西里斯轻描淡写地说,“麦金农先生还以‘不方便出外勤’的理由想让我把头发剪短,我拒绝了。”海厄辛丝抬头盯着西里斯看了几秒后连连摇头:“我想象不出来你剪短发会是什么样子。”“你一定看过,我在学校的最初三年一直是短发,只可惜当年没给你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这说明短发的你只会泯然众人。”西里斯慢吞吞地将一缕落下的碎发别到耳后:“说这话的人一定是嫉妒。”海厄辛丝快速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后来为什么开始留长发了?”“为了气我爸妈。”西里斯实诚地说,“还有斯内普。”“斯内普?”“詹姆妄想留长发来气一气那个永远头发油腻腻的斯内普,可是他长发的样子比斯内普更可笑——像一只爆炸了的坩埚——最后只好由本人来代劳。当然啦,我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成功证明了詹姆那个‘长发是帅哥专属’的离奇理论。”“你可以不用夹带私货赞美自己的。”“那你可以先别盯着我看吗?说起来,今天詹姆和莉莉还邀请我做他们的伴郎,他们准备在今年八月或者九月举办婚礼。”“那他知道婚礼上所有人都会看伴郎而不是新郎吗?”“他只在乎莉莉看谁——从很多年前起就这样。”西里斯接着说,“他一直在叽叽喳喳说关于婚礼的事情,埃德加喊大家拍照喊了好几遍他都没听到,最后埃德加差点被气得摔门而去。说到这个,你饿了吗?”海厄辛丝这才发现已经到中午十二点了,可是她还没坐起来西里斯就把她按回去:“我可以搞定的。”“我知道你的烹饪水平,西里斯。”海厄辛丝跳下来追进厨房,“几乎可以视作为世界第四大不可饶恕咒。”“这都是詹姆的错,他让我有点萌生当家庭主夫的念头了。”西里斯叮叮当当地翻找着东西,“交给我,海厄辛丝,人都是在失败中进步的。”海厄辛丝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冷笑:“这么多年我的变形术也没什么长进嘛。”二十分钟后海厄辛丝已经被迫从厨房的门边移